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章 小伙子,有事?-《四合院:开局捅娄子,秦淮茹急了》

  秦淮茹站在轧钢厂办公楼外,手里攥着一叠材料,指尖微微发颤。她深吸一口气,敲响了王强办公室的门。

  “进来。”王强的声音沉稳有力。

  秦淮茹推门而入,王强抬头见是她,微微一愣:“秦师傅?有事?”

  “王厂长,我有重要的事要汇报。”秦淮茹把材料放在桌上,声音压得很低,“是关于易中海的。”

  王强眉头一皱,拿起材料翻看。里面不仅有易中海指使刘海中偷钢材的证据,还有阎埠贵交代的录音——易中海如何威胁他装病、如何策划挑拨傻柱和刘海中。更令人震惊的是,材料最后还附了一张名单,上面记录着易中海这些年拉拢的厂里干部,甚至包括几个车间主任。

  王强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啪”地合上文件:“这些,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秦淮茹点头,“易中海虽然下台了,但他在厂里的关系网还在。他这次算计傻柱,就是想借机重新插手厂里的事。”

  王强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一声:“好个易中海,真当轧钢厂是他家后院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秦淮茹:“你先回去,这事我来处理。”

  秦淮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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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轧钢厂召开全厂大会。**

  王强站在台上,神色严肃:“今天,我要宣布两件事。”

  台下工人们议论纷纷,傻柱、刘海中、阎埠贵等人坐在前排,心里各自打鼓。易中海虽然已经被带走,但大家都好奇厂里会怎么处置他。

  “第一,”王强声音洪亮,“经厂委会调查,原车间主任易中海在职期间,长期利用职权拉帮结派、侵占公物,并试图破坏厂内生产秩序。现决定,永久取消其退休待遇,并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全场哗然!取消退休待遇,这意味着易中海晚年彻底没了保障。傻柱瞪大了眼睛,刘海中脸色发白,阎埠贵则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第二,”王强目光扫过众人,“经上级批准,轧钢厂将成立纪律检查组,由我直接领导,彻查厂内不正之风!”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前排几个干部身上:“无论是谁,只要涉及违规违纪,一律严惩不贷!”

  那几个被易中海报过的干部顿时坐立不安,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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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会后,傻柱追上王强:“厂长,易中海这回是真栽了?”**

  王强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柱子,你以为这就完了?”

  傻柱一愣:“啊?还有事?”

  王强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易中海在厂里经营这么多年,背后牵扯的人不少。接下来,有些人该睡不着觉了。”

  傻柱恍然大悟,心里暗惊:“原来厂长是要借这个机会,把厂里的毒瘤全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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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看守所里。**

  易中海坐在硬板床上,脸色阴沉。他本以为这次只是小事,最多关几天就能出去,可刚才警察告诉他,厂里已经正式起诉他侵占公物、贪污受贿,案子要移交法院审理。

  “不可能……”易中海攥紧拳头,“王强怎么会查得这么彻底?”

  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秦淮茹!”**

  他猛地站起身,脸色狰狞:“好你个秦淮茹,敢算计我?!”

  可他现在已经自身难保,再想报复,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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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里,阎埠贵坐在家门口晒太阳,看似悠闲,实则心里忐忑。**

  秦淮茹走过来,递给他一杯茶:“三大爷,这下您可以安心了。”

  阎埠贵苦笑:“安心?易中海虽然进去了,可我这心里还是不踏实……”

  秦淮茹微微一笑:“您放心,只要您以后好好当您的老师,没人会翻旧账。”

  阎埠贵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连忙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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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厂里贴出公告,几名干部因“工作调整”被调离岗位。**

  傻柱在食堂里听着工人们议论纷纷,心里明白——**王强这是要彻底清理易中海的势力!**

  他舀了一勺菜,咧嘴一笑:“嘿,这下四合院可算清净了!”

  可就在这时,广播突然响起:“全体职工注意,下午三点,全体到礼堂开会,有重要通知!”

  傻柱一愣:“又出啥事了?”

  旁边的小徒弟神秘兮兮地说:“听说是新来的副厂长要上任了!”

  傻柱挠挠头:“新副厂长?谁啊?”

  小徒弟压低声音:“听说是姓秦……”

  傻柱手里的勺子“咣当”掉在地上。

  傻柱手里的勺子刚掉地上,就听见身后传来阎埠贵的声音:“柱子,忙着呢?”

  傻柱弯腰捡起勺子,回头一看,阎埠贵搓着手站在食堂窗口外,脸上堆着笑,身后还跟着阎解成。

  “哟,三大爷!”傻柱擦了擦勺子,“您这大中午的,怎么跑食堂来了?解成也来了?”

  阎解成拘谨地点点头,眼神却不住地往食堂后厨瞟。

  阎埠贵凑近窗口,压低声音:“柱子,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傻柱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准没好事,但还是问:“啥事啊?”

