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顾书贤烧好了洗澡水，在澡盆里冲好，偏头问萧萧：“丫头，你小腿上的的伤疤也好差不多了。不如泡个澡吧，晚上也好睡得舒坦些。”
凌萧萧自被蛇咬以来，有些时日没过泡澡了，一身上下酱得慌，当然想洗。
就是这身体，还是虚弱。端饭碗、拿筷子勉强能应付，要洗澡恐怕还是有点吃力。
“再等几日吧。”她说。
顾书贤似看穿一切，一脸温柔， “丫头，我替你洗。你身上的蛇毒，泡泡澡，驱散得快些。”
凌萧萧的心像闯进了几百只兔子，砰砰跳得厉害。
“三郎，我怕。”
“怕什么？”
“我没力气。”
“嗯，知道。”
“要是不符合你的期望怎么办？”
顾书贤凤目半眯，唇角噙起一抹叵测的笑意。
“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就帮你洗洗。”他说。
凌萧萧黑漆漆的大眼睛转了转，道：“你说话算话？”
“嗯！当然。”顾书贤点了点头。
当凌萧萧进了那个澡盆之后，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男人的话靠得住，母猪都要上树。
她差点没被顾书贤戏弄得拿过去。
关键是，能看、能摸，除此外其他的啥也干不了，磨得人抓心挠肺的。
她从来没有那么渴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然后，生个小林清。
想想就觉得极有意思。
“丫头。”他唤她。
凌萧萧半眯着眼儿：“嗯。”
凌萧萧沉默着，没说话。
顾书贤自话：“我好想啊。”
凌萧萧：“过几天就好了。”
凌萧萧：“可是……”
顾书贤将她搂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再忍忍。”
热水的温度扑在肌肤上，将身体周围营造得格外热烈。
“三郎，我们可以小林清了吗？”
她羞涩开口。
顾书贤：“再多泡几次，等蛇毒都出来了，就差不多了。那些毒素，若是浸入了五脏六腑，以后很难根除的。”
凌萧萧：“可是……”
可是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不是她，哪里体会得到她那种抓心挠肺的感受。
顾书贤凑着她的耳根子，轻声道：“萧萧，我懂的。再过些时日，我定会让你满意。”
“嗯……”
——
大胜皇宫。
大胜皇帝派给赵祁峰的差事，说起来就让他心里直窝火。
他要他接替工部尚书，去开州监工修建从开州到曲州的开曲大运河。
那运河从去年开始动工，刚刚才挖了一半不到。他若是去了，这一监怕是还得一年。
听说那边，比四角镇还穷乡僻壤。
吃只能是大锅白饭，睡只能卧江边帐篷。白天面对百万苦大仇深的劳工，晚上独自躺在帐篷里数星星。
没有美人对饮，就连吃喝拉撒都不敢肆意。
这种日子，单是想想就觉得酸爽。
“王弟，在这世上，朕唯一信得过的人，就只有你了。”大胜皇帝握着他的手，情绪激昂地说。
赵祁峰心乱如麻，双手颤抖：“那，皇兄，我都被你发配边疆了，我还能不能多要点别的？”
大胜皇帝道：“只要你开口，朕又办得到的，你直接提便是。”
赵祁峰道：“你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山珍海味，保养佳品？有的话，能不能全都给我送屋里去。我夫人，用的着。”
皇帝大笑：“这算什么要求，朕都满足你。”
赵祁峰：“那我可不可以先回家一趟，给我家娘子辞个行，嘱咐几句再过去？”
这一次，大胜皇帝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今日就得启程。工部不能没有尚书，他明日就要启程回京都了。运河那边，必须得有信得过的人，督着才行。”
说好的，得空再办呢？
赵祁峰欲哭无泪。
前往运河的马车，就在宫门外候着，赵祁峰被皇帝的人连拥带族，弄上了马车。
“得得得……”
马车一路狂奔，颠簸的路，就仿佛他起伏的心。
他望着无边无尽的夜色，情绪低落到了极致。
