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
卓永春坐在车内看着外面往来的人，不解道：“李院长，不走吗？我回去洗照片。”
“等周雨晴出来，她手里肯定有别的交易名单。”李明清平静道。
“还有？但她不一定拿出来吧？”
“她一定拿出来”，李明清胸有成竹，“张德海已经慌了，他肯定提醒周雨晴把证据藏好。经过我们这么出其不意的暴击，她心里没底，肯定去看交易名单。这是其他人的把柄，两人想要翻盘得需要他们的助力。”
刘冲心惊，原来李院长不仅要把张德海拉下马，还要把名单中的人一起拉下马。
幸好他早早倒戈到李院长这边。
要不然，凭李院长雷霆手段，自个得去蹲监狱。
卓永春恍然大悟：“我嘞个亲娘嘞，李院长，看得够深啊。确实是这个理，越慌乱露出的马脚越多。”
“李院长，您亲自去吗？”刘冲问。
李明清点头，“对，我亲自去，你们有事就去忙。”
两人头摇的像拨浪鼓。
这么刺激正义的行程怎么少的了他们。
必须有时间。
“李院长，相机已经准备好”，卓永春换了个胶卷。
为以防万一，李明清拿过胶卷：“我拿着吧。”
“行”，卓永春二话没说就把重要的胶卷放在他手里。
周雨晴拎着小包出来。
她站在酒店大门口，左看右看，见安全才快步朝东边走。
李明清开车跟在她后面。
只见她走了二十分钟后转身走进胡同。
卓永春小声道：“不好，跟丢了。”
“丢不了”，李明清下车，“我记得她身上的味道，跟我走。”
刘冲再次震惊，跟着李院长处处是惊喜啊。
能闻味找人！
堪比人民警察和警犬。
卓永春佩服道：“李院长，还有这技能呢？天生的？”
“你们知道我从农村闯出来，之前在村里养了条小狼，养小狼养出来的技能。”
“狼！挺凶残啊。”
“狼，狼狗和狗差不多，好养，看家一把好手”，李明清笑着道，“我家的小狼还送去部队配种，给部队留下了一窝崽子。”
“牛！”卓永春称赞，“听说狼下山偷村子的鸡鸭，没想到你在村里养了一只狼。”
“奉承的话先别说，先去找周雨晴。”
两人轻手轻脚的跟在李明清身后。
李明清闻着香水味，特别容易的找到房门紧闭的宅子。
心想，贪了那么多钱竟然在这里买房子。
房门破旧看起来长年未修。
锁头悬挂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三人进门，看见周雨晴拿着铁锹在院子里挖。
她听见声音以为是邻居，抬头一看， “啪”的一声，铁锹落地。
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明清。
“你怎么在这儿？”周雨晴慌张道，“你们跟踪我？三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子要不要脸！我要去告你们耍流氓！”
李明清笑了笑，双手插兜：“耍流氓？”
“对，三个大男人来我家，我一个女人只有吃亏的份！”
“别说有的没的，继续挖吧”，李明清指了指她脚旁的铁锹。
他可是看出来了。
院子里不仅有受贿人员名单，还有特别多的钱财。
抓了个正着。
周雨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心慌的要命。
这么多年弄得钱全在这里，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你们来干嘛？没事就赶紧走，别耽误我种菜。”
李明清笑着道：“别装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土里有什么你我都一清二楚。”
“土里什么都没有”，她坚持道。
这个地方她连张德海都没说过，不信只见过几次面的李明清会知道她的老底。
“你不动手？那我找人挖？”
“我告你私闯民宅！”周雨晴掩饰心慌提高音量道。
“周小姐，你干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别抵抗了”，刘冲劝道，“张德海跑不了，你可以将功赎罪。”
周雨晴骂道：“刘主任，你可没少拿钱啊。”
“是你们硬要给我，我不收你们就威胁我”，刘冲脸色一变，立马表明当时是被他们胁迫。
李明清：“回头是岸啊。”
卓永春也劝道：“你说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就一条道走到黑呢？张德海可不是大善人。做错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周雨晴站在那里闭口不言。
“刘冲，你去找医院和星复医药的保卫科过来一趟，就说我让来的”，李明清云淡风轻道。
“保卫科？星复医药的保卫科会来吗？”
“你说的有点道理，那你就把星复医药老板王海春叫来，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刘冲听了这话就往门外走。
“等一下！”周雨晴尖叫，“李明清！李院长！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就不放过我？”
