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 女精神病-《关外盗墓王》

  两条路走下来,是我能想到最快找曹丕墓的办法。

  按照我的分析,如果曹丕是借别人的墓下葬,最有可能的是晋国诸侯墓。

  说不定是曹家盗墓大军挖了谁的墓,然后曹丕知道了,觉得不错,况且曹丕知道自己的死期,借墓下葬的可能性很大。

  四驴子冷不丁来了一句:“我想回东北了。”

  我像看傻儿子一样看四驴子。

  四驴子继续道:“弄个农家院,种菜,养点鸡鸭,多简单的生活。”

  “你他妈直接去接江那边吧,做个上门女婿,咱们也不用费脑子找墓了。”

  “那不行,江那边的人容易让我出戏,你想想,新婚燕尔,小娘们来了一句大得劲了思密达。”

  “去你大爷的,你真得接受一下恩情再教育。”

  花木兰打断了我和四驴子扯犊子,怒声道:“你俩有点正事,说说,找那个晋王的墓?”

  别人盗墓,都是找到墓了,然后根据铭文石刻来确定墓主的身份,我们找墓,先想好找谁的墓,然后根据人物生平来大概确定墓的范围。

  如此找墓的方法,在盗墓界,也是特立独行的存在。

  花木兰踢了我一下,让我快点说。

  我想了想道:“咱们提出曹丕借墓下葬的前提是曹丕知道自己四十岁会死,那么,曹丕是一个迷信的人,对吧。”

  四驴子道:“除了盗墓贼,都迷信。”

  “盗墓贼也迷信啊。”

  “都他妈玩死人骨头了,咱迷信个锤子?”

  “路过财神殿,你拜不拜?”

  四驴子懵了,几秒后,他斩钉截铁给出了答案。

  同样,晋国更迷信。

  战国时期,别的国家贵族有病,得找医生治疗。

  而晋国呢,国君有病,先召来巫师做法事。

  别问我老百姓有病咋办,多喝热水就行了。

  别笑,咱们也一样。

  口罩刚解禁的时候,干部有专属病房,你不是多喝热水挺过来的吗?

  晋国做法事治病,比较有名的是晋景公。

  晋景公在病重期间,第一反应是请桑田巫进行驱疠祈福,后来实在不行了,才派人去请国外的医生去治疗。

  请的哪个国家?

  秦国。

  可惜晋景公病得太重了,秦国医生来的时候,老小子双腿一蹬,去奈何桥下撑船赏彼岸花了。

  这个历史事件,我们可以看出两点信息,第一,晋景公前后时期的晋国国君相信传统天命观和巫术。第二,那时候晋国的医疗水平不咋地,所以才去请国外的医生。

  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晋景公前后时期,晋国全国上下都靠巫术来治疗疾病或者来占卜吉凶祸福。

  巫术这东西,玄之又玄。

  从上古时代开始,人们便相信巫术。

  从文字上来说,割喉放血叫刿,腰斩对半切叫卯,掏空内脏叫做副,晒成肉干叫戠,剁成肉馅叫醢。

  这些文字,很多都是从商周时期祭祀的甲骨文中最先发现的。

  那时候,巫术都是用羌人或者奴隶作为祭祀和问神的祭品。

  而晋国是周天子儿子的封地,周天子拉肚子蹿稀都得杀俩羌人问问是咋回事,作为周天子子嗣的晋国贵族迷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巫蛊之术可不仅仅是古代,有兴趣可以自己去短视频平台搜一下落马的皇粮人,扎小人、风水穴的手段,比比皆是,翻译成官方语言是低级趣味。

  四驴子不愿意听这些,打断道:“别他妈了,你就说找哪个晋王墓。”

  “理论上来说,晋国没有王,三家分晋之前,最高职位是公爵,最大的是晋国公。”

  “别扯战国了,听着迷糊。”

  “这是春秋的历史,三家分晋之后才叫战国,要不我给你讲点国外的历史?”