唯有一路想象着萧萧的样子，才稍稍觉得舒坦些。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拼命呐喊：“萧萧，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
另外一边。
苏明月和赵思齐一同回了大庆村。
那是他们暂时的聚集地。
整个村子的壮丁，其实全都不是村民，而是他们从别国带回来的兵.。
先前在外建立暗网时，赵思齐趁着天高皇帝远，偷偷练了不少私兵。
去年，趁朝中大乱，他默默地转移了一部分回来，全部安置在大庆村。
大庆村地理位置十分特殊。
村子背靠大胜国最大的自然河—苍江，粮草、兵器运输都很方便。西面的祁连山，煤铁矿产丰富，取之不竭。
另外，这里还有个得天独厚的条件，没有设官府令。
最近的管辖首府也在四里镇，离此有好几十里地。
当真是山高皇帝远、猴子称霸王的好地方。
“明月，你该不会是打算一直呆在大庆村了吧。”刚回去，赵思齐就显得有些不耐烦地别过头，对说她。
苏明月低声回复道：“顾书贤他，好像不像从前那样在意我了。”
赵思齐瞥了她一眼，下意识地松开她挽着他的那只手，道：“你这样一直呆在我身边，是没用的。你必须回到顾书贤那里，动员他加入到我们的阵营来才是。”
“你们有旧情，他也不像是不念旧情的人。你可以尝试着唤醒他对你过去的那些美好记忆，让他重新爱上你。”
“可是我。”苏明月想说，她喜欢的只有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赵思齐的一句话堵了回去。
他双手握住她的手心说：“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们现在还不是说儿女情长的时候。等他日我登了基，别说是我，整个天下都是你的。”
“思齐哥哥，你真的会封我当皇后么？”她天真地反问。
赵思齐移开眼神，道：“你也看到了，这么多年，我的身边可曾有过别的女人？”
“那倒是没有。”
“那不就是了。”
苏明月还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美梦，再委屈委屈，也是值得的。
顾书贤烧好了洗澡水，在澡盆里冲好，偏头问萧萧：“丫头，你小腿上的的伤疤也好差不多了。不如泡个澡吧，晚上也好睡得舒坦些。”
凌萧萧自被蛇咬以来，有些时日没过泡澡了，一身上下酱得慌，当然想洗。
就是这身体，还是虚弱。端饭碗、拿筷子勉强能应付，要洗澡恐怕还是有点吃力。
“再等几日吧。”她说。
顾书贤似看穿一切，一脸温柔， “丫头，我替你洗。你身上的蛇毒，泡泡澡，驱散得快些。”
凌萧萧的心像闯进了几百只兔子，砰砰跳得厉害。
“三郎，我怕。”
“怕什么？”
“我没力气。”
“嗯，知道。”
“要是不符合你的期望怎么办？”
顾书贤凤目半眯，唇角噙起一抹叵测的笑意。
“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就帮你洗洗。”他说。
凌萧萧黑漆漆的大眼睛转了转，道：“你说话算话？”
“嗯！当然。”顾书贤点了点头。
当凌萧萧进了那个澡盆之后，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男人的话靠得住，母猪都要上树。
她差点没被顾书贤戏弄得拿过去。
关键是，能看、能摸，除此外其他的啥也干不了，磨得人抓心挠肺的。
她从来没有那么渴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然后，生个小林清。
想想就觉得极有意思。
“丫头。”他唤她。
凌萧萧半眯着眼儿：“嗯。”
凌萧萧沉默着，没说话。
顾书贤自话：“我好想啊。”
凌萧萧：“过几天就好了。”
凌萧萧：“可是……”
顾书贤将她搂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再忍忍。”
热水的温度扑在肌肤上，将身体周围营造得格外热烈。
“三郎，我们可以小林清了吗？”
她羞涩开口。
顾书贤：“再多泡几次，等蛇毒都出来了，就差不多了。那些毒素，若是浸入了五脏六腑，以后很难根除的。”
凌萧萧：“可是……”
