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一张地契牵出上古斋手下之人-《无限续货系统,我带百姓富甲一方》

  苏锦歌二人转眼到了天宝阁门口,这处不是城中心,再往下走就是护城河边上了,所以地点有点偏。

  天宝阁门口站了两位凌厉凶相的小厮。

  她始终站在萧临渊身侧,侧眸看着男人。

  “呦,客官一看就是身份不凡,可看着面生,从前没来过?”

  苏锦歌脊背直挺,负手肃穆看着他们:“都知道我家主子身份不凡,还敢打听?”她眉头一凛,“让开!”

  那小厮朝着另一名小厮说了什么。

  随后二人恭敬让开了路。

  入内后,苏锦歌看着里面竟如此豪华,亭台水榭,更设有分三层,却处处透着喧嚣与奢靡。

  一层为赌,喧闹声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是整座楼的心脏。

  正中设三张巨大赌桌,分别用于掷骰子,推牌九与赌大小。

  桌边围满攥着银袋子,和面色通红神情激动的赌客。

  再看四周散落着十余张小桌,供押注较小的客人博弈。

  庄家的吆喝声。

  赌客的欢呼声与输钱的咒骂声交织。

  烛火被人群带起的风晃得明明灭灭,空气中弥漫着汗味,酒气的混合的味道。

  另一层墙角设流水觞,客人身旁清澈泉水顺着竹槽流至各赌桌旁,槽边嵌着小铜碗,赌客赢钱便随手掷铜钱入碗。

  苏锦歌看到那里坐着的人,都衣着不凡,可能是城内有名的公子哥。

  那处的筹码也非常大。

  三处比较下来她知道他们应该去哪玩了。

  便视线看着那处:“公子我们就去那处。”

  到了跟前,被身穿白褂,的人拦住。

  是荷官!

  “呦二位,看着面生啊,是想来铜声涧玩玩?”

  苏锦歌道:“怎么,不行吗?”

  那人低头哈腰笑着:“行啊,只要客官开心,包场都行,只是……此处都是些贵公子时常来的雅地,这下注的银子嘛,自然也比前面那两处要多。”

  “想要进,得看看口袋里的银子……这是规矩。”

  “若是少了,怕是不能进。”

  说完,便双手负于腹前,挑着眼睛看他们。

  苏锦歌内心一笑,人分三六九等,他们这分的更清。

  只是银子嘛,她在身上摸了摸,摸了几两,置于掌心:“你看,有吧?”

  那人脸色一黑:“这,这不够啊,入门就要五十两起步,若是拿不出……那就只能那边了。”

  “哦……我再找找。”苏锦歌来时没带银子啊。

  “公子这是没有?”

  “呵!看着人模人样,实则口袋比脸还干净,像你们这种人多了去了,去去去,少来蹭免费的茶点!”

  说着就见他要轰人。

  这时,从角落上来两位膀大腰圆的护卫,他们眼神锐利如鹰。

  这就是天宝阁的打手了。

  苏锦歌一抬手,眼神一暗:“慢着!”

  她从怀中掏出一沓子银票,晃了晃:“银子没带,银票不行?”

  那人一看眼睛都直了,嘴都笑得合不拢:“行啊,行,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公子如此豪横。”

  “哈哈,里边请。”

  苏锦歌侧眸瞥他一眼,狗眼看人低。

  她可是拿了全部的银票啊!

  嘤嘤嘤,五千两!!

  就是搁她那时代,北京一套小四合院也下来了!

  她只能祈祷,萧临渊你千万别输啊!

  坐下后,萧临渊仔细观察四周,他们的玩法是哪几种。

  他好确定赌哪一种胜算更大。

  这里面赌的项目都太慢,而且一次押那么大的,会吓跑那些公子哥。

  他目光锁定了高台上的赌王,那是一名女子。

  萧临渊下巴微抬,示意苏锦歌。

  苏锦歌意会到眼神,眉头一皱。

  尼玛!

  他这是来真的啊!

  因为在路上,萧临渊已经讲了一些玩法,其中最牛逼的玩法就属那跳马!

  规则就是,以猜大小的方式进行,用三个骰子摇出点数。

  猜是大(4-10点)还是小(11-17点),猜对赢双倍赌注,若掷出豹子则(三颗点数相同)则庄家通吃。

  赌局共设七局,赌注以倍数形式递增。

  第一局赌注为两贯铜钱。

  第二局为四贯。

  第三局为十六贯。

  第四局为二百五十六贯。

  以此类推,到第六局时赌注已高达四十二亿多贯!

  苏锦歌吞了下口水,后镇定的指着那喝茶的女人:“我们公子要跟她玩!”

  此话一出全场目瞪口呆。

  那小管事走了上来,有些震惊:“公子,您是要跟茜榷娘子玩?”

  “不行?”苏锦歌冷冷看着他。

  “啊不不。”他点了点头,“我是说行,可你知道茜榷娘子只玩一种骰子吗?”

  苏锦歌轻勾唇:“茜榷娘子只玩跳马,对吗?”

  小管事眨了下眼,有些不可思议:“啊对!”

  此时周遭的人围得更多了。

  “那便请茜榷娘子吧。”

  “且慢着,这跳马,规则你可知道?”

  苏锦歌脱口将规则复述了一遍。

  那人笑了笑:“公子豪横,既已知道规则,赌注可够?”

  这话说的意思就是在问用什么赌,有没有资格赌。

  苏锦歌只有一座酒楼。

  看着男人眼色,是示意她掏地契。

  眼下她并不知道萧临渊玩这么大。

  “这我得问过我家公子!”

  她扭过头咬着牙,压低声音:“萧哑巴!只是赢回来那路二的桩子便好!你不必玩这么大,酒楼是我全部家当!”

  谁知男人眉眼带笑,丝毫不影响他用深沉的眼睛看着她。

  苏锦歌咬着腮帮子,还是掏了。

  ‘啪’一声。

  地契砸在桌子上:“够不够?”

  那管事看见四个大字:【云阙酒楼】

  他十分震惊,错愕了一瞬看着苏锦歌:“您您您是,苏锦歌?”

  苏锦歌不想暴露身份,但掏地契就不得不暴露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故意的。

  那人朝着旁边的人给了个眼色,不一会儿走上来一位40岁左右,一身墨色锦袍穿得一丝不苟。

  袖口绣着暗纹却从不外露。

  恰如他人,精明都藏在温和表象下。

  男人身姿轻盈,眸光深邃。

  苏锦歌眸子微暗,他就是宁逐天手下最得力的人,外号藤飞鸟。

  没想到一张地契,引起来了宁逐天手下。

  倒也是桩好事。

  不乏她对上古斋又了多一层了解。

  “原来是苏协理。”男人笑着拱手作揖,“沈砚见过苏协理,苏协理万福。”

  此人用了敬语,话说的得也漂亮。

  可瞳仁像浸了冰的寒潭,让人摸不清对方在想什么。

  是城府极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