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震撼!张逢是神仙!-《我有点不对劲》

  好像又回到了正轨。

  上班、下班,一边练功,一边和老赵闲聊扯淡,过得倒也清闲。

  而在第三天。

  这趟车正好是去往龙老板所在的山省。

  车头。

  张逢靠在门边,望着手里的纸片,上面是龙老板的饭店地址,还有联系电话。

  滴滴—

  拨打过去。

  张逢一边看着老赵操作,一边等待接通。

  只是一分钟过去,直到忙音,对方也没有接通。

  想了想,再接着打。

  依旧没人接。

  随后,张逢又向他的饭店打去。

  响了很久,还是没人接。

  再看看表,才七点,估计是太早了。

  ……

  中午。

  “车长,我就先回去了。”

  联络员专程来车头给张逢老赵,还有一位副驾驶送饭。

  几口吃完。

  张逢看到中午了,也给龙老板打去电话。

  但响了一会,还是没人。

  之后,张逢又打给饭店,同样没人。

  ‘现在都快中午了,按说饭店也早开门了,怎么联系不到?’

  张逢看了看纸片,又核实两个电话,确定都没有打错。

  想了想。

  张逢给刑警打过去电话。

  万一龙老板又换地方了,这也早点知道,少往市里跑一趟。

  大约十几秒,接通。

  “喂?”刑警的声音刻意压低。

  同时,那边还传来枪击声,看似正在打仗,或是抓捕什么人,甚至里面还传来‘3点钟方向集合’的话语。

  张逢一听这声音,直接快速说道:“正在任务你还接电话?挂了。”

  “没!别!”刑警赶忙说道:“是队里组织的对抗演习。”

  刑警目前在一栋烂尾楼内,十几位队友在分班对抗。

  这种属于他们调查局内的日常考核与内部操练,是可以带手机的,只要静音就好。

  “中午不吃饭,还在训练?”张逢话语又一转,“你们老一真的是可以。”

  “可不是嘛!”刑警也想说点坏话。

  只是他正说着话,砰,一道枪声在附近响起。

  同时又传来一道诧异的声音,

  “我靠!老方!一星期就一次考核,你这时候接电话,是真够牛逼啊!是检查没写够吗?

  你忘了上次老康怎么怼你了?”

  老康,就是他们老一。

  “严肃点。”刑警没好气的向他说了一声,“是张车长的电话,我设置的特别震动提示。”

  一句‘张车长’,附近好像都安静了。

  然后张逢就听到了一堆刻意压制的脚步在靠近电话。

  他们穿的都是硬底鞋,烂尾楼又都是毛坯房的水泥地,那质感,嘭嘭叫,很容易就听清了。

  当然,对于张逢来说,是非常容易。

  正常人是听不到的。

  同时,张逢听到这些声音,再加上对面都是刑警,或许是自身原先当过‘刑警总教官’的本能下,也直接说道:

  “重心在脚跟。膝、踝,关节要保持弹性。

  硬皮鞋练,虽然好,可以先难后易,但还是先光脚找找触感吧。”

  张逢直接教徒,

  “我回头给你们写个关节发力找触感的详细技巧。

  你们现在也可以先试试光脚练。

  到时候配合练法,找找前后感觉,找到发力的差距点。

  只要你们练好,我电话里听你们脚步,又不是当面听。

  受限于电话,你们再次偷听的时候,我就不知道了。”

  “呃……”周围偷听超级车长电话的刑警们,这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尴尬了。

  但恰恰是被人隔着电话,就被轻易判断出他们的偷听景象,这让他们尴尬之余,更多是震撼与佩服。

  “谢谢张车长!”

  “车长,我们继续练习!”

  “我们现在就按照车长说的练!”

  “走走走,开始脱鞋练!”

  他们说着,直接脱了鞋,在有小石子的水泥地上开始练。

  刑警看到他们走开,先是无语了几秒,然后就正色道:“车长有什么事吗?”

  “关于龙老板,就是我让你查电话和地址的那个人。”张逢问道:“你能不能安排当地认识的人,稍微去他饭店里看一下。

  他的电话,还有饭店里的电话,都打不通了。”

  “不该啊?”刑警很疑惑,“当时给您电话的时候,是咱们的人专门去他饭店吃饭,又特意认了一下地方。

  难道……”

  他说到这里,猜测道:“难道是打草惊蛇了?”

