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掀棋盘暴打项羽-《狗肉换江山:创业吧!刘邦》

  沛县暴雨夜,刘邦踢翻竹简:

  “项羽的对赌协议卡死老子咽喉了!”

  吕雉冷笑拔出簪子:

  “姐妹们,该掀桌了!”

  菜市场腌菜坛里藏着挪军饷的账本,霉变的粟米拼出“克扣”二字;

  织布机梭子飞窜,韩母以血织就项伯受贿铁证;

  青楼头牌虞姬摔碎琵琶,霉米里埋着项羽炒期货的芯片;

  未央宫晨会,御史大夫打开万民举报箱——

  箱底竟躺着“沛县狗肉摊偷税证据”。

  项羽全息影像炸裂朝堂:

  “你夫人卖霉变狗肉时,可想到今天?”

  腐烂狗肉堆成山,蛆虫拼出“吕”字。

  吕雉猛地撕破裙裾,衬里绣满孤儿血手印:

  “这狗肉全喂了项家派来的瘟狗!”

  百名孩童涌入,举起项营丢弃的瘟狗尸体。

  刘邦蹲在灶台前烧举报信,火苗突然窜成项羽的脸:

  “你输在妇人之仁!”

  吕雉抢过火钳捅进灶膛:

  “不,你输在低估老娘姐妹团!”

  月光漏进地窖,三百坛酸菜咕嘟冒泡——每颗白菜都刻着“项”字。

  沛县衙门的瓦片被暴雨砸得噼啪乱响,如同无数重锤擂在刘邦心上。

  他猛地一脚踹向堆积如山的竹简,“哗啦”一声,泛黄的纸卷翻滚着散落一地,露出其中一份被特意挑出、印着血红色文字的卷轴。

  刘邦双目赤红,指着那行字低吼,声音几乎被雨声撕碎:

  “项贼!这‘若未上市,股权尽归西楚’的对赌条款,是架在老子脖子上的刀!”

  角落里,吕雉端坐着,烛光在她半边脸上投下冷硬的阴影。

  她嘴角扯起一丝冰凉的弧度,玉指微抬,一根寒光熠熠的金簪无声无息地滑出袖口。

  “急什么?”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穿透了风雨的喧嚣,“姐妹们,该掀桌了。”

  沛县的菜市场,喧闹市井遮掩着森然杀机。曹寡妇的狗肉摊前,三十个粗陶腌菜坛子一字排开,形同沉默的军阵。

  卖菜的刘婶“啪”地一掌拍开坛口泥封,枯瘦的手探进去,抓出一把暗绿的酸豆角,狠狠摔在油腻腻的木案上:

  “睁眼看军营的粮,掺了三成观音土!这是要人命啊!”

  旁边的王婆婆立刻抖开随身包袱,一把散发着陈腐气味的粟米哗啦啦倾泻而出。

  米粒上分布着大块大块墨绿的霉斑,诡异的是,那些霉迹竟隐隐勾勒出两个狰狞的字形——“克扣”!

  “不够狠!”

  吕雉的声音响起。

  她缓步上前,手中的金簪尖毫不留情地戳进一个密封的大泡菜坛泥封里。

  “嗤啦”一声,封泥破裂。簪尖灵巧一转,竟从那酸气扑鼻的浑浊卤水里挑出一捆竹简!

  墨迹被酸汁啃噬得斑驳不堪,却仍能辨认出核心——赫然是项羽私挪军饷的明细!

  字迹边缘被侵蚀得支离破碎,宛如一个个细小的骷髅头在狞笑。

  “还有这个!”

  一直沉默的萧何媳妇猛地撩起外衫粗布衣襟。

  昏暗光线下,她贴身的素白内衣上,竟绣满了密密麻麻、结构奇异的方形图案!

  “拿铜镜来!照它!”

  她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范增那个老狐狸做的假账、虚开的发票,全在这里头!”

  正午的烈日灼烧着空气,一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妇人,眼神却亮得惊人。

  她们推起堆满腌菜坛的独轮车,车轮碾压过雨后泥泞的水坑,溅起的浑浊泥点在空中短暂停留,竟诡异地勾勒出一个巨大、扭曲的图腾——举报。

  沛县城西,一处不起眼的阁楼里,织机轰鸣如雷。

  韩母枯瘦的脚有力地踩着踏板,梭子在她手中化作一道残影,在经纬交错的丝线间疯狂飞窜。

  奇异的是,那梭子掠过之处,泛着金属冷光的丝线竟在半空中投射出清晰流转的清单幻影:

  “楚营征购:上好胭脂八十盒,精锻战甲二十副——”韩母的声音带着刻骨的嘲讽,“呵,项总监麾下,莫非尽是娘子军不成?”

