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一秒三杀(爆更求订阅求月票)-《这个掌门过于无敌》

  第163章 一秒三杀(爆更求订阅求月票)

  压抑的灵压如潮水般退去后,五万观眾同时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在场馆內形成诡异的共鸣。

  萧翰死死按住自己发抖的右手,手机镜头却依然不住地晃动,“家人们,完蛋了。

  好好的一场灵具障碍赛,半路居然杀出劫持人质的匪徒。”

  镜头扫过被紫黑结界笼罩的穹顶和墙壁,又转向颁奖台上凶神恶煞的托克。

  定格在门德斯的剑架在阿芙琳脖子上。

  萧翰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道:“天命骑士团的人好像还临阵反叛。

  这下真得完犊子了,早知道国外这么乱,我就不该出国看比赛!”

  他的声音淹没在左右惊恐低语中。

  即便每一个人都儘量控制自己说话的声音,可架不住现场人数太多。

  整个三號场馆都让窒的私语声笼罩。

  和先前那种震耳欲聋的振奋、激动不同,这次瀰漫的是一种恐慌的情绪。

  有人捂嘴啜泣,有人不停划著名十字。

  有些人本著富贵险中求,纷纷开启直播,將现场的情况传达到外面。

  针对这一行为,负责维持结界的贝德没有任何阻拦。

  他巴不得现场所有网友都开启直播,让外面好好了解这里情况,以此给天命骑士团的人施加压力。

  大量的信息涌入网络,又在媒体们的推波助澜下,迅速吸引全世界各国网友们的眼球。

  “贞德大人,不好啦,灵能体育馆发生人质劫持事件。”

  天命骑士团的乌利看到相关直播,立马衝到贞德的办公室前。

  他甚至忘记敲门,直接拧开门。

  在门打开的那一刻,他呆在原地,

  这一刻,乌利才明白,为什么贞德大人的外號叫做圣女。

  恐怕和性格那些无关,只是在她始解的瞬间,这一刻的姿態,让人们感觉是主特意选中这位拯救世间。

  那金色的圣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在贞德周身凝结成璀璨的光之长袍。

  她灿若骄阳的金髮也融入这神圣的光辉中,整个人散发著无比神圣的气息。

  “別慌,告诉

  贞德透过地面的结界感知著整个巴黎的气息,叮嘱道:“天命骑士团暂时由兰迪坐镇。

  我要到外面处理一些事情。”

  啾,她的身躯化作方千光粒消散。

  下一秒,塞纳河畔上空被突然出现的圣光撕裂。

  贞德的身影在居民楼上空重组,右手光袍袖口骤然延伸,化作四十米长的光之巨枪轰向下方。

  轰!

  整片空间如镜面般碎裂,露出被绿色菌毯覆盖的三层小楼。

  天台上,三道身影站在那里。

  “还是被你们的结界发现了。”

  欢愉祭司的晚礼服开处,缠绕著红绳的玉腿若隱若现。

  她指尖轻抚红唇,眸中流转著危险光泽道:“真意外,我还以为你会將注意力集中在灵能体育馆,从而忽视对其他地方的感知。”

  贞德的光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圣洁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將灵能体育馆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欢愉祭司嘴角微扬道:“看来,你对雷剑很信任啊。”

  “错,我一开始就没指望阿芙琳能够保护好灵能体育馆。”

  贞德淡淡地回答。

  她真正相信的是另一个人,但这些事情,不需要和欢愉祭司这群人说。

  和死人不需要说那么多话。

  四道银光从周围飞驰而来,在这里布下结界,防止战斗余波殃及到外面。

  贞德扫一眼成型的结界,又警向下方的三名祭司,她的声音突然带上神諭般的迴响,“准备好面见你们的上主吗”

  “那不是你这个异教徒能够喊出的称谓。”

  欢愉祭司脸上的笑容终於消失了。

  战爭祭司低吼,率先衝上前。

  三號场馆內,此起彼伏的抽泣声和压抑的私语让托克心情大好。

  唯一可惜的是,面前的阿芙琳由於戴著面甲,让人无法看清那张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

  但想必不会太好看。

  托克纵身一跃,沉重的身躯砸在跑道上时,震起一片尘埃。

  面对镜头,托克露出拧的微笑道:“我是圣音会的十二使徒托克斯里克。

  我们的诉求很简单,就是让天命骑土团將我的侍从昆图斯放出来。

  只要他们答应我的要求,那我愿意立刻释放这群人。

  不然的话,现场就要血流成河。”

  摄像机后的摄影师们脸色惨白,举著话筒的记者们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们只是打工人,不是什么直面生死的屠龙勇士啊。

  托克咧嘴一笑,又將视线从镜头转向西面。

  那里有一个出口。

  方便各国选手进入跑道。

  教练们站在出口,在那群普通人中,有不少各国派出的护卫灵师,大多不值一提。

  真正值得在意的人,也就是两个。

  托克看著人群中的白玉京。

  他勾了勾手,大声道:“现在,拋开达成交易外,能够改变你们被挟持的命运还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期待这位邪恶克星、救世主还有那啥什么来著,我忘了。

  总之,要是这傢伙能够击败我,你们也能够没事。”

  各国记者们本能將镜头转向托克注视的方向。

  在聚光灯下,白玉京缓步前行的身影显得格外清晰,那身天蓝色鹤擎纤尘不染,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无形的阶梯上,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东京时间,下午五点。

  暮色如墨般晕染开来,骤雨初歇的空气中瀰漫著潮湿的寒意。

  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外,霓虹灯在雨珠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宫本次郎慵懒地在在真皮沙发上,和服衣襟大敞,露出布满伤疤的胸膛。

