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母根本没给我意淫的机会，她站起来了，拍了拍屁股上的草沫，这一拍，我都觉得赵母的屁股是用果冻做的，连大腿都跟着颤抖。
“找个干净的地方，我换个卫生巾。”
“卫生，巾啊。”
赵母无辜地点了点头。
我咽了一下口水，真想问一下她嘴里有没有溃疡。
见我没反应，赵母自己找地方，咱也不知道这娘们怕啥的，找的地方，草比她都高，我都怀疑他怎么蹲下去的。
赵母离开后，我给四驴子直接打视频。
“驴哥，看不看赵母撒尿的地方。”
“爹爹爹，看看看，卧槽，你小子干啥了。”
“少废话，五万。”
“行行行，爹，你着急，我马上转。”
我收钱后，立马将摄像头转向那一片高草，四驴子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那份怨恨，就是路上遇见鬼了，他都得甩鬼两巴掌。
四驴子骂骂咧咧挂断了。
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四驴子已经把我拉黑。
随之，赵母扭扭捏捏出来了，还他妈挺爱干净，让我给他倒矿泉水洗手。
要是四驴子在，那大舌头都能舔干净了。
话又说回来，据说四驴子真当过吸血鬼。
下山的路上，我嘀嘀咕咕。
赵母好奇问：“你说啥呢？”
“算日期。”
“什么日期？”
“前七后八安全期。”
赵母瞪了我一眼道：“现在情况变得复杂了，咱们也得小心。”
“神仙打架，和咱们有啥关系。”
“呵呵，除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还有一朝宰相，一朝门生，一朝门生，一朝家丁，家丁换了，看门狗也得换，这是个连锁反应，你想想，假如护着霍家的势力倒了，霍家还有啥？”
“没这么严重吧。”
“枪管子没做完全准备，敢去动笔杆吗？别幼稚了。”
我也反应过来，好像是被身体分散的血液重新回到大脑占领高地。
根据历史经验来看，没有几个贪官是因为贪污被抓的，一伙黑恶势力的覆灭，也不是因为做大做强成了气候，而是上面罩着的人出了问题。
难，真他妈。
“大姐，依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我知道枪和笔的事情，宋家兄弟应该早就得到消息了，敏感时期，明哲保身，谁也不亲近，谁也不得罪。”
“什么意思？”
“如果老倪出现，你把他拉下来，为你所用。”
我突然觉得赵母骨骼惊奇，脑回路更是不寻常，我咂吧嘴问：“我倒是想，老倪能同意嘛。”
“哪个上班的人没背着领导干点别的事，你不也经常背着姚师爷填充自己的小金库嘛，哪有永远的关系，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想一想。”
“想什么？身份越多，老倪的压力越大，咱们就挑明了说，想要找这一片山里的大墓，让老倪开价，钱能买走任何忠诚，如果不行，那就是钱没到位。”
我觉得赵母说得很滑稽，好像又很有道理。
“许多，县官不如现管，放走犯人的不一定是监狱中，最有可能是狱卒，有时候，自上而下办事，还不如直接找下面的人，领导不知道，下面人好办事，要是领导知道了，下面人还得合理合规，两条路，你觉得哪条简单？”
赵母能说出这话，我觉得这娘们最近没少陪黄老板睡觉。
返回村子，许某人跑了二里地，锻炼身体。
不跑也不行，四驴子拿着笤帚玩命追我。
最后我心一横，直接跑回了院子。
四驴子大骂道：“王八犊子，还钱。”
“什么钱？”
“刚才我给你转的。”
我佯装发懵的样子道：“你为啥给我转钱啊？”
说完，我看着赵悟空道：“猴哥，你问问他，为啥给我转钱。”
“对呀，你给狗哥转钱干啥？”
干啥？
总不能说看你妈撒尿的地方吧。
四驴子一时词穷，脸都憋红了。
以我对四驴子的了解，他赚的钱，只能花在娘们身上，就是给他亲爹三驴子花一分，他都难受。
闹了一通后，我和花木兰说了赵母的想法。
花木兰道：“不可行，没有霍家的身份，咱们想在这立足都难，咱们又不是良民，是他妈的盗墓贼。”
“是，我知道，咱给老倪足够的利益，让他给咱们换个身份。”
“比如呢？”
“你看啊，一辆车，是否违停，决定权不在局长那，而是现场的交警，甚至是辅警，明白吗？”
赵母插话道：“这个比喻好，老倪，咱们姑且称之为是一个专门找墓的人，你说他找的墓，全都如数交给宋家了吗？每个人都有私心。”
四驴子腾地一下站起来了，高举双手。
我踹了一脚道：“你他妈要演僵尸啊？”
“刚才那话说得不对嗷，将军没有私心，一心为了让国民吃上大米，喝上肉汤。”
赵母瞪了四驴子一眼，骂道：“你还胡扯，老倪这边，交给许多，你去联系江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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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驴子懵了，疑惑道：“我联系他们干什么？”
“老倪，咱们几个，加上江那边的人一起行动，省得后面满身是嘴说不清。”
“你说用不着，咱们找个墓，挖了，说是曹丕墓，没有想要的东西，江那边人说不是曹丕墓，让你重新找，你咋办？”
四驴子委屈道：“我就有那娘们的电话。”
“一个就够了，说咱们有进展了，让他们领导做好准备，随时过来。”