  阎埠贵讪笑:“解成这不是毕业了嘛,一直没个正经工作,你看能不能……在厂里给他安排个活儿?”

  傻柱一愣:“进厂?这事您得找人事科啊,找我干啥?”

  阎埠贵叹气:“人事科那边卡得严,没门路根本进不去。你现在是组长,又在王厂长跟前说得上话……”

  傻柱挠挠头,还没说话,旁边的小徒弟插嘴:“师父,下午新副厂长上任,听说就是秦……”

  傻柱瞪了他一眼,小徒弟立刻闭嘴。

  阎埠贵眼睛一亮:“新副厂长?是不是秦淮茹那个表哥?”

  傻柱皱眉:“三大爷,您消息挺灵通啊?”

  阎埠贵干笑:“嗨,街坊邻居的,多少听说点……”

  正说着,食堂门口一阵骚动,工人们纷纷让开一条路。王强迈着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正是新上任的副厂长,秦志明。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还真是秦淮茹的表哥!”

  阎埠贵见状,立刻拉着阎解成凑过去:“王厂长!秦厂长!”

  王强转头看见阎埠贵,微微点头:“阎老师,有事?”

  阎埠贵满脸堆笑:“王厂长,这是我儿子阎解成,高中毕业,踏实肯干,您看能不能在厂里给他安排个工作?”

  王强还没说话,秦志明先开口了:“哦?高中毕业?有文化是好事啊。”

  阎埠贵见有戏,连忙道:“是啊是啊,解成在学校成绩不错,就是缺个机会……”

  王强沉吟片刻,看向秦志明:“秦厂长,你看……”

  秦志明笑了笑:“厂里最近确实缺人手,尤其是后勤和文职岗位。这样吧,先让他去仓库当个记录员,试用三个月,表现好再转正。”

  阎埠贵大喜,连连鞠躬:“谢谢秦厂长!谢谢王厂长!”

  阎解成也激动得脸通红:“我一定好好干!”

  傻柱站在窗口,心里却犯嘀咕:“秦淮茹的表哥一上任,阎解成就进厂了?这也太巧了吧……”

  当天晚上,秦淮茹家。

  阎埠贵拎着两瓶二锅头和一包点心登门:“淮茹啊,这次多亏了你!”

  秦淮茹笑着接过东西:“三大爷,您这是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

  阎埠贵压低声音:“秦厂长一上任就安排了解成,这不是看你的面子?”

  秦淮茹摆摆手:“解成本身条件不错,厂里正好缺人,顺理成章的事。”

  阎埠贵心领神会,凑近道:“你放心,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秦淮茹微微一笑:“三大爷客气了。”

  第二天,阎解成正式到轧钢厂报到。

  仓库主任老陈打量着他,不冷不热地说:“既然是秦厂长安排的,那就好好干。仓库的活儿不累,但得细心,每一笔进出都得记清楚。”

  阎解成连连点头:“我一定认真!”

  老陈哼了一声,丢给他一本账本:“先把上个月的库存核对一遍。”

  阎解成翻开账本,顿时傻眼——密密麻麻的数字,还有不少涂改的痕迹。他硬着头皮开始核对,可越看越不对劲。

  “这……怎么对不上?”他小声嘀咕。

  旁边一个老工人听见了,冷笑一声:“新来的,我劝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账本水可深着呢。”

  阎解成心里一紧,隐约感觉,自己似乎卷进了什么麻烦里……

  与此同时,傻柱在食堂后厨切菜,心里还在琢磨阎解成进厂的事。

  马华凑过来:“师父,听说阎解成进仓库了?”

  傻柱“嗯”了一声,没多说。

  马华神秘兮兮地说:“仓库那地方可不好待,上一任记录员就是查出账有问题,被调走的……”

  傻柱手里的菜刀一顿:“账有问题?”

  马华点头:“听说跟李副厂长有关,不过他现在调走了,这事就不了了之。”

  傻柱眯起眼睛:“看来,阎解成这是被当枪使了啊……”

  几天后,阎解成脸色苍白地回到家。

  阎埠贵见他不对劲,忙问:“怎么了?工作不顺心?”

  阎解成关上门,声音发抖:“爸,仓库的账……有问题!”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什么问题?”

  阎解成压低声音:“我核对了上个月的记录,实际库存和账本差了一大截!而且……账本上的签字,是李副厂长的!”

  阎埠贵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完了……这是要出大事啊!”

  翌日清晨,秦淮茹在四合院门口“偶遇”阎解成。

  “解成,上班去啊?”她笑着问。

  阎解成勉强点头,眼神躲闪。

  秦淮茹意味深长地说:“仓库的活儿还适应吗?要是有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

  阎解成猛地抬头:“秦姐,你……你知道账本的事?”