  他隨意扎起的马尾辫垂在肩头,发梢还沾著未乾的雨水,粗糙的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挠著胸口,眼睛盯著电视屏幕。

  法国巴黎电视台的现场直播画面里,那道天蓝色的身影正缓步向前。

  “我说,那傢伙怎么让我在这个时间,看法国巴黎电视台,敢情他居然在不声不响准备这种大事。”

  “次郎大人,”金髮青年端著咖啡走近,瓷杯与托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样做,不会惹会长生气吗”

  科特俯身时,掩耳的金髮滑落,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頜。

  他修长的手指將咖啡轻轻放下,腕间的银链隨之轻晃,若不是明显的喉结,

  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位绝色美人。

  宫本次郎盯著电视屏幕,懒洋洋道:“你刚加入圣音会,或许对我们的规则还不太了解。

  在我们这里,只要会长没有命令,那使徒们在私底下就可以隨意做各自的事情。

  做慈善也好,抢劫也好,打游戏也罢。

  隨心所欲是我们圣音会一贯的標准。”

  “是嘛。”

  科特看一眼电视屏幕,镜头已经不再聚焦於白玉京。

  摄影师们像是出於本能般,开始往后退。

  让镜头能够拍到的地方更多,逐渐將托克所在的位置也纳入镜头。

  两个人的站位形成某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即使隔著屏幕都让人不由捏一把汗。

  “事情闹得这么大,托克大人能够离开吗

  科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著咖啡杯沿,金髮垂落的阴影遮住他眼中的好奇。

  宫本次郎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道:“托克虽然做事不喜欢动脑,可也不是百分百的蠢货。

  他既然敢做,自然有一定把握能够脱身。”

  “白玉京的名声我听过,那是不容小的对手。”

  “没什么大不了的。”

  宫本次郎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道:“论武道的话,毫不夸张地说,托克在圣音会中是最强。

  不,或许是世界最强的武道家。

  你能想像吗

  一个人,仅是用一拳就能够毁灭一个国家。”

  说到这里,宫本次郎一拍大腿道:“你知道那傢伙说过什么吗

  他说,总有一天,要一拳打沉一块大陆。”

  粗糙的手指在虚空中比划著名,“听起来很荒唐是吧但老子就是信他!”

  “小子,你给我看好了,什么叫做武道的极致。”

  “哦。”

  科特將视线转向电视屏幕,心里有些遗憾,

  像这种摄影机,通常是拍不到交手过程,顶多拍一拍事后的结果。

  他要是在现场就好。

  而待在现场的人,恨不得到外面去。

  外国游客们死死著座椅扶手,表情满是惊恐,圣音会十二使徒这个名號,

  就像一盆冰水浇在他们头上。

  那可是被国际灵能组织公认的世界第一犯罪组织。

  熟悉白玉京名字的人,又有不同反应。

  “家人们,我好像有救了,白掌门应该很厉害吧”

  萧翰直播间的弹幕飞速刷起来。

  “稳了稳了!白掌门出手必拿下!”

  “別天真了!对面可是圣音会的怪物啊。”

  “恕我直言,这种级別交手,光是余波就能把场馆掀了,主播要是能活著,

  全靠老祖宗在地下给阎王疯狂磕头。”

  这条弹幕看得萧翰面色煞白。

  仔细想想,要让白玉京在需要保护他们的情况下,战胜托克。

  难度听起来是有点大。

  他扫视左右,有人低头打电话交代后事,情侣们紧紧相拥,还有一个母亲正颤抖著捂住孩子的眼睛

  整个场馆瀰漫著绝望的气息。

  萧翰抑鬱了,声音硬咽道:“家人们,告诉我爸妈,我爱他们!

  下辈子我还要做他们儿子!”

  场中的托克才不在意那群蚁心情,他注视著走来的白玉京,狞笑道:“你走的真慢啊!

  还是我过去吧!”

  他大吼,周身的灵压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比之前更为强悍,势不可挡的强大灵压横扫向周围,

  阿芙琳面甲下的脸色大变,这位比先前遇到的第四使徒灵压都强!

  门德斯满脸兴奋,就是这样强大的组织,才值得他加入,然后往上爬!

  全场的喧闹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寂静。

  砰!

  白玉京满足了托克的愿望,瞬间出现在他面前。

  托克拧笑的面容骤然凝固。

  下一刻,剧痛从面部炸开,那只修长如玉的手掌,已轻描淡写地按在他脸上。

  轰!

  狂暴的灵压如海啸般汹涌而来。

  托克引以为傲的灵压防御在接触瞬间土崩瓦解,头颅像熟透的西瓜般爆裂。

  余波未消,衝击力沿著脊椎一路向下,將他高大的身躯寸寸碾碎。

  最终,一滩模糊的血肉如烂泥般拍在六十米外的观眾席墙壁上,溅开一朵妖艷的血色之。

  什么!

  门德斯瞳孔瞪圆,银甲下的身躯突然弓成虾米,腹部传来內臟碎裂的闷响。

  面甲缝隙中喷出的鲜血,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悽厉的弧线。

  那柄沾染叛徒鲜血的利刃在白玉京手中化作一道流光,瞬息穿透观眾席外的贝德胸膛。

  诡变祭司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死死钉在墙上。

  剑刃震颤的嗡鸣声中,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著心口泪泊涌出的鲜血。

  我就这么死了!

  贝德不甘心,瞳孔却逐渐失去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