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恋爱就是一场赌博。-《疯批玫瑰与恋爱狂犬》

  师燕的房子很大,但充满了冷气。

  倒是与师燕这个人很相像。

  摸着脖子上的纱布,白颂游走在这陌生的环境中。

  时不时的用手触摸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

  在逛了一圈后,白颂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沙发对面的超大电视,白颂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刚才除师燕的房间外,他都逛了一圈。

  但他并没有发现有用的信息。

  特别是用来藏隐秘物件的地方。

  师燕并不缺钱,又因工作需要她的着装需要一些奢侈品和贵重饰品。

  家里一定有放置贵重饰品的地方。

  说不定日记本就被放在那里面。

  摸着脖子,白颂看向师燕的房间。

  穿过门扉,保险箱就在衣柜之中,无数衣物之下。

  手指摩挲着脖子上的纱布,脑子在不停的转着。

  如果是在保险箱中,那就需要密码来开启。

  手指扣着脖子上的纱布,白颂在想该怎么套出这个密码。

  也或许,用不着去套。

  这个系统也该发挥一些作用了。

  拨开悬挂的衣物,两颗脑袋凑在一起看向保险箱。

  【就是这个?】

  [嗯,就是这个。]

  199看着保险箱很是疑惑。

  这宿主又想要干什么?

  不过一个保险箱子而已,对他来说还是挺简单的。

  毕竟他可是高科技产物!

  保险箱的门弹开,首先露出来的是珠宝首饰。

  但这些珠光宝气对199和白颂来说,没有一点吸引力。

  199是系统,珠宝对他来说没有代码有吸引力。

  而白颂是没有这种物欲。

  宝物在多也比不上完成任务。

  毕竟当初他各种宝物也没少见。

  略过珠宝,白颂拉开了位于下方的抽屉。

  第一层拉开后装的是满满当当的钞票。

  随后拉开第二层,里面是文件和支票本。

  最后第三层,拉开之后首先入目的是一部破碎的手机。

  白颂眉毛跳了下,拿起了这部手机。

  在手机的下面,是一本破旧的笔记本。

  本子很厚在表皮的边角上还画有海鸥,表皮摸起来很光滑,有些地方还褪色了。

  虽有岁月的痕迹,但笔记本被保存的很好。

  试了一下,手机无法打开,白颂就把手伸向了这本子。

  拿起本子之后,白颂发现在下面还有一个薄本子。

  是七八十年代学生用的那种本子。

  应该是师燕上学时用的本子,但为什么要放在保险箱中?

  抽屉里就只放了这三样东西。

  和手中的笔记本相比起,这个本子更加可疑。

  本以为是师燕的本子,但掀开表皮后看到的名字却是廖杰。

  这明显是个男人的名字。

  再翻到下一页,上面是两个人的字迹。

  [我们就这样吧,我的一生恐怕就这样了,我认命了。]

  这是女人的字迹。

  [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这是男人的字迹。

  [包括杀人。]

  这么刺激的吗?

  199八卦的看着纸上的字,还给自己换了双铜铃样的眼睛。

  接着往后翻了几页,白颂从字句间分析出这两人应该是同学。

  既然这是在师燕的保险箱中发现的,那这本子中的女人笔记是否就属于师燕?

  师燕这么早就开始杀人了吗?

  杀的又是谁呢?

  白颂又翻看了下那厚的本子。

  本子中还是两人的笔谈,但字迹都变了。

  可从谈话中还是能看的出来,这笔谈的两人还是廖杰和师燕。

  只是很奇怪,在笔谈中两人互相道贺过对方新婚。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非爱人,又为何会为师燕做这样的事情?

  白颂的脸皱了起来。

  难道是走的白夜行路线?

  讲实话,白颂住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

  穿的多了,总会遇上类似的人。

  这类人每当遇上,白颂都觉得自己撞鬼了。

  主要是这种人信念强,而且不死不休。

  一明一暗分隔在不同的阵营,之间的联系又很隐蔽不容易让人发现。

  到不是很难对付,就是很恶心人。

  只要一息尚存就会不断寻仇,偏偏又因为擅长隐蔽难以一次击杀。

  所以在发现师燕居然也是走这样路的人,他脸上显露出来了。

  草草的翻阅了一遍,就把这该死的本子给合上了。

  总的来说,师燕生长在光明中,廖杰就潜藏在黑暗中捕猎滋养师燕。

  娇艳的黄玫瑰的根系中是累累的白骨。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甘于沉溺在这不平等的关系中。

  小心的把东西给放了回去,又把衣柜恢复原状。

  重新坐到沙发上,白颂的手抚摸着脖颈上的纱布。

  日记本不在这里,但也不重要了。

  和保险柜里的东西相比,那日记本里的东西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只是日记本能被程柯找到,就说明是程柯当时能够到的地方。

  既然家中没有,那就只能是在公司里。

  而当时的程柯能找到日记本,应该是托了慕嘉年的福。

  只要拦截住慕嘉年,程柯就无法拿到日记本。

  那日记本就不再重要了。

  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被程柯拿到也无妨。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与慕嘉年搭上桥。

  手还摩挲着纱布,白颂想着这伤到是能利用上,就不知道这感情沉淀到位没。

  白颂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勾起了嘴角。

  199看的是一头雾水。

  也不知道白颂有什么可笑的。

  生着闷气199又躲进了意识空间中。

  此时师燕那边,师燕正在签一份文件。

  但字写到一半没墨了。

  她打开办公桌的抽屉,重新拿出一支笔来在合同上签上名字。

  合上笔盖,师燕又把笔丢进了抽屉中。

  这笔啊,砸在了抽屉里的本子上。

  本子上挂着一把锁,显然是一本日记本。

  把笔丢回去后,师燕合上了抽屉。

  三日后,白颂试着出声,但只是发了个单音就感到嗓子撕裂的疼。

  对面的医生用棉签压着舌头,看着白颂的喉咙。

  “没什么大问题,养几天就好了。”

  带着医生新开的药,白颂无辜的看向师燕,师燕也无奈的看着他。

  “行吧,今天你就跟着我。”

  就这样白颂高高兴兴的跟着师燕去了公司。

  就是不知道他的运气好不好,能不能遇上慕嘉年。

  又需要几次才能慕嘉年。

  摸着脖子上的纱布,白颂想最好是能在他伤好之前遇见。

  在白颂看来,恋爱就是赌博。

  赌别人的喜欢,赌对方的品行。

  希望这一场的赌局,他的赌运不要太差。

  毕竟他不想再做回社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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