  “娘!”

  一旁的韩信惊疑出声。

  话音未落,洁白绢布的角落里,几团刺眼的污血竟毫无征兆地洇开、扩大,迅速凝结成一个妖娆的签名——虞姬。

  字迹下方,一行小字血淋淋地浮现:

  妾身确认,此物皆以军费购置无误。

  韩母的动作骤然停顿。阁楼里只剩下织机沉闷的余响。

  她缓缓抬起枯槁的手,凑到唇边,狠狠一咬!鲜血瞬间涌出指尖。

  她将染血的手指,决绝地按在冰冷沉重的织机木梁上。

  “你爹的血…”

  韩母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

  “也是这么流的…项家!逼他做假账…灭口!”

  那血珠如同活物,迅速渗入梁木,沿着无数看不见路疯狂蔓延!

  “嗡——!”

  整架织机剧烈震颤起来,仿佛有凶戾的巨蟒在其中苏醒!

  无数丝线挣脱束缚,带着淋漓的血色,在半空中疯狂穿梭、交织。

  一幅全新的血色图卷在轰鸣中急速成型——项伯受贿的详细记录!

  每一笔金银,每一次交易地点与时间,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绢布尽头,一行朱砂般刺目的批注浮现:

  分吕雉三成,作封口之资。署名赫然是——亚父范增!

  “嗖!嗖嗖!”

  尖厉的破空声骤然撕裂阁楼的死寂!

  “信儿躲开!”

  韩母厉喝一声,枯瘦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张开双臂扑向那架仍在疯狂吐出血字的织机!

  “噗!”“噗噗!”

  三支闪着幽蓝寒光的弩箭,瞬息即至,狠狠钉入她的后背!

  鲜血在她深青色的旧衣上迅速晕开大片刺目的红梅。

  韩母身体巨震,却死死抱住织机的木架,支撑着没有倒下。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染血艰难地拨动了一下乱跳的梭子。

  “咔嚓!”

  一声轻响,那枚被热血浸透的木梭猛地跳上半空,周身红光暴涨!

  “轰隆!”

  一道刺目的红光冲破阁楼顶棚,在沛县上空猛烈炸开!

  璀璨的光焰扭曲、交织,最终化为一行火焰般燃烧的大字,烙印在每一个仓皇抬头的沛县人眼中——沛县韩信之母,实名举发!项羽吃空饷,天理不容!

  红光如同血色烟花,久久不散。

  沛县最大的销金窟怡红院,此刻弥漫着不同寻常的紧张。

  头牌虞姬的闺房内,那面巨大的菱花铜镜被猛地推开,镜后竟藏着一整面墙壁,密密麻麻贴满了按着猩红手印的帛书!

  “项郎…你竟连军粮都敢动!”

  虞姬脸色煞白,眼中最后一点情意被冰冷的愤怒彻底冻结。

  她猛地抓起心爱的琵琶,纤纤十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咔嚓”一声脆响,名贵的琵琶竟被她生生拗断!

  断裂的琴箱夹层里,散落出发霉的粟米,一粒小小的黑色芯片赫然埋在霉米之中!

  “姐姐们!亮家伙!”

  老鸨尖利的嗓音刺破混乱,她奋力将一个绣着交颈鸳鸯的软枕掷了出去。

  枕头在半空裂开,里面藏的并非棉絮,而是无数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帛书——全是楚营士兵咬破手指写下的联名血书!

  “砰!”

  雕花木门被一股巨力轰然踹开!

  项庄带着一队杀气腾腾的楚兵冲了进来。

  迎接他们的,是满室红颜决绝的景象怡红院的姑娘们,无论环肥燕瘦,在这一刻竟同时伸手,狠狠扯开自己的外衫!

  色彩鲜艳的贴身肚兜上,无一例外,都绣着那奇特的、印刻着血泪控诉的方形玄机图案!

  密密麻麻,汇成一片无声的控诉之海。

  项庄和士兵们瞬间僵立当场,被这从未想象过的反击震得魂飞魄散。

  虞姬端起滚烫的茶碗,手腕一翻,整碗热茶狠狠泼向那面巨大的铜镜!

  “嗤——!”

