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烟绕玉卿6-《女配被万千世界宠爱》

  司夜寒作为宾客出席,端着酒杯站在角落,看着台上相视而笑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最终还是举杯遥遥示意——他输得心甘情愿。

  薄老爷子坐在主位上,看着长孙牵着阮卿卿的手交换订婚戒指,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

  当年他总担心这个潜心修佛的孙子会孤独终老,如今看来,是佛祖听到了他的祈愿。

  交换戒指的环节,薄景渊拿出的并非之前那枚极简钻戒,而是一枚重新设计的戒指:铂金戒托上镶嵌着一颗鸽血红宝石,周围环绕着细碎的钻石,最别致的是戒托内侧,刻着缠枝莲纹,与阮卿卿腕间的玉镯遥相呼应。

  “这是用那支玉簪的边角料融进去的。”

  他执起她的手,将戒指稳稳套上,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从今往后,你的身上,永远有我的印记。”

  阮卿卿的心猛地一颤,指尖抚过那冰凉的戒面,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

  全场瞬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傅念念在台下捂着嘴哭,傅绍君站在她身边,脸上虽还有些别扭,眼底却藏着释然的笑意。

  仪式过半,薄景渊牵着阮卿卿走到露台透气。

  晚风带着凉意,他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里面白色衬衫的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累了吗?”他低头问她,指尖拂去她发间的花瓣。

  “还好。”阮卿卿靠在他怀里,看着楼下流光溢彩的城市,“没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从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会。”

  薄景渊吻着她的发顶,语气笃定,“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劫,也是我求来的缘。”

  他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小的锦囊,里面装着之前那枚观音玉佩。

  他将玉佩系在她的颈间,冰凉的玉贴着肌肤,却让人莫名安心。

  “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

  他轻声道,“现在交给你,就像把我的命交给你。”

  阮卿卿捏着那枚玉佩,忽然笑了:“薄景渊,你这是把我往佛前推啊。”

  “不。”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是我想跟着你,入这红尘俗世,尝遍人间烟火。”

  露台上的风掀起白色玫瑰的花瓣,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远处的钟声敲响,与宴会厅里的乐声交织在一起,像在为这场盛大的联姻,奏响最悠长的序曲。

  商界的震动还在继续,关于两家合作的猜测沸沸扬扬。

  但此刻的阮卿卿和薄景渊,眼里只有彼此。

  订婚宴后的第一个清晨,阮卿卿是被阳光晒醒的。

  她侧头看向身旁,薄景渊已经醒了,正支着肘看她,眼底的笑意比阳光还要暖。

  “醒了?”

  他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指尖带着刚捻过佛珠的微凉,“薄家的厨子做了莲子羹,去尝尝?”

  阮卿卿往被子里缩了缩,故意逗他:“薄先生现在不礼佛了?”

  他低笑一声,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佛曰,食色性也。”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何况,有你在,日日都是修行。”

  下楼时,薄家老宅的餐厅里已经摆好了早餐。

  薄老爷子正坐在主位上看报纸,见两人下来,放下报纸笑:“卿卿多吃点,景渊这小子以前吃斋,厨房特意学了阮家的口味。”

  阮卿卿刚坐下,就见秦立拿着份文件走进来,神色凝重:“先生,司家联合几家公司,在东南亚项目上动了手脚,我们的供应链被卡了。”

  薄景渊舀莲子羹的手顿了顿,随即淡淡道:“让法务部准备材料,另外通知财务,冻结司家在欧洲的三个账户。”

  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阮卿卿挑眉:“不先谈谈?”

  “对付豺狼,不用讲情面。”

  他抬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却在触到她的目光时瞬间柔和,“不过,你要是想亲自处理,我听你的。

  这便是薄景渊的爱,给了她绝对的信任和掌控权。

  阮卿卿笑了笑,拿过文件翻看:“我倒是想会会司夜寒,正好让他看看,阮家的女儿,不止会谈合作。”

  下午,阮卿卿在阮氏集团的会议室见到了司夜寒。

  他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靠在椅背上笑:“阮小姐现在是薄太太了,行事果然不一样。”

  “司先生与其在这说风凉话,不如想想怎么解决供应链的问题。”

  阮卿卿推过一份文件,“薄氏已经冻结了你在欧洲的资产,你觉得还能撑多久?”

  司夜寒脸上的笑僵住,随即叹了口气:“我输了。”他拿起笔在文件上签字,“东南亚的项目,我退出。”

  解决完司家的事,阮卿卿刚走出公司,就看到薄景渊的车停在路边。

  他降下车窗,递出一支白玫瑰:“庆功。”

  阮卿卿接过花,坐进车里:“这么闲?”

  “陪未来的薄太太,永远有时间。”他发动车子,“去古寺看看?那里的银杏叶该黄了。”

  古寺的银杏树下,薄景渊牵着阮卿卿的手慢慢走。

  落叶像金色的蝴蝶落在他们身上,佛堂里传来诵经声,宁静又祥和。

  “卿卿,”他忽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小的木盒,“上次的玉簪,你没收,这次换个方式。”

  木盒里是枚玉制的同心结,雕工精致,与她腕间的玉镯是同一块料子。

  “这是用那支玉簪改的。”他把同心结系在她的包上,“结不解,缘不断。”

  阮卿卿看着那枚同心结,忽然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下巴:“薄景渊,你以前是不是学过情话?”

  他低笑,拥住她:“为你学的,够不够?”

  夕阳西下时,两人坐在寺外的石阶上,看着远处的炊烟。

  薄景渊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个食盒,里面是他亲手做的素面。

  “味道可能一般。”他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做。”

  阮卿卿尝了一口,味道清淡却暖心:“比米其林好吃。”

  他笑了,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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