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凶手怀疑人-《废后倾城:皇叔掌中娇》

  白为卿微微颔首,没有再多余的动作。云遮月也就没有在这里再多待,转身离开这里,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白为卿才又抬眸看过去,墨色的眸子幽暗如深渊,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来人。”白为卿走到门口,背着手立在那里。

  “属下在。”在外面守着的人立马出现在了白为卿的面前,随时等待着他的吩咐。

  “收拾一下,明天跟着我去南城一趟。”白为卿淡淡的开口。

  听到这句话,苏苏不淡定了。他立马抬起头,眼中带着焦急,“主子还要帮那个废后不成?”

  “苏苏,你管的太多了。”

  白为卿明明只是冷淡的出声提醒了一句,却让苏苏明显的感觉到白为卿这是不高兴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最后,苏苏只能不情不愿的点头应了下来,“是。”

  等到次日一早,云遮月就早早的收拾好,带着松萝和连夜仿写的信件,离开行宫出发去往南城。

  南城离行宫的距离并不进,就算是云遮月做马车,也是过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看到南城的城门。

  等看到南城的时候,云遮月透过那个大门,看到了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带着向往。

  她从一来到这个世界,就是在行宫里待着,遇到的都是勾心斗角的事情,像里面的那种平淡而安逸的生活,是她羡慕却无法拥有的。

  “小姐。”松萝看到了云遮月眼中的羡慕,忍不住的心里一酸,扶着她的手小声的唤了一句。

  “我没事。”云遮月拍拍松萝的手,“我们进去吧。”

  “好。”松萝点点头,跟着云遮月一起进入南城。

  南城也算是一个比较繁华的街道,刚刚进去,就能看到里面卖各种小玩意的手艺人。

  云遮月一边拿着从书信里得到的地址询问四周的行人,一边见到了新鲜的玩意,还不忘拉着松萝新奇的看上一看。

  跟着云遮月进入南城的白为卿,就站在离她不近不远的位置看着他,不自觉的眼眸中晕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一路的询问过去之后,云遮月打听到这个刘浪就是城中那个以卖字画为生的先生。一路的走到南城最南边的一个街角,云遮月果然看见了一个卖字画的人。

  凑近仔细的去瞧,那先生看着年岁并不是很大,长的白净清秀,看着儒雅万分,是那种让人欢喜的人。

  那人看到云遮月停在自己的摊子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声音温润,“姑娘可是要买字画?”

  云遮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抬眸询问,“不知道先生可是刘浪?”

  “是在下。”刘浪点头,眼中带着疑惑的抬眸看着她,“不知道姑娘来找在下,所谓何事?”

  “这次特意过来,是想要问问先生,可认识这画中的人?”云遮月从松萝的手中拿出那幅画像,展现在刘浪的眼前。

  刘浪定睛一看,看清楚画面上的人是谁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姑娘打听她做什么?”

  一听刘浪这样问,云遮月就知道他这是认识那个丫鬟了。

  “先生有所不知,在前段时间,画像上的姑娘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生生的杀害了。”

  云遮月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块手帕在自己的眼底轻轻的擦了擦眼泪,表示自己悲痛欲绝的心情。

  对面的刘浪听到对面人的话,眼睛猛然睁大,声音都不易察觉的放大了声音,“你说她死了!?”

  “嗯。”云遮月垂眸点点头,声音中带着悲痛,“我在收拾她遗物的时候,无意之间看到了你们想通的信函,就想着过来问问,你可知道她生前都和什么人来往过?”

  “姑娘为何对她的死这么的上心?”刘浪看着云遮月,满眼都带着探究。

  “我是她的好友,自然不能让她死的这般不明不白。”云遮月用帕子拭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看着对面丝毫没有伤悲之痛,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的刘浪,云遮月心里带着疑惑,转而就询问出了声。

  “你即是和她两情相悦,如今她走了,我不见你丝毫的伤痛,反而开始怀疑起我的用心了。”

  “姑娘多虑了,我和这画像上的姑娘只是朋友之交,再说了,在下已有家室。”刘浪笑了笑,客客气气的解释。

  想到那盒子中的书信,再看看刘浪此时的模样,云遮月突然之间就对那个死去的人带有一丝的同情。

  “就是不知道姑娘,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刘浪到底是一个读书人,做事的警惕性比其他人都要高。

  索性云遮月也是早有准备,她拿出自己连夜仿写的刘浪的面前,“这是我与她通的书信,这下你可相信了?”

  刘浪看了看上面的字迹,发现真是那个丫鬟的字迹的时候,眼中的警惕终于是消失了。

  “不知道姑娘想要问什么?”

  “只是想要问问你和她的生平,可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云遮月出声询问。

  “在下和她只是萍水相逢,偶然间发现和她相谈甚欢,就多聊了一些,一来二去才时常的通了书信。”刘浪的红颜知己不少,这个丫鬟只是其中的一个,他记得的还真不多。

  “那你们当初相见的时候,她是一个什么模样?”

  “什么模样?”刘浪听到云遮月的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她当时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手里总是一块绿色的牌子。我和她在诗会楼上见到,谈论了一些诗词。”

  “绿色的牌子?”云遮月眉头微皱,“你还记得那个牌子长什么样吗?”

  “你问这么细做什么?”刘浪刚刚想要开口,听到云遮月这样的询问,又开始警惕起来。

  “既然我要查出是谁害了她,定然是要问的细致一些。”云遮月说的是事实,眼中坦然无比。

  刘浪点头,回想了一下,随后开口回答,“上面好像刻着鎏金色花纹,还有一个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