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耍酒疯-《重生宠夫,她顺便虐个渣》

  后来,小狐狸直接张嘴,对着安姝茵的手指咬了下去。

  疼倒是不疼,安姝茵只觉得无奈。

  小狐狸耍酒疯了!

  众人纷纷侧目,十分惊奇。

  小狐狸也会耍酒疯?

  众人也不出言打趣了,全都围在安姝茵身旁,看着耍酒疯的小狐狸。

  眼睛亮晶晶的,时不时惊呼一声,特别是汐月几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心都要化了。

  安姝茵看着咬上另一个手指的小狐狸,又看了看将自己团团围住的众人。

  安姝茵叹了一口气,她第一次如此无语。

  她觉得她是耍猴的。

  苏玖妍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手里把玩着茶杯,思绪却飘远了。

  她想季晟钰了。

  如果季晟钰也在此处,该有多好。

  众人又笑闹了一会儿,而后结伴离去。

  谦珩是最后一个走的,毕竟众人是因为他才聚集在此。

  苏玖妍也没有离去,坐在椅子上,看着谦珩。

  谦珩转头,轻声询问,“有话要问?”

  看苏玖妍的样子,显然是有话说。

  “他是如何得知你有能力解决事情的?”

  苏玖妍问了一句。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少年为什么会第一时间去找谦珩?

  他就那么笃定谦珩可以解决吗?

  谦珩笑了笑,没有回答。

  苏玖妍眉头微皱,开口,“不是第一次了,对吗?”

  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少年的笃定。

  “嗯。”

  谦珩点头。

  少年不是第一个去问他解决方法的人。

  年少时,谦珩对亲情很是向往,也很珍惜。

  他从未在老三和老五面前隐瞒,所以两人发现了他的经商天赋。

  两人没有声张,告诫谦珩不要跟别人展露自己的能力。

  谦珩自然明白,他那么做,是因为信任两人。

  后来,两人经常去找谦珩,商量一些事情。

  谦珩每一次都知无不言,帮两人解决了不少事情。

  只是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没有引起唐瑞的注意。

  直至少年的到来,改变了一切。

  谦珩从不亏欠任何人,他早已还了老三和老五保护他的恩情。

  如果追究起来,反倒是唐家人亏欠谦珩。

  “你没错,断的好。”

  苏玖妍认真的说道。

  如果谦珩不那么强势的跟唐家人断绝关系,恐怕唐家人依旧会扒着他吸血。

  “我也觉得很好。”

  谦珩轻松地笑着。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同走出房门,向各自的房间走去。

  夜已深,该休息了。

  御城内的一处客栈,唐家人被送回来了,包括那些侍卫。

  花隐楼成员不做停留,回去复命。

  只剩唐家人和侍卫站在门口吹冷风。

  老三将侍卫打发走了,而后四人一同走入客栈。

  老三颓然的坐在大堂的椅子上。

  老五坐在对面,郎中正在给他把脉。

  由于老五身体虚弱,时常生病,所以唐家会带随行的郎中。

  女子和少年站在各自的父亲身后,都低垂着头。

  郎中收回手,开口,“五少爷是气急攻心,气血郁结,开几服药调理调理即可。”

  郎中说着,便写下了药方,而后又给老五吃了一颗药丸。

  老五吃下药丸,摆了摆手,示意郎中可以走了。

  老三打发小厮去买药,又将其他下人都打发下去了,大堂里只剩他们四人。

  扑通一声,少年双底跪地,对着老五跪下了。

  “父亲,我错了。”

  老五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少年。

  跟他认错有什么用,受到伤害的是谦珩。

  少年没有开口解释辩驳,只是跪着。

  老三和女子都没有插言,默默看着。

  沉默半晌,老五开了口,“起来吧。”

  少年的确做错了,可他也错了,又有什么资格怪少年呢?

  少年没有动,深深低着头,双手紧握。

  老五伸手,抓住少年的胳膊,想将他拽起来。

  可是老五实在是太虚弱了,稍稍用了一些力气,便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少年立刻抬起头,担忧的看着老五,“父亲,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老五摇了摇头,示意少年起身。

  少年沉默一瞬,站了起来。

  “此事我们都有错,都有责任。”

  老三突然出声,叹了口气,又说了一句,“就这样吧,不要再去打扰他了。”

  说完老三站起身,向楼上的客房走去。

  女子跟在后面,一言未发。

  老五在少年的搀扶下也走上了楼梯。

  房间里无人,唐坞俞早已离去。

  少年没有走,留下照顾老五。

  女子的房间,丫鬟正在房间里等着,被褥早已铺好。

  看到女子走入,丫鬟倒了一杯茶给女子。

  女子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没能温暖她那颗悲痛的心。

  “唐坞俞在干什么?”

  女子直呼大名,毫不顾忌。

  “老爷歇息了。”

  丫鬟回答。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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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笑了一声,嘲讽意味十足。

  丫鬟小心翼翼的看着女子,明明是在嘲讽唐坞俞,可女子的眼眶怎么红了呢?

  女子挥了挥手,示意丫鬟可以走了。

  丫鬟咽下到嘴边的话,退出了房间。

  女子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她也不知为何而哭,诸多情绪掺杂在一起,折磨着她。

  老三坐在房间里,盯着摇曳的烛火看。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谦珩小时候的模样。

  那时的谦珩单纯可爱,对他们很是依赖。

  可后来,谦珩越来越成熟冷静,看他们的目光也愈加冷淡。

  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是他们旁敲侧击,询问谦珩解决办法的时候。

  美其名曰教导谦珩,可实际上,他们只是想从谦珩那里得到完美解决事情的方法。

  老三闭上了眼睛,眼角溢出了泪水。

  是他们自作自受,将谦珩推得越来越远。

  四人反应不一,却都被痛苦和悔恨所折磨,痛不欲生。

  窗外冷风呼啸,夜越来越深。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

  今日的阳光格外明媚,是一个好天气。

  蒋府大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蒋穆杰一家正站在门口,说着什么。

  蒋穆杰难得没有一大早就去大理寺,跟褚夫人站在一处,看着对面的蒋蔓和蒋慎。

  今日,两人要去报名参加秋试。

  蒋慎也就罢了,关键的是蒋蔓。

  蒋穆杰支持蒋蔓的决定,但难免担忧,毕竟蒋蔓要去做一件在世人看来惊世骇俗的事。

  褚夫人拉着蒋蔓的手,尽管尽力掩饰了,可眼中的担忧却依旧明显。

  褚夫人的嘴唇动了动,纵使有千言万语,可最终她只说了一句,“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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