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2章 你要妹夫不要?-《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这有何难。”

  许靖州看向外面,扬了扬声,“加道醋鱼。”

  该聊的都聊了,是要散场了。

  闲王拿起酒杯碰了碰许靖州的酒杯,一口饮下。

  “秦帝已死,虽极为可惜,奈何无复生之术。”

  闲王瞧了眼许靖州,闲谈般往下道:“许妃年轻,正处花季,总不能苦守一辈子。”

  许靖州端详杯子,眸底冷了一分,“闲王何意?”

  “你回头看看我儿子,虽不太聪明,但听话,极好拿捏,让东就东,绝不往西。”

  “令妹想怎么磋磨就能怎么磋磨,保管无怨言,一丁点歪的心思都没有。”闲王擦擦手,冲许靖州眨眼睛。

  “……”许靖州。

  “当心秦帝掀了棺材板,半夜掐死你们父子。”许靖州起了身。

  “考虑考虑啊,我儿子真是软柿子!”闲王在许靖州背后喊。

  见人走了,闲王晃荡酒杯,拒绝的不强烈,有戏。

  许靖州疼爱妹妹,不是什么秘密,对自个儿子,闲王看的很明白,这辈子不可能有大出息,想在动荡的局势里活着,抱许靖州的腿是最好的选择。

  暗处,密卫咬手指,这是真当皇上死了啊!

  谁说闲王怂的?

  全秦国密卫就没见过这么勇的!

  “啥味啊!”

  一筷子鱼肉入嘴,闲王整张脸扭曲了。

  “正宗醋鱼。”伙计解释了一句。

  “你们坑人啊!”

  闲王使劲揉搓脸,三秒后挤出笑,“美味!”

  “太美味了!”

  这道菜一定不能没了,还有那么多人没尝过呢!

  ……

  瑞金县,蒋文郡气的站立不稳,扶着桌子软坐在地上。

  “石头说话?”

  “蛇送礼?”

  “竹子开花!”

  “你信吗?!”蒋文郡两眼充血,拍打地面。

  亲兵低着头,在心里叹气,他们信不信有什么要紧的,关键是刘庭岳这么一搞,已经没人把河流拦截追兵当回事了。

  “滚!”

  “都滚出去!”

  蒋文郡低吼。

  躺在地上,蒋文郡盯着房顶,用力吸气,不停喃语:“我才是天命之子,他刘庭岳不过蛇鼠,待天兵相助,看他还如何猖狂!”

  “假神迹就是假神迹,永远变不了真的!”

  蒋文郡五指收拢,眼神阴鸷怨毒。

  “先生。”

  卫兵低唤。

  老者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转身离开。

  经历了大起大落,这么多的磨难,蒋文郡的改变有,但离大彻大悟,实在远。

  是要到绝境,他的潜能才能激发出发?

  天命之人,不该是这样的啊。

  老者看着夜空,有些茫然。

  ……

  “公子。”

  老王走到杨束身旁,低声开口:“闲王递了降书。”

  杨束抬眸笑了,“这下总不能说我们秦国强盗。”

  老王跟着笑,但很快他就不笑了,“公子,还有一事。”

  “讲。”杨束心情很好。

  “闲王想跟许刺史结亲。”

  杨束挑眉,“他啥时候生的女儿?”

  “挺能藏的啊。”

  “许靖州什么想法?”

  老王瞅杨束,“不是女儿,是儿子。”

  杨束惊了,弹了起来,“我靠!许靖州好男色!”

  “他怎么敢的!”

  杨束四处找刀,他要活劈了他!

  “公子,你冷静啊!”

  “不是把儿子嫁给许刺史,闲王是想帮自个儿子求娶许刺史的妹妹!”老王一口气说清。

  杨束扔了刀,端起茶水喝了口。

  “等会!”

  杨束眯眼,“许靖州除了月瑶,还有别的妹妹?”

  老王眼观鼻,鼻观嘴,摇了摇头。

  杨束笑了,真是不怕死啊!

  撬墙角撬他头上了。

  “公子,闲王不知道你还活着。”老王小声插了句。

  “咱留个全尸。”

  杨束摆摆手,示意老王去忙。

  什么留全尸,他有那么残暴?

  必须好好折磨啊!

  ……

  “王爷,你的脸!”

  护卫指着闲王,嘴巴张大了。

  “一大早的,嚷嚷什么。”闲王打了个哈欠,走到镜子前。

  “我脸能怎么……”

  “啊!”

  闲王发出惊叫。

  “谁干的!”

  “谁干的!!!”

  闲王找到许靖州,许靖州抬头的那一刻,嘴里的汤喷了出去。

  “闲王这爱好,挺奇特啊……”

  闲王拍桌子,“昨晚睡前,我脸干干净净,一早起来,就……就……”闲王用力甩袖子。

  “你对我到底有什么不满?”

  “大可以说出来,何必使这种手段!”

  “你先把脸洗了。”许靖州努力憋笑,杨束太损了,竟给闲王画了最艳俗的女人妆容。

  “你今日必须把话说清楚!”

  “闲王,这事真不是我做的。”许靖州表示自己无辜。

  闲王觑他,“这里是刺史府!”

  “你的意思是,别人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潜入进来,就为了给我画脸?”闲王冲许靖州喷唾沫。

  “你当我傻子呢!”

  “许靖州,你是怎么承诺我的?”

  “这就是秦国对待降臣的态度?”

  闲王抬起衣袖抹眼角,“太欺负人了!”

  “愣着干什么,去查啊!”许靖州冲亲随道。

  “闲王,我肯定抓到贼人,让他给你个交代。”许靖州神情严肃,向闲王保证。

  希望那会,你不要怂啊。

  “贼喊捉贼,”闲王气哼哼走了。

  “王爷,咱们要搬回去?”护卫小声问闲王。

  “搬回去?你不想活了?”

  “这不是……”护卫瞥了眼闲王的脸。

  “脸而已,能有命重要?”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这刺史府,我待定了,有能耐,他就在我屁股上接着画!”闲王扬声,让周边的人听见。

  许靖州放下汤勺,摇了摇头,都说了不是他干的。

  他要想逼闲王走,就不会让他住进来。

  放什么话啊。

  明儿就该后悔了,杨束手底下的人,最不怕的,就是挑衅。

  ……

  永陵,屠家,屠子瑜面色凝重,“父亲,耀州郡王坠马,摔断了脖子。”

  “这已经是半月里,第九起意外了。”

  屠永年站在窗前,望着远处,迟迟没说话。

  “父亲,各地已征兵二十万。”

  “许多村子,只剩妇孺。”

  “民怨、不小。”

  “柳眠压制官员的手段,也越来越残暴了。”

  屠永年抬手,示意屠子瑜别再说。

  “等镇压了所有叛乱,皇上会停下来,休养生息。”

  “那要多久?真能统一吗?他太急切了。”屠子瑜抿着嘴角。

  屠永年沉默,叹气,“我们有其他选择?”

  “谁能抵抗皇权?”

  “乱臣贼子的下场,你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