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安排-《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

  于是,白渝澜又被包装成虚弱的模样。

  一切准备就绪,由左锦和阿道去通知县衙的人白渝澜‘已醒’;不多时项见和赵炘赶了过来,见他神情木讷、无力言语,但确实是醒着的,心中的担忧放下了些。

  “大人刚醒,精神气还没有恢复,加上多日不曾说话,咽喉也需要时间恢复。接下来大人的饮食依旧由石师傅负责,药膳依旧是益气养神的。” 绵阳看诊后,对众人说道。

  “伤口之处呢?” 项见问。

  “大人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需要再排出体内仅剩的一丝毒素、身体就能痊愈。” 绵阳说。

  石望生也在一旁附和:“大人昏迷多日主要是要控制毒素在体内蔓延,等服用解药后毒素被一点点拆解排出;如今身体机能正在逐步恢复,只将养几日就能下榻了。”

  闻言项见是彻底放心了。

  “大人先好生歇着,衙门的事有我和赵大人同理,县学那边有曹肆,大人莫挂心、先养身子。” 项见看向白渝澜,道。

  白渝澜‘艰难’的点点头。

  赵炘和项见出去后,项见道:“这事万大人那边依旧一直否认,我们又拿不出证据,只能忍着;等大人回京述职时,可有意无意的向皇上说两嘴,白大人这几日的罪不能白受。”

  赵炘隐晦的看了他一眼,回道:“这是自然的,大人战战兢兢为富饶呕心沥血,却还是遭歹人袭击身受重伤;还好大人无事,不然这次回京我真不知该怎么禀奏。”

  “万柏壬身为知府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隐卫?富饶如今被搜查个遍愣是找不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项见费解。

  “隐卫隐卫,自是隐的极好,找不到也正常。” 赵炘道。

  项见想想还真是。

  当夜,曹肆与起赋回来衙门看望白渝澜,白渝澜已经能‘开口’说话。

  “我记得秋闱是不是近在眼前了?” 白渝澜声音嘶哑的问。

  曹肆让小四倒茶水来,才回:“是的,还有八天了。” 说完接过小四倒来的茶水,转交给白渝澜让他喝。

  白渝澜接过饮了,“明日你就召集那六位学子走水路赶往郡城吧,能在考试前一天到达考区。”

  曹肆接过空茶杯拿在手中,道:“学子们这些日子心思沉重,索性决定不参加今年的秋闱了。说是要再多沉淀两年,下次的秋闱再应试。”

  知他们是因为他的缘故才放弃这次秋闱,白渝澜叹了口气,“该去还是去的,能增加一些科举的见识和内容规格总是好的。”

  曹肆沉默一会,“那明日一早我去与他们说说,就当是去体验一下了。”

  白渝澜点头。

  曹肆又说:“你这次无事真的让我们都松了口气;项见他前些日子一直写信到郡城质问万大人,我看万大人对他是记恨上了。大人有空劝劝他?有时候行事还是顾一下朝纲法律好,但凡万知府那边扣个诬陷上级的罪名下来,他都难吃的消。”

  项见如此为他抱不平确实是他始料未及的。

  “还有这事?项见为何会质问万知府?” 白渝澜惊讶问。

  “大人遇刺前只去过丰颗,也在郡城与知府有些不愉快,所以我们便猜测那些刺客是万知府派来的。” 曹肆见他还不知道,就解释说。

  白渝澜皱眉。“可抓到那些刺客了?”

  曹肆摇头,“赵大人连天在富饶搜查,未搜到可疑的人。想来那些刺客行事后立刻就离开了富饶。”

  白渝澜思索片刻,说:“这事我明日会和项见说一下,这事就这样算了,左右我已经无事。而且不管是不是万知府咱们都拿不出证据,往后咱们可是还在他管辖下的,闹太僵对我们不是好事。”

  曹肆也是担心这个,“就是这个理的。很多事不能拿到明面来大肆言谈。”

  又聊了一些琐事,曹肆告辞离开。起赋进来对着白渝澜欲言又止。

  “怎么了。” 白渝澜见他有话要说,就问。

  “公子瞒着我们起赋理解是公子不愿起赋分心。可是公子,起赋和左锦是大人从府上带来的家仆,大人若有事不与我们二人说的话,我们内心会比旁人煎熬千倍万倍。” 起赋进前来,由衷道。

  白渝澜沉默片刻,“此事是我没站在你们的角度想一想,以后我会告知你们一声。”

  “公子为主,万事不必与我们相告;起赋只是想、往后大人需要有人配合掩护的话可以信任起赋,起赋虽然年岁不长但也不小了,很多事都能做的好。” 起赋急道。

  起赋确实长大了。

  白渝澜欣慰道:“我从不拿你与左锦当家仆,你们一直是自由身籍;我观你喜四书五经,就一直想找时间告诉你,你若学问有名,可同学院的人去参加童试、甚至是秀才、举人;只有参加科举才能让你学有所用,慧有所运。”

  “你娘在白家待我照顾爹娘有功,你的学院我本该早早为你寻觅,只是富饶贫乏,耽误很多;好在曹肆有空,愿意教导你们一二,你且先随他学着,等调离富饶,我在为你寻名学良师。” 白渝澜把一直想的事告诉他,是想让他去掉家仆的观念,这个想法不好。

  起赋闻言,眼中含泪,一时未语。

  等他应了。白渝澜便让他下去歇着,明日还要随曹肆回学院上课。

  起赋离开后,白渝澜摇头无奈道:“进来吧,我不唤你你便要一直待在窗外不进来吗?”

  不一会,窗户打开,阿道翻窗进屋。

  “那功法学的如何了?” 白渝澜见他手中有书,就问。

  “都掌握了,目前在加深肢体印象。” 陈熠悯看了眼手中的书,回道。

  “那你蹲在窗外一下午是为什么?”

  “我 我想读书。” 其实这个是他刚刚听他们的谈话才有的想法。

  “你这个想法很好。须知知识是打开智慧的唯一钥匙。你为爹娘报仇是应该,但是更应该如他们一般做个有大智慧、懂明理知时态的文人。你不但要学,你还要学的有模有样,这些是你以后回青莱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