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活脱脱一恋爱脑-《末世重生,坏种女配被前夫们追着娇宠》

  曲瓷看男人拦着,收回了胳膊,她不打算把这一发现告诉其他人。

  为了活下去,她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最后,盛砚礼让她抽了一小管血给景雅欣,他不喜欢别人靠近曲瓷。

  女人也不行。

  当完血包的曲瓷被男人单手挽在了臂弯,她身高一米六,男人身高一米九。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他了。

  白衬衫下的肌肉线条,看一眼都让人流口水。

  但她早腻了。

  此时,曲瓷正忙着蜷在男人肌肉里,像仓鼠一样吃晶核。

  盛砚礼手指白皙修长,浸泡在溪水里皮肤冷白,认真地把口袋里的晶核一个一个放在流动的溪水里涤洗干净。

  低阶晶核是从尸王脑子里扣下来的,高阶晶核只能靠捡。

  他找来的路上捡了点,又从景雅欣和洛玥那赢了一堆。

  他没看边上瞪圆眼睛的一大一小,只想着她有洁癖,不吃脏的。

  景雅欣变成异种后,就成了淡定姐,这会看见他像不要钱一样给媳妇喂晶核,整个人快裂开了。

  她收回对男人嗜赌如命的第一印象,这活脱脱一恋爱脑呀!

  洛玥看得想哭,用她脑子里的话说就是,朝哪里磕头,可以遇到这样的傻瓜,她也好想吃呀。

  曲瓷没注意两人的表情,她正在上下翻动眼睛里的文字,越看越觉得像这本书的评论。

  好像……是在说她。

  [女配和这个路人甲能不能多来点,让我想起了徐岸,她甚至爱依婷的虚荣,可能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明知道她不好,依然爱她。]

  [楼上清醒点,这是小说里才有的男人。]

  [这男人是忍者神龟吗,都两次见死不救了,还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你们睁大眼睛看看前面,女配是被按头结的婚,他搞强制爱就得受着,要骂一起骂,不然我不服。]

  [哈哈哈,赞了,反正我是女控。]

  ……

  她视线慢慢移到盛砚礼脸上,他没太多表情,掏晶核洗晶核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上一世,男人在家很少说话,唯一热衷的就是亲亲抱抱,她一度以为他是个好色的傻瓜。

  她视线细细扫着男人,恨恨想,他爱她怎么了?她天天和他睡觉,很辛苦的好吗?

  丈夫不爱她,还结婚干嘛?

  自找苦吃吗?

  曲瓷觉得她没错。

  她遇见男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矫情,势力,谎话连篇,一身的毛病。

  她又不是第一天这样。

  对于某人的[这什么礼吃力不讨好算什么?]的言论。

  她表示,算他倒霉。

  盛砚礼偏头看她,视线松松地缠绕着她,刚才女人看他,他就发现了。

  曲瓷经常说他好看,他还以为她是在看他那张皮,直到她盯了他191秒。

  他手从女人腰肢挪到肩膀慢慢收紧,“怎么了?”

  曲瓷看了眼已经干透的红色卫衣,“我想回家洗澡换衣服,这样太难受了。”

  景雅欣张口就骂了句“矫情”,人都死了,都成异种了,还管干不干净。

  笑死人了。

  盛砚礼只是起身把女人抱在了怀里,她外面罩了件男人的外套,宽松的,只露出一小截白嫩纤细的小腿。

  媳妇确实矫情,但,关她屁事。

  看盛砚礼拔腿往山下走,景雅欣愣了愣,牵着洛玥就追了上去。

  “喂,好歹相识一场,你不管我们啦?”

  盛砚礼本不想理她,奈何媳妇趴在他肩膀往后看,只能不耐烦地应了句,“我不想和没有晶核的人一起。”

  没有晶核,他拿什么喂媳妇,外面那么危险,他怕他不在,媳妇被欺负。

  他得用晶核帮媳妇进化异能。

  她强大了,万一被打,也能挨到他来救她。

  景雅欣被他一句话噎在原地,但她很快抓住了重点。

  她看向他身上的女人,“曲小姐,我俩能不能和你们一起?”

  盛砚礼的异能有古怪,第六感告诉她,这男人绝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都末世了,谁还单打独斗,抱对大腿很重要。

  曲瓷掀唇笑了笑,“我家不养闲人,你们要来,就要干活,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当然,你们不想来,最好。”

  她可不是什么菩萨圣母,这女人两分钟前还骂她呢,她可不想和一个讨厌她的人待一起。

  洛玥不高兴了,张嘴就控诉她小气,“你这样是不对的,你,你不善良。”

  曲瓷笑了,“你说对了,善良,能当饭吃吗?”

  对讨厌你的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

  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当圣母。

  洛玥气得直跺脚,最后,男人也没让她们进屋,他们只能住在对面的空房子里。

  晚上,曲瓷又认真翻了翻评论,视线里的评论会不定期刷新,都是惋惜女主爱而不得,骂男主渣得人神共愤。

  男人看她表情愣愣的,还以为她血条空了人傻了,破天荒地早睡了。

  看着男人睡着的样子,曲瓷眼睛慢慢眯起。

  不都说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她要亲自验证下那些字说的是真是假。

  盛砚礼微微仰起头,就看见女人坐在他身上,一脸认真地在他腹肌上点来点去,他又倒回枕头阖上了眼。

  只当她在梦游。

  直到他感觉到小腹涌上一股异样的燥热。

  此时,曲瓷正一边捻着蜡烛,一边拿尺子比划。

  男人瞄了眼,红色的火光在他黑瞳跳动。

  天知道那亮登登的火苗离他裤衩多近!

  他下意识就要坐起,刚脱了半截裤衩的女人显然被吓了一跳。

  她手上蜡烛一歪,滚烫的蜡油水灵灵地就掉进了他的裤子。

  ……

  “啊——!”

  他马上低头看了眼,还好是落在他大腿内侧,不敢想象掉在那里……

  那简直是一辈子的阴影。

  他抿直了唇,抬头就看见女人手忙脚乱地扑火,一边扑一边骂。

  “你干嘛吓我,害我蜡烛没拿好,啊,着火了,怎么办!怎么办!”

  他拧紧眉,抬手把被子掀过去就把火苗盖了,好好的被子愣是被她烧出一个大洞。

  开了灯,他一把把心虚的女人拽了过来。

  曲瓷快吓死了,赶忙手往枕头下掏了掏,翻出一张纸,上面写了五个名字,后面还有各种数字。

  对上男人的眼睛,女人一脸诚实,“我听别人说你那个……想看下她们说的对不对。”

  盛砚礼冷着脸,没戴眼镜,深邃的眼睛落了光,像是覆了一层冰霜,女人只能看见他绷紧的下颚线,还有他抿得发白的指骨。

  “秦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