可是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不是她，哪里体会得到她那种抓心挠肺的感受。
顾书贤凑着她的耳根子，轻声道：“萧萧，我懂的。再过些时日，我定会让你满意。”
“嗯……”
——
大胜皇宫。
大胜皇帝派给赵祁峰的差事，说起来就让他心里直窝火。
他要他接替工部尚书，去开州监工修建从开州到曲州的开曲大运河。
那运河从去年开始动工，刚刚才挖了一半不到。他若是去了，这一监怕是还得一年。
听说那边，比四角镇还穷乡僻壤。
吃只能是大锅白饭，睡只能卧江边帐篷。白天面对百万苦大仇深的劳工，晚上独自躺在帐篷里数星星。
没有美人对饮，就连吃喝拉撒都不敢肆意。
这种日子，单是想想就觉得酸爽。
“王弟，在这世上，朕唯一信得过的人，就只有你了。”大胜皇帝握着他的手，情绪激昂地说。
赵祁峰心乱如麻，双手颤抖：“那，皇兄，我都被你发配边疆了，我还能不能多要点别的？”
大胜皇帝道：“只要你开口，朕又办得到的，你直接提便是。”
赵祁峰道：“你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山珍海味，保养佳品？有的话，能不能全都给我送屋里去。我夫人，用的着。”
皇帝大笑：“这算什么要求，朕都满足你。”
赵祁峰：“那我可不可以先回家一趟，给我家娘子辞个行，嘱咐几句再过去？”
这一次，大胜皇帝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今日就得启程。工部不能没有尚书，他明日就要启程回京都了。运河那边，必须得有信得过的人，督着才行。”
说好的，得空再办呢？
赵祁峰欲哭无泪。
前往运河的马车，就在宫门外候着，赵祁峰被皇帝的人连拥带族，弄上了马车。
“得得得……”
马车一路狂奔，颠簸的路，就仿佛他起伏的心。
他望着无边无尽的夜色，情绪低落到了极致。
唯有一路想象着萧萧的样子，才稍稍觉得舒坦些。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拼命呐喊：“萧萧，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
另外一边。
苏明月和赵思齐一同回了大庆村。
那是他们暂时的聚集地。
整个村子的壮丁，其实全都不是村民，而是他们从别国带回来的兵.。
先前在外建立暗网时，赵思齐趁着天高皇帝远，偷偷练了不少私兵。
去年，趁朝中大乱，他默默地转移了一部分回来，全部安置在大庆村。
大庆村地理位置十分特殊。
村子背靠大胜国最大的自然河—苍江，粮草、兵器运输都很方便。西面的祁连山，煤铁矿产丰富，取之不竭。
另外，这里还有个得天独厚的条件，没有设官府令。
最近的管辖首府也在四里镇，离此有好几十里地。
当真是山高皇帝远、猴子称霸王的好地方。
“明月，你该不会是打算一直呆在大庆村了吧。”刚回去，赵思齐就显得有些不耐烦地别过头，对说她。
苏明月低声回复道：“顾书贤他，好像不像从前那样在意我了。”
赵思齐瞥了她一眼，下意识地松开她挽着他的那只手，道：“你这样一直呆在我身边，是没用的。你必须回到顾书贤那里，动员他加入到我们的阵营来才是。”
“你们有旧情，他也不像是不念旧情的人。你可以尝试着唤醒他对你过去的那些美好记忆，让他重新爱上你。”
“可是我。”苏明月想说，她喜欢的只有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赵思齐的一句话堵了回去。
他双手握住她的手心说：“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们现在还不是说儿女情长的时候。等他日我登了基，别说是我，整个天下都是你的。”
“思齐哥哥，你真的会封我当皇后么？”她天真地反问。
赵思齐移开眼神，道：“你也看到了，这么多年，我的身边可曾有过别的女人？”
“那倒是没有。”
“那不就是了。”
苏明月还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美梦，再委屈委屈，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