此时的赵母，已经不是政委了，是他妈的司令，能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
赵母的想法，确实很好，举个例子，假如你认识社区盖章的人，你过去能直接盖章，但你要是先和社区主任说盖章的事，下面的人得先确认资料是否齐备，内容是否真实，盖章是否合理，很麻烦。
有时不得不感叹，人的认知接触到更高的认知时，会发现自己就是个小丑。
正事研究完了，该研究怎么睡觉了。
以许某人看来，顺序应该是这样，赵母、花木兰、许某人、赵悟空、四驴子。
一张炕，正正好好。
许某人睡觉不老实，万一摸到点什么，也算是梦游。
我还在想没事的时候，赵母已经把仇大叔的房门给弄开了，她要和花木兰去那边睡。
三个老爷们只能心痒痒，蹭一蹭炕沿。
四驴子更无聊，在那根据赵悟空的生日来推算什么时候怀上的。
赵悟空是干啥的，懂风水，那也是一个被盗墓耽误的玄学大事，不仅算出来是几月份怀孕，还精确到了哪一天，那一年的正月初二，他道：“驴哥，正月初二，你爹不是出去打了一宿麻将嘛。”
我接话道：“别扯那用不着的，三驴子去打麻将了，还不能让邻居照顾家里呀。”
赵悟空帮我从四驴子那赚了五万块钱，现在我和他亦父亦兄。
正胡扯呢，院内突然有了灯光，紧接着是车辆接近的声音。
仇大叔家门前的路不是村里的主路，晚上极少过车。
我们都警觉起来，顺便给花木兰打了电话提醒。
果然，车停在了门口，但没下来人。
我出去打开大门，不管是谁，得先对对绺子。
大门打开的瞬间，车门也开了。
轿车内只有一个人，是一个干瘦的汉子，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
我立马进入角色，询问道：“你找小姐吗？”
男人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十几秒后，笑道：“这村里还有小姐呢，别是老太太。”
我礼貌性笑了笑道：“进来说吧。”
进入房间，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他戴着眼镜，要是肤色白一点，绝对是能充当大学教授。
四驴子悄悄掐了我一下，我看向他，他挤眉弄眼，我看不出来他想表达什么。
男人拿出一包烟，磕出来一支，自己点燃了。
同时，脸上显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你是老倪吗？”
男人哼笑道：“你不记得我了？”
记得？
我有些发懵，回想在山庄的经历，没见过这个人。
四驴子接话道：“记得，当然记得了，真没想到在这还能碰到，狗哥，你忘了，咱们第一次来河南的时候，淇县火葬场。”
我脑子嗡的一下，我有点脸盲，但也想起来了，当初在火葬场碰面的时候，有这个人。
一瞬间，我觉得来的是自己人了。
“原来您就是老倪啊。”
“呵呵，小伙子，记忆力不行啊。”
我放低了姿态，老倪突然严肃道：“你们说的霍家关系，是真是假。”
“是真的。”
“霍家要什么？”
“霍家要什么，我们几个能解决，找您来呢，是山里面有趟买卖，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想让您带着我们这几个后辈发财。”
“老姚呢？”
“应该在洛阳。”
老倪哼了一声道：“我去村里看监控了，知道是你们几个，幸亏是我来了，要是别人，你们缺胳膊少腿都算幸运。”
我呵呵道：“确实也是帮霍家干点活。”
“还霍家呢，霍家也摇摆不定，自身难保，我和老姚有交情，知道是你们，我来了。”
我不知道老倪故意这样说，还是为了笼络人心，这个人说话，我不敢不信，也不敢全信。
老倪直接给姚师爷打去了电话，当着我们的面骂了我们一顿，说我们冒冒失失，险些没死在这边。
姚师爷那边顺着话茬，说了我们几句。
我想和老倪聊一下古墓，老倪说现在啥也别寻思了，人先撤出去，离开河南，然后等他电话。
离开河南。
能去哪？
要是放在平时，根本不用多想，去个小姑娘多的地方。
比如海南的游艇，让小姑娘围成一个圈，然后我们三个爷们唱丢手绢。
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姑娘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她～
要是许某人不说，有几个人知道避孕套还有女用款？
但此时有赵母在，赵母能消灭我们的一切邪念，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当继父。
老倪走了之后，我们商量了一下，先去郑州坐飞机，飞到广州，然后再从广州开车回河南。
留下一个出去的记录，让老倪好交代就行。
最可气的是赵母，坐飞机穿了件抹胸，淡黄色的衣服做成了英文报纸的图案，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洋码子。
从郑州飞广州，又从广州开车去运城绛县，整个过程，许某人片刻没敢休息，一直盯着英文字母看。
咱他妈就是这么好学。
到了绛县，老倪给我发来了一个位置和电话。
那是在绛县南侧山下的一个村子。
村子很大，接应我们的人叫鲁明，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当初在淇县火葬场有过一面之缘。
我们把车停在村子广场边上，鲁明带我们进了一个大院，一座长联排的房子，两侧还有厢房。
