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德妃的秘密恋情-《亡夫死遁归来称帝,我成了白月光》

  “表,表哥……”月娇有些惧怕。

  白瑾瑜冷着脸走进来,将笔墨纸砚放在桌子上,对她说:“我让你写什么你就写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生冷,月娇连连点头。

  洛珑有些好奇地看着白瑾瑜,悄声问:“你让她写什么?”

  白瑾瑜没有理会她,对月娇说:

  “就说你是刑部侍郎林栋指使,来贿赂监察御史白瑾瑜。”

  月娇迟疑片刻,按照白瑾瑜说的写了下来。

  “按手印。”

  白瑾瑜将印泥放在桌子上,看着月娇按了手印,他拿起写好的证据轻轻吹干,对月娇说:“你跟我去御史台再做个口供。”

  月娇现在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忙点头。

  白瑾瑜走出柴房,对身旁的洛珑说:

  “正好没有借口查林栋,这样一举可以把他扳倒,林美人没有了这个背景,在宫里形同冷宫的弃子,不敢再害你,不过贵妃会再利用别人,你要小心。”

  洛珑点头,思虑片刻抬眸看着他说:

  “白瑾瑜,我想好了,既然你对我实在没有感觉,我不想强人所难,你我以后就兄妹相称,等我报仇后我们就和离。”

  白瑾瑜眸子一震。

  他呆立半晌没有说话,转身将手中的证据折好放在袖子里,好像没有听到洛珑说的话,不置可否地进了东厢房。

  洛珑不解,跟到东厢房。

  白瑾瑜正在换官府,玄色长衫勾勒得他的身形挺秀玉立。

  洛珑心中叹了口气,轻声唤他:“那以后我就不再逼你了,兄长。”

  白瑾瑜的动作一僵。

  片刻后,他穿好朝服朝靴,拿着公文,默默从她身边走过去,带着月娇出了大门。

  洛珑觉得心里轻松多了,没有这一份羁绊,可以更好地面对白瑾瑜。

  三日后。

  林栋被查了个底朝天,贪赃枉法,中饱私囊,革职查办。

  林美人在宫里得知这个消息,差点晕厥。

  她在景福宫又哭又跪,殷蔷嫌恶地让太监将她拖了出去。

  已经没有用的弃子,碍眼。

  洛珑看到晕倒的林美人被太监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景福宫。

  刚好裴越也在一旁清扫甬道,他们两人对了下眼神。

  洛珑走过去问:“你的伤好些了吗?”

  裴越点头笑道:“好多了,比宫里的配方都要好,哪里得的?”

  “我夫君懂医术,他配的。”

  说完,她心里一痛。

  说好已经不是夫君了,可是还是喜欢这么称呼,或者,做兄长能更长久,有和离的夫妻却鲜有反目成仇的兄妹。

  裴越看着她落寞的神色,问道:“

  他当初救了你,也是冒着砍头的危险,可见对你情深义重。”

  洛珑点头,轻轻叹息:“是啊,可惜……”

  裴越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洛珑连忙转移话题:“没什么,他对我很好。”

  裴越点头,低声说:

  “这次林栋的事是他做的吧,我记得你说过他是监察御史,这个人很有城府,以后必能大有作为。”

  洛珑看了他一眼:“借你吉言。”

  裴越沉吟片刻说:

  “白夫人,其实后宫里真正说了算的娘娘,和朝中真正说了算的大臣是对应的,开国元帅陈平的女儿德妃,才是真正的狠角色,你要多注意一下她。”

  洛珑微微点头:“你对陈平了解多少?”

  “我和陈平曾经一起北境领军作战,他骁勇善战,一直对朝廷很忠心。

  但是三年前,却因为牵扯到那次谋反案中,被父皇撤销了一切军中职务,他就蛰伏在府中,后来皇帝在京外起事,他立刻里应外合。

  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皇帝今日的朝堂。”

  裴越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洛珑。

  洛珑蹙眉听完,问:

  “他怎么会被牵扯,他从未去过王府,也没有和皇帝密谋过。”

  此话一出,洛珑立刻后悔了。

  她连忙补救说:“我陪着小姐去王府的时候没有看到过他。”

  裴越凝着她,俊秀眉眼微微闪动,片刻后笑道:

  “这也是我的疑点,若是当年他被牵扯也是有人诬告,那这个人其心可诛,你觉得会是谁?”

  洛珑思虑片刻低声说:“是……?”

  裴越竖起手指点着唇上。

  “这也是我的猜测,说不定是别人,毕竟那时候他已经离开京城。”

  洛珑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

  她转身要离开,裴越又叫住她:“白夫人,后宫有个地方你可以去看一下,说不定会有收获。”

  “哪里?”

  裴越挑唇一笑:“冷宫。”

  洛珑若有所思地点头。

  此时,有一队太监宫女抬着步辇走过来,上面高高端坐着一个端庄严肃的女人。

  此人正是她和裴越刚刚说的德妃陈月珺。

  陈月珺垂目看到他们二人,一挥手,步辇停下来。

  她的眼神淡淡瞥过洛珑,落在裴越身上。

  “裴越,你上次的教训还不够,那三十板子的痛这么快就忘了?”

  裴越跪拜行礼:“德妃娘娘。”

  陈月珺看着他,眼神忧伤复杂,压抑着眼底的波澜。

  洛珑连忙识趣地躬身行礼:

  “德妃娘娘,臣妇告退。”

  她的身影转过甬道消失在转弯处。

  陈月珺轻声对裴越说:

  “我会让父亲向皇帝进言,让你离开后宫,回到旧时府邸,哪怕是做庶人,也可以不必在后宫受辱。”

  裴越声音低沉:

  “多谢德妃娘娘的好意,不过如今奴才愿意在后宫,这里有奴才牵挂的人。”

  德妃眉心微颤,扯了扯唇角没有说话。

  良久,她叹了口气,轻声低叹:“你这是何苦呢?”

  裴越眼眸微闪,他抬头不解地看向陈月珺。

  陈月珺长眉敛起,幽幽地说:

  “当日我对你一见倾心,你却说常年征战恐误了家中娇妻不忍娶我,如今落得这样的结果,日日以这种方式面对,彼此折磨,你却还说这样的话。”

  裴越心中一惊。

  他没想到当日自己的推脱之词,竟然被她理解为因为太爱而不娶。

  难道她对自己还有情愫?

  如此这般,是应该善加利用还是据而远之?

  是否会对心里那个人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