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 章 算数吗?-《霍总,太太想跟你离婚很久了》

  瑟六开门看到霍宴州,被吓了一大跳:“怎么是你?”

  霍宴州阴沉着脸进门。

  瑟六拦住霍宴州:“大半夜的你来我家干什么?”

  霍宴州冷着脸问他:“来给你治病。”

  瑟六赶紧跟霍宴州拉开距离:“你可别吓我,小儿惊吓很难治的,小心我赖你,”

  霍宴州一句话不说,径直进了卧室。

  他把拿来的熏香围着床摆了一圈,然后在床头点了两根白蜡烛。

  霍宴州去客厅落下电闸,四周突然陷入漆黑一片,只剩瑟六的卧室里两根白蜡烛亮着光。

  瑟六指着一圈熏香跟两根白蜡烛气的跳脚:“你怎么不直接带两个花圈上来?”

  霍宴州拍拍床沿说:“睡吧。”

  瑟六抱上云初送他的枕头退到卧室门口,惊恐的眼神看着霍宴州。

  就在这时门铃响,瑟六打开手机电筒赶紧去开门。

  云初看着黑漆漆的房间,问瑟六:“你家停电了?”

  瑟六挽着云初的手臂摸黑进来:“电闸被你那个便宜老公给落了,”

  云初见霍宴州出来,忍不住开口:“你落人家电闸干什么,快给送上去,”

  霍宴州拿开瑟六搭在云初手臂的手,转身把电闸送上。

  房间里灯亮,云初这才进门。

  霍宴州拦住云初说:“香我已经帮他点上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回去休息,”

  瑟六指着自己卧室方向,都说急眼了:“初,你老公刚刚给我做法,想把我‘送走’,你快进去看看,”

  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进了卧室。

  浓重的中药味道扑面而来,呛的云初忍不住咳了两声。

  看着熏香袅袅的卧室里,床头两根白蜡烛正在燃烧,云初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有多想,云初赶紧熄了蜡烛跟熏香,然后拉开了窗帘。

  幸亏她来的及时。

  再来晚一会儿这间卧室该熏入味了。

  云初做完这一切,拉着霍宴州到一边质问他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的病人?”

  见霍宴州不吭声,云初压低声音说:“这些熏香能辅助治疗失眠,但剂量用多了也会中毒的,你点那么多想直接烧了他吗?”

  霍宴州站在云初面前,黑着脸说:“熏香再毒也没他毒,”

  云初瞪着霍宴州直接无语。

  以前的霍宴州谈吐举止优雅矜持,从来不说这么尖酸刻薄的话。

  看来这段时间,霍宴州也是受够这个老六了。

  瑟六直接赖上了:“初,你老公把我卧室熏成这样还怎么住?”

  云初也是愁得慌。

  她明天上午还有个会诊,晚上还得去容园一趟。

  这两个不省心的。

  瑟六趁机跟云初商量说:“初,可能这套房子离十八层‘地狱’太近了,磁场不对,我这几天总睡不好,感觉自己要嘎了,”

  不等云初开口,霍宴州沉着脸拒绝:“十三楼的都没死,你十一楼的怕什么?”

  瑟六摇着云初的手臂:“初,要不今晚我住你家,”

  霍宴州推开瑟六,把人揽到身边说:“我不同意。”

  云初对霍宴州说:“你把人家卧室熏成那样,让人家住一晚上怎么了?”

  “就是,”瑟六抱着枕头紧跟在云初身后,给了霍宴州一个挑衅的眼神:“我又不跟你睡一个被窝,你嫌弃个嘚啊~”

  霍宴州见云初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没再坚持。

  半个小时后,云初帮瑟六收拾好客房回到主卧。

  看着霍宴州坐在床上阴沉着脸一动不动,云初上床关灯,直接无视。

  第二天早上,三人刚准备进餐厅吃早餐,门铃响了。

  云初原本以为是陆裴野过来蹭饭。

  没想到来的人是闻惜媛。

  闻惜媛一把推开云初,径直走到霍宴州面前。

  闻惜媛说:“霍总,安宁昨晚出了点事现在情况很不好,我让她给你打电话她说什么都不肯,我实在没办法才过来找你的,”

  霍宴州看了云初一眼,他问闻惜媛:“发生什么事了?”

  闻惜媛特意回头看了云初一眼,她说:“霍总,这件事我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霍宴州走到云初面前,眼神犹豫不决。

  云初大方的催促他赶紧出门:“人家闻小姐亲自找过来,肯定不是小事,你赶紧去吧,”

  霍宴州看着身边情绪稳定的云初,内心五味杂陈。

  他轻轻握住云初的手。

  云初不动声色的挣脱,反被霍宴州握的更紧。

  霍宴州对闻惜媛说:“闻小姐请回吧,如果安宁有事她会联系我的,”

  闻惜媛没想到霍宴州听到谢安宁有事,居然这么淡定。

  她说:“霍总,我知道你太太在这儿,你说话不方便,但是你跟安宁的关系在我们圈子里早就不是秘密了,”

  霍宴州看闻惜媛的眼神一闪而过的危险。

  闻惜媛说:“霍总,虽然安宁没名没分的跟着你,但好歹她也给你生了一个儿子,她现在情绪非常不好,她需要你,”

  面对眼前的闻惜媛,霍宴州的脸色慢慢冷了下去,他说:“闻小姐,你可以走了!”

  “跟这种丑东西废什么话~”

  瑟六一杯豆浆泼过来,闻惜媛尖叫着躲开。

  看着闻惜媛狼狈的离开,云初劝霍宴州说:“我知道你担心她,赶紧去看看吧,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霍宴州看着云初的眼睛,他说:“云初,你非要这样揣测我吗?”

  云初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霍宴州一眼,拉着老六进了餐厅。

  十多分钟后,闻惜媛上了马路边一辆白色轿车。

  谢安宁迫不及待开口询问:“惜媛,宴州他怎么说?”

  闻惜媛看谢安宁的眼神满是质疑:“安宁,霍总真是你儿子的父亲吗?”

  谢安宁眼神躲闪:“惜媛,你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

  闻惜媛说:“我刚刚就按你说的那样上去找他,那个霍宴州不仅无动于衷,他还任由那个杂毛泼我一身豆浆!”

  谢安宁脸色难堪的敷衍了一句:“也许是他太太在,他不方便出来,”

  听到闻惜媛的附和,谢安宁攥紧的双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下午三点,京市一家咖啡厅。

  谢安宁主动约温蔓见面。

  谢安宁开门见山:“霍夫人,您说您有办法让宴州跟他太太尽快离婚,让我跟宴州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是真的吗?”

  温蔓看了谢安宁一眼,优雅的放下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