刚见到鲁明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爷们阴里阴气的，感觉他的身体内有两个灵魂，一个灵魂支配身体，一个灵魂控制眼睛。
这么说吧，鲁明为人热情，但说话的时候，眼睛四处乱瞟。
要是只看赵母的洋码子，我也算鲁明是个正常人，关键是这爷们和人说话，眼睛上蹿下跳。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好像脑瘫的人，在和什么神秘力量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只是鲁明看起来更像正常人，但又和正常人差点什么。
那一排房间，鲁明说左边的可以随便选，男人一间，女人一间。
我想确定还有没有其他人，鲁明以为我对他的院子有兴趣，开始给我介绍。
随便推开一个房间，我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门正对的墙上，密密麻麻摆放着佛龛。
不对，不是佛龛，是古曼童。
前面还有供桌，桌上放着好几个一尺来高的浸血木头人，乖张狰狞。
鲁明先对着那一面墙的古曼童拜了拜，然后不好意思道：“本人喜欢东南亚文化。”
“这些，都是你从东南亚请回来的吗？”
我故意说了个请字，因为我也不敢对这玩意大不敬，古曼童还有个名字，叫做小鬼。
“不是，我自己做的。”
“自己做的？”
“啊？都是捞的尸体，尸油和泥，骨头做骨架，搅拌点骨灰，捏一下就成。”
说罢，鲁明还指了下桌子旁边半米高的玻璃罐子。
“啥东西？”
刚问完，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鲁明毫不掩饰道：“尸油啊。”
话音未落，鲁明拿起三支香递给我，继续道：“上个香，保佑咱们。”
我心里极其矛盾，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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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干净的地方，我换个卫生巾。”
“卫生，巾啊。”
赵母无辜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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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离开后，我给四驴子直接打视频。
“驴哥，看不看赵母撒尿的地方。”
“爹爹爹，看看看，卧槽，你小子干啥了。”
“少废话，五万。”
“行行行，爹，你着急，我马上转。”
我收钱后，立马将摄像头转向那一片高草，四驴子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那份怨恨，就是路上遇见鬼了，他都得甩鬼两巴掌。
四驴子骂骂咧咧挂断了。
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四驴子已经把我拉黑。
随之，赵母扭扭捏捏出来了，还他妈挺爱干净，让我给他倒矿泉水洗手。
要是四驴子在，那大舌头都能舔干净了。
话又说回来，据说四驴子真当过吸血鬼。
下山的路上，我嘀嘀咕咕。
赵母好奇问：“你说啥呢？”
“算日期。”
“什么日期？”
“前七后八安全期。”
赵母瞪了我一眼道：“现在情况变得复杂了，咱们也得小心。”
“神仙打架，和咱们有啥关系。”
“呵呵，除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还有一朝宰相，一朝门生，一朝门生，一朝家丁，家丁换了，看门狗也得换，这是个连锁反应，你想想，假如护着霍家的势力倒了，霍家还有啥？”
“没这么严重吧。”
“枪管子没做完全准备，敢去动笔杆吗？别幼稚了。”
我也反应过来，好像是被身体分散的血液重新回到大脑占领高地。
根据历史经验来看，没有几个贪官是因为贪污被抓的，一伙黑恶势力的覆灭，也不是因为做大做强成了气候，而是上面罩着的人出了问题。
难，真他妈。
“大姐，依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我知道枪和笔的事情，宋家兄弟应该早就得到消息了，敏感时期，明哲保身，谁也不亲近，谁也不得罪。”
“什么意思？”
“如果老倪出现，你把他拉下来，为你所用。”
我突然觉得赵母骨骼惊奇，脑回路更是不寻常，我咂吧嘴问：“我倒是想，老倪能同意嘛。”
“哪个上班的人没背着领导干点别的事，你不也经常背着姚师爷填充自己的小金库嘛，哪有永远的关系，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想一想。”
“想什么？身份越多，老倪的压力越大，咱们就挑明了说，想要找这一片山里的大墓，让老倪开价，钱能买走任何忠诚，如果不行，那就是钱没到位。”
我觉得赵母说得很滑稽，好像又很有道理。
“许多，县官不如现管，放走犯人的不一定是监狱中，最有可能是狱卒，有时候，自上而下办事，还不如直接找下面的人，领导不知道，下面人好办事，要是领导知道了，下面人还得合理合规，两条路，你觉得哪条简单？”