  滚烫的水汽蒸腾弥漫。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弥漫的水汽竟在光滑的镜面上飞速凝结、重组,化为一行由水珠构成的、惊心动魄的大字:楚营克扣阵亡将士抚恤金之铁证清单。

  子夜时分,沛县沉寂的护城河上,幽幽漂起了千盏莲花灯。

  烛光摇曳,在墨色的水面上拉出细碎的光痕。

  一个放羊娃坐在河岸歪脖子柳树下,吹着一支不成曲调的短笛。

  笛声呜咽响起,千盏莲花灯仿佛接到了无声的指令,底部密封的蜡层悄然融化,无数折叠成指甲盖大小的帛书无声地坠入冰冷的河水中,如同沉入黑暗的种子。

  “有埋伏!截住那些灯!”

  一声厉喝从上游传来,几条快船破浪而至,船上是项家水军狰狞的身影。

  “放你娘的屁!”

  一声粗豪的女声炸雷般响起。

  曹寡妇立在岸边的乌篷船头,手中丈八鱼叉带着恶风猛地掷出!

  “噗嗤”一声,锋利的叉尖撕裂船舷木板,小船剧烈倾斜,几个楚兵惨叫着栽进水里,“灯里是刀片!扎死老子了!”

  不远处的石桥桥洞下,韩信正借着微弱的天光,将一卷卷写满血字的竹简捆扎结实。

  忽然,他贴身藏着的——韩母临终前用生命织就的最后那幅染血帛书,猛地挣脱束缚,呼啦一下在寒风中展开!

  帛书上淋漓的血字《楚营十八罪》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拥有生命一般,朝着项家军营的方向疾速飘去!

  “驾!”

  一辆沉重的算盘车碾过石桥青石板,发出隆隆声响。

  萧何亲自驾车,面沉似水,车斗里装着几个沉重的木箱,“让路!给项总监送年终审计报告!”

  就在此时,车轮碾过桥面一处凹陷,“咔嚓”一声裂响!

  车轮爆开,里面竟藏着三百张伪造的票据!

  雪片般漫天飞舞,每一张上都清晰地打着范增伪造的印记。

  “围起来!一个也别放过!”

  范增气急败坏的吼声在河边炸响,大队楚兵火把通明,封锁了河岸和石桥。

  “放——!”

  一声孩童的清亮呼喊不知从城中何处响起。

  下一秒,无数纸鸢从沛县各个角落同时腾空,如同巨大的夜鸟遮蔽了最后一点星光。

  风筝线在夜空交缠切割,发出细微的裂帛之声。

  “哗啦啦啦——!”

  一场由竹简构成的暴雨倾泻而下!

  密密麻麻的竹片砸在楚兵的盔甲上、头顶上、河水中,发出令人心悸的噼啪声响。

  每一片竹简上,都刻着两个血淋淋的字——举报!举报!举报!

  未央宫的晨光带着一丝冰冷的金辉,透过高窗洒在冰冷的金砖上。

  御史大夫庄重地捧起那个象征民意的“万民举报箱”,沉重的脚步声在死寂的大殿中回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只做工粗糙的木箱上。

  刘邦强作镇定,手指却在袍袖下紧握成拳。吕雉站在他斜后方,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胜利微笑。

  御史大夫深吸一口气,在满朝文武的屏息凝视下,“咔哒”一声,打开了铜锁。

  他伸进去的手,却猛地僵住。

  脸上的庄重变成了难以置信的错愕。

  他掏出的,不是预想中如山如海的万民血书,而是一卷孤零零、沾着油腻的竹简。

  他将竹简徐徐展开,声音干涩得像磨破了喉咙:

  “沛县…曹氏寡妇狗肉摊…偷税漏税…铁证…”

  “轰!”

  整个朝堂如同炸开的油锅!

  惊疑的低语瞬间变成巨大的喧嚣。

  “刘季!”

  一声雷霆般的怒吼凭空炸响!大殿中央的空气剧烈扭曲,项羽身着的巨大全息影像骤然投射而出,顶天立地,双目着岩浆般的怒火,戟指刘邦,

  “看看你婆娘做的好事!卖那些发霉烂肉的时候,可想过会有今日?!”

  话音未落,影像旁边展开一面巨大的光幕。

  画面清晰地聚焦在沛县那个熟悉的狗肉摊上——腐烂发臭的肉块堆成了小山,无数白花花的蛆虫在烂肉间蠕动、翻滚,竟密密麻麻地拼凑出一个巨大而狰狞的吕字!

