第6章许大茂登门,自取其辱-《四合院:贾张氏哭我丧,我反手一耳光》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四合院都知道贾家出事了。

  棒梗放了一夜的屁,又响又臭,搞得贾家那两间小屋子根本没法待人。

  贾张氏和秦淮茹被熏得没办法,只能大清早地就打开所有门窗通风,那股子臭味飘得整个中院都是。

  “哎哟,这贾家是掉茅坑里了吗?怎么这么臭啊!”

  “听说是棒梗那小子吃坏肚子了,拉了一宿。”

  “不对,我听着不像拉肚子,倒像是放屁,那动静,跟打雷似的,一晚上没停过!”

  邻居们一个个捂着鼻子,议论纷纷。

  傻柱从屋里出来,闻到这味儿,也皱起了眉头:“秦姐,这是怎么了?棒梗病了?”

  秦淮茹一脸憔悴,眼睛里全是血丝,强笑着说:“没事,就是孩子吃坏东西了,闹肚子。”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绝对是陈默干的。

  但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难道要告诉大家,我儿子去偷东西,结果被人用针扎了一下,就变成了个“屁神”?

  那贾家的脸就真的丢尽了。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她心疼孙子,又气不过。

  叉着腰就想去找陈默算账:“肯定是陈默那小王八蛋搞的鬼!

  我孙子去他家之前还好好的,一回来就成这样了!不行,我得找他去!让他赔我孙子!”

  “妈!您别去了!”

  秦淮茹死死拉住她,

  “您去了怎么说?说棒梗去偷他家东西吗?您嫌今天还不够丢人吗?”

  贾张氏被问住了,是啊,这事不占理,说出去也是自家理亏。

  “那……那怎么办?我可怜的孙子啊!”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开始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院子里的人看着这出闹剧,眼神都变得很微妙。

  不少人心里都猜到了七八分,肯定是棒梗这手脚不干净的毛病又犯了,踢到了陈默这块铁板上。

  大家非但不同情,反而觉得有点解气。

  “活该!让那小兔崽子天天偷东摸西的!”

  “就是,陈默这手干得漂亮!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陈默推开门,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他昨晚睡得特别好,体能恢复药剂的效果还在持续发挥,感觉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

  他一出来,就看到了院子里这乱糟糟的一幕。

  闻着空气中那股熟悉的臭味,他心里乐开了花。

  看来,他那“通气针”效果不错嘛。

  这一针下去,没别的副作用,就是让肠道蠕动加速,产生大量气体,而且不受主观意识控制。

  没个三五天,这股劲儿是停不下来的。

  “哟,院里今儿个怎么这么热闹啊?”

  陈默揣着手,慢悠悠地走到人群边上,明知故问。

  众人看到他,表情都变得有些敬畏。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凑过来说:“小陈啊,你可起来了。

  贾家那棒梗,好像是吃坏了肚子,闹腾一宿了。”

  “是吗?”

  陈默一脸“关切”地看向秦淮茹,

  “秦姐,棒梗没事吧?要不要送医院看看?”

  秦淮茹看到陈默那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又发作不得,只能咬着牙说:“不劳你费心,小孩子家,闹肚子是常事。”

  “哦,那就好。”

  陈默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是昨晚偷吃东西吃杂了呢。小孩子肠胃弱,可不能乱吃东西,尤其是别人家的东西,谁知道干不干净呢。”

  这话一出,周围的邻居都忍不住想笑。

  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张氏更是气得从地上一蹦三尺高,指着陈默的鼻子骂:“就是你!就是你害的我孙子!

  你个黑了心的蛆,烂了肠子的狗东西!你对我孙子做了什么!”

  “贾大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陈默脸色一沉,

  “我做什么了?你有证据吗?还是你想告诉大家,你孙子半夜三更爬窗户进我家,是来给我请安的?”

  “我……”贾张氏又被噎住了。

  “没证据就别在这儿血口喷人,不然我告你诽谤!”

  陈默冷冷地说,

  “还有,管好你家的人,再有下次,就不是放几个屁那么简单了。我的医术,既能救人,也能废人。”

  最后那句话,他说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贾张氏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后面的骂声硬生生憋了回去。

  就在院里气氛僵持的时候,后院的许大茂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在院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平时眼睛都长在头顶上,最喜欢的就是看别人家的笑话,尤其是傻柱和贾家的。

  “哟,这一大早的,唱哪出呢?这么大味儿,贾家这是腌咸菜呢,还是腌了个人啊?”

