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缘由
史基的话语落下，整个大厅都变得死寂，
他的身后，跟隨著他而来的几人闻言抬起头，看著史基的背影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在路上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听史基提到过这件事情，也曾经规劝过史基，但却无济於事。
这段时间的经歷，似乎让史基坚定了自我毁灭的念头。
史基没有理会眾人的各异表情，而是缓缓呼出一口烟雾，等待著路易斯的回答。
这两年间，他经歷了很多事情，
即使是目睹世界政府的真正王者，与王直死去，也没能影响到他称霸世界的决心。
为了弥补高端战力上的不足，他在海上多次邀请了红伯爵莱德菲尔德与道格拉斯巴雷特。
或许是出於骄傲，又或者是史基人生的前半段时间给世人留下的印象过於不堪，他们都拒绝了史基的邀请。
史基依稀记得，被那两个人当面拒绝之时，他们脸上那一副“老子不傻，不会上你的当”的表情。
在那之后，史基在自己的宫殿之中沉默了许久。
他头一次为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在大海留下一个好名声而產生了些许悔意。
离开洛克斯海贼团之后，他桀驁不驯，平等的视所有同行为韭菜。
背刺盟友、滥杀手下、恶毒阴险、算计其他大海贼。
几乎所有海贼的残暴行为，在史基的身上都找得到。
年轻的他並不在意这一些恶名，可到了如今，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罗杰、白鬍子这些人的差距在哪里。
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罗杰、路易斯，甚至是红伯爵和巴雷特都因为他的恶臭名声而拒绝了他。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不止一次被自己坑了的王直已经是唯一一个愿意相信自己的人了。
只可惜，他死了。
而后来，红伯爵被打败了，败给了草帽路飞。
前不久，暴躁的巴雷特也被打败了，依旧是那个草帽路飞乾的。
史基突然惊醒，旧时代的海贼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他自己和凯多了。
如今，那个草帽路飞和其他横衝直撞的超新星已经到了和之国，就连艾斯也因为放心不下弟弟跟了过去。
史基估摸著，如果自己再晚死几天，或许就能听到凯多的死讯了。
经过这些年来的经歷，他已经不再看不起新时代。別人不看好新时代能够打败凯多，他却有所预感，凯多会败给新时代的海贼们。
只要凯多落败，那么自己就是旧时代的唯一倖存者。
但这不是史基想要的，他可以成为世界之王寿终正寢，也可以死在战斗之中，但绝对不能成为唯一一个苟延残喘下来的旧时代海贼。
因此，他在多次邀请强者无果，得知无法打败世界政府和路易斯成为世界之王后，毅然决然选择踏上了自我毁灭的道路。
但史基也是幸运的，他的面前有两个令他难以逾越的对手，能给他想要的完美落幕。
世界政府和路易斯，
最终，史基选择了世界政府。
原因很简单，正如他所言，儘管路易斯堵死了他的称王之路，但他並不討厌路易斯。
他也想知道路易斯最终能不能成为世界之王，儘管他的骄傲让他无法苟延残喘下来看著这一幕。
但这並不影响史基选择在死前帮路易斯一把，
史基高昂起头颅，双眸闪烁著桀驁的色彩，此刻如同一个真正的雄狮一般与路易斯对视。
“怎么样，有兴趣来看看吗”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疯狂的笑意，
“大天使—”
伴隨著他的声音再次落下，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路易斯的身上，似乎想要看看路易斯最终的决定是什么。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去为你送行，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迎著眾人的目光，路易斯轻笑了两声。
儘管史基曾经不止一次將自己作为目標，但最终也没有机会下手，因此路易斯对他的看法也並没有什么恶意。
数次的合作也令路易斯对史基的印象也变好了几分。
