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错误-《无垢的青鸟》

  华直接严肃起来,你们就没有错吗!

  你们这群无知的者,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神经,合起来杀了一位女子,杀了一位圣女,自断活络。

  知道这位女子是谁吗,她正是灵桜度最爱慕的女子。

  这是报应,罪有应得,你们都得遭到报应,她没有将杀光你们,已是她的手下留情。

  要是我,我会让你们全部陪葬。

  天使会为了全世界而放弃你,而恶魔会为了你牺牲全世界。

  有因必有果,神明的规矩,如果世间只剩下罪恶,唯有推到重来。

  她带来的神罚,是的对你们的批判,而你们从那一次的神罚中清醒过来了没有。

  认识到自己的渺小,认识到自己的罪恶了没有,忏悔自己的一切恶意了没有,认识自己生命的宝贵了没有,清醒的认识世界的本质了没有,你的生命的如此脆弱,为什么要去伤害他人。

  灾难来临的时候,世人才能觉醒,众生平等的观念,才能觉醒,从物质、花币、权利中跳脱出来。

  而你们现在却怀有仇恨,是可悲的。

  灵桜度救不了你们,将你们从这个浑浊的世界里挣脱出来,但在最后,她在奉行圣女,最后的意志。

  你们活生生的杀了圣女,圣女对你们的拯救也就就此终结。

  伤害你们的,也许是最想拯救你们的,可你们从来没有这种思想,你们就这样,慢慢堕入深渊,没有拯救。

  为了,名誉,声望,地位,为什么要到失去的时候才幡然醒悟,这个世界是个悲哀。

  她们将卷土重来,将这个世界的名誉,声望,地位全部推翻。

  不过,还要好久,在那之前,我先享受了再说。

  直接抓起叉子,刺准食物,就往嘴里送,华直接是闭嘴了,食不言寝不语。

  茹的母亲入座了,她对华的话信服的明明白白的,她也惭愧起来,她在懊悔了,自己怎么会如此无知,原来一切都是错误的误导,华的点播真是茅塞顿开。

  她在思考的入迷,她的眉间有着剧烈的忧愁与伤感,她十分悔恨,为什么自己看不破真正的事实,一直被虚假的事实迷在鼓里,那么多年,那么多年啊!一切都是虚假的,都是虚假的事实,真正的真相居然如此醒目。

  这种赤裸裸的真相,打破了多年的错误观念,好不真实,仿佛一切都负之于狂澜,她感觉此刻自己的脑袋是如此的明亮,好明亮。

  她没有埋怨之前多年错误的答案,而是坦然接受自己的错误。

  真正的真相画上句号,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感到空虚。

  餐盘碰撞声,在隐隐回响。

  法菈已经在啃苹果了,她不由发出感叹:“简直非同凡响”

  用餐到一半,华的目光,已在柔和鹭的位置瞥动,秀色可餐应该可以说是。

  他眼睁睁看着,鹭伸出了两只细白嫩手,去抬了砂锅边上的两个耳朵,也行是砂锅太靠近了,她有点热。

  鹭的反应激烈,双手的快速撤回,砂锅没有放稳,直接开始倾倒。

  华的脑子是一片空白,手直接条件反射就伸上了,那一刻,断断一刻,他明白了,他对鹭有多么爱。

  还好,是接住了,不然打翻,汤汁乱溅,鹭会遭殃。

  砂锅的温度过高,实在烫手,将砂锅放好的那一刻,他的手也快速撤回了。

  鹭直接瞪着两颗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在傻愣愣盯着这个在保护自己的男子。

  华站立着,弯曲着身子,正在把砂锅慢慢挪开鹭的身前。

  他此刻的身影,在鹭明亮的眼睛中,显得如此的高大伟岸。

  华的嘴唇有所动作:烫的很。

  鹭早已察觉不到,自己指尖的灼烧感,恢复的竹叶青早已落上鹭的脑袋。

  零不由道歉:对不起,我想的不太周到。

  毕竟她们吸血鬼对温度不太多在意,其实华与柔在花洒中缠绵后,华整个皮肤都红透了。

  “没关系的,正常,我们多注意一下就好了”

  大夜叔掏出了通信卡,看了上面的内容,便匆匆忙忙的离场了,貌似是有什么大事在等着他。

  在美味佳肴的餐桌上离场,这是有多大的事,值得如此兴师动众的。

  茹貌似一直没有存在感,其实是她根本不想介入,她太过内向,能和她有话语的只有鹭。

  此刻,她居然提语鹭,等等我们一起去玩。

  鹭的眼睛在咕噜的转动,她在看着母亲,她的目光又瞥向了华。

  她貌似是在等待回应。

  鹭是个没有自由的孩子,柔方方面面都在拘束着鹭的自由,她不准鹭外出,去哪里都不行。

  可,被困于牢笼之鸟,怎么不渴望自由。

  她被囚禁,被拔掉翅膀,柔对鹭的爱是多么虚假的爱。

  可,这一切没有更好的办法,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就算鹭带满憎恨,柔也一定会继续下去。

  梅信誓旦旦言语:我们打算去一个远的地方,就是这个世界的尽头,听说那边是天堂,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汇聚了。

  神主妮娅,又在湖海里投掷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生物,可以一饱口福了,而且依照昨天的情形来看,今天又是闷热难当的一天。

  还是凉爽舒畅的海平面的徐风,才最适合今天刻的结局。

  瞧瞧,鹭整个人都兴奋的颤抖起来了,她是真的想去,她的嘴角已经高高挂起了,都快现腹黑的原形了。

  华,我和你母亲,还有事情,如果你想去,你可以跟着他们去。

  鹭整个人都沮丧了,其实她最想的就是和母亲一起,她的沮丧写满了整张脸。

  华的目光在瞥动,观看着柔与鹭的反应。

  柔的目光低垂无神中,貌似是在想入非非中。

  鹭的目光却是目光炯炯盯着自己母亲,“母亲,一起去”,鹭都有点恳请的语气。

  柔直接是一个点头,让华懵逼了,柔已经是预料到了,要是自己跟华独处是会被玩坏的。

  华直接插嘴,鹭,你跟着她们同行,我跟你母亲还有要紧的事,办好之后就来,我们会晚到。

  鹭:什么事?

  所有事,不是一成不变固定安排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大事,充满了未知,只是顺其自然的面对变故。

  柔在一旁不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貌似是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