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要是拿钱,我们就是不修,有本事你弄死我啊-《无限续货系统,我带百姓富甲一方》

  ‘登登登’

  英小虎知道这封信是谢县丞差人送来的,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几下跑上楼,敲响苏锦歌房门:“苏掌柜,谢大人来了书信。”

  苏锦歌打开门,接过信:“谢谢。”

  看过之后,苏锦歌知道这是名册分类好了。

  再看英小虎衣服裤子都是水渍,脏兮兮的,唇角也肿着,还有血丝挂在上面,她问道:“你这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英小虎哭了出来:“是人打我,徐掌厨打的我,他背叛酒楼,就是他收了赵六的银子,特意炒不好的菜,苏掌柜你定要好好处置他。”

  苏锦歌看着英小虎,虽然身材瘦小,但为人正义。

  她道:“行,我给你声张正义。”

  她下了楼,看着人在睡觉,但并没有将徐掌厨叫醒。

  而是叫了飞剑:“里面那个,你来处置,但别把人搞死。”

  英小虎佩服飞剑的功夫,最近也在闲暇时间跟他学了几招防身,所以他是该跟飞剑叫一声师傅。

  飞剑一听徒弟挨欺负,十个不让,带着英小虎就去了后厨。

  苏锦歌靠在柜台,看着刚刚偷笑的萧临渊:“小哑巴你笑什么?”

  男人摇头。

  “对了,我这几天都要亲自盯着房顶,酒楼还有供货方面你就跟清月打理,你有不懂得都可以问她,还有里面那俩,看着点啊,小孩手都没轻没重。”

  萧临渊点头,一副唯命是从的抱了抱拳:【放心吧。】

  苏锦歌笑了笑:“走了。”

  刚走两步,又听见柜台‘咔咔’两声。

  是男人用手中银两磕打了两下柜台。

  她回眸:“还有事?”

  萧临渊看着她:【小心。】

  她微微笑离去。

  苏锦歌看着名单上面的百姓家,三类一共有21家,她一一走访。

  街道上的百姓看着苏锦歌身后跟着官家的人,有谢谟的人,有县令的人,讨论起来。

  “这是真要修啊?”

  “还以为是说说而已。”

  一众人有的好奇,跟着去到百姓家。

  开始修建房顶的第一户人家姓张,外号叫张老汗,他看着一帮人拎着工具朝着他家走。

  害怕的扛起工具往家跑,进院子后将破旧木门关好。

  “要命了,打劫了!”

  一边往屋跑一边说。

  苏锦歌一众人到了张老汗家门口。

  村民此时已经聚集在门口。

  “我的天呢,我听说县里上任了一位协理,说是自荐要修缮余香县,以为只是瞎传的,没想到真来了啊!”

  周围的人眼里有光,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苏协理,我们该如何感谢你啊!”

  年迈的妇人声泣泪下。

  “这是我应该做的。”苏锦歌说着朝张老汗院子望了望。

  她开始叫门,张老汗不开,也不应。

  “他们不是山匪,他们是来给你修缮房顶的。”邻居喊着。

  因张老汗听说前一阵山匪又下山了,这才害怕起来。

  最后还是邻居出面,张老汗才敢相信真的是来给他修缮房顶的。

  “既然大家已经知道修缮这件事,那我就今日说清楚,修缮房顶并非一分银两都不出,现在毕竟不是大灾年,为了家家户户都能过上好日子,所以修缮费,大家伙要出。”

  一时间所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有乡亲站了出来:“哼!说的好听给我们修缮房顶,还不是要我们变着法的出银两。”

  “就是,修缮房顶就应该是县里出钱,凭什么叫我们拿钱,若是叫我们拿钱,我宁可不出!”

  苏锦歌泰然看着众人:“建设余香县,是县里的事?是也不是,若大家都这么想,余香县何时进步?”

  “你们也是这县丞的一份子,修缮房顶是大家伙受益,我并没有得到一丝好处。”

  “所以修缮房顶大家伙必须要参与。”

  女人说的掷地有声。

  有人不干了。

  “凭什么?要是拿钱,我们就是不修,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壮汉张三掐着腰道。

  气氛一时间冷凝下来。

  都想白薅羊毛。

  苏锦歌知道修缮其实不难,难的是迎合民心。

  她不疾不徐:“修缮房顶只需要每家出两成,这瓦砾多少钱一片想必大家也知道,每家只出两成这钱不多,考虑到大家难处,大家出了的两成钱,待房顶修缮后的一个月内都可以去云阙楼领馒头。”

  众人开始讨论起来。

  “领馒头?听上去还不错啊。”

  这个时候有村民站出来:

  “修缮房顶咱们出两成,算起来,十文钱咱们才拿两文钱,咱还能去云阙楼领馒头,这不等于咱没花钱?还白得来馒头,房顶也修好了?这是赚了啊!”

  众人开始细算这一笔账。

  “是啊,这么算起来,咱们没亏啊。”

  “呵呵,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说的好听!”

  张三掐着腰,一脸狐疑。

  苏锦歌道:“自家的房顶县里给修缮,瓦砾多少钱一片你们知道,修缮一个房顶最少150文钱,这是按照三类算,若是房顶塌陷严重那就要全部重新换过。”

  “你们出的两成钱也没有进我口袋,我还给你们提供馒头,大家伙只赚不亏。”

  有村民点头:

  “这两成大家伙出了吧,苏协理为了咱们出这个头,我李虎不想让好人得不到好名声。”

  苏锦歌道:“要是不修缮,过了这波,入冬后,大家伙怎么过?”

  “要是个冻伤,看病不是银子?到时候可就不是两成银子这么简单了。”

  苏锦歌又眉目肃然起来:“我丑话说在前头,若大家不修,可以,我不强求,但逢灾,想必大家伙的房顶顶不住,到时候要是出了事,受了伤,可别找我说房顶不给修!”

  空气凝固下来,孰轻孰重大家伙还是能掂量清的。

  “我修,两成还计较个屁啊!又能领馒头,我赚大发了。”

  “苏协理,我们这头的房子都差不多需要三十片瓦砾,一片市场价是五文钱一片,三十片就是一百五十文,两成就是30文钱,这样算的话对与不对?”

  苏锦歌点头:“不错,你们这边的房子是在二圈,到时候我会贴出告示,大家伙就会清楚我们先修缮哪一边。”

  “那苏协理,我们能领多少馒头?”

  “一家可以领三十个馒头,也就是每天都可以领一个。”

  苏瑾歌觉得这样的好处就是,大家伙领馒头就会闻到酒楼内的酒气香,也算是给酒楼变相招揽生意。

  于是家家户户开始出钱。

  张老汉二话不说将30文拿出,放在了苏锦歌手中:“这三十文我出,房顶不倒,人就还在,若是性命都没有,要银子何用?”

  “我也出,我也来。”

  苏锦歌看着大家伙都非常支持,笑了笑:“谢乡亲们配合。”

  她这一关也算是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