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拯救文脉-《我千古一帝的身份,被曝光了》

  【“《天下大典》编著的这二十二年,在当时却遭遇了重重阻力,比咱们想象的还要艰难。

  无数文人雅士挥毫泼墨,在茶楼、酒肆、学宫写下文章,痛斥昭文帝‘不义’‘昏庸无道’,说他‘毁灭圣贤之道’‘背叛儒家正统’;

  不少忠君爱国之士,被世家和保守派蛊惑,以为昭文帝真的在‘毁文脉’,长跪宫门外,以死谏请他收回成命,有的甚至在宫门外绝食,最后饿晕过去;

  更有那些自认学问高深的博学之人,在街头巷尾聚众演讲,张口闭口骂他是‘暴君’,声称他‘毁了天下文道’,还煽动百姓,说‘跟着这样的皇帝,迟早要亡国’,说他‘不配为帝’。”

  “这一骂,便是百年之久——从昭文帝编修大典开始,到他去世,再到他死后的几百年内,仍有人在骂他。

  甚至有地方的世家,在自家的祠堂里立下牌位,上面写着‘恨昭文毁我文脉’,让子孙后代都记住这份‘仇恨’。”】

  博主说到此处,不禁微微叹息,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与感慨:【“可那些人啊,终究是目光短浅,未能看到昭文帝的良苦用心。他们没看到,正是昭文帝的这些举措,打破了知识垄断,让百姓有了读书的机会;

  他们没看到,《天下大典》收录的农书、医书、工书,让多少百姓学会了种地、治病、做工,过上了好日子;

  他们没看到,正是这些举措,给大乾带来了数百年的和平与繁荣,让无数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历史,终究会公正地见证他的伟大功绩。纵使有些决定在当时看似违背世俗,不被理解。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越发能明白——昭文帝所做的一切,便是真正的‘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

  就像当年大禹治水,一开始百姓也不理解,觉得他‘劳民伤财’,可最后水患平息,百姓安居乐业,才明白他的伟大。昭文帝,就是大乾的‘文治大禹’!”】

  学宫之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儒听着博主的话,低下了头。

  他之前看到天幕也曾反对过“编修大典”,觉得“收录杂学是对儒学的亵渎”,此刻想起自已之前说的话,脸上满是羞愧。

  他身旁的学生轻声问:“先生,您之前说昭文帝陛下是‘暴君’,现在看来,是我们错了吗?”

  老儒叹了口气,语气沉重:“是我们错了,错在目光短浅,错在固守成见。昭文帝陛下的伟大,不是我们这些囿于学派之争的人能看懂的。”

  博主轻轻摇了摇头,语气瞬间沉了下来:【“你们知道吗?大乾早年的一些旧书里,写过更离谱的东西——有本叫《天命论》的书,说‘贫者病而不医,是天罚其懒’。

  意思是穷人病了活该,是老天惩罚他们懒惰!可那些在田里刨食、在作坊里熬活的百姓,哪个不是天不亮就起床,天黑了才休息,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他们病了没钱治,不是因为懒,是因为穷,是因为被世家、地主剥削得太狠!怎么就成了‘天罚’?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这不是在为富人的剥削找借口吗!”

  “还有更荒唐的,有本《世族训》里写‘庶民不可习文,习则乱纲’,说老百姓就该老老实实干活,学了文化就会不安分、乱了规矩,就会质疑世家的权威。

  可文化是让人明事理的,是让人辨是非的,凭什么只许权贵学,百姓就只能当‘睁眼瞎’?

  这分明是怕百姓懂了道理,就再也不好糊弄,再也不好剥削!

  就像把人关在黑屋子里,不让他们见光,这样他们就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就会一辈子受欺负!”

  “最让人愤怒的是,曾有本所谓的《仙方集》,竟写着‘取稚童心肝烧成灰,和水饮之可治癫痫’!

  稚童何其无辜,不过是几岁的孩子,为了所谓的‘药方’,就要被寺取心肝。

  更可怕的是,这方子根本没用,有人照着做,不仅没治好癫痫,反而让孩子丢了性命!这哪是治病,这是害人!这是草菅人命!”】

  金銮殿内,天玄帝听到“取稚童心肝”的话,猛地拍案,龙颜大怒:“荒唐!恶毒!此等书籍,就该尽数焚毁!

