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单挑野猪群-《狩猎1979:我带全家顿顿吃肉》

  陈冬河两条腿甩成了风火轮,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能清晰地听到身后如雷的蹄声正极速迫近,甚至能闻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土腥臊气和狂暴的杀意。

  不用回头,他就知道,那十几头暴怒母野猪的冲锋速度远超他的奔跑极限。

  它们的獠牙虽不像公猪那样夸张,但被任何一头以三百公斤高速奔跑的肉山撞上,轻则筋断骨折,重则直接被踩踏成一摊烂泥。

  他甚至不敢想象一旦倒地,被十几只巨蹄轮番踩踏会是什么下场。

  山里人都知道,野猪可也是会开荤吃肉的杂食牲口!

  若是被野猪拱死……那笑话至少能够在村子里面流传十年!

  刚才开火前他就考虑过撤退路线,那两百米的匍匐并非随意。

  他朝着山脊另一侧跑去,那里距离他藏身处两百多米外,有一块从山体分离出来的巨大孤石。

  蹄声已经追到了身后,他甚至能感觉到身后喷来的热气。

  陈冬河用尽全身力气,在冲刺到巨石前的瞬间,猛然一个踏步纵跃。

  啪!

  他双手精准地抓住了巨石侧面一块突出的棱角。

  肱二头肌和背阔肌瞬间贲张到极限,借着前冲的巨大惯性,身体不可思议地向上一荡。

  脚下在略微倾斜的石壁上连踩几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竟然瞬间攀上了这块离地约五六米高的巨石顶端。

  岩石顶部面积不大,凹凸不平,他干脆就势趴伏下来。

  下一秒,十几头红了眼的母野猪轰隆隆地冲到了巨石之下。

  它们刹住脚步,围着巨石愤怒地打着转,仰起头对着趴在上面的人影,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和示威性的獠牙磕碰声。

  但巨石过于陡峭,野猪再皮糙肉厚,也不会去硬撼这真正的“铁疙瘩”。

  趁此良机,陈冬河毫不犹豫地从空间取出那杆水连珠步枪。

  冰冷的枪身让他狂跳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丝。

  瞄准!

  下面一头体型最大,叫声最响,似乎是带头冲击的棕黑色母野猪,正张着布满獠牙的大嘴,对着他狂暴地嘶吼着。

  砰!

  水连珠特有的沉闷轰鸣再次撕裂山谷的寂静。

  那巨大的冲击力,狠狠灌入母野猪张开的大嘴侧边。

  鲜血混合着碎裂的牙齿甚至舌头碎片,从它口中猛地喷溅而出。

  嗷——

  那母野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绝望惨嚎,庞大的身躯像喝醉般原地踉跄几步,轰然侧倒,痛苦地在雪地里扭动翻滚。

  陈冬河一击得手,枪口没有丝毫停顿,瞬间指向下一个目标。

  拉栓!

  射击!

  砰!

  一只正试图用身体撞击岩石的母野猪,肩胛骨猛然炸开一团血花。

  砰!砰!砰!

  枪声如冷酷的点名。

  每一次枪响,都有一头冲锋或者试图绕路攀爬的母野猪惨嚎着倒下。

  巨大的动能撕裂皮肉,粉碎骨头,瞬间制造出可怕的血窟窿。

  短短十几秒,七八头母野猪,已经倒在了山坡上,痛苦地嘶鸣挣扎。

  其余的母野猪被这恐怖的“雷霆”彻底震慑住了,野性的本能压过了狂暴的怒火。

  它们终于开始感到恐惧,不再冲击巨岩,而是在原地焦躁地转着圈,发出不安的哼哼声,甚至想调头往林子深处跑。

  那些原本被吓得钻回林子的小猪崽子,此刻似乎也被母兽的惨叫声吸引,纷纷从灌木深处钻了出来。

  它们围在最初那头倒地的大炮卵子的身体周围,一边拱一边发出细细的,类似求救般的哼唧声。

  水连珠弹仓空了。

  陈冬河毫不犹豫地把它扔回空间,迅速取出三八大盖。

  咔嚓——

  拉栓!

  他干脆站直身体,稳稳地架起枪,冰冷的目光透过准星锁定下方剩余那些惊魂未定的身影。

  砰!

  一头正扭头想跑的母野猪后臀炸开血洞。

  砰!

  又一枪,擦过另一头的脖子,血线彪出。

  两把枪的子弹再度清空。

  巨石下,只剩下三头还算完好的母野猪彻底被吓破了胆,发出凄惶的呜咽声,掉头就朝着林子深处没命地逃窜。

  陈冬河眼神冰冷,迅速换好子弹,准星牢牢套住跑在最后面,个头也最大的那头。

  砰!

  三八大盖特有的清脆枪声响起。

  子弹精准地追上了它的尾巴根下方。

  噗嗤!

  一个恐怖的贯穿伤瞬间形成。

  子弹在腹腔内翻滚撕裂,带着肠子,体液从前腹喷涌而出。

  那母猪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速度骤减,踉跄着栽倒,在雪地里拖出一片刺目的狼藉。

  另一头刚刚被三八大盖擦伤脖子的母野猪,以及一头后腿被流弹打瘸的同伴,此刻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它们完全不顾地上的伙伴,带着凄厉的哀鸣,一头扎进了树林。

  陈冬河顾不上压子弹了,这两头跑掉,尤其是那头受伤的,不能让它跑了。

  他像一只大鸟般从巨石上轻盈滑落,落地一个缓冲翻滚,起身便朝那头后腿被打断,正用三条腿在山坡雪地里艰难蹦跶的瘸腿野猪追去。

  它三条腿再快,也跑不过全副进化过的陈冬河。

  陈冬河眼中精光一闪,脚下再次发力,几个大步追近,身体凌空跃起。

  但他并非直扑野猪身躯,而是在空中巧妙变换姿势,竟稳稳落在了奔跑中野猪的脊背上。

  野猪受惊,狂跳怒吼,试图将他甩下去。

  陈冬河两腿紧夹猪腹,右臂早已从后腰拔出柴刀。

  寒光一闪!

  没有惊天动地的劈砍,柴刀如同活物般紧贴着猪身一侧游走。

  嗤啦——

  一条流畅得惊人的刀口从猪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路拉到了后臀。

  噗!

  大量鲜血和热气瞬间从伤口喷涌而出。

  那猪的脊柱神经似乎被切断,狂跳的身体猛地一僵。

  勉强又拖着内脏窜出三四步,后躯彻底失去力量,轰然趴倒,巨大的惯性让它还在雪地上滑出老远,只剩下凄厉的呜咽。

  陈冬河早已轻捷地落地站定。

  他缓缓走过去,看着地上这头几乎被他斜着剖开的恐怖伤口,眼神平静。

  走到野猪硕大的头颅旁,手中柴刀干脆利落地捅进颈部,彻底了结。

  接着,他目光转向那群还没逃跑的小猪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