“没不放过你，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不要。”
李明清摊了摊手。
“将功赎罪的机会？这是机会吗？这是死路！我一个女人走到今天容易吗？为什么这么对我。”
周雨晴歇斯底里的质问道。
好像她被冤枉了似的。
“周雨晴，你的所作所为没触犯法律吗？装什么装。再给你一个机会，是你自己说出一切还是去局子里说？你要是举报张德海还能给你从轻量刑。”
“李院长，张副院长在卫生局有人”，她盯着他。
“呵，有人？”李明清轻笑。“那又怎么样，政策在前，就是再有人也得夹着尾巴做人，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自保最重要。”
周雨晴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因为李明清说的对，业内人在知道李明清去清北附属医院当代理院长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切割的准备。
特别是陈德海嘴里卫生局的人。
两分钟后。
周雨晴叹气道：“我就当没看见，你们随意。”
她说完就从院子里往大门外走。
刘冲愣住了：“她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挖？”
“动手吧”，李明清道。
卓永春笑呵呵道：“女人心海底针呢。”
“何出此言？”
“我以为周雨晴会坚持到底，没想到扔下不管了。看起来张德海特别信任她，把名单交给她保管。”
李明清笑着道：“两人互相抓着把柄吧。”
三人吭哧吭哧的挖地。
很快，就挖到一个硬邦邦的箱子。
紧接着又挖出来两个大箱子和一个小箱子。
“成了，去纪检委吧。”
卓永春：“李院长，我在这里看着，你去吧。”
李明清开车去纪检委，把事情前因后果说清楚后就回医院。
清北附属医院住院部。
叶宏卓在病房听收音机，别提有多舒心了。
“哎呦，李院长，你怎么突然过来了？遇到难事了？”
“那倒没有，张德海的事处理完了，现在纪检委接手。你别装病赶紧去上班，我得回明仁医院。”
“什么！”叶宏卓目瞪口呆，“处理完了？怎么处理的？”
“等药剂科主任刘冲回来让他和你细说。”
“真处理好了？他会不会翻身啊？”叶宏卓担心。
李明清平静道：“ 人民日报的记者拍到张德海和医药代表周雨晴以及另一个女人的床照，对了，我还录音了。我在周雨晴那里挖出一箱子纸币一箱子金子还有一箱子名单。”
叶宏卓越听越激动。
老天爷啊。
李明清做事这么速度吗？短短两天就把该挖的全都挖出来了。
关键有证据，锤死了。
“李院长，你先等等再回明仁医院，我一个人可能搞不定”，叶宏卓挽留，“你得给我撑场子啊。”
“你不用管多少事，有纪检人员接手了。”
叶宏卓不好意思道：“我心里不踏实啊。”
“别不踏实了，支棱起来。”
“李院长，你太有魄力了，怎么这么有效率呢，我在你面前就是新兵蛋子”，他自嘲道。
“别唉声叹气了，赶紧干活去。”
李明清催促道。
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多愁善感。
前怕狼后怕虎，能成什么事啊。
叶宏卓深吸一口气，自我打气，“你说的对，不能躲了，丧良心的人又不是我。”
李明清出了住院部，迎面碰上方勇。
方勇笑着道：“李院长，早听说您来医院当代理院长，怕耽误您时间就没去问好。”
“问好？和你不熟”，李明清直言。“赶紧去工作，上班时间别摸鱼，你有多少绩效工资可以扣？”
方勇的笑僵硬在脸上。
上次去明仁医院时对他的态度不错，他自认为和李明清关系不错。
谁知道再次见面回到解放前。
“李院长，何必如此疾言厉色，我只是和您打个招呼”，他觉得有委屈。
李明清皱眉：“赶紧去上班。”
方勇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都不好了。
未来老丈人不搭理他怎么办？
算了，直接跳过李明清，可能和李书雨搭话会容易。
他只是想走个捷径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李明清去办公室拿水杯。
他刚进办公室就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
回头一看，张德海怒气冲冲盯着他。
“哎呦，张副院长，请坐”，李明清淡定的看着他手里的刀，“怎么还带刀子？难道你气急败坏想捅死我？”
张德海看他不害怕更气了。
“李明清！我和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你为什么针对我？”
“你违背规章制度和法律法规，违法啊，你个法外狂徒”，李明清点明，“要是你遵纪守法什么事也没有。”
张德海握着刀子的手紧了紧：“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根本出不了事。”
“这么有信心？再持续一两年，你吃药吃的得吐血进医院。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正常。你怎么这么贪心，一个女人不够还要一次搞两个女人，你可真行。”