  朕要下旨,彻查全国,凡是这类害人的书,一律烧掉,凡是写这类书的人,一律严惩!”

  长孙皇后脸色发白,紧紧攥着丝帕,声音带着颤抖:“竟有这般残害孩童的言论,真是丧尽天良……那些写书的人,就不怕遭天谴吗?”

  旁边的太监连忙劝道:“陛下息怒,皇后娘娘保重身体,天幕上说了,太子殿下未来已经剔除了这些书,以后不会再害人了。”

  东宫书房,袁泽原本还在啃点心,听到这些内容,瞬间没了胃口,把点心放在盘子里,眉头拧成一团:“这都什么糟粕?亏这些人还敢写进书里!

  以后编大典,这种书不仅要剔除,还要把源头找出来,把写书的人、传播的人都查清楚,免得再害人!”

  诸葛明脸色凝重:“殿下所言极是,此等歪理若流传,不知要坑害多少百姓。臣这就去安排人,清查东宫藏书,看看有没有这类书籍。”

  白起也站起身,沉声道:“殿下,臣愿带人巡查京都书坊,绝不让这类书流通。”

  街头,百姓们听得义愤填膺,不少人气得发抖。卖包子的张婶抹着眼泪:“‘贫者病而不医是天罚’?

  俺家老头子去年病了,就是因为没钱抓药,硬扛了半个月,差点丢了性命!这书里写的是人话吗?这是要把我们穷人往死路上逼啊!”

  拉车的车夫攥紧拳头,气得满脸通红:“‘庶民不可习文’?凭什么!俺儿子今年八岁,聪明得很,就想读书,要是真按这书里说的,他这辈子都只能拉车、卖力气?这世道,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几个孩童围在一旁,听不懂大人们的愤怒,却能感受到气氛的紧张。一个小男孩拉着母亲的衣角,小声问:“娘,他们为什么要取小孩子的心肝治病啊?心肝能治病吗?”

  母亲摸了摸孩子的头,眼眶发红:“傻孩子,心肝不能治病,那些人是坏人,想害小孩子。不过以后不会了,昭文帝陛下会保护我们的。”

  一名女大夫的药铺里,她看着光幕,气得眼眶发红。作为医者,她最见不得“害命的药方”,此刻咬牙道:“‘稚童心肝治病’?这简直是草菅人命!若让我见到写这书的人,定要拆穿他的谎言,让他给那些受害的孩子道歉!”

  旁边抓药的伙计也跟着骂:“这些人就是丧良心!为了钱,什么害人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秦淮河畔,慕容雪抚琴的手停了下来,眼中满是怒意。她教阁里的姐妹识字,就常有人说“青楼女子不配读书”。

  此刻听到“庶民不可习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庶民不可习文’?我教姐妹识字,教她们算账目,难道也是‘乱纲’?

  这些书里的话,根本就是在欺负穷苦人!就是在为世家大族的剥削找借口!”

  丫鬟也跟着附和:“姑娘说得是,上次有个书生来咱们阁里,还说‘你们这些女子,识几个字有什么用,还不是要靠男人过活’,我当时就想反驳他,可又不敢。

  以后有了昭文帝陛下的大典,咱们就能理直气壮地读书了!”

  博主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痛惜:【“这些书,有的被世家藏着当‘治民宝典’,用来麻痹百姓,让百姓觉得‘穷是天定,苦是命该’;。

  有的在民间悄悄流传,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用来骗钱、害人。

  它们坑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数都数不清!昭文帝当年力主编修《天下大典》,要剔除这些‘无益之书’,哪里是‘毁文脉’?

  他是在救文脉,是在把文脉从‘歪理邪说’的泥沼里拉出来;他是在救百姓,是在把百姓从‘愚昧无知’的困境里救出来啊!”