赵母能说出这话，我觉得这娘们最近没少陪黄老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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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跑也不行，四驴子拿着笤帚玩命追我。
最后我心一横，直接跑回了院子。
四驴子大骂道：“王八犊子，还钱。”
“什么钱？”
“刚才我给你转的。”
我佯装发懵的样子道：“你为啥给我转钱啊？”
说完，我看着赵悟空道：“猴哥，你问问他，为啥给我转钱。”
“对呀，你给狗哥转钱干啥？”
干啥？
总不能说看你妈撒尿的地方吧。
四驴子一时词穷，脸都憋红了。
以我对四驴子的了解，他赚的钱，只能花在娘们身上，就是给他亲爹三驴子花一分，他都难受。
闹了一通后，我和花木兰说了赵母的想法。
花木兰道：“不可行，没有霍家的身份，咱们想在这立足都难，咱们又不是良民，是他妈的盗墓贼。”
“是，我知道，咱给老倪足够的利益，让他给咱们换个身份。”
“比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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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插话道：“这个比喻好，老倪，咱们姑且称之为是一个专门找墓的人，你说他找的墓，全都如数交给宋家了吗？每个人都有私心。”
四驴子腾地一下站起来了，高举双手。
我踹了一脚道：“你他妈要演僵尸啊？”
“刚才那话说得不对嗷，将军没有私心，一心为了让国民吃上大米，喝上肉汤。”
赵母瞪了四驴子一眼，骂道：“你还胡扯，老倪这边，交给许多，你去联系江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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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驴子懵了，疑惑道：“我联系他们干什么？”
“老倪，咱们几个，加上江那边的人一起行动，省得后面满身是嘴说不清。”
“你说用不着，咱们找个墓，挖了，说是曹丕墓，没有想要的东西，江那边人说不是曹丕墓，让你重新找，你咋办？”
四驴子委屈道：“我就有那娘们的电话。”
“一个就够了，说咱们有进展了，让他们领导做好准备，随时过来。”
此时的赵母，已经不是政委了，是他妈的司令，能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
赵母的想法，确实很好，举个例子，假如你认识社区盖章的人，你过去能直接盖章，但你要是先和社区主任说盖章的事，下面的人得先确认资料是否齐备，内容是否真实，盖章是否合理，很麻烦。
有时不得不感叹，人的认知接触到更高的认知时，会发现自己就是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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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许某人看来，顺序应该是这样，赵母、花木兰、许某人、赵悟空、四驴子。
一张炕，正正好好。
许某人睡觉不老实，万一摸到点什么，也算是梦游。
我还在想没事的时候，赵母已经把仇大叔的房门给弄开了，她要和花木兰去那边睡。
三个老爷们只能心痒痒，蹭一蹭炕沿。
四驴子更无聊，在那根据赵悟空的生日来推算什么时候怀上的。
赵悟空是干啥的，懂风水，那也是一个被盗墓耽误的玄学大事，不仅算出来是几月份怀孕，还精确到了哪一天，那一年的正月初二，他道：“驴哥，正月初二，你爹不是出去打了一宿麻将嘛。”
我接话道：“别扯那用不着的，三驴子去打麻将了，还不能让邻居照顾家里呀。”
赵悟空帮我从四驴子那赚了五万块钱，现在我和他亦父亦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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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内只有一个人，是一个干瘦的汉子，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
我立马进入角色，询问道：“你找小姐吗？”
男人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十几秒后，笑道：“这村里还有小姐呢，别是老太太。”
我礼貌性笑了笑道：“进来说吧。”
进入房间，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他戴着眼镜，要是肤色白一点，绝对是能充当大学教授。
