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全歼游骑兵!范弗里特:我心态崩了啊!-《我,李云龙政委,祁同伟他爷》

  祁明峰那声清脆的“咔哒”声,就是地狱之门开启的扳机!

  命令下达的瞬间,整个死寂的山谷,活了!

  “开火!”

  张大彪憋了足足几个小时的滔天怒火,随着这一声振聋发聩的咆哮,彻底喷发!

  咻——咻——咻!

  数十发照明弹拖着惨白的尾焰,尖啸着撕裂夜幕,狠狠地冲上天空!

  它们在最高点砰然炸开,将整个山谷照得如同白昼!

  光!

  瞬间驱散了所有的黑暗,也驱散了所有伪装!

  山谷中,那些自以为是猎人的美军“游骑兵”。

  每一个人的位置,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在这突如其来的强光下,暴露无遗!

  带队的霍巴特少将,脸上的轻蔑笑容还凝固在嘴角,嘴里那根名贵的雪茄甚至还未燃尽。

  他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瞳孔因为强光的刺激,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什么情况?!”他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人提前开火了。

  然而,下一秒,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是死亡的交响乐!

  哒哒哒哒哒!轰!轰隆!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埋伏在山谷四周的志愿军部队,上百挺轻重机枪在同一时刻发出了怒吼!

  无数条炽热的弹道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死亡之网,疯狂地收割着美军生命!

  “敌袭!!”

  “上帝!是陷阱!我们中埋伏了!”

  “还击!快还击!找到他们的火力点!”

  美军士兵们瞬间被打懵了。

  作为王牌,他们的战术素养让他们本能地寻找掩体,试图反击。

  一名机枪手吼叫着扑向自己的勃朗宁,手指即将扣动扳机。

  然而,他们引以为傲的战术素养,在祁明峰设计的“立体火力陷阱”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子弹从前面来,从后面来,从左边来,从右边来!

  甚至从头顶上那些他们以为绝不可能藏人的峭壁‘猫耳洞’里,精准地砸下来!

  那名机枪手刚一抬头,身体就被三条不同方向的弹流瞬间撕成了几块破布!

  一个企图呼叫支援的通讯兵,刚拿起话筒,一颗手榴弹就在他脚边炸响,将他和那部宝贵的电台一起送上了西天!

  霍巴特少将趴在一块冰冷的石头后面,浑身都在筛糠般地发抖。

  雪茄早就掉在了地上,他引以为傲的精锐,此刻就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里的羔羊。

  除了发出绝望的惨叫,连像样的抵抗都组织不起来!

  “撤退!向南边撤退!”他声嘶力竭地吼道。

  然而,退路,早已被更可怕的死亡所切断!

  志愿军的炮兵阵地上,数十门重炮同时发出了怒吼!

  炮弹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越过山顶,精准地覆盖了美军的后援部队和他们撤退路线!

  轰!轰!轰!

  一团团巨大的火球在远方的黑暗中腾起,每一次爆炸,都让整个大地为之颤抖!

  霍巴特少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后路,被一片火海彻底吞噬。

  他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弟兄们!给老子冲!宰了这帮狗娘养的!”

  张大彪第一个从雪坑里跳了出来,他端着一把缴获来的美式冲锋枪,第一个冲向了敌阵!

  “嗷嗷嗷!”他身后的英雄团战士们,一个个双眼血红,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四面八方涌向了那些被火力压得抬不起头的美军!

  近战!搏杀!

  这才是志愿军最擅长的战斗方式!

  张大彪一脚踹翻一个还在发愣的美国兵,手里的冲锋枪一个短点射,直接将对方的胸口打成了一个烂糟糟的血窟窿。

  他看都不看,反手又将一把工兵铲,带着风声,狠狠地劈进另一个企图反击的敌人脑门里!

  温热的鲜血和脑浆,溅了他一脸!

  他非但不惧,反而更加兴奋,吼道。

  “痛快!比他娘的啃猪蹄还痛快!”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高效的屠杀!

  不到一个小时,山谷里的枪声,渐渐稀疏下来。

  当最后一丝硝烟散去,整个山谷,除了志愿军战士们的喘息声,再无一个站着的敌人。

  美军王牌,“游骑兵”加强营,自霍巴特少将以下,全数歼灭!一个都没跑掉!

  朝鲜战场上,又一个成建制全歼美军精锐部队的奇迹,诞生了!

  “我们赢了!!”

  “我们赢了!!”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战士们扔掉手里的武器,互相拥抱着,又哭又笑!

  “打扫战场!快!把能用的都给老子搬回去!谁他娘的敢破坏战利品,老子扒了他的皮!”

  张大彪兴奋地吼道,声音都喊劈了。

  “团长!快看!这玩意儿竟然没坏!”

  一个战士从一具尸体下拖出一部完整的电台,兴奋地大叫。

  张大彪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上面的血污,嘿嘿直笑。

  “好东西!祁总说了,这玩意儿比十挺机枪都金贵!给老子看好了!”

  消息传回前线总指挥部,瞬间,整个指挥部都沸腾了!

  “赢了!我们赢了!”

  “全歼!一个王牌加强营!我的天!”

  那些之前还心存疑虑的参谋们,此刻看着祁明峰,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十五军军长紧紧握着祁明峰的手,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祁总……你……你这不是指挥,你这是……这是艺术!战争的艺术!”

  祁明峰只是平静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背。

  他没有参与众人的欢庆,而是独自一人,走到了指挥所外面的山顶上。

  寒风吹动着他的衣角,他的眼前,浮现的不是这场胜利。

  而是孙子祁同伟在汉东大学操场上,那惊天一跪的画面。

  那份屈辱,那份不甘,那份被权力玩弄于股掌的绝望,曾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灵魂。

  而现在……

  祁明峰缓缓握紧了拳头,感受着从遥远战场传来的胜利脉动。

  汉东的风云,算什么?

  梁家的权势,又算什么?

  他的目光越过眼前的火光,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后的未来。

  “同伟,看到了吗?”

  “爷爷用这漫山遍野的钢铁与火焰,用这敌人的哀嚎与鲜血,为你铸就一根永远不会弯曲的脊梁。”

  “我们祁家人,永远不会向任何人下跪!”

  “要跪,也该是我们的敌人,跪在这片我们用生命守护的土地上,祈求我们的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