无论他的名声如何，背刺了多少盟友。最起码，史基和自己的合作还是遵守了诺言，一度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桀哈哈哈——”
听闻路易斯答应之后，史基標誌性的狂笑在大厅之中迴荡。大笑过后，他又安静了下来，朝著身后打了个响指。
跟隨在他身后的几人闻声上前了几步，出现在路易斯的眼前，
史基看著几人，脸上也浮现出了骄傲的笑意：“印迪戈和史卡雷多是我最信任的手下，能力也很出眾，跟著我一起去死可惜了，还不如直接交给你。
“斯慕吉和其他两人是当年玲玲的儿子上门，把她们安置到我这里的，我听他们说也有兄弟姐妹在你这里，於是就也带过来了。”
或许是对於旧友子女的照顾，又或者是意识到自己名声差的原因。觉得死前违背和卡塔库栗的诺言不太好，史基並没有带著他们一起去死的打算。
路易斯的目光穿透这几人的身上扫过，紧接著再次落在史基的身上，若有所思道：“罗杰的儿子呢”
“你也看上了他”
史基挑了挑眉，紧接著脸上瞬间垮了下来，没好气道：“那小混蛋和他死去的爹一样不知好歹，我把他赶出去让他自立门户去了！”
然而真实的情况是，史基费了两年，將自己会的和罗杰会的一股脑教给了艾斯。
之后，史基又提出了把飞空海贼团交给艾斯，让他成为继自己、王直之后的第二任提督。
但艾斯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史基的好意，反倒是向他提出了脱离的意愿。
这一状况，直接气的史基拎著双剑追著艾斯砍了十几海里，最后让他挑挑拣抹之后滚蛋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史基才会带著印迪戈和斯慕吉他们来到了这里，打算將他们交给路易斯。
“这样吗”路易斯將信將疑。
另一旁的沙发，阿库尔多纳听闻两人的对话之后摸了摸下巴，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样：“罗杰还有儿子吗”
“看来，要找个时间过去见一见好了。”
听闻此言，史基若有所思地看了阿库尔多纳和他腰间的普通双刀一眼，在思索之余，隨口说道：“怎么，你也见过罗杰那个混蛋”
“啊確实见过一面。”
阿库尔多纳爽朗一笑，紧接著脸上浮现出了几分回忆，“当年罗杰海贼团误入了我们的聚集地，和我们干了一架，但最终冰释前嫌了。”
“罗杰这个混蛋！”史基听闻两眼一黑，整个人碎碎念念，“不跟我合作，不告诉我古代兵器的信息也就算了，居然连传说中的露娜莉亚族也不提一嘴。”
“...”
阿库尔多纳与路易斯互相交换眼神，纷纷感到无语。
许久，史基恢復了正常，从沙发上起身，再次给自己点燃了根雪茄。
他呼出一口烟雾，在烟雾繚绕间说道：“我手下那些海贼你需要吗我觉得他们並不介意更换一个主子。”
“不需要”路易斯听闻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史基的好意，“你还是把他们带到战场消耗掉吧。”
儘管史基手下的海贼质量、数量都不错，可以当成炮灰来使用。
但路易斯却觉得，收下他们也只会把泰拉的米给吃贵。
让他们自费解决吃喝，又指不定会在附近海域弄出什么乱子来，还不如让他们跟著史基一起人道毁灭算了。
说不定，带著这么一群恶贯满盈的海贼去死，还能让史基在地狱的刑期减掉一两天。
闻言，史基撇了撇嘴，也没有说些什么，转身摆了摆手之后就此离去。
“提督大人”
被史基留在这里的几个人同样转身，看著史基离去的背影，表情变得异常沉重。
然而，史基像是对此毫无察觉一般，头也没回，直接迈开脚步走出宽阔巨大的石门。
正当他即將离开眾人视线之际，他才微微转头，朝著几人露出半张侧脸与標誌性的桀驁笑容。
“对了，路易斯。”
“还真是多亏了你啊，帮我把脑袋的船舵取了下来—“”
路易斯摇了摇头，“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你没经歷过，是不会懂的。”
史基转过头去，目光落在漂浮在实视线尽头的漂浮群岛，嘴角微微上扬。
“这和时间什么都没有关係”史基再次迈开了脚步，並不高大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但他最后的话语，却清晰地传到了路易斯的耳边，“正是因为你的治癒，我才没有悄无声息的暴，或者是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人物打败啊.”