四驴子悄悄掐了我一下，我看向他，他挤眉弄眼，我看不出来他想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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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发懵，回想在山庄的经历，没见过这个人。
四驴子接话道：“记得，当然记得了，真没想到在这还能碰到，狗哥，你忘了，咱们第一次来河南的时候，淇县火葬场。”
我脑子嗡的一下，我有点脸盲，但也想起来了，当初在火葬场碰面的时候，有这个人。
一瞬间，我觉得来的是自己人了。
“原来您就是老倪啊。”
“呵呵，小伙子，记忆力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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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霍家要什么？”
“霍家要什么，我们几个能解决，找您来呢，是山里面有趟买卖，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想让您带着我们这几个后辈发财。”
“老姚呢？”
“应该在洛阳。”
老倪哼了一声道：“我去村里看监控了，知道是你们几个，幸亏是我来了，要是别人，你们缺胳膊少腿都算幸运。”
我呵呵道：“确实也是帮霍家干点活。”
“还霍家呢，霍家也摇摆不定，自身难保，我和老姚有交情，知道是你们，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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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倪直接给姚师爷打去了电话，当着我们的面骂了我们一顿，说我们冒冒失失，险些没死在这边。
姚师爷那边顺着话茬，说了我们几句。
我想和老倪聊一下古墓，老倪说现在啥也别寻思了，人先撤出去，离开河南，然后等他电话。
离开河南。
能去哪？
要是放在平时，根本不用多想，去个小姑娘多的地方。
比如海南的游艇，让小姑娘围成一个圈，然后我们三个爷们唱丢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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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个出去的记录，让老倪好交代就行。
最可气的是赵母，坐飞机穿了件抹胸，淡黄色的衣服做成了英文报纸的图案，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洋码子。
从郑州飞广州，又从广州开车去运城绛县，整个过程，许某人片刻没敢休息，一直盯着英文字母看。
咱他妈就是这么好学。
到了绛县，老倪给我发来了一个位置和电话。
那是在绛县南侧山下的一个村子。
村子很大，接应我们的人叫鲁明，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当初在淇县火葬场有过一面之缘。
我们把车停在村子广场边上，鲁明带我们进了一个大院，一座长联排的房子，两侧还有厢房。
刚见到鲁明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爷们阴里阴气的，感觉他的身体内有两个灵魂，一个灵魂支配身体，一个灵魂控制眼睛。
这么说吧，鲁明为人热情，但说话的时候，眼睛四处乱瞟。
要是只看赵母的洋码子，我也算鲁明是个正常人，关键是这爷们和人说话，眼睛上蹿下跳。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好像脑瘫的人，在和什么神秘力量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只是鲁明看起来更像正常人，但又和正常人差点什么。
那一排房间，鲁明说左边的可以随便选，男人一间，女人一间。
我想确定还有没有其他人，鲁明以为我对他的院子有兴趣，开始给我介绍。
随便推开一个房间，我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门正对的墙上，密密麻麻摆放着佛龛。
不对，不是佛龛，是古曼童。
前面还有供桌，桌上放着好几个一尺来高的浸血木头人，乖张狰狞。
鲁明先对着那一面墙的古曼童拜了拜，然后不好意思道：“本人喜欢东南亚文化。”
“这些，都是你从东南亚请回来的吗？”
我故意说了个请字，因为我也不敢对这玩意大不敬，古曼童还有个名字，叫做小鬼。
“不是，我自己做的。”
“自己做的？”
“啊？都是捞的尸体，尸油和泥，骨头做骨架，搅拌点骨灰，捏一下就成。”
说罢，鲁明还指了下桌子旁边半米高的玻璃罐子。
“啥东西？”
刚问完，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鲁明毫不掩饰道：“尸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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