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家在现实世界的势力怎么样？”陆离继续询问道。
对于这些秘境遗族，陆离心中还是很忌惮的。
超大型秘境的能量浓度都可以用离谱来形容，如果人类真的在里面安了家，并且能够掌控整个秘境的话，那这个家族的实力绝对不是现实世界的家族可以想象的。
具体参考生命神教的那群人就知道了。
要知道生命神教的那群人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训练家，说生命神教就是一群追随生命之神的躺平族都没问题。
但人家的整体实力却足以横扫整个九州联盟。
芙蕾雅解释道：“秘境遗族一般很少现世，他们好像很鄙夷现实世界，甚至觉得现实世界是下界。”
“他们会这么觉得倒是没毛病。”陆离点了点头。
陆离问道：“也就是说李家在现实世界没有什么势力？”
妖亦飞补充道：“还是有的，只是李家的势力没有涉及普通人，我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
陆离点了点头。
“世上没有永恒的王朝，不管再怎么强大的家族，最后好像都会迁徙到秘境中去，至于具体原因，就连精灵联盟都还没搞清楚。”
芙蕾雅算是学术世家出身的，她的知识储备量要比妖亦飞多得多，知道的真相也更多。
“就比如你口中的叶卡捷琳娜家族，他们现在就在寻找新的超大型秘境。”
陆离惊讶地问道：“叶卡捷琳娜家族，也想进入秘境？”
“从他们的举动来看是这样的。”芙蕾雅点了点头。
“极冰帝国这么大，境内难道没有超大型秘境？”陆离疑惑地问道。
极冰帝国的面积和九州联盟差不多，九州联盟虽然得天独厚，存在很多超大型秘境。
可极冰帝国再怎么资源贫乏，也不至于没有超大型秘境吧？
芙蕾雅解释道：“叶卡捷琳娜家族需要的是能够掌控整个秘境，而超大型秘境的秘境霸主在秘境中甚至能够发挥出远超三级神的实力。”
普通精灵的上限确实是三级神，也就是所谓的大师级。
但秘境霸主在秘境中是有加持的，他们的实力会接近二级神，这样的实力在秘境里基本上可以用无敌来形容。
即使那些掌控权柄的神明亲自出手，如果实力不够的话，也很难不付出任何代价击溃秘境霸主。
陆离是最清楚掌控权柄的神明是有多强的？
不使用权柄的情况下，厄诡椪打二级神兽确实很费劲，但如果动用权柄之力，到时候整个秘境也会被毁灭。
这几乎就是一个无解的死题。
“看来胜利大会确实得去参观一下了。”陆离更加坚定了去参加胜利大会的决心。
第九代秘境绝对是超大型秘境，甚至可以说是最顶级的超大型秘境。
经过芙蕾雅她们这么一说，陆离发现第九世代秘境的价值又上升了不少。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后，陆离就回地下室继续研究新丹药了。
…………
“居然愿意谈判？这可真是出乎意料啊。”联盟会长有些遗憾地自言自语道。
双方没打起来，他对这结果并不满意。
不过这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联盟又彻底摸清了一个世家的实力。
“拥有着钢属性的神兽吗？传说中的钢铁之神……”
联盟会长看着手中的古籍资料若有所思。
联盟有美录梅塔的资料，但并不完全。
因为联盟的资料上面显示美录梅塔是神明，而且美录梅塔并没有种族。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应该是只有一只美录梅塔的，也就是钢铁之神美录梅塔。
那现在得到的情报是甘家有神兽，而且还是美录梅塔，最离谱的是就连虹之勇者也获得了美录梅塔的幼崽。
这每一例都在诉说着联盟情报的错误？
美录梅塔是有种族的，而且种族数量还不少。
收取资料后，联盟会长对旁边的秘书长说道：“把这件事情透露给胡家，作为十八大属性世家之一的钢铁世家，他们肯定会对甘家的神兽感兴趣的。”
秘书长有些犹豫道：“会长，这种时候会不会……”
“不存在什么特殊时期，这些世家门阀和联盟本来就不是一条心，给他们找点麻烦是有必要的。”联盟会长一意孤行道。
秘书长无奈地点了点头。
联盟会长是平民出身，对世家门阀的策略是拉拢一批打击一批，胡家是联盟要拉拢的家族。
秘书长不知道这位联盟会长，到底是想