“你还年轻，不知道能够自己选择落幕方式，对我们这些海贼来说，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就像是罗杰，辉煌了一生，却落得一个被病痛缠身的下场。但好在，他还是给自己选择了一个辉煌的落幕。
作为罗杰的一生之敌，史基真的不希望自己得到一个不体面的落幕方式。
而路易斯，则是给了他和罗杰一样，选择辉煌落幕的可能史基离开了，和他毫无预兆到来一样，又毫无预兆离去。
仅仅在路易斯城堡的大厅留下了一群来自飞空海贼团的人。
“夏洛特斯慕吉。”路易斯从大门处收回了视线，落在了这名有著白髮与大长腿的女人身厂斯慕吉听闻点了点头，“我在，路易斯提督”
与其他人不同，辗转了三个海贼团的斯慕吉很快就进入了状態，摆正了自己的心態与位置。
面对路易斯的呼喊，第一时间给出了回应。
“请问有什么安排吗
斯慕吉將目光落在了路易斯的身上，像是只要路易斯一开口，无论是什么事情她也会全力以赴然而，路易斯却並没有像她所预料那样下达任务，而是说出了句令她始料不及的话。
“带著你的兄弟姐妹，去找戚风他们吧，你应该从卡塔库栗口中知道他们在哪里。”
“.”
路易斯的话，令斯慕吉与其他几人当场愣在原处，直到好一会才回过神。
“是”
几人的脸上浮现出了复杂的表情，在斯慕吉的带领下挪动脚步离开这里。
在几人离开之后，路易斯又將目光转移到了眼前打扮似小丑的科学家和巨型猩猩身上，將他们目中的不甘和特別的眼神尽收眼底。
“你们，似乎不想留在这里—“”
眼看自己的內心所想被路易斯一言道破，印迪戈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没错，我们都提出要和提督一起进攻那里，但被他拒绝了。”
他的身旁，粉色的大猩猩点了点头。
紧接著，印迪戈和史卡雷多迎著路易斯思索的目光，弯腰向著路易斯鞠了一躬，诚恳地开口：“路易斯阁下，明天你们是否能带上我们两个一起。”
“我们加入到史基提督大人手下已经几十年了，史基提督即將落幕，我们没有脸面苟活下去”
“作为报酬，我会將我们几十年来的研究成果都交给大天使海贼团—“
“...”
路易斯看著一人一猩脸上显露出来的真情实意，双眼微微眯起：“你们真的想好了人的生命可只有一条，死了就没了。”
对此，印迪戈握紧了双拳，抬起头来，迎著路易斯的双眼，“人的一生总会遇见一些能够让人心甘情愿为其付出性命的存在。”
“而史基提督对我们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他死了，我们的存在也就没有了意义。”
宽阔的大厅，路易斯看著印迪戈与史卡雷多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该不该说，史基拥有两个不错的部下”
“但，你们的请求，我答应了。”
听闻此言，印迪戈鬆了一口气，紧接著再次鞠了一躬，“感激不尽，我会儘快將实验数据和成果整理出来。”
留下这句话之后，印迪戈和史卡雷多几乎狂奔一般跑向门外，將带回来的资料进行归纳。
大厅之中，阿库尔多纳看著印迪戈的背影，沉声说道：“你前脚答应了金狮子会照顾好他们，
后脚又让他们跟过去是不是有些不妥”
对此，路易斯显得十分坦然，拿起了桌面的葡萄，隨口回答：“这也总比他们日后偷偷从泰拉离开，悄无声息的死去要好。”
阿库尔多纳闻言一愜，最终长嘆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此时，路易斯桌面的电话虫突然响起。
“啵嚕～啵嚕～啵嚕”
“咔”路易斯將电话虫取出，並將其接通。
下一秒，电话虫另一端传出了一道低沉的男音：
“多年没有联繫过，不知道路易斯阁下还记不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路易斯听著有些熟悉的声音，瞬间在脑海里构建出了一道头戴面罩，身披长袍的身影。
“释迦..”