  秦淮茹微微一笑:“知道一点。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按规矩办事,没人会为难你。”

  阎解成在仓库熬了三天,账本越核对越心惊。那些涂改的痕迹、对不上的数字,还有老工人们意味深长的眼神,都让他如坐针毡。

  第四天早上,他终于忍不住了,趁着午休时间,偷偷溜到了厂长办公室门口。

  他站在门外,手举起来又放下,反复几次,愣是不敢敲门。

  “小伙子,有事?”身后突然传来王强的声音。

  阎解成吓了一跳,猛地转身,结结巴巴道:“王、王厂长!我……我有事汇报!”

  王强打量他一眼,推开门:“进来吧。”

  办公室里,阎解成手心冒汗,低着头不敢看王强。

  王强倒了杯水给他:“说吧,什么事?”

  阎解成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那本账本:“王厂长,仓库的账……有问题!”

  王强接过账本,翻了几页,眉头渐渐皱紧:“差了多少?”

  阎解成声音发抖:“上个月少了三吨钢材,还有一批零件,账上记的是‘损耗’,可仓库里根本没见着……”

  王强合上账本,目光锐利:“这事你还跟谁说过?”

  阎解成摇头:“没、没有!我怕打草惊蛇……”

  王强点点头:“你做得对。”他沉吟片刻,又问,“这账本上的签字,是李副厂长的?”

  阎解成咽了咽口水:“是……不过,我听说李副厂长调走前,这些账目都是易中海在管……”

  王强眼神一冷:“易中海?”

  阎解成不敢再多说,只是点头。

  王强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解成,你先回去,照常工作,别让人起疑。这事我来处理。”

  阎解成如释重负,连忙答应。

  阎解成刚走,王强立刻拨通了内线电话:“老陈,来我办公室一趟。”

  十分钟后,仓库主任老陈战战兢兢地站在王强面前,额头冒汗:“厂长,您找我?”

  王强把账本往桌上一丢:“解释一下。”

  老陈一看账本,腿都软了:“这、这……”

  王强冷笑:“李副厂长调走了,易中海进去了,你以为这事就没人追究了?”

  老陈扑通一声跪下:“厂长!我也是被逼的啊!易中海当初让我做假账,说这是‘惯例’,我要是不听,他就要把我儿子从厂里开除……”

  王强眼神凌厉:“所以你就帮着他们贪?”

  老陈哭丧着脸:“我、我可以戴罪立功!我知道易中海还藏了一批钢材,就在东郊的废弃仓库里!”

  王强眯起眼睛:“好,你带人去,把东西找出来。要是敢耍花样……”

  老陈连连磕头:“不敢不敢!我一定配合!”

  当天下午,保卫科押着老陈去了东郊,果然在废弃仓库里找到了十几吨钢材,全是轧钢厂丢失的物资。

  消息传回厂里,工人们炸开了锅。

  “好家伙!易中海这是把厂里的东西当自家存折了啊!”

  “幸亏新来的阎解成发现了,不然还不知道要贪多少!”

  傻柱在食堂听到消息,一拍大腿:“我说阎解成怎么突然能进厂,敢情是秦淮茹和王厂长早就算计好的!”

  马华凑过来:“师父,啥意思?”

  傻柱压低声音:“秦淮茹让她表哥当副厂长,再安排阎解成进仓库,就是为了查易中海的旧账!这一手,高啊!”

  晚上,阎埠贵在家坐立不安。

  阎解成一进门,他就拽着儿子问:“怎么样?王厂长说什么了?”

  阎解成长舒一口气:“爸,王厂长让我别声张,他会处理。”

  阎埠贵松了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那……咱们会不会被牵连?”

  阎解成摇头:“王厂长说,我举报有功,不仅不会追究,还可能给我转正。”

  阎埠贵喜出望外:“真的?太好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阎埠贵开门一看,是秦淮茹。

  她笑眯眯地说:“三大爷,解成这次立了大功,王厂长很满意。”

  阎埠贵连忙道谢:“淮茹啊,这次多亏了你!”

  秦淮茹摆摆手:“都是自家人,不说客套话。不过……”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阎埠贵一眼,“以后仓库的账,可得让解成盯紧了。”

  阎埠贵心领神会,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三天后,轧钢厂贴出公告:

  仓库主任老陈因贪污公款,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阎解成工作认真,破格提前转正,调任财务科;

  全厂开展廉政清查,严查账目问题。

  公告一出,四合院炸开了锅。

  刘海中在家捶胸顿足:“早知道让我家光福也去仓库了!这下让阎老西捡了便宜!”

  许大茂阴阳怪气:“哟,阎解成这是抱上秦淮茹的大腿了啊!”

  傻柱听见了,直接怼回去:“许大茂,你眼红也没用,有本事你也去举报一个?”

  许大茂被噎得说不出话,灰溜溜地走了。

  夜深人静,秦淮茹站在院子里,望着天上的月亮,嘴角微微扬起。

  这一局,她赢了。

  易中海的势力被连根拔起,阎解成成了她在财务科的眼线,而她的表哥秦志明,也稳稳坐上了副厂长的位置。

  接下来,该轮到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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