  “他是罪犯吗?”张逢反问道:“他有什么大案底?”

  “没有。”刑警如实道:“他在局里没有案底。”

  “那你这个打草惊蛇,让我以为他真有什么事。”张逢摇摇头,“老方,你是刑警,同一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这意思完全不一样。”

  “那……”老方思考着说道:“那我该怎么形容?是……惊扰了他?还是……打扰了他?让他……害怕了?”

  他说着,感觉也不对,然后又仿佛发现了什么,猛然说道:“诶?不是!

  如果他没事,他跑什么啊?

  这一点风吹草动就跑,这明显是有事啊!

  要不……我再深入调查一下他?

  反正老鼠结束了,现在也只剩扫尾工作,找找可能还存在的老鼠。

  咱们的人也天天跑,说不定正好就遇到了。”

  “那就遇遇吧。”张逢也好奇龙老板跑什么,“找到了给我信,多谢了。”

  “别说谢。”老方笑道:“我们局最近也准备打散人员,安排到各个地方,到时候都是顺手帮忙的事。”

  ……

  下午,老方回电话了,先说了饭店的事。

  这一个电话,让张逢知道,龙老板的饭店已经不干。

  具体是在老鼠山洞被清缴的当天,龙老板忽然就解散了店里的伙计。

  这个事,确实有问题。

  那就让他们遇吧。

  也在第二天晚上。

  张逢也来到了山省,并亲自去往了那个不大的饭店。

  确实已经人走,但饭店里的东西都还在。

  再来到后方小巷内,从二楼翻进去。

  张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不会说是和老鼠有关系吧?是老鼠的人?

  不然,老鼠被清缴的那天,他为什么要跑?’

  张逢心里想着,忽然泛起了这个念头。

  但想来想去。

  张逢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以这个世界内的座上客性格,虽然接触不久,但张逢知道他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

  心里总有那么一股别扭的傲气。

  给他武学,他想都不想,直接不要。

  至于刑警世界,那更是他妈的我行我素,嫉恶如仇。

  杀恶人都给开膛破肚,见到老鼠,说他会生吃。

  张逢都信。

  ……

  转眼。

  又是两年过去。

  再一年的冬季,今年冬天下雪较早。

  天不亮的早上。

  冬风像是扔刀子一样,哗啦啦的刮着,大雪花飘着。

  四十岁的张逢,在所有乘客未到火车前,就已经抱着中年保温杯,门外一抖身上雪,一屁股坐进了温暖的火车驾驶室。

  老赵来的倒是比张逢还早,正在检查仪器。

  “吃饭没?”

  张逢把装满化劲药汤的茶杯放下,揣着双手,

  “你要没吃,我让小乘警给你捎带点,他正在车站门口排队买茶鸡蛋。”

  小乘警,就是协助抓老鼠的徒弟。

  “他带?我看还是算了。”老赵今年五十三了,还是爱打扮,胡子刮得很干净,头发也利索,

  “上次你说让小乘警带,哎呦,他排队买鸡蛋饼,看见一小偷,一下追了五里地,连班都不上了,还是车站给咱们那趟另安排了人。

  车长你说说,他一个乘警,碰到外面有事,交给地方兄弟就行了。

  附近又有巡逻,但他不说话,就自己硬追。

  对,事是没错,可是车上也是一车人在等他啊。”

  “这小子确实有时候脑袋轴,分不清轻重缓急,喜欢自个顶。”张逢拿出手机,“利索点,吃饭没?没吃饭,我让他给你带几个。”

  “好,两个,再买个酥饼。”老赵哈哈笑了一句,然后又忽然摇摇头道:“车长,我看现在站里的红车很多了。

  幸好托你的福,咱们这个车改成了空调车,没刷下去。”

  他看向窗户外的一辆红车,

  “现在不是红色,就是橄榄绿,咱们这墨绿老车很少了。

  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在退休之前,一直坐咱们的老伙计上班。”

  “别想有的没的。”张逢一边给小乘警发信息,一边拿出烟,给老赵扔了一根。

  咔嗒,点着。

  张逢舒服的靠在自己板凳上,向同样吞云吐雾的他说道:

  “小乘警不是咱们两人的徒弟,却天天帮咱们跑腿,然后你又向我打着他的小报告。

  而你那个新收的年轻小徒弟,却是他妈的稀奇人,天天照时照点的来。

  早来十分钟,像是要了他的命。

  我天天来这么早,就只见你在哼哧哼哧的打扫卫生。

  然后,你他妈对你徒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就看小乘警好欺负,天天捏他个软柿子。”