  恶臭仿佛穿透了光幕,直扑众人鼻端。

  嘲笑声、议论声浪般涌向吕雉和刘邦的席位。

  弹幕洪流在光幕边缘疯狂滚动:刘邦玩脱了,吕后翻车现场,项羽绝杀!

  刘邦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就在这千夫所指、万念俱灰的顶点——

  “嗤啦——!”

  一声裂帛之音,尖锐地刺穿了所有的喧嚣!

  吕雉猛地抓住自己华贵宫装的裙裾,狠狠一撕!

  锦缎应声破裂!

  宫装衬里,赫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上面密密麻麻,绣满了数不清的、暗红色的小手印!

  每一个都扭曲、稚嫩,透着绝望的血腥气!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

  吕雉的声音如同万年玄冰炸裂,带着彻骨的恨意响彻大殿,

  “那摊上的烂肉,全喂了项家派来的瘟狗!”

  她染着蔻丹的手指,笔直地指向光幕中那堆腐烂的肉山,

  “项贼!你毒狗栽赃,天理难容!”

  “咣当!”

  大殿沉重的金钉朱门被轰然撞开!

  上百名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孩子,如同愤怒的小溪般涌入大殿。

  他们瘦弱的胳膊高高举起,每一双小手里,都死死抓着一具皮毛腐烂、散发着恶臭的野狗尸体!

  尸体的项圈上,无一例外,都烙着一个清晰的项」字徽记!

  与此同时,虞姬那只从不离身的雪白波斯猫,轻盈地跃上高高的龙案。它脖颈上华贵的宝石项圈,骤然射出一道刺目的红光,直射大殿穹顶!

  红光在梁柱间交织、变幻,最终凝成一行腥红刺眼的大字:

  西楚军令:沛县投毒瘟犬,嫁祸吕氏,务必坐实!

  死寂。

  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未央宫。

  弹幕瞬间停滞,随即爆发出远比之前汹涌十倍的滔天洪流:

  卧槽惊天逆转,吕后战神体,项羽脸都被抽没了,姐妹团yyds!邦哥抱紧嫂子大腿!

  项羽巨大的全息影像剧烈地波动、扭曲,如同信号不良的画面。

  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震惊和一丝狼狈。

  影像最终在一声不甘的咆哮后,“滋啦”一声,彻底溃散消失。

  深夜,沛县衙署后院的小厨房灶膛里,火光微弱地跳跃着。

  刘邦佝偻着背蹲在灶前,手里攥着一卷竹简,那是今日朝堂上被调包、反倒打了自己脸的“证据”。

  他眼神黯淡,机械地将竹简一角凑向火苗。

  “呼——!”

  灶膛里微弱的火苗骤然暴涨、扭曲!

  一张由火焰构成的、项羽狰狞咆哮的脸孔猛地窜了出来,几乎燎到刘邦的眉毛!

  “妇人之仁!刘季!你终究败于此!”

  刘邦骇得猛一哆嗦,手中的竹简掉落在地。

  “滚开!”

  一声清叱炸响。

  吕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大步上前,眼中没有丝毫温度,一把推开刘邦,抄起灶台边冰冷的铸铁火钳,看也不看,狠狠地、决绝地捅进了那张火焰鬼脸的嘴巴深处!

  “滋啦——!”

  一声刺耳的哀鸣,烈焰人脸剧烈挣扎、溃散,徒留几缕黑烟。

  火光映着吕雉冰冷绝艳的侧脸,她一字一句,如同冰锥凿石:

  “不,项羽。你败在,低估了老娘的姐妹团!”

  灶膛里只剩下灰烬。一片薄如蝉翼的金箔,却在余温中缓缓浮现、升起,悬停在吕雉眼前。

  金箔上,是她自己亲手刻下的凌厉小字:明日决战,姐替你掀了棋盘。

  清冷的月光,穿过厨房窗棂的缝隙,斜斜地漏进隔壁幽深的地窖。

  微弱的光线下,三百口巨大的酸菜陶瓮静静排列,如同沉默的军阵。

  瓮中传来低沉而持续的“咕嘟…咕嘟…”声。

  浑浊翻滚的酸卤里,无数饱满的白菜沉沉浮浮。

  每一颗浸在酸卤中的白菜梆子上,都被人用尖锐之物,深深地刻下了一个狰狞的项字。

  它们在酸咸的汁液中翻滚、浸泡,正在缓慢地、不可逆转地软化、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