李明清调侃道。
为了爽那么一哆嗦，吃了加倍的药。
倒是愿意牡丹花下死。
张德海被说的面红耳赤，面子挂不住。
他拿刀步步逼近，“把相机胶卷拿出来！要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李明清毫不在意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温水。
张德海一咬牙，一闭眼，手持刀子直往李明清的腹部捅。
李明清笑了笑。
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腕处。
“咣当”，刀子掉在地上颤了颤。
“菜就得多练”，李明清捡起刀，“看我。”
张德海看着他拿着锋利的刀距离他一厘米的脑门上比划。
吓得腿肚子打颤，往后退了一步。
李明清一步上前刀口差点砍他脸上，眉毛被削掉了几根。
“张副院长，拿着练吧”，李明清手握刀柄递过去。
他愣是没敢伸手拿，怕被削。
“怕我砍你？”李明清好笑道，“放心，我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杀人犯法。”
张德海眼睛一直盯着刀子。
深吸一口气：“装什么好人，谁不知道你雷霆手段。”
“雷霆手段是本事，没点雷霆手段可拍不到你的腌臜事。对了，涉事人员的名单我交给纪检委了，等着被传唤吧。”
这话像一个大雷劈在张德海身上。
劈的他摇摇欲坠。
纪检委？涉事人员名单！
插翅难飞了。
“周雨晴！你是不是和她早就勾搭在一块了？她敢背叛我！”张德海红了眼睛，急火攻心差点吐血。
要是周雨晴在现场他真敢杀人。
李明清好笑道：“周雨彤年纪轻轻跟着你，这点信任都没有？”
“呵，那女人只认钱！你们睡过了吧。”
“心脏看什么都脏，张副院长，好日子到头了。你说你那卫生部的领导敢捞你吗？他恐怕自身难保”，李明清杀人诛心。
张德海破防道：“李院长，你什么都有，怎么知道我底层出身人的难处。”
“底层出身？是你飘了啊。”李明清道，“按理说你混到副院长的地位，应该没多少难处了吧，本心丢了啊。”
“你清高！你迟早有我这一天。站在这个位置上不是我想坚持本心就能坚持的。你以为叶宏卓是好人？笑话。他要是好人能坐在院长的位置上这么多年？”
李明清冷静道：“不是好人的话你就拿出证据。”
“证据？你是代理院长，理应你负责找”，张德海冷笑。
“得了吧，别挑拨离间了。叶宏卓要是不干净你早把他举报当院长了，还等到现在？”
李明清戳破他挑拨离间的谎话。
卓永春坐在车内看着外面往来的人，不解道：“李院长，不走吗？我回去洗照片。”
“等周雨晴出来，她手里肯定有别的交易名单。”李明清平静道。
“还有？但她不一定拿出来吧？”
“她一定拿出来”，李明清胸有成竹，“张德海已经慌了，他肯定提醒周雨晴把证据藏好。经过我们这么出其不意的暴击，她心里没底，肯定去看交易名单。这是其他人的把柄，两人想要翻盘得需要他们的助力。”
刘冲心惊，原来李院长不仅要把张德海拉下马，还要把名单中的人一起拉下马。
幸好他早早倒戈到李院长这边。
要不然，凭李院长雷霆手段，自个得去蹲监狱。
卓永春恍然大悟：“我嘞个亲娘嘞，李院长，看得够深啊。确实是这个理，越慌乱露出的马脚越多。”
“李院长，您亲自去吗？”刘冲问。
李明清点头，“对，我亲自去，你们有事就去忙。”
两人头摇的像拨浪鼓。
这么刺激正义的行程怎么少的了他们。
必须有时间。
“李院长，相机已经准备好”，卓永春换了个胶卷。
为以防万一，李明清拿过胶卷：“我拿着吧。”
“行”，卓永春二话没说就把重要的胶卷放在他手里。
周雨晴拎着小包出来。
她站在酒店大门口，左看右看，见安全才快步朝东边走。
李明清开车跟在她后面。
只见她走了二十分钟后转身走进胡同。
卓永春小声道：“不好，跟丢了。”
“丢不了”，李明清下车，“我记得她身上的味道，跟我走。”
刘冲再次震惊，跟着李院长处处是惊喜啊。
能闻味找人！
堪比人民警察和警犬。
卓永春佩服道：“李院长，还有这技能呢？天生的？”
“你们知道我从农村闯出来，之前在村里养了条小狼，养小狼养出来的技能。”
“狼！挺凶残啊。”
“狼，狼狗和狗差不多，好养，看家一把好手”，李明清笑着道，“我家的小狼还送去部队配种，给部队留下了一窝崽子。”
“牛！”卓永春称赞，“听说狼下山偷村子的鸡鸭，没想到你在村里养了一只狼。”
“奉承的话先别说，先去找周雨晴。”
两人轻手轻脚的跟在李明清身后。
李明清闻着香水味，特别容易的找到房门紧闭的宅子。
心想，贪了那么多钱竟然在这里买房子。
房门破旧看起来长年未修。
锁头悬挂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三人进门，看见周雨晴拿着铁锹在院子里挖。
她听见声音以为是邻居，抬头一看， “啪”的一声，铁锹落地。
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明清。
“你怎么在这儿？”周雨晴慌张道，“你们跟踪我？三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子要不要脸！我要去告你们耍流氓！”