史基的话语落下，整个大厅都变得死寂，
他的身后，跟隨著他而来的几人闻言抬起头，看著史基的背影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在路上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听史基提到过这件事情，也曾经规劝过史基，但却无济於事。
这段时间的经歷，似乎让史基坚定了自我毁灭的念头。
史基没有理会眾人的各异表情，而是缓缓呼出一口烟雾，等待著路易斯的回答。
这两年间，他经歷了很多事情，
即使是目睹世界政府的真正王者，与王直死去，也没能影响到他称霸世界的决心。
为了弥补高端战力上的不足，他在海上多次邀请了红伯爵莱德菲尔德与道格拉斯巴雷特。
或许是出於骄傲，又或者是史基人生的前半段时间给世人留下的印象过於不堪，他们都拒绝了史基的邀请。
史基依稀记得，被那两个人当面拒绝之时，他们脸上那一副“老子不傻，不会上你的当”的表情。
在那之后，史基在自己的宫殿之中沉默了许久。
他头一次为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在大海留下一个好名声而產生了些许悔意。
离开洛克斯海贼团之后，他桀驁不驯，平等的视所有同行为韭菜。
背刺盟友、滥杀手下、恶毒阴险、算计其他大海贼。
几乎所有海贼的残暴行为，在史基的身上都找得到。
年轻的他並不在意这一些恶名，可到了如今，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罗杰、白鬍子这些人的差距在哪里。
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罗杰、路易斯，甚至是红伯爵和巴雷特都因为他的恶臭名声而拒绝了他。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不止一次被自己坑了的王直已经是唯一一个愿意相信自己的人了。
只可惜，他死了。
而后来，红伯爵被打败了，败给了草帽路飞。
前不久，暴躁的巴雷特也被打败了，依旧是那个草帽路飞乾的。
史基突然惊醒，旧时代的海贼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他自己和凯多了。
如今，那个草帽路飞和其他横衝直撞的超新星已经到了和之国，就连艾斯也因为放心不下弟弟跟了过去。
史基估摸著，如果自己再晚死几天，或许就能听到凯多的死讯了。
经过这些年来的经歷，他已经不再看不起新时代。別人不看好新时代能够打败凯多，他却有所预感，凯多会败给新时代的海贼们。
只要凯多落败，那么自己就是旧时代的唯一倖存者。
但这不是史基想要的，他可以成为世界之王寿终正寢，也可以死在战斗之中，但绝对不能成为唯一一个苟延残喘下来的旧时代海贼。
因此，他在多次邀请强者无果，得知无法打败世界政府和路易斯成为世界之王后，毅然决然选择踏上了自我毁灭的道路。
但史基也是幸运的，他的面前有两个令他难以逾越的对手，能给他想要的完美落幕。
世界政府和路易斯，
最终，史基选择了世界政府。
原因很简单，正如他所言，儘管路易斯堵死了他的称王之路，但他並不討厌路易斯。
他也想知道路易斯最终能不能成为世界之王，儘管他的骄傲让他无法苟延残喘下来看著这一幕。
但这並不影响史基选择在死前帮路易斯一把，
史基高昂起头颅，双眸闪烁著桀驁的色彩，此刻如同一个真正的雄狮一般与路易斯对视。
“怎么样，有兴趣来看看吗”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疯狂的笑意，
“大天使—”
伴隨著他的声音再次落下，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路易斯的身上，似乎想要看看路易斯最终的决定是什么。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去为你送行，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迎著眾人的目光，路易斯轻笑了两声。
儘管史基曾经不止一次將自己作为目標，但最终也没有机会下手，因此路易斯对他的看法也並没有什么恶意。
数次的合作也令路易斯对史基的印象也变好了几分。
