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白执事献上音乐盒-《末世开局:我怀了黑化男主的崽》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吓破了胆,连连后退,语无伦次。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她结结巴巴地辩解,眼泪掉得更凶了,楚楚可怜。

  “我问你了吗?”

  江瑛雪的声音又冷又脆,她伸出脚,用那只镶满水钻的华丽拖鞋,轻轻踢了踢缩在墙角的苏晚。

  “刚才,发生了什么?”

  苏晚的脑子飞速运转,恐惧是她此刻最好的伪装。

  她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里,只剩下最纯粹的惊恐和委屈。

  一根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地上像烂泥一样呻吟的芳姐。

  “是……是芳姐……”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在空气中碎裂。

  “芳姐她……她嫌小甜心大人弄脏了地毯,就……就用脚踢了它……”

  地上的芳姐猛地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苏晚。

  这个贱人!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在胡说八道!

  苏晚仿佛没看到她那足以杀人的眼神,继续用那种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语调告状。

  “芳姐还骂……骂小甜心大人是‘畜生’……”

  “然后……然后小甜心大人好像听懂了,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再然后……就扑上去了……”

  这番话,七分真,三分假。

  却天衣无缝。

  她完美地将自已摘了出去,将一切归咎于芳姐的“口出恶言”和“动手在先”。

  “你胡说!”

  芳姐终于挣扎着喊了出来,鲜血从她嘴里不断涌出,让她的声音含混不清。

  “小姐!你别信她!是这个畜生突然发疯!我根本没碰它!”

  江瑛雪没有理会芳姐的辩解。

  她低下头,看着正用脑袋亲昵地蹭着自已小腿、发出委屈呜咽声的粉色哈士奇。

  小甜心抬起头,用那三只愚蠢又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已的主人,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告状声。

  仿佛在说:就是她!她先动的手!她欺负我!

  一个是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下等贱民。

  一个是自已从小养到大的宝贝宠物。

  信谁?

  这道题,江瑛雪甚至不需要思考。

  她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意。

  她缓缓走到芳姐面前。

  芳姐的眼中,燃起一丝垂死的希望。

  “小姐,救我……那个贱人她……”

  “啪!”

  江瑛雪抬起脚,穿着那双精致的拖鞋,狠狠一脚,踩在了芳姐那只完好的手上。

  “啊——!”

  芳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骨头被踩碎的“咔嚓”声,在死寂的大厅里清晰可闻。

  “我的狗,也是你能骂的?”

  江瑛雪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钻进在场每个人的骨髓里。

  “也是你能踢的?”

  她微微俯下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芳姐因剧痛而彻底扭曲的脸,就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忘了自已的身份。”

  她直起身,对着旁边两个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噤若寒蝉的保镖,随意地挥了挥手。

  “拖下去。”

  保镖们迟疑了一瞬。

  江瑛雪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眼中满是风雨欲来的暴戾。

  “怎么,我的话,现在不管用了?”

  “不!不敢!”

  两个保镖一个激灵,魂都快吓飞了,立刻上前,像拖麻袋一样架起半死不活的芳姐。

  “小姐!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芳姐终于意识到自已大祸临头,开始疯狂求饶。

  江瑛雪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脸上满是厌烦。

  “吵死了。”

  她顿了顿,仿佛在思考怎么处理一件碍眼的垃圾,然后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

  “别让她死了,把舌头割了,我不想再听到她说话。”

  芳姐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到最大。

  她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空。

  两个保镖像拖一条死狗,将她从光洁的地板上拖走,在华丽的地毯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屈辱的血痕。

  整个大厅,死寂无声。

  空气里,只剩下浓郁的血腥味,和苏晚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泣声。

  江瑛雪处理完芳姐,仿佛只是扔掉了一件碍眼的垃圾。

  她踱步到大厅中央,看着那张被血污和碎肉弄得一塌糊涂的地毯,漂亮地蹙了蹙眉。

  “真脏。”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收拾干净。”

  她丢下这冷冰冰的四个字,便牵着那只重新变得温顺、甚至有些讨好地摇着尾巴的粉色哈士奇,转身施施然地上楼了。

  高跟拖鞋踩在楼梯上的“哒哒”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剩下那两个保镖的心上。

  直到江瑛雪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二楼的拐角。

  午后的阳光被过滤成柔和的金色,洒在别墅奢华的地板上,却照不进任何一丝暖意。

  苏晚跪在地上,用一块柔软的鹿皮,一遍遍擦拭着光可鉴人的黑曜石地砖。

  她的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不远处,陆时衍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垂手立在门边。

  他那身不合身的、粗糙的佣人服,与这栋别墅的精致格格不入。

  “小姐,白执事求见。”

  一个新来的管家声音打破了沉寂,她的姿态比之前的芳姐更加恭敬,也更加畏惧。

  江瑛雪正百无聊赖地修剪着自已的指甲,闻言,她连头都懒得抬。

  “他来干什么?我爸派来监视我的?”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雪白制服,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已经走了进来。

  他正是白执事。

  他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彬彬有礼的微笑,仿佛没有听到江瑛雪那毫不客气的质问。

  “江小姐,您误会了。”

  白执事微微躬身。

  “我代表赵信国教授而来,教授非常担心您的安全。”

  “我的安全?”

  江瑛雪终于放下指甲锉,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