李明清笑了笑，双手插兜：“耍流氓？”
“对，三个大男人来我家，我一个女人只有吃亏的份！”
“别说有的没的，继续挖吧”，李明清指了指她脚旁的铁锹。
他可是看出来了。
院子里不仅有受贿人员名单，还有特别多的钱财。
抓了个正着。
周雨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心慌的要命。
这么多年弄得钱全在这里，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你们来干嘛？没事就赶紧走，别耽误我种菜。”
李明清笑着道：“别装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土里有什么你我都一清二楚。”
“土里什么都没有”，她坚持道。
这个地方她连张德海都没说过，不信只见过几次面的李明清会知道她的老底。
“你不动手？那我找人挖？”
“我告你私闯民宅！”周雨晴掩饰心慌提高音量道。
“周小姐，你干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别抵抗了”，刘冲劝道，“张德海跑不了，你可以将功赎罪。”
周雨晴骂道：“刘主任，你可没少拿钱啊。”
“是你们硬要给我，我不收你们就威胁我”，刘冲脸色一变，立马表明当时是被他们胁迫。
李明清：“回头是岸啊。”
卓永春也劝道：“你说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就一条道走到黑呢？张德海可不是大善人。做错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周雨晴站在那里闭口不言。
“刘冲，你去找医院和星复医药的保卫科过来一趟，就说我让来的”，李明清云淡风轻道。
“保卫科？星复医药的保卫科会来吗？”
“你说的有点道理，那你就把星复医药老板王海春叫来，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刘冲听了这话就往门外走。
“等一下！”周雨晴尖叫，“李明清！李院长！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就不放过我？”
“没不放过你，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不要。”
李明清摊了摊手。
“将功赎罪的机会？这是机会吗？这是死路！我一个女人走到今天容易吗？为什么这么对我。”
周雨晴歇斯底里的质问道。
好像她被冤枉了似的。
“周雨晴，你的所作所为没触犯法律吗？装什么装。再给你一个机会，是你自己说出一切还是去局子里说？你要是举报张德海还能给你从轻量刑。”
“李院长，张副院长在卫生局有人”，她盯着他。
“呵，有人？”李明清轻笑。“那又怎么样，政策在前，就是再有人也得夹着尾巴做人，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自保最重要。”
周雨晴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因为李明清说的对，业内人在知道李明清去清北附属医院当代理院长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切割的准备。
特别是陈德海嘴里卫生局的人。
两分钟后。
周雨晴叹气道：“我就当没看见，你们随意。”
她说完就从院子里往大门外走。
刘冲愣住了：“她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挖？”
“动手吧”，李明清道。
卓永春笑呵呵道：“女人心海底针呢。”
“何出此言？”
“我以为周雨晴会坚持到底，没想到扔下不管了。看起来张德海特别信任她，把名单交给她保管。”
李明清笑着道：“两人互相抓着把柄吧。”
三人吭哧吭哧的挖地。
很快，就挖到一个硬邦邦的箱子。
紧接着又挖出来两个大箱子和一个小箱子。
“成了，去纪检委吧。”
卓永春：“李院长，我在这里看着，你去吧。”
李明清开车去纪检委，把事情前因后果说清楚后就回医院。
清北附属医院住院部。
叶宏卓在病房听收音机，别提有多舒心了。
“哎呦，李院长，你怎么突然过来了？遇到难事了？”
“那倒没有，张德海的事处理完了，现在纪检委接手。你别装病赶紧去上班，我得回明仁医院。”
“什么！”叶宏卓目瞪口呆，“处理完了？怎么处理的？”
“等药剂科主任刘冲回来让他和你细说。”
“真处理好了？他会不会翻身啊？”叶宏卓担心。
李明清平静道：“ 人民日报的记者拍到张德海和医药代表周雨晴以及另一个女人的床照，对了，我还录音了。我在周雨晴那里挖出一箱子纸币一箱子金子还有一箱子名单。”
叶宏卓越听越激动。
老天爷啊。
李明清做事这么速度吗？短短两天就把该挖的全都挖出来了。
关键有证据，锤死了。
“李院长，你先等等再回明仁医院，我一个人可能搞不定”，叶宏卓挽留，“你得给我撑场子啊。”