  四驴子连忙摆手道:“得得得,别扯国外的,你要是说路易十六,啥时候才有个头啊。”

  路易十六确实没头,被斩首的历史,四驴子算是学明白了。

  花木兰看着四驴子道:“你别打岔,狗哥说得对,巫术是一个切入点,巫术,长生,我觉得江那边的人应该是得到什么消息了,所以才痴迷于找曹丕墓,对吧。”

  这话说得对,我继续道:“还得是王小姐呀,和我想的一样,晋国善巫术,曹丕借晋国公的墓下葬,很有可能,毕竟有江湖玄学人说曹丕活不过四十岁,就算是想破解,曹丕也可能从哪个晋国公的墓中入手。”

  四驴子不屑道:“咋可能呢,江那边的人,咋知道咱们这么多历史?”

  “真有可能,现在都是江那边的人往外跑,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咱们这边不少人偷着跑去江那边。”

  “为啥?”

  “那时候江那边的人有钱,还能吃饱饭,这么说吧,假如你在抗日战争期间,你快饿死了,然后鬼子给你粮食,让你吃完打自己人,你说你是吃还是不吃?你不想吃,你看着媳妇饿的站不起来,孩子饿得哇哇大哭,你怎么选择?”

  四驴子寻思了一下,毫不犹豫地给了我一巴掌,骂道:“你小子不爱国呀。”

  “老子爱国呀,不过也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1840年,西方列强用大炮轰开了大清国门,1978年,咱们改革开放,主动打开国门,两次打开国门,你看看,世界没有咱们的参与,发展的依旧牛逼,所以,你有为天朝独尊的想法了,江那边也有牛逼的时候。”

  四驴子拿出手机道:“我查查你小子得判多少年。”

  花木兰道:“长生,江那边的人归根结底要的是长生,狗哥从巫术入手,没错。”

  “你老爷们说啥都没错。”

  我亲了一口四驴子道:“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把我多余的爱分给了其他人,我最爱的还是你。“

  “都这时候了,江那边的人还寻思长生,有用吗?”

  “当然有用了,在生物学上,那边人能取用任何国人的任何器官,但玄学上的事,他们也是多多益善的想法,寻求更多玄学,对吧。”

  “对你大爷,将军在我心里遥遥领先,你他妈不许诋毁。”

  这话说得没毛病,将军确实是四驴子的信仰,时至今日,四驴子还跳一段朝拜将军的恩情舞。

  话又说回来,长生不老的实验,现在也有,不过不能说。

  再说点近代的,比如二战时期。

  日耳曼人研究活死人军团,还有电击复活的方法,最后给上战场的士兵大量服用止疼药和一些其他药,目的是让士兵中枪后,还能再开几枪。

  老毛子研究人兽结合,想要培养出更强超级士兵。

  美帝那边相对科学一些,他们研究怎么让死人复活。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美帝有研究人员将刚死亡的人固定在跷跷板上,然后来回摇晃,企图让血液重新流动将人复活。

  这都是上世纪的玩法,现在最简单的换器官与克隆,早就在一些渠道开展了,许某人只能说这两个,至于其他方法,咱不知道。

  江那边的人,不差钱,人家想印哪个国家的货币,就印哪个国家的货币,钱对人家来说,无所谓。

  或者说,国内人都饿死了,也不影响白头山的人吃喝享乐。

  我和花木兰的想法一样,从玄学和长生入手。

  四驴子突然道:“你说,江那边的人,会不会想要壮阳的秘方,或者怎么生出大儿子呢?”

  “你他妈好像傻逼。”

  说完,我扇了自己一巴掌,改口道:“我说错了,没有好像,你就是傻逼。”

  “老子分析得对,你想想,没儿子,谁继承?”

  “你好像那一群分析三国的人,把三国分析得条条是道,然后呢,自己怎么赚钱都研究不明白,还他妈分析三国的人物关系,打工的办公室的那几个人都研究不明白呢。”

  “真的,老子还是有点分析能力的,没儿子,谁继承位置呢?”

