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去女同学家学习的经历-《一封凄美的分手信》

  除了去男同学家学习,我还与两个女同学组成过学习小组。

  其中一个是我们班的音乐委员郑辉,那时我俩是同桌,就自然而然地组成了一个学习小组。

  郑辉个子不高,头上经常扎着一对麻花辫,她的学习成绩中上等,除了是音乐委员外还是个一道扛的小队长。

  那时只要班里有集体大合唱表演时,郑辉就会站在前面有节奏地挥舞着双手指挥大家演唱。

  郑辉家距离学校不远,但得穿过车水马龙的顾乡大街,再向北走过两个街口右拐第一个大院就到了。

  第一次去她家时,一进院门就被眼前这个一百多平米的大院子惊到了。

  院子虽大但却显得很拥挤,院中几乎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只留出几条一米宽的甬道。

  在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花盆中栽着君子兰、月季、滴水莲、石榴花、仙人球、仙人山、仙人剑、文竹、吊兰、玻璃翠、芍药、爬山虎,还有七八种叫不上名字的花。

  在甬道的拐角处摆着两个一米多高的大水缸,走近一看,一个水缸里有十多条巴掌大的大金鱼在欢快地游着,另一个水缸里则装满了水。

  郑辉指着一个正拎着一个大喷壶浇花的老人说,“那个是我姥爷!”。

  老人听到声音回头冲着我俩笑了笑,说:“小辉,先领你同学进屋吧,我还得浇一会儿。”

  我好奇地问:“这么多花得浇多长时间呀?得浇多少水呀?”

  郑辉指着那个装满水的大水缸说:“你看那个大水缸,一天得用去半缸水,我姥爷早晚各浇一遍,一次得用掉三个喷壶的水,浇一遍怎么也得半个小时了。”

  她姥爷是个弓着背的胖老头儿,头发胡子都白了,看上去至少有七十岁了。

  因为郑辉的父母平时上班忙,这些花都是她姥爷一个人打理。

  郑辉的爸爸是名医生,妈妈在顾乡大街上的一家国营饭店上班,饭店有个对外窗口,主要卖一些馒头、烧饼、包子、油条之类的主食。

  郑辉还有一个高她两个年级的哥哥,也在我们学校上学,课间时在操场上偶尔能碰到。

  最初我们学习小组里还有一个女同学高松,她是郑辉的后桌。

  三个人中,我的学习成绩最好,每天写作业的重任自然还是落在我身上,她们俩都属于中等生,平时倒也能独立完成作业,不过自从我加入后,就都不认真写了,遇到难题也不思考就直接抄我的答案了。

  写作业时间通常用不上半小时,剩下的大把时间就是陪她俩玩跳皮筋、欻嘎拉哈、打口袋这些女孩子游戏。

  那时我们男孩子大都玩弹玻璃球、扇啪叽、打王巴头、滚铁圈,但只要家里有姐妹的便对这些女孩子玩的游戏不陌生,有的甚至比女孩子玩的还好。

  我因为家里的小妹太小,对这些女孩子的游戏只是略懂一些。

  郑辉在学校就是个班干,在她家我们更得一切都听她的,时间长了,高松就找借口不来了。

  只剩下我们俩的二人学习小组,对于我来说无所谓,我在家也总被哥哥管,在这儿被一个女孩子管反而感觉挺新鲜。

  暑假来了,正常情况下各学习小组便自动解散了,但郑辉还要我继续去她家写暑假作业。

  暑假第一天早饭后,老爸老妈都上班了,临走时,老爸叮嘱我们哥俩在家好好完成暑假作业,并照看好妹妹。

  见爸妈走了,哥哥便拉着我陪下军棋,我原本想带着暑假作业去郑辉家玩,见哥哥要下棋便只好先坐下来陪他开战。

  那年应该是小学二年级的暑假,入秋时老爸才开始教我和哥哥下象棋,当时只是会下军棋和跳棋。

  因为妹妹还小,不会当军棋裁判,我和哥哥只能下盲棋(先将所有棋子扣上,全部打乱位置后再重新摆上,之后全凭运气翻开棋子,确定红黑方后,再互相拚杀,先挖掉对方三个雷,然后先扛起对方军旗者为胜。)

  我跟哥哥说好只下两盘,一会儿还要去同学家学习,哥哥满口答应。

  没想到我的运气特别好,第一盘翻出的红方和第二盘翻出的黑方位置都特别有利。

  第一盘我的红方炸弹正好在哥哥的黑方司令旁边,他的司令刚翻出来正准备大开杀戒,结果哥哥主动把埋伏在旁边的红方炸弹翻出来了,我顿时乐开了花,果断炸掉他的司令,让这个黑方司令出身未捷身先死。

  第二盘我率先翻出了黑方的司令,将司令周围堵在角落的棋子一一翻开,结果竟是一堆红子,在我连吃了红方一个师长、一个军长、两个团长后,才翻开了红方司令并果断兑掉,直把哥哥气得牙痒痒。

  结果这两盘棋均以我的大获全胜告终,我得意洋洋地起身要走,却被哥哥拦住非要再下两盘一雪前耻。

  我自然不会同意,一是刚才已经说好了就下两盘,另外哥哥也会经常在获胜后就收手并高悬免战牌,美其名曰:“保持战果。”

  这次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边嘴里嚷嚷着:“已经下过两盘了,想下明天再说。”,一边背起书包就往院外跑。

  这把大哥气得穿着拖鞋就追出来了,一边跑一边嚷道:“你不在家照看小妹,上哪野去!赶紧给我回来!”

  我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就这样追了三百多米,一直追到顾乡大街。

  大哥见我已横穿过马路,他被几辆大卡车挡住不得不停下,才跺跺脚不甘地离去。

  在那之后,我又连续去了郑辉家十多天,这期间暑假作业也基本写完了。

  我在郑辉家写完作业后有时会帮她姥爷浇浇花,喂喂鱼,大多时候还是陪郑辉玩。

  因为高松不在,跳皮筋、打口袋玩不了了,只能玩玩欻嘎拉哈、跳方格。

  郑辉有时的确挺霸道,在她又一次发脾气后,我便再也没去过她家。

  开学后郑辉曾经私下找过我,希望我继续去她家学习,但被我婉拒了。

  在那个夏天余下的假期里,我与哥哥整日沉迷在军棋、跳棋、走五道的厮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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