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她可会缠男人-《穿书八零,一不小心把反派撩爆啦!》

  “小阮同志,我问你,小胭她前面才遇到过危险,老天保佑,后来是孟总工平安將她带回来了。出了那么大的事后,她昨天一晚上没回宿舍,你怎么不同组织上报万一她是又遇上了危险可怎么办”

  张婶的语气十分焦急。

  早上张婶刚到食堂来帮忙,就瞧见阮晓慧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哭哭啼啼。

  她知道阮晓慧是白胭的室友,但和她却不亲近。

  原因很简单,阮晓慧才来炊事班几天,可却没少在別人面前刻意提到白胭。

  只是从她嘴巴里说的,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不是说白胭懒,就是从旁说她贪慕虚荣。

  久而久之,张婶对阮晓慧的印象越来越不好。

  瞧见了她也当没看到。

  张婶正端了盆菜要去洗,阮晓慧突然叫住了她:“张婶,白胭姐昨天晚上,是不是在你那里留宿”

  围在阮晓慧身边的女孩儿立刻反驳,“不可能,大队有大队的规矩,每个人都有固定的宿舍,除了家属楼以外,每间宿舍每晚都必须点名,怎么可能会多一个人留宿”

  这点张婶倒是没有反驳。

  只是她们嘴巴上提到了白胭,张婶便留了个心眼。

  停了脚步听听她们想说什么。

  在阮晓慧添油加醋的描述下,不仅是张婶,所有在食堂的队员们都知道了。

  研究中心的那位翻译员同志,竟然彻夜未归。

  张婶心思单纯,又担心白胭。

  第一反应就是害怕她再次遇到危险。

  “这件事要快点报告给领导知道,小胭她会不会再次遇到了危险”

  阮晓慧得了许晴晴的暗示,扮作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开口:“张婶,你別著急……我觉得白胭姐,不是遇到危险了。”

  她顿了顿,等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后才又说道:“孟总工要我一起参加培训班,所以昨天下午我在炊事班忙完后便赶去了交流班的小楼。但可能是我去的太迟了,培训班里已经没人了,只剩下魏老师吃完饭回来,在收拾东西。”

  阮晓慧將昨晚的所见重新说了一遍。

  她赶去培训班小楼的时候,教室的灯没关。

  只有魏巍一个人在里头。

  魏巍已经对阮晓慧没有印象了,但阮晓慧却认得出她。

  当魏巍客气的询问她有什么需要,阮晓慧眼睛闪了闪,刻意提及自己是白胭的舍友,来找她一起去吃饭。

  魏老师將白胭留在讲台上的资料翻了翻,撑了只手在讲台上,“我也没遇上她,但是我刚刚同首航集团的谭总工分开,听谭总工说,他要去找yan,他们可能会在一块吧。”

  许晴晴抓住了重点,直接打断阮晓慧:“所以白胭是和大队以外的男人出去了,一整晚都没有回来,是吗”

  阮晓慧缩了脖子,点头后最后却又虚偽地说:“许班长,我只知道白胭姐一整晚没回来,至於她是不是和那位谭总工出去,我就不清楚了。”

  八十年代男女之风已经开放,但在部队里,个人作风与团队的纪律还是很严格的。

  这种严格不是要求男女之间不能有感情的火。

  同时领导们也是接受了新思想的人,知道队里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男男女女之间,很难防的住情感的爆发。

  但这样的交往也都只能私底下来。

  明面上,还是有种外在的能量在约束大家。

  因为有了纪律的管教,在队里基本没有发生过男女队员私下夜不归宿的情况。

  所以当阮晓慧这么一说,所有人同时譁然。

  “那位翻译员,不是说是孟总工南方带回来的未婚妻吗”

  “后来说了,那是误会!她可不是什么小孟太,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女孩儿。”

  “当时的流言听说就是她自己传出来的,她的目的可能就是想要攀上孟总工这株高枝!”

  “孟总工才不会那么傻,上了她的当呢!”芝华趁机抹黑白胭,“那个白胭,一点都没有队里女兵的样子,浑身跟个软骨头似的,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头髮也故意要留的长长的,瞧她在舞会那一次,只懂得耍手段勾引男人!你们这些还没订婚的男同志啊,可都得小心点!”

  在场的基本都是平级的小队员,没有领导。

  芝华说起话来也就毫不顾忌。

  她伸出手在男同志堆前指了一圈,“小心她攀不上高枝来缠你们!”

  “你別胡说!”

  张婶急了,她哐地一下,放下了菜盆,“你的室友一晚上没回来,你不担心她有危险上报给领导知道,却反而在这里说七说八,你到底藏著什么心思!”

  芝华拦住张婶,“婶子,我们不把这件事报给领导知道,也是为了白胭同志好啊!你说她万一真是同谭总工在某一处顛鸞倒凤,这可是会让组织纪律蒙羞的啊!”

  “什么证据都还没有,你们也是女孩子,理应知道名声对女同志有多重要!”

  张婶担心白胭,又听不得芝华他们这样编排白胭的名声,急得团团转。

  “你们让开,我要去找孟总工!”

  一听到孟鹤川的名字,许晴晴眼里就喷火。

  她用力在阮晓慧的手臂上一掐。

  阮晓慧用力的拦著张婶,“张婶,你可別害了白胭姐啊!如果让孟总工知道她为了男人彻夜不归,她说不定会被赶出大队的!”

  “你们別胡说!白老师才不是那样的人!”人群中有个小兵气红了脸,是狗子。

  狗子粗著脖子同阮晓慧对峙:“我不相信白老师是这样的人!”

  “哟,白老师白老师叫的那么亲密,你就是个活生生被她勾搭走的例子啊!”

  听著里头越说越夸张,孟鹤川的眉头皱了起来。

  而白胭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生气,而是扭头和孟鹤川解释:“孟总工,我昨晚可是真的病了,还掛水了,不是耍手段。”

  她抿了抿唇,“更不可能是和谭……”

  孟鹤川眸子动了动,一双眼乌黑浓重,“够了,闭嘴。”

  “你是让我闭嘴,还是想让她们闭嘴”

  孟鹤川唇边勾起了警告的弧度:“来劲儿是吗”

  白胭知趣的闭了嘴。

  孟鹤川喉咙吞咽一下,迈开脚步准备去阻止眼前的闹剧。

  衣角却被人给拉住。

  孟鹤川错愕,提醒她道:“白胭,他们说得可是你!”

  “我知道呀!”白胭笑眯眯的,只是眼里的笑意十分冰冷。

  明显是在忍著脾气。

  孟鹤川不理解,也不想让白胭受这样的委屈。

  “她们……她们这样说,对你的名声可不好!你不著急”

  “急什么,让子弹飞一会。”

  子弹飞一会,到时候打脸,才能来得更爽快,不是吗

  白胭说完,收敛起了笑。

  漂亮的眸子里开始蓄积战力。

  她一拢身上披著的孟鹤川的外套,肩膀上的星星和麦穗隨著她大步流星的走动而晃了起来。

  芝华的嗓门越叫越大,她恨透了白胭。

  恨不得她当场被人打上荡妇標籤,赶出大队。

  “她啊!铁定是知道了孟总工和我们晴晴最般配,自己没有竞爭力了,所以放弃了孟总工,转头瞧见了外面的人,就冒起了別的心思!缠不了孟总工,她就去缠別的男人,臭不要脸!”

  “臭不要脸骂谁呢”

  “臭不要脸当然是骂白胭!”

  “哦原来你是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