  “行,你有分析能力,我问你,除了盗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自己月入十万,说一个,我听听。”

  花木兰接话道:“对呀,没错,证明自己聪明或者有能力的方式中,一是取得成绩,二是赚到大家都羡慕的钱,这两个是最简单的证明方式,没有收益的设想,都他妈是吹牛逼。”

  四驴子欲言又止,或者说没词了,他清了清嗓子道:“人家我狗哥在这分析晋国大墓呢,你别扯犊子影响。”

  我突然笑了,果然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会笑出来。

  四驴子摆出一副三好学生的样子,我则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打给了赵母。

  这个时候,我需要一个头脑好用的人进来,我和花木兰遇到的事太多了,分析事情难免有纰漏,需要一个人来雪中送炭,很显然,四驴子的作用,只能是充当个电牛子乐呵一下。

  赵母很快接了电话,我说了我们的处境,没等我说完下一步计划,赵母直接让我发定位,她要过来。

  知道赵母要来,最高兴的莫过于四驴子。

  四驴子把我叫到外面,不仅给我发了烟,还给他爹点上了。

  “狗哥,咱俩有啥说啥,最近发生这些事,咱们好悬去找阎王爷喝酒。”

  “你想说什么?”

  “爹,你帮我一把,只要把赵母给凿了,你就是我爹。”

  “滚犊子,一群人为了帮你洗脱嫌疑拼命,你还扯这犊子。”

  四驴子很认真地看着我。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信号,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能干出来任何事。

  就比如许某人一直躲避中年失业、离婚、负债,上无老,下无小的人,当这些条件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那绝对是一个不好惹的存在。

  或者说,后果不可控,得远离。

  我拿出手机,想着再叫谁过来。

  我们三个经历这么多事,有一种无法摆脱的压抑情绪在我们之间互相传染。

  四驴子推了我一下道:“行不行啊,给个话呀。”

  “不行。”

  “你少他妈和我装正人君子,你换了多少个电话了,你给赵悟空的备注一直是田文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

  我有些无语,一直扯犊子的四驴子都想铤而走险了,看来,我们需要一个政委来改变一下思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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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政委,我也没有太多人选,不过我能排除第一个人,那便是黄老板。

  如果黄老板过来叨逼叨几句,别说去山西运城了,四驴子敢直接去打太原。

  我毫不犹豫给赵悟空打去了电话,父子间,没那么多话,我俩通话时间能一直控制在六十秒之内。

  “猴哥,位置发给你了,速来。”

  “行。”

  我和赵悟空的沟通就是这么高效。

  四驴子崩溃了,失望地看着我道:“你把他叫过来干啥?”

  “如果那条路是对的,庞家也有高手,应该早就发现曹丕墓了,既然没发现,也没必要让赵悟空在那浪费时间了。”

  “那川娃子呢?”

  “留着陪庞家,不知道姚师爷会不会去,川娃子和赵悟空之间,姚师爷更信任川娃子。”

  “还不是赵悟空有咱俩这野爹,姚师爷也不敢信任呀。”

  我耸了耸肩,不想搭理四驴子。

  四驴子操了一声,追着道:“妈的,好事都让你搅和了,以后咱俩还是各论各的,你是我爹,我是你爸。”

  花木兰何等聪明,知道四驴子想要干什么,见我进来,直接道:“我给悟空打电话了,他连夜来。”

  四驴子一脸怨恨的表情。

  我估计赵悟空也不愿意在洛阳那边,有可能天天无聊地骑门槛蹭卵子玩。

  不到三个小时,赵悟空来了。

  突然的车灯让我们心头一紧,因为头顶还悬着雷呢,鬼知道这边的势力会有什么计划。

  看到赵悟空那一刻,我真想哭,那是来自继父的心疼。

  此时的赵悟空,演个民国的土匪都不用化妆,黝黑的皮肤,蓬乱的头发,绝对本色出演。

  四驴子玩笑道:“猴哥,咋造成这逼样,你亲爹来了,都不相信你是亲生的,说你是黑子哥我都信,我带你去找大黑娘们吧。”

  赵悟空好像被什么东西上身了,说了一段贯口,吐槽洛阳那边的事。

  说完之后,赵悟空看着四驴子懵逼道:“你咋在这呢?”

  “我不在这在哪呀?”

  “不对啊,这户人家没大姑娘小媳妇,还是没小姑娘啊?”

  “这不给你留着呢嘛。”

  说完,四驴子继续问:“我突然想起来了,女精神病会叫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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