  “新时代了。”老赵却呵呵笑道:“都14年了,不流行咱们年头那一套。

  什么徒弟徒弟半个奴隶,糊弄鬼去吧。

  人家现在动不动都是大学生,你要拿奴隶的性质去使唤人家,人家那理论一套一套的,直接给你扣上旧时代帽子,吓的你晚上睡觉都摔床底下,高喊社会主义万岁。

  但小乘警,还是老实人,哈哈。”

  “哈哈。”张逢也被老赵逗乐了,指着他好几秒,才说道:“真的老赵,我从一开始认识你,我都感觉你当司机屈才了。

  你真应该去说相声,真的。”

  “哦?车长也这么觉得?”老赵来了兴致,“我给你说啊车长,其实我以前真学过……”

  老赵是个能说会道的人,话语也很幽默。

  让他打开话头,那就停不住。

  “嗯,确实,你有这个天赋。”张逢故意把他话头一打开后,也像是听现场小品一样,这感觉真来劲。

  只是老赵还没讲够二十分钟。

  将近三十岁,显得成熟的小乘警,也怀里揣着热鸡蛋,从车前头过来了。

  张逢在门边板凳上坐着,顺手给他打开车门,又招招手,

  “上来暖和暖和。”

  “欸,车长,赵叔。”小乘警打打身上的雪后上来,然后心里好像有什么事,等问好以后,这话语就顿住了。

  张逢见了,腿稍微抬高,侧踢他大腿一脚,“大老爷们,有什么事就说,说出来就想办法解决,别墨迹。”

  小乘警被踹了一脚,是忽然叹了一口气后,有点心情低落的说道:“车长,你不在咱们家属院住,你不知道。

  老车长前天呼吸不顺,晚上进医院了,昨天晚上我去了一趟,医生说是血管堵塞了,要开胸搭桥,但……但他……七十多了,这能开胸吗?

  又在今早,老车长也不想多花钱做那个手术,让他儿子给他带回去了。”

  “在家?”张逢直接起身。

  “车长!”小乘警赶忙拦了一步,“老车长专门给我说过,不让我和你说,我这……您这一去……我……这?”

  “滚蛋。”张逢直接推开他,“老赵确实说得对,你几十岁的人了,还是他妈的分不清轻重缓急。”

  ……

  老车长和小乘警,是知道张逢的武艺高,却不觉得张逢会治病救人。

  因为张逢从来没有显露过。

  所以他们也就没有说,怕张逢平添烦心。

  同样,张逢也是第一次在冒险世界内,碰到自己的好友病重。

  包括去年过年找他的时候,身体也挺好的。

  这才一年,人就怎么病成这样了。

  同时,在去往的路上。

  张逢也不由想起自己和老车长的见面经历。

  如今还依稀记得,自己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在后面睡着。

  老车长不仅没有打扰,没有批评,反而在自己睡醒去餐厅的时候,还请了自己一盒香肠。

  能当上车长,也是老车长出力。

  前几年刚当上车长,老车长也是天天闲不住的来坐镇,帮自己分担压力。

  只是这一转眼,就二十年了。

  张逢忽然发现时间过得好快。

  嗒嗒—

  在思绪中。

  张逢开着一位乘务员的车,来到了铁路家属院。

  “张车长?”

  车站很多人都在这边住,认出了张逢。

  “嗯。”张逢手里提着路上买的药,略微点头,径直向着二号楼走。

  上了五楼。

  “老组长!”张逢啪啪敲防盗门。

  过了十几秒,里面的门打开,是老组长的孩子。

  他今年也快五十了。

  张逢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第一年在老组长家吃饭,他那时才二十多。

  “老张,你咋来了?”他很诧异。

  “你先开门。”张逢朝屋里望,看到屋里有好几个人。

  此时听到门响,很多人都看向了张逢,也认识张逢。

  其中也有今天休假的两名乘务员。

  其余也都是站里的人。

  “车长。”他们看到张逢进屋后,相继问好。

  “你们这些人也是邪性,真他妈邪性。”张逢直接推开他们,朝着老组长的屋里走,“一群人瞒着我,真是没法说你们这号东西。”