  许大茂捏着鼻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昨晚就听说陈默把傻柱给收拾了,还讹了易中海一大笔钱,心里正好奇呢。

  今天看到贾家这倒霉样,更是幸灾乐祸。

  傻柱一听这话,脸就黑了:“许大茂,你丫嘴巴放干净点!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怎么着傻柱,你还想动手啊?”

  许大茂往后退了一步,指着陈默的方向,嘿嘿一笑,

  “你可想好了,这位陈神医在这儿呢,当心他再给你来一针,让你跪下唱征服。”

  “你!”傻柱气得直哆嗦,却不敢真的上前。

  许大茂见傻柱吃瘪,得意得不行。

  他把目光转向了陈默,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在他看来,陈默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穷小子,不知道从哪学了点下三滥的招数,把傻柱这种头脑简单的给唬住了。

  他许大茂是谁?

  是见过世面的放映员!

  他可不信什么神医鬼话。

  “我说陈默,”

  许大茂走到陈默面前,一脸的不屑,

  “听说你现在出息了,会看病了?连傻柱的腿都能治,不简单啊。怎么着,是祖上哪个赤脚医生托梦给你了?”

  这话里的嘲讽意味,谁都听得出来。

  陈默看着眼前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心里已经给他打上了“欠收拾”的标签。

  对付这种小人,就得打他的七寸。

  陈默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说:“谈不上什么神医,就是懂点调理身体的皮毛。

  不过有时候,这眼睛啊,比医院的机器还准。

  比如我一看许哥你,就知道你最近有些问题。”

  “我?我能有什么问题?”

  许大茂嗤笑一声,

  “我身体好着呢,吃嘛嘛香。”

  “是吗?”

  陈默慢悠悠地说,

  “身体好,不代表没毛病。许哥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腰膝酸软,力不从心?尤其是晚上,对着嫂子,是不是有点……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陈默的声音不大,但他说的话,却像一颗炸雷,在许大茂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他怎么会知道?!

  这事是他心里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大的痛处!

  他跟娄晓娥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没孩子。

  他嘴上总说是娄晓娥的问题,但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问题很可能出在自己身上。

  最近这半年,他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这事他连他爹妈都没说过,陈默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真的能看出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瞎蒙的!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许大茂的反应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激烈,声音都变了调,

  “你这是污蔑!你信不信我到厂里去告你,说你搞封建迷信,败坏我的名声!”

  他越是激动,就越是显得心虚。

  院里的邻居们一个个都成了精,一看许大茂这反应,哪还有不明白的。

  “嘿,看许大茂这反应,八成是被陈默说中了。”

  “真的假的?许大茂不行了?”

  “怪不得他家一直没孩子,我还以为是娄晓娥的问题呢。”

  “啧啧啧,这可真是……太丢人了。”

  众人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许大茂的耳朵里,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傻柱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哈哈哈哈哈!

  我说许大茂你个孙贼怎么蔫了吧唧的,原来是绝户了啊!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还放什么电影,你直接放水得了!”

  “何雨柱!我杀了你!”

  许大茂被傻柱的嘲笑彻底引爆了,疯了一样就要冲上去。

  “许大茂,别冲动嘛。”

  陈默不咸不淡地开口了,“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你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肾水亏空,肝火过旺,最忌讳的就是动怒。”

  他顿了顿,看着许大茂,像是一个悲天悯人的神医:“其实你这毛病,也不是不能治。就是有点麻烦,得花点功夫调理。”

  许大茂冲到一半的身体,硬生生停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陈默,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一半是愤怒,一半是……渴望。

  如果……如果陈默说的是真的呢?

  如果他真的能治好自己呢?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对他来说,能不能传宗接代,是比脸面更重要的事情。

  “你……你说的是真的?”

  许大茂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从不说假话。”

  陈默淡淡地说,“不过,我治病,你也知道,有我的规矩。”

  他伸出两根手指:“第一,得罪过我的人,诊金翻十倍。第二,想治病,就得拿出诚意来。

  你以前在院里怎么挤兑我的,怎么在背后说我坏话的,你得当着全院人的面,给我道个歉。

  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什么时候我再考虑给你开方子。”

  “你……你这是敲诈!”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

  “你可以这么认为。”

  陈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机会我给你了,要不要,你自己选。不过我得提醒你,你这毛病,拖得越久,就越难治。等到油尽灯枯的时候,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说完,陈默不再看他,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只留下许大茂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央,脸色变幻不定,像是开了个染坊。

  道歉?当着全院人的面给陈默这个穷小子道歉?还要付天价的诊金?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是……如果不治……

  他一想到自己可能会绝后,一想到娄晓娥那失望的眼神,一想到傻柱那嘲笑的嘴脸,他就感觉一阵彻骨的冰冷。

  院子里的人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如芒在背。

  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