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醉红颜:狐狸王爷的摄政妃》

  “皇兄,小妹宫中略备薄酒,不知皇兄可赏脸一聚?”苏月烟不愧为曌国二公主,自小文能对天下之策论,武能平曌国之内战。甚至于苏叶陶手下的几次聚兵谋反,苏月烟皆有出面!因此,其文武双才之名,早已传开,也导致了至今年近二十却也无夫家。

  “甚好。”苏墨朝她一笑,与她并肩往苏月烟的宫中走去。

  “墨儿,月烟,可巧,本宫正要去寻你们两个呢,居然在这里遇上了。”皇后那一身凤袍格外显眼,转角处便见着了她,现下是躲也不能躲了。苏墨眉目垂了垂,苏月烟拉了拉苏墨,带着一个浅小的酒窝笑着上前一步道“儿臣见过母后。”

  “儿子给母亲请安。”

  “好了好了,都别站在这里,本宫宫里命人做了一桌子新菜色,随本宫回去用过膳再回去罢。”皇上笑得有些牵强,却还是保持着她那雍容华贵的姿态。她不明白,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儿子,怎么反过来,他见了她,却避之不及了?皇后满脸无奈的望了眼苏墨。皇儿,你又明不明白,这帝位之争,从来只有生死?

  皇后宫中的餐桌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菜色,光是闻着,便能叫人口水也淌下来,只是苏墨是什么样?自小锦衣玉食,从不愁吃穿,又怎么会明白民间那些清苦?他只是随意的扫了眼那些菜色。

  “母亲,三皇弟自幼便受苦颇多,儿臣有个不情之请,儿子想将这些菜送与三皇弟。”苏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只觉得,倘若苏倾能收到,那么,容阳是不是也能收到?皇后见苏墨眼光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心里约莫有了底,自从那日洗尘宴上见苏墨见到容阳公主那眼神之后,她便明白了些事情。只是,皇儿,恨不相逢未嫁时,娘亲比你明白。

  “是母亲的疏忽,来人,将这些菜尽数装好,送去三王府,就说这是皇宫新研制出来的菜色,请三王爷好生尝尝。”一场饭菜吃下来,两方都沟通不多。皇后最终也只能无奈的望着苏墨的背影越走越远。苏墨一直感受着身后的那道目光,心中一阵疼痛,却始终不曾回过头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了,皇后身边的管事嬷嬷才将她劝回去。“娘娘,太子爷心中是明白的。”

  “本宫是怕他太过于明白。嬷嬷,这冷宫之中,除了他,本宫还能有谁呢?”皇后扶着门框走进了屋子里面,躺在床榻上许是太累了,便睡着了。只留下屋外的花一片粉色,却也开得欢,败得快。、

  待苏倾去夏使馆寻人的时候,夏紫候只派人回了两个字。不见。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一人,戴着面具,那满身的紫衣,欣长的身子风华绝代。七彩痕无奈的望了眼坐在茶桌前的人,气愤的往她脑门上一拍。

  “你说说你说说,好端端的,走了就走了,也不打个招呼,上次也是这样,一走就是几十个日夜,让我如此担心。”七彩痕取过茶壶喝了杯茶,接着念叨。坐在桌前的月白天连给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小姐要做什么事,向来不必向任何人说明。七先生也不必将自己看的太高了。毕竟眼下,本王才是真正的夏紫候。”月白天站起身来,朝七彩痕逼近,那张与夏紫候有着九分相似的脸,果然令七彩痕那厚得不要脸的皮不可抑制的红了红,他连连退开来。

  “你不要拿她的脸来晃,本公子若是做了些什么,本公子会觉得对不住她。”

  “夏小姐,三王爷求见。”门外传来如微轻柔的声音。月白天扫了眼看好戏的七彩痕一眼,随即学着夏紫候的声音,清冷而清透的声音由房间里面传了出来。“不见。”七彩痕差点从椅子上一个坐不好掉下来,我的个天,这也太像了吧?简直就是本人啊!

  “你……你你你,你当真不是容阳???”月白天扫了他一眼,懒得理他,明日便是大婚之日,府上也是一片忙碌,所幸的是上次大婚的东西尚还都在,只需要补少量的东西便足矣了,月白天站起身望着窗外头那大朵大朵开着的,最后一季莲花,目光深长渊远。

  画楼横坐烟水东,池漾清波吻闹红。

  自是人间潇洒客,心如蝶舞醉斜阳。

  夜色疾驰而过,微凉下去的夏风在耳边呼号,一匹快马由长安直向永安,日夜走小路不断的往前奔驰。云城将近,那云城之中已是黑压压的片,只是那明亮的火把将这一片地区照得透亮。夏紫候御轻功直上城楼,无声息间潜入了云城之内。

  夏紫候刚刚探到夏木的房间,一入房间里面,便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一时之间令她觉得天旋地转,眼花缭乱,自知已经中计,正要撤的时候,那些人便已经攻了过来,长剑森森间,一抹明黄缓缓由那层层人群之中走了出来,那些人似乎是怕夏紫候伤了他,惊呼一声“皇上……”

  夏紫候勾唇一笑。“皇上?我竟不知,你何时成了皇上?”

  夏木望着她的眼神过于直白,她带着几分嘲讽。他依旧是当初的样子,只是多了些随心所欲的权势,少了些唯唯诺诺,正眼看过去,倒也真像是那么回事,只是可惜,假的,无论怎么看,也依旧真不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朕赐你夏姓,名无双。”夏紫候眉色微皱,她本姓夏,何时轮到他来赐她姓夏?当真是笑话,只是可惜,这场笑话没有人能够看的出来,当年见过她真容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夏木便是其中之一,当年没有毒死她,很失望吧,夏木。你我之间的战争,似乎已经成了不死不休,如何能如此亲和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