无论他的名声如何，背刺了多少盟友。最起码，史基和自己的合作还是遵守了诺言，一度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桀哈哈哈——”
听闻路易斯答应之后，史基標誌性的狂笑在大厅之中迴荡。大笑过后，他又安静了下来，朝著身后打了个响指。
跟隨在他身后的几人闻声上前了几步，出现在路易斯的眼前，
史基看著几人，脸上也浮现出了骄傲的笑意：“印迪戈和史卡雷多是我最信任的手下，能力也很出眾，跟著我一起去死可惜了，还不如直接交给你。
“斯慕吉和其他两人是当年玲玲的儿子上门，把她们安置到我这里的，我听他们说也有兄弟姐妹在你这里，於是就也带过来了。”
或许是对於旧友子女的照顾，又或者是意识到自己名声差的原因。觉得死前违背和卡塔库栗的诺言不太好，史基並没有带著他们一起去死的打算。
路易斯的目光穿透这几人的身上扫过，紧接著再次落在史基的身上，若有所思道：“罗杰的儿子呢”
“你也看上了他”
史基挑了挑眉，紧接著脸上瞬间垮了下来，没好气道：“那小混蛋和他死去的爹一样不知好歹，我把他赶出去让他自立门户去了！”
然而真实的情况是，史基费了两年，將自己会的和罗杰会的一股脑教给了艾斯。
之后，史基又提出了把飞空海贼团交给艾斯，让他成为继自己、王直之后的第二任提督。
但艾斯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史基的好意，反倒是向他提出了脱离的意愿。
这一状况，直接气的史基拎著双剑追著艾斯砍了十几海里，最后让他挑挑拣抹之后滚蛋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史基才会带著印迪戈和斯慕吉他们来到了这里，打算將他们交给路易斯。
“这样吗”路易斯將信將疑。
另一旁的沙发，阿库尔多纳听闻两人的对话之后摸了摸下巴，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样：“罗杰还有儿子吗”
“看来，要找个时间过去见一见好了。”
听闻此言，史基若有所思地看了阿库尔多纳和他腰间的普通双刀一眼，在思索之余，隨口说道：“怎么，你也见过罗杰那个混蛋”
“啊確实见过一面。”
阿库尔多纳爽朗一笑，紧接著脸上浮现出了几分回忆，“当年罗杰海贼团误入了我们的聚集地，和我们干了一架，但最终冰释前嫌了。”
“罗杰这个混蛋！”史基听闻两眼一黑，整个人碎碎念念，“不跟我合作，不告诉我古代兵器的信息也就算了，居然连传说中的露娜莉亚族也不提一嘴。”
“...”
阿库尔多纳与路易斯互相交换眼神，纷纷感到无语。
许久，史基恢復了正常，从沙发上起身，再次给自己点燃了根雪茄。
他呼出一口烟雾，在烟雾繚绕间说道：“我手下那些海贼你需要吗我觉得他们並不介意更换一个主子。”
“不需要”路易斯听闻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史基的好意，“你还是把他们带到战场消耗掉吧。”
儘管史基手下的海贼质量、数量都不错，可以当成炮灰来使用。
但路易斯却觉得，收下他们也只会把泰拉的米给吃贵。
让他们自费解决吃喝，又指不定会在附近海域弄出什么乱子来，还不如让他们跟著史基一起人道毁灭算了。
说不定，带著这么一群恶贯满盈的海贼去死，还能让史基在地狱的刑期减掉一两天。
闻言，史基撇了撇嘴，也没有说些什么，转身摆了摆手之后就此离去。
“提督大人”
被史基留在这里的几个人同样转身，看著史基离去的背影，表情变得异常沉重。
然而，史基像是对此毫无察觉一般，头也没回，直接迈开脚步走出宽阔巨大的石门。
正当他即將离开眾人视线之际，他才微微转头，朝著几人露出半张侧脸与標誌性的桀驁笑容。
“对了，路易斯。”
“还真是多亏了你啊，帮我把脑袋的船舵取了下来—“”
路易斯摇了摇头，“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你没经歷过，是不会懂的。”
史基转过头去，目光落在漂浮在实视线尽头的漂浮群岛，嘴角微微上扬。
“这和时间什么都没有关係”史基再次迈开了脚步，並不高大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但他最后的话语，却清晰地传到了路易斯的耳边，“正是因为你的治癒，我才没有悄无声息的暴，或者是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人物打败啊.”
“你还年轻，不知道能够自己选择落幕方式，对我们这些海贼来说，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就像是罗杰，辉煌了一生，却落得一个被病痛缠身的下场。但好在，他还是给自己选择了一个辉煌的落幕。
作为罗杰的一生之敌，史基真的不希望自己得到一个不体面的落幕方式。
而路易斯，则是给了他和罗杰一样，选择辉煌落幕的可能史基离开了，和他毫无预兆到来一样，又毫无预兆离去。
仅仅在路易斯城堡的大厅留下了一群来自飞空海贼团的人。
“夏洛特斯慕吉。”路易斯从大门处收回了视线，落在了这名有著白髮与大长腿的女人身厂斯慕吉听闻点了点头，“我在，路易斯提督”
与其他人不同，辗转了三个海贼团的斯慕吉很快就进入了状態，摆正了自己的心態与位置。
面对路易斯的呼喊，第一时间给出了回应。
“请问有什么安排吗
斯慕吉將目光落在了路易斯的身上，像是只要路易斯一开口，无论是什么事情她也会全力以赴然而，路易斯却並没有像她所预料那样下达任务，而是说出了句令她始料不及的话。
“带著你的兄弟姐妹，去找戚风他们吧，你应该从卡塔库栗口中知道他们在哪里。”
“.”
路易斯的话，令斯慕吉与其他几人当场愣在原处，直到好一会才回过神。
“是”
几人的脸上浮现出了复杂的表情，在斯慕吉的带领下挪动脚步离开这里。
在几人离开之后，路易斯又將目光转移到了眼前打扮似小丑的科学家和巨型猩猩身上，將他们目中的不甘和特別的眼神尽收眼底。
“你们，似乎不想留在这里—“”
眼看自己的內心所想被路易斯一言道破，印迪戈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没错，我们都提出要和提督一起进攻那里，但被他拒绝了。”
他的身旁，粉色的大猩猩点了点头。
紧接著，印迪戈和史卡雷多迎著路易斯思索的目光，弯腰向著路易斯鞠了一躬，诚恳地开口：“路易斯阁下，明天你们是否能带上我们两个一起。”
“我们加入到史基提督大人手下已经几十年了，史基提督即將落幕，我们没有脸面苟活下去”
“作为报酬，我会將我们几十年来的研究成果都交给大天使海贼团—“
“...”
路易斯看著一人一猩脸上显露出来的真情实意，双眼微微眯起：“你们真的想好了人的生命可只有一条，死了就没了。”
对此，印迪戈握紧了双拳，抬起头来，迎著路易斯的双眼，“人的一生总会遇见一些能够让人心甘情愿为其付出性命的存在。”
“而史基提督对我们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他死了，我们的存在也就没有了意义。”
宽阔的大厅，路易斯看著印迪戈与史卡雷多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该不该说，史基拥有两个不错的部下”
“但，你们的请求，我答应了。”
听闻此言，印迪戈鬆了一口气，紧接著再次鞠了一躬，“感激不尽，我会儘快將实验数据和成果整理出来。”
留下这句话之后，印迪戈和史卡雷多几乎狂奔一般跑向门外，將带回来的资料进行归纳。
大厅之中，阿库尔多纳看著印迪戈的背影，沉声说道：“你前脚答应了金狮子会照顾好他们，
后脚又让他们跟过去是不是有些不妥”
对此，路易斯显得十分坦然，拿起了桌面的葡萄，隨口回答：“这也总比他们日后偷偷从泰拉离开，悄无声息的死去要好。”
阿库尔多纳闻言一愜，最终长嘆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此时，路易斯桌面的电话虫突然响起。
“啵嚕～啵嚕～啵嚕”
“咔”路易斯將电话虫取出，並將其接通。
下一秒，电话虫另一端传出了一道低沉的男音：
“多年没有联繫过，不知道路易斯阁下还记不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路易斯听著有些熟悉的声音，瞬间在脑海里构建出了一道头戴面罩，身披长袍的身影。
“释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