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白布下的尸体-《被吃绝户惨死,全家跪求我原谅》

  乔济州闻言双眼顿时猩红一片,脸上满是怒火,

  “什么!”

  桂嬤嬤上前忙小声將无空和陈姨娘的姦情细细地说了一番。

  乔济州气得整个人疯狂咆哮起来,

  “贱人!我就说你怎么每个月都要去那破庙烧香,我还真当你是给儿子祈福,原来你是背著我去偷人了!”

  陈姨娘脸色嚇得早已煞白,也知道自己大祸临头,忙跪在乔济州眼前痛哭,

  “老爷,我没有,是那和尚诬陷我!”

  乔济州一脚就將陈姨娘踹翻在地,陈姨娘身子一个踉蹌,跌入了泥雪里。

  乔济州怒斥,

  “屁股上的胎记都被人瞧了去了,还说诬陷!”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罢大手一挥,

  “来人,给我把陈姨娘拖出去打!”

  小廝立马將陈姨娘架走,乔济州也一甩袖子大踏步的离开。

  一个时辰后。

  乔清舒端著一碗参汤来到了乔济州的书房。

  此刻已近傍晚,乔济州屋內並未开灯,他整个人坐在一片黑暗里。

  “爹爹。”

  乔济州冲黑暗中抬头,见乔清舒迎著屋外的光线站在自己眼前。

  他缓缓点亮了桌前的蜡烛道,

  “舒儿,你怎么来了。”

  乔清舒將参汤递上,柔声道,

  “爹爹,喝碗汤顺顺气。”

  “我刚刚去前院瞧,陈姨娘被打得身下皮开肉绽,没得一块好肉,我让那些人住了手,在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的。”

  乔济州烦躁的挠挠头道,

  “打死才好!”

  乔清舒却轻笑一声,

  “爹爹,陈姨娘做出这等丧门风的事情,实在该死,但她不该死在我们乔家,平白玷污了我们乔家的名声。”

  乔济州刚刚坐在黑暗之中就是在思考如何处置陈姨娘,这样一个背叛了他的女人,他恨不得把她当街打死才解气。

  但他乔济州也好面子,被自己的妾室戴了绿帽子,传出去他岂不是就成了上京的笑柄。

  他正不知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將这个陈姨娘处置了,乔清舒的一番话也真是说在了他的心坎上。

  他缓缓抬头,看向自己眉目秀美绝色的女儿,

  “舒儿,你可有什么办法不成”

  乔清舒扯出一个笑容从容开口,

  “陈姨娘在家里自然留不得。但丑事也不好声张,倒不如將陈姨娘送去尼姑庵里清修去。”

  乔济州拧眉不悦道,

  “让她修养好了,在尼姑庵廝混,到时候我乔家还要不要脸了。”

  乔清舒却轻轻摇了摇头,

  “爹爹,她不会修养好的,到时候她会因久病臥床不起而离世,她会死在那里。”

  轻轻又笑了一声,她继续道,

  “到时候她死在外头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咱们乔家却挑不出半分错来的。”

  乔济州听了这一席话,顿时恍然大悟,略略思索了一番,觉得非常有道理。

  不禁仰头看向他的这个闺女,很是讚许喜爱。

  自从乔清舒当家之后,真的帮助他解决了很多问题。

  甚至比乔老夫人和白氏行事还要老辣利索,根本不像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的心思,好像是个深諳內宅之道的主母。

  乔济州缓缓皱眉,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这些本事都是谁教你的,你竟然这般得心应手”

  立刻扯出一个天真的笑容,乔清舒淡淡道,

  “爹爹,这些也不过是娘亲生前教我的,本是担心我日后嫁人没有威严,没成想这些招数竟然先在家里就用上了。”

  乔济州撇撇嘴,他知晓白氏的聪慧能干,若非嫡子被拐一事,她定能將侯府管理得井井有条。

  乔清舒能从她那里学来些本事,也是正常的,乔济州便也不再怀疑什么。

  只挥挥手吩咐,

  “你自去处理。”

  当陈姨娘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处地牢里。

  整个地牢冰寒冷冽,空气中瀰漫著血腥味,非常可怕。

  她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身上盖著的並不是被,而是茅草。

  醒来的那一刻,浑身都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和大腿处。

  乔家小廝真的下了死手,若非她昏过去了,定是要把她打死为止的。

  整个下身的血跡已经干了,但下半身的剧痛让她额头瞬间就冒出来冷汗。

  她艰难地侧著身子,撑著手臂,观察著整个地牢的情况。

  这里非常的陌生,她从未来过。

  突然,她发现角落里好像用白布盖著什么东西,那个方向传来了非常臭的味道。

  她嫌弃地掩住了鼻子,心道这味道怎么跟死猪一般难闻。

  因离的距离並不算远,她爬著朝著那白布爬去,一爬近她就意识到不对。

  那体型大小好像是人,还是两个。

  又见地上爬满了蛆虫,散发的恶臭根本就是尸臭。

  她嚇得连忙后退,想要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却被身后什么东西绊住了脚,她回头一望,嚇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就连头髮都站起来了。

  声音也惊恐好似见鬼。

  “啊!!!!!!鬼啊!!!!!!!!!”

  白嬋姿一身白色杭绸梅衣裙,鬢髮上什么髮饰都未带,就连脸上也都没有带妆。

  一张素著的脸,就那么眼神冰冷地盯著陈香玉。

  陈香玉嚇得早已失了禁,她浑身都在发抖,声音都在打哆嗦,

  “啊啊啊,二太太死了,二太太死了。”

  她颤抖地重复著这句话,好似这样一遍遍的诉说就能提醒自己此刻在做梦似的。

  却不知一只温热的手搭在了陈香玉的肩膀上,

  “陈姨娘,好久不见。”

  那只手是活人的手,声音也是白嬋姿的声音。

  陈姨娘缓缓抬头,再次望向那张脸,虽然素净,但气色很好,甚至比以前在乔家的时候气色更好。

  她终於不可思议地问道,

  “二太太,你没死”

  白嬋姿唇边露出一个冷冽的笑,点了点头,

  “是的,我没有死。”

  陈香玉一个战慄,她眼前的二太太明明在笑,但是她却全身都感觉冰凉刺骨。

  她整个人脑子嗡嗡的想,愣了许久都说不出第二句话来。

  白嬋姿却笑著將她搀扶起来,柔声道,

  “你刚刚不是想看看白布

  说著便强硬地拉著陈姨娘再次往那白布方向走去。

  立在白布前,白嬋姿还是含笑柔声道,

  “陈姨娘,掀开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