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拜访校长-《关外盗墓王》

  睡了三个多小时,我们用挖出来的土混合枯枝烂叶掩埋了盗洞,背上古董直接往山外走。

  孟彩娇是个聪明的姑娘,她有意无意询问我这些东西的卖价,咱也不傻,不说卖价说法律,直接说盗墓判刑多少年,共犯怎么量刑之类的。

  反正就是一些吓唬小姑娘的话,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别想举报谁,要是孟彩娇自己带人过来挖,也只找到一些碎片,都不够费力气的。

  到了吴姐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吴姐的小卖店还没有关门,放在平日,八点多钟就关门了,因为天黑了村子里就没啥人出来了,只能做点过路司机的生意。

  “回...回来了。”

  吴姐被我们的狼狈样吓到了,孟彩娇赶忙报平安。

  “吴姐,我们直接走了,十来天能回来,你们正常生活,等回来时,我给你们够房子装修的钱。”

  “啊?这就走?”

  我没回话,直接看向孟彩娇道:“这件事烂在肚子里,透露出去一个字,咱们都得死,最好连你爹都别告诉。”

  孟彩娇认真地点头。

  我们直接上车,先去处理了出屋子内剩余的装备,然后连夜奔向西安。

  本来计划找黄老板出货,但出土的都是带款的名窑宋瓷,这种物件能上拍卖会,香港是最好的选择,有拍卖会的地方,价格也高出一大截,买家也更多,转手就能血赚的物件,有大把人愿意买。

  去香港肯定要经过广州,其实去贵阳离广州更近,去西安纯属绕远了。

  许某人宁愿绕远去西安是为了安全,在我的认知里,云南和贵州贩毒比较猖獗,随便一个卡点都是翻箱检查,我们不能去送死。

  西安也有西安的好处,那地界古董多,老大爷在街上骑电动车运兵马俑也不会有人怀疑,早就司空见惯了。

  去西安能让我们短暂休息一天,缓解一下这几天的疲惫,因为我们得绕道去广州。

  重庆去广州的路线要么经过贵州、要么经过湖南,这俩地界我都不想去。

  贵州查的严,我们又没有足够好的车技去挑战湖南的高速,据说经常有断崖式限速,前一秒还限一百二呢,下一秒就八十,而且还有流动测速,就是警察开车在路上测速。

  我估计查到我们超速的警察能直接升职加薪,本来想查个超速,结果抓到一伙盗墓贼,直接把经验值拉满。

  在西安我们也没找地方住,而是把车开到了商场的地下车库,连车都没下,在车上补一觉后继续出发。

  我们带出来的古董一辆车就能装满,如果我们开一辆车,三个人换着开,也不用休息,但要是出事,那就一锅端了。

  所以分散是最好的选择,有人落网了也不会供出其他人,犯的是死罪,就是把玉皇大帝咬出来了也没法活。

  装着古董的车由花木兰来开,一个小姑娘,遇到盘查大概率也是免检。

  走走停停,历时两天,我们到了广州。

  到了花木兰的地界,我们放心了,出点啥事,花木兰的家族还有能说得上话的人。

  我们在番禺租个房子,那时候番禺新盖了好多楼盘,有好多酒店式公寓,自助办理入住,走廊里还没有摄像头,对我们来说,确实很方便。

  拿出仪器又检查了一圈房间内的摄像头,确定没问题后,我们也可以放心大胆地睡了。

  好久没和花木兰谈心了,洗完澡后,我贱兮兮去了花木兰房间。

  两小时四十七分三十八秒后。

  花木兰瘫软在床边,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更是娇弱。

  “还是通过那个赌场的马仔出货吗?”

  “香港咱们只认识他,林仔干活可以,帮咱们处理了几次钱,没出过差错。”

  “怎么去香港?上次那个渔船老板还能联系上吗?”

  “联系不上了,电话早就变成空号了,那些人定期换手机号,这边做偷渡生意的人挺多的吧。”

  “多是多,信不过。”

  “你在广州有渠道吗?”

  “找丁博文吧。”

  我对丁博文这三个字比较敏感,也可能是好胜心和占有欲作祟,丁博文这三个字在我脑海里和伟哥是一个作用。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丁博文这张牌确实好用,尤其是在岭南的地界,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

  晚上,花木兰说要回趟家,过两天再回来,我有点不舍,也没法拒绝。

  送走花木兰,四驴弹了一下舌,男人间的默契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一个弹舌咱就明白什么意思,四驴子想去风花雪月场所。

  “走走走。”

  “哎,狗哥,你还去啥了,你都吃饱了,留下来看东西啊,我和猴哥去。”

  “不是,走,换个地方住。”

  “为啥?”

  “岭南,花木兰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防着点吧,换个公寓住。”

  花木兰倒无所谓,丁博文得防着点,万一从花木兰嘴里听到什么口风把我们给抢了,那我们几个就是给他拉帮套了。

  可我还是想多了,本以为挺好见唐老板的,没想到人家压根不搭理我们,或者说,看不上我们几个杂碎,这些事情都是吩咐手下去办。

  晚上的时候,林仔带来了一个老人,看起来七十来岁,头发全白,人很精神。

  来人自称老朱,说懂点瓷器。

  懂点瓷器是老朱的谦虚话,能被赌场安排做鉴定的人,其学识和眼力不用多说。

  我们打开了行李箱,一点一点拆包装。

  “哪来的东西呀?”

  我没想到老朱会这么问,立马看向林仔,林仔没理会我的意思,从口袋中摸出了槟榔递给我。

  “家传的。”

  “那祖上可是个大户人家呀。”

  大学生情侣去宾馆住肯定不是因为宿舍的床不舒服,有些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我猜不透老朱说这些是啥意思。

  “家是哪的呀。”

  “姚师爷不让说。”

  我直接把师爷的名号报了出去。

  “呀,老姚的人啊。”

  “对,师爷有事,派我们过来出货。”

  等拆下包装的时候,老朱收起了笑脸,十分认真,他都没上手看,直接道:“这东西都能淘到,很靓,厉害呀。”

  “还有汝窑碗洗呢。”

  “嗯,行,长见识。”

  老朱看瓷器比我们拆包装都快,七十来岁也不用放大镜,用手电照一下,上下一翻,不到一分钟就能看完。

  “你们想卖多少钱?”

  我疑惑道:“直接和您谈钱吗?”

  老朱点了点头。

  “朱老,姚师爷不在,我们也不敢乱要价,您给个价。”

  “说说你们的心理价位。”

  老朱真是老狐狸,我俩推脱了好几次,他也没出价,总是让我说个价位。

  “朱老,我是晚辈,还是您定价吧,我也不好出价,去年拍了一个宋代汝窑碗洗,成交价是1.68亿,咱这都是熟人,你看着给价。”

  “没错,说的没错,是拍出了天价,小伙子呀,拍卖会和咱们的两码事,一码归一码,咱就说眼下的事。”

  “那您给出个价。”

  “哎,你是卖东西的,你得说个卖价才行。”

  我想听听老朱的价位,老朱想试探我的心理价位,第一口价很有学问,我出价高了或者出价低了都表示我没什么经验,然后老朱就能拿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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