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马萨诸塞州之行1-《在柯南世界佛系养豹的我》

  浴室的水汽还未散尽,沈渊擦着头发走出来时,琴酒正坐在餐桌前处理最后几份行动报告。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银发垂落肩头,显得格外冷峻。

  “老板~”沈渊拖着尾音,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时间差不多了,你来收拾一下行李呗?”

  琴酒:“嗯。”合上电脑,起身时椅子向后,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更衣室,沈渊从柜子里拖出一个符合航空规定的20寸登机箱,推到琴酒面前:“辛苦老板了。”

  琴酒没说话,只是从衣架上取下几件亚麻衬衫和休闲裤,整齐地叠进行李箱……

  沈渊则站在一旁,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暖风拂过发丝,他透过镜子看着琴酒一丝不苟的动作,心里在猜测——你现在只装夏季的衣服,要是回来时东京突然下雪,会不会对时间季节产生怀疑?

  “老板,”沈渊关掉吹风机,突然说道,“把Monk的装备也带上两套呗?要是交流会无聊或者时间空闲下来,我还能陪你去谈生意。”

  琴酒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你这是准备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上深耕了?”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揶揄。

  沈渊理直气壮地点头:“我这不是怕老板孤单嘛。”他眨眨眼,笑得狡黠,“再说了,陪你做违法事情的是Monk,关我沈渊什么事?”

  琴酒斜睨了他一眼,眼神危险又玩味,但还是从暗格中取出Monk的伪装用具——人皮面具、变声器、两身衣服,整齐地码在箱子另一侧。

  沈渊满意地笑了,随手解开浴袍腰带。丝质布料滑落,胸肌线条分明,锁骨和胸前还留着些许之前激烈的痕迹,腰间甚至有几处未消的青紫。

  他就这样坦然的找出门要穿的衣服,琴酒站在原地没动,但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看到时间后他后槽牙咬紧,下颌线绷出锋利的弧度。

  ——混蛋……是故意的吧。

  “老板,我这身好看吧?”沈渊系好最后一颗纽扣,冲琴酒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琴酒没有作声,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沈渊也不在意,转身从首饰盒里取出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递给琴酒:“老板,看看我前两天收到的礼物。”

  琴酒骨节分明的手接过盒子,“咔嗒”一声打开,鎏金五星勋章在灯光下泛着低调而尊贵的光泽。他嗤笑一声:“你的免死金牌?”

  “我是种花家的守法好青年,哪里需要免死金牌?”沈渊翻了个白眼,“这是嘉奖。”

  琴酒合上盒子,挑眉:“所以你是来炫耀的?还是说……这个要送我?”

  “送你也没用啊,你又不懂它的价值。”沈渊笑得狡黠,伸手点了点盒子底部,“勋章底下还有一张黑卡,那个才是送你的。你不是送过我一张黑卡吗?这次我也送你一张。以后老板买什么就由我买单了。”

  琴酒再次打开盒子,修长的手指从绒布夹层中抽出那张黑卡,卡片在灯光下泛着哑光质感,边缘镶嵌着极细的铂金纹路,没有多余的烫金字样,仅在中下方压印着一串凸起的数字编码——那是用特殊工艺处理的暗纹,只有在特定角度才能看清。

  沈渊继续道:“老板就放心用吧,这笔钱绝对比你那张卡还干净无法追踪呢。”

  琴酒在指间摩挲了两下,指腹摩挲过卡片边缘时,能感受到纳米级金属涂层的独特触感,带着某种生物皮质般的微妙弹性。

  琴酒的唇角忽然扬起一个真实的弧度,不是他惯常的冷笑,而是如同冰封湖面被春日阳光破开的第一道裂痕,睫毛微微垂下,在眼睑投下浅淡的阴影,常年紧抿的唇线舒展开来,露出一点罕见的、近乎温柔的意味。这个笑容转瞬即逝,却像黑夜中突然划过的流星,让人恍惚以为是自已眼花了。

  然后琴酒干脆利落地揣进兜里。他没说什么矫情的话,但原本萦绕周身的肃杀之气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中和了,连轮廓锋利的侧脸线条都显得没那么冷硬。

  沈渊对着镜子调整好衣领,目光却透过镜面落在琴酒身上。

  看着他柔和的面容沈渊的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眼角微微弯起,像是午后阳光落在蜜糖上般温暖透亮,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又混合着某种柔软的满足感,仿佛看着心爱的收藏品被妥善安放时的心情:“那亲爱的老板,我们出发吧?”

  琴酒低沉悦耳的“嗯”了一声,拎起登机箱走向门口。银灰色的发梢扫过肩线,黑色衬衫包裹的背影挺拔如松。

  沈渊跟在后面,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歌。电梯平稳下行,金属壁面映出两人身影。

  地下停车场显得有些闷热潮湿,黑色保时捷安静地停在专属车位。伏特加正坐在驾驶位上等待,见两人走近,他立刻下车接过琴酒手中的登机箱:“大哥。还有沈!好久不见。”然后把登机箱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沈渊钻进后座,空调的凉意扑面而来:“是啊,好久不见了,感觉你们最近也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活动,等我和G这次回来咱们再聚吧。”

  伏特加心想:确实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你不来,大哥也不怎么来,有任务总是推给波本和基尔,我都觉得自已快生锈了。

  看到伏特加,沈渊想起了上次见到伏特加的事情,“对了贝尔摩德情况如何了?基安蒂说她毁了容之后我就没再听到她的消息了,她回来了吗?”

  伏特加想到他之前见到了贝尔摩德惨样,再想想眼前的人就是罪魁祸首,打了个寒战,想着沈这么设计贝尔摩德是不是因为听说了贝尔摩德以前打大哥主意的事情?不敢再多想这件事,摇摇头说道:“还没回来呢,听说现在正在植皮。”

  “啧,可惜没见到她的样子。”沈渊遗憾地摇头,指尖却在琴酒大腿上画了个调皮的笑脸。

  琴酒突然伸手,一把扣住沈渊不安分的手腕。与琴酒相碰的触感冰凉而强硬,他的拇指正巧压在脉搏处。

  两人视线相撞——沈渊眼底带着狡黠的笑意,琴酒则眯起那双狼一般的绿眼睛,警告与纵容在目光中无声交锋。

  伏特加从后视镜瞥见这一幕,立刻识相地闭上嘴。后座弥漫着某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张力,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保时捷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驶入机场高速,最终平稳地停在出发层。琴酒松开钳制,先行下车去拎登机箱,黑色衬衫包裹的肩背线条绷得笔直。

  “回见啦伏特加~”沈渊笑眯眯地挥手,站在车边等琴酒,阳光将他浅色衬衫照得近乎透明。

  伏特加干巴巴地点头,一脚油门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