“你不用管多少事，有纪检人员接手了。”
叶宏卓不好意思道：“我心里不踏实啊。”
“别不踏实了，支棱起来。”
“李院长，你太有魄力了，怎么这么有效率呢，我在你面前就是新兵蛋子”，他自嘲道。
“别唉声叹气了，赶紧干活去。”
李明清催促道。
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多愁善感。
前怕狼后怕虎，能成什么事啊。
叶宏卓深吸一口气，自我打气，“你说的对，不能躲了，丧良心的人又不是我。”
李明清出了住院部，迎面碰上方勇。
方勇笑着道：“李院长，早听说您来医院当代理院长，怕耽误您时间就没去问好。”
“问好？和你不熟”，李明清直言。“赶紧去工作，上班时间别摸鱼，你有多少绩效工资可以扣？”
方勇的笑僵硬在脸上。
上次去明仁医院时对他的态度不错，他自认为和李明清关系不错。
谁知道再次见面回到解放前。
“李院长，何必如此疾言厉色，我只是和您打个招呼”，他觉得有委屈。
李明清皱眉：“赶紧去上班。”
方勇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都不好了。
未来老丈人不搭理他怎么办？
算了，直接跳过李明清，可能和李书雨搭话会容易。
他只是想走个捷径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李明清去办公室拿水杯。
他刚进办公室就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
回头一看，张德海怒气冲冲盯着他。
“哎呦，张副院长，请坐”，李明清淡定的看着他手里的刀，“怎么还带刀子？难道你气急败坏想捅死我？”
张德海看他不害怕更气了。
“李明清！我和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你为什么针对我？”
“你违背规章制度和法律法规，违法啊，你个法外狂徒”，李明清点明，“要是你遵纪守法什么事也没有。”
张德海握着刀子的手紧了紧：“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根本出不了事。”
“这么有信心？再持续一两年，你吃药吃的得吐血进医院。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正常。你怎么这么贪心，一个女人不够还要一次搞两个女人，你可真行。”
李明清调侃道。
为了爽那么一哆嗦，吃了加倍的药。
倒是愿意牡丹花下死。
张德海被说的面红耳赤，面子挂不住。
他拿刀步步逼近，“把相机胶卷拿出来！要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李明清毫不在意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温水。
张德海一咬牙，一闭眼，手持刀子直往李明清的腹部捅。
李明清笑了笑。
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腕处。
“咣当”，刀子掉在地上颤了颤。
“菜就得多练”，李明清捡起刀，“看我。”
张德海看着他拿着锋利的刀距离他一厘米的脑门上比划。
吓得腿肚子打颤，往后退了一步。
李明清一步上前刀口差点砍他脸上，眉毛被削掉了几根。
“张副院长，拿着练吧”，李明清手握刀柄递过去。
他愣是没敢伸手拿，怕被削。
“怕我砍你？”李明清好笑道，“放心，我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杀人犯法。”
张德海眼睛一直盯着刀子。
深吸一口气：“装什么好人，谁不知道你雷霆手段。”
“雷霆手段是本事，没点雷霆手段可拍不到你的腌臜事。对了，涉事人员的名单我交给纪检委了，等着被传唤吧。”
这话像一个大雷劈在张德海身上。
劈的他摇摇欲坠。
纪检委？涉事人员名单！
插翅难飞了。
“周雨晴！你是不是和她早就勾搭在一块了？她敢背叛我！”张德海红了眼睛，急火攻心差点吐血。
要是周雨晴在现场他真敢杀人。
李明清好笑道：“周雨彤年纪轻轻跟着你，这点信任都没有？”
“呵，那女人只认钱！你们睡过了吧。”
“心脏看什么都脏，张副院长，好日子到头了。你说你那卫生部的领导敢捞你吗？他恐怕自身难保”，李明清杀人诛心。
张德海破防道：“李院长，你什么都有，怎么知道我底层出身人的难处。”
“底层出身？是你飘了啊。”李明清道，“按理说你混到副院长的地位，应该没多少难处了吧，本心丢了啊。”
“你清高！你迟早有我这一天。站在这个位置上不是我想坚持本心就能坚持的。你以为叶宏卓是好人？笑话。他要是好人能坐在院长的位置上这么多年？”
李明清冷静道：“不是好人的话你就拿出证据。”
“证据？你是代理院长，理应你负责找”，张德海冷笑。
“得了吧，别挑拨离间了。叶宏卓要是不干净你早把他举报当院长了，还等到现在？”
李明清戳破他挑拨离间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