  推开门。

  老组长正在床上躺着,还挂着点滴。

  他妻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

  “小逢。”老太太看到张逢过来,赶忙抹抹眼泪,想给张逢让座。

  张逢摇摇头,走到床边,在门外众人的目光中,没有给老组长问好,而是手掌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小……小逢啊……”老组长想坐起来,说话也有点喘气。

  张逢依旧摇摇头,让他躺好,然后再次把脉。

  只是过了几秒,张逢的脸色却冷了下来,“这不是病,是有人下毒,才造成了心血管堵塞。

  这种药我见过。”

  还有一句话,是在老鼠洞穴里面见过。

  ‘是老鼠……’张逢没想到世上还有余孽,并且还找到了自己的好友。

  这一刻,张逢知道什么叫做杀心了。

  是那种除之而后快,是必须要宰了它们!

  “下毒?”

  “车长会看病?”

  而屋外众人看到张逢会治病,却有些惊异。

  张逢根本懒得理他们,而是用超频共振,手掌轻轻放在老组长的胸口。

  下一瞬间,老组长先是咳嗽了几声,随后手背处渐渐发红。

  张逢另只手拔掉他的针头,随后如利剑扫过,划开他发红的手背,流出了几滴紫红色的血迹。

  “这不是正常的血管堵塞。”

  张逢按着他的伤口,在众人发呆的目光中,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随着松开手,那伤口竟然不流血了,像是闭合了一样。

  “这是什么医术?”所有人都懵了。

  张逢则是看向呼吸明显顺畅许多的老组长,也看到了他激动与感恩的神色。

  “老组长,先不聊,我先看看下毒的人是不是在附近。”

  张逢打断他的话语,起身来到了窗边。

  因为是五楼,视野开阔,再加上这里没防盗窗。

  张逢一眼望去,院内景象尽收眼底,没看到有老鼠的痕迹。

  但楼下靠左,一辆拉着车帘的小轿车却有点怪,车轮稍微有点扁。

  记好它。

  张逢随后收回目光,看向两位激动的乘务员道:“去煮水,熬药。”

  与此同时。

  楼下车内,有四位小脸汉子。

  它们是除调查局以外,世上仅存的四只老鼠。

  它们毒害老组长,也是想把张逢引出来杀死。

  因为在世上的公认中,张逢是第一高手。

  也在一些小道消息中,是杀死他们同类最多的人。

  而经过两年打听,它们虽然早就知晓了张逢在哪里工作,但不敢贸然的接近,所以想先下毒,等张逢来到这里的时候,再趁机袭杀。

  如今时机正好,和它们计划一下。

  它们此刻约莫了一下时间,也准备去楼道里埋伏。

  只是,随着它们打开车门,来到二号楼的楼下。

  五楼。

  张逢听到车门声音后,也起身看向了窗外。

  “不找你们,你们倒是敢来寻我。”

  下一秒。

  嗒—

  一声轻响,所有人震撼的看到张逢从五楼一跃而下。

  “有人跳下来了……”

  “是张车长……”

  院里的人也看到了张逢从五楼跃出。

  同时,四只老鼠听到楼上与院里的行人惊呼身后,也下意识抬头。

  嗤—

  张逢在半空中蓄力,稍微在三楼的阳台上缓冲后,便如利剑一样,冲向了当先的两只老鼠。

  嗒!

  胳膊如弓。

  张逢双掌披盖在两只老鼠的脑袋上方!

  巨大的劲力,让两只老鼠还未反应过来,半个头颅已经塞进了胸腔里面。

  “吱!”

  剩下两只露出惊恐之色,没想到张逢的实力远远超过它们的想象。

  生存的本能,让它们甩出尾巴,分开左右逃跑。

  簌—

  张逢脚掌震开积雪,一步追上左边老鼠,另一脚甩出。

  咔嚓!

  老鼠的身体直接从中折断,飞跃了好几米后,撞在了墙壁上面,头颅出溅起一片血迹。

  转身。

  张逢缩地如寸,跨越三十多米的距离,追上最后一只。

  轰!

  一拳击出,配合内力的共振,打在它后心的瞬间,犹如利斧,将最后一只老鼠的心脏从胸腔内打出,胸骨震碎。

  呼—

  下一秒,眼见四只老鼠全被击杀。

  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

  张逢长吐一口热气,如神仙剑丸,闷着的劲力散去,奔腾的气血似火浆,身边环绕白气如登仙的烟云,周身的积雪全部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