  “就像一棵大树,长了虫子,生了烂根,要是不及时清理,迟早会倒下。

  昭文帝做的,就是那个‘清理虫子、医治烂根’的人。

  他或许会被人误解,会被人骂,但他知道,只有这样,这棵‘文脉大树’才能长得更茁壮,才能为百姓遮风挡雨!”】

  天幕下,百姓们纷纷点头,语气里满是赞同。卖菜的王大娘抹着眼泪:“昭文帝陛下做得对!这种害人的书,就该早早剔除!

  要是早有这样的陛下,多少人能少遭罪啊!俺家那口子,要是早能看到大典里的医书,也不会病得那么重!”

  旁边的书生也附和:“是啊,真正的文脉,绝不是这些歪理邪说,是能让百姓过得更好的学问,是能让国家更强盛的知识。昭文帝陛下,是真正懂文脉的人!”

  一位老儒站在人群中,听着百姓们的话,脸上满是羞愧。他之前也反对天幕中昭文帝,觉得“收录杂学是对儒学的亵渎”。

  此刻想起自已之前的固执,不禁叹了口气:“是我错了,错把‘学派’当‘文脉’,错把‘成见’当‘真理’。昭文帝陛下,才是大乾文脉的真正守护者啊!”他对着天幕深深鞠躬,算是对百姓们道歉。

  博主满脸嫌恶,义愤填膺地说道:【“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狗屁话,到底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渣写出来的?!还拿来教导别人?!

  这样的书,莫说烧了,就是拿去擦屁股都嫌脏!那些人又凭什么骂昭文帝是暴君?!

  他剔除害人的书,是在救百姓;他打破知识垄断,是在给百姓活路;

  他编修大典,是在为大乾谋未来!这样的人,怎么就成了暴君?!

  那些骂他的人,要么是既得利益者,要么是被蒙蔽的糊涂蛋,要么就是丧良心的伪君子!”】

  天幕之下,众人反应各异。一位穿着锦缎长衫的文士,站在茶楼二楼,听到博主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仰天长骂:“竖子!竟敢如此辱我!《世族训》是我祖上所写,岂能容你这般诋毁!”

  显然,博主所举的例子中,有他祖上的“大作”。

  他身旁的几个世家子弟也跟着附和,骂博主“无知”“狂妄”,说“昭文帝就是暴君,毁了大乾的文脉”。

  而另一边,也有人听完后大声叫好。:“说得好!烧得好!此类读物流传于世,简直污人视听!害了多少人!”

  “这类书就该烧,留着只会毒害人心!”

  “昭文帝陛下是好皇帝,谁骂他谁就是坏人!”

  周围的百姓纷纷附和,叫好声此起彼伏。

  但更多的人则是一脸迷茫,听到周围有人附和博主的话,却不敢轻易吱声,既不赞同,也不反驳。

  现在听博主说“昭文帝是伟人”,又觉得有道理。他们心中也在疑惑:难道自已一直以来听到的说法,真的是错的吗?难道那些高高在上的文人,真的在骗自已吗?

  与此同时,无数人因博主的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文字、语言都开始统一,当知识不再被垄断,当学问真正服务于百姓,这个王朝究竟会呈现出怎样恢宏壮丽的景象呢?

  他们绞尽脑汁,却难以想象——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学问”从来都是和“权贵”绑定在一起的,从未想过自已也能触摸、也能受益。

  他们首先想到的,便是因此事引发的源源不断的矛盾和纠纷:世家会不会反抗?文人会不会继续骂?编修大典会不会劳民伤财?

  毕竟,这绝非一件轻而易举就能达成的事情,甚至可能流血牺牲。

  金銮殿内,天玄帝看着缓缓开口:“民心自有公论。泽儿做得对,哪怕一开始不被理解,只要坚持利民,终究会被百姓认可。”

  长孙皇后点头附和:“是啊,百姓就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泽儿把百姓放在心里,百姓自然会记着他的好。”

  东宫书房里,袁泽笑着对诸葛明说:“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些世家和文人再怎么骂,也抵不过百姓的一句‘好’。”

  诸葛明点头:“殿下所言极是。民心是最大的根基,只要得了民心,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