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时间快到了。
打卡机是内网连接的，必须在工位上操作。
孟昭月深吸一口气，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办公室。
她目不斜视地走向自己的座位。
还好，工位还在。
就在她准备坐下时，隔壁传来一个热情洋溢的声音。
“嗨！早上好呀！你就是孟昭月吧？”
孟昭月转过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带着灿烂笑容的脸。
隔壁工位也换人了。
是一个看起来和她年纪相仿的女生，扎着高马尾，很有活力。
“你好。”孟昭月有些拘谨地回应。
“我叫苏晓，昨天刚从西城分局调回来的。”
女生朝她伸出手，自来熟地介绍自己。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兼上班搭子啦！多多关照！”
孟昭月看着她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握了上去。
“你好，我叫孟昭月。”
“我知道我知道。”苏晓笑得眼睛弯弯的。
“你的照片我看过，比照片上还可爱！”
她收回手，像是察觉到了孟昭月的困惑。
压低声音，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说：
“你是不是也吓了一跳？一进来发现人全换了。”
孟昭月点了点头。
“我也是！”苏晓拍了拍胸口，“我昨天来报道的时候也懵了。”
“后来才听人事部的人说，咱们之前的刘部长，辞职下海创业去了。”
“顺便，还把整个部门的老员工都给挖走了，说是要组建自己的核心团队。”
“所以总部就紧急从各个分局抽调人手，把空缺给补上了。”
苏晓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挑不出任何毛病。
辞职创业，顺便带走整个团队。
这种事在业界虽然不常见，但也并非没有先例。
孟昭月盯着苏晓看了一会儿。
苏晓被盯得莫名紧张，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然后，就看到孟昭月弯起眼睛。
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呀。”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棉花糖。
“你好呀，苏晓，以后请多多指教啦。”
“指教不敢当！”
苏晓被她这个笑容弄得心都化了。
“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我罩着你！”
声音又软又甜，像只无害的小兔子。
难怪boss这么喜欢她。
苏晓在心里想。
……
上午的工作时间过得很快。
临近午休的时候，苏晓拿着手机凑了过来。
“昭月昭月，快看这个！”
她的语气很兴奋。
“我昨天晚上刷到的一个超可爱的小摆件！”
孟昭月探过头去。
苏晓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个购物网站。
商品图上，是一只陶瓷做的小鸟。
和她前几天在浴室里打碎的那个一模一样。
孟昭月的心跳，停了一瞬。
“你看你看，它不只是个摆件哦。”
苏晓献宝似的，将页面往下滑。
“它肚子里有电子元件的，你一碰它，它就会发出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是不是超解压！”
页面上，有一张电子元件的细节展示图。
一个黑色的、小小的圆形物体。
和她当初在碎片里看到的那个，她认定是针孔摄像头的东西。
一模一样。
孟昭月：“……？”。
所以……
那根本不是摄像头？
只是一个……会让小鸟唱歌的……发声器？
只是一个误会？
孟昭月沉默了。
“昭月？怎么啦？”
苏晓注意到她的异常，有些担心地问。
“是不是不好看呀？”
孟昭月眨了眨眼，看向苏晓。
她看着苏晓，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乖巧无害的笑容。
“没有呀。”
“哇，现在的小东西都做得这么厉害了呀。”
“好可爱哦。”
这时，新上任的主管来到办公室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各位，我知道部门最近人事变动比较大，大家可能还不太熟悉。”
她的声音干练又爽朗。
“今晚我请客，KTV！大家一起去放松一下，互相认识认识！”
办公室里响起一片欢呼。
孟昭月本想拒绝，但主管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身上，带着笑意。
“小孟，作为原部门里唯一留下来，原则上最好不要请假。”
孟昭月默默闭上了嘴。
……
KTV的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
五彩的射灯在空气中疯狂地旋转扫射，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光怪陆离。
孟昭月一个人缩在最角落的沙发里。
她面前的茶几上，已经空了好几个啤酒瓶。
她不想参与同事们的狂欢。
她的脑子里一团乱麻。
那个陶瓷小鸟的发声器，是她错怪他了？
她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可如果摄像头是误会。
那他外套上的茉莉花瓣呢？
他去见孟婉凝，也是误会吗？
时氏投资孟婉凝的剧本，也是误会吗？
她不知道。
酒精让她的思绪变得更加迟钝和混乱。
她只觉得头很晕，胃里也有些翻江倒海。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想出去透透气。
在她推开包厢门的那一瞬间。
新主管对着苏晓的方向，递过去一个眼神。
苏晓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麦克风，站了起来。
然后跟了出去。
打卡机是内网连接的，必须在工位上操作。
孟昭月深吸一口气，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办公室。
她目不斜视地走向自己的座位。
还好，工位还在。
就在她准备坐下时，隔壁传来一个热情洋溢的声音。
“嗨！早上好呀！你就是孟昭月吧？”
孟昭月转过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带着灿烂笑容的脸。
隔壁工位也换人了。
是一个看起来和她年纪相仿的女生，扎着高马尾，很有活力。
“你好。”孟昭月有些拘谨地回应。
“我叫苏晓，昨天刚从西城分局调回来的。”
女生朝她伸出手，自来熟地介绍自己。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兼上班搭子啦！多多关照！”
孟昭月看着她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握了上去。
“你好，我叫孟昭月。”
“我知道我知道。”苏晓笑得眼睛弯弯的。
“你的照片我看过，比照片上还可爱！”
她收回手，像是察觉到了孟昭月的困惑。
压低声音，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说：
“你是不是也吓了一跳？一进来发现人全换了。”
孟昭月点了点头。
“我也是！”苏晓拍了拍胸口，“我昨天来报道的时候也懵了。”
“后来才听人事部的人说，咱们之前的刘部长，辞职下海创业去了。”
“顺便，还把整个部门的老员工都给挖走了，说是要组建自己的核心团队。”
“所以总部就紧急从各个分局抽调人手，把空缺给补上了。”
苏晓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挑不出任何毛病。
辞职创业，顺便带走整个团队。
这种事在业界虽然不常见，但也并非没有先例。
孟昭月盯着苏晓看了一会儿。
苏晓被盯得莫名紧张，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然后，就看到孟昭月弯起眼睛。
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呀。”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棉花糖。
“你好呀，苏晓，以后请多多指教啦。”
“指教不敢当！”
苏晓被她这个笑容弄得心都化了。
“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我罩着你！”
声音又软又甜，像只无害的小兔子。
难怪boss这么喜欢她。
苏晓在心里想。
……
上午的工作时间过得很快。
临近午休的时候，苏晓拿着手机凑了过来。
“昭月昭月，快看这个！”
她的语气很兴奋。
“我昨天晚上刷到的一个超可爱的小摆件！”
孟昭月探过头去。
苏晓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个购物网站。
商品图上，是一只陶瓷做的小鸟。
和她前几天在浴室里打碎的那个一模一样。
孟昭月的心跳，停了一瞬。
“你看你看，它不只是个摆件哦。”
苏晓献宝似的，将页面往下滑。
“它肚子里有电子元件的，你一碰它，它就会发出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是不是超解压！”
页面上，有一张电子元件的细节展示图。
一个黑色的、小小的圆形物体。
和她当初在碎片里看到的那个，她认定是针孔摄像头的东西。
一模一样。
孟昭月：“……？”。
所以……
那根本不是摄像头？
只是一个……会让小鸟唱歌的……发声器？
只是一个误会？
孟昭月沉默了。
“昭月？怎么啦？”
苏晓注意到她的异常，有些担心地问。
“是不是不好看呀？”
孟昭月眨了眨眼，看向苏晓。
她看着苏晓，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乖巧无害的笑容。
“没有呀。”
“哇，现在的小东西都做得这么厉害了呀。”
“好可爱哦。”
这时，新上任的主管来到办公室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各位，我知道部门最近人事变动比较大，大家可能还不太熟悉。”
她的声音干练又爽朗。
“今晚我请客，KTV！大家一起去放松一下，互相认识认识！”
办公室里响起一片欢呼。
孟昭月本想拒绝，但主管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身上，带着笑意。
“小孟，作为原部门里唯一留下来，原则上最好不要请假。”
孟昭月默默闭上了嘴。
……
KTV的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
五彩的射灯在空气中疯狂地旋转扫射，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光怪陆离。
孟昭月一个人缩在最角落的沙发里。
她面前的茶几上，已经空了好几个啤酒瓶。
她不想参与同事们的狂欢。
她的脑子里一团乱麻。
那个陶瓷小鸟的发声器，是她错怪他了？
她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可如果摄像头是误会。
那他外套上的茉莉花瓣呢？
他去见孟婉凝，也是误会吗？
时氏投资孟婉凝的剧本，也是误会吗？
她不知道。
酒精让她的思绪变得更加迟钝和混乱。
她只觉得头很晕，胃里也有些翻江倒海。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想出去透透气。
在她推开包厢门的那一瞬间。
新主管对着苏晓的方向，递过去一个眼神。
苏晓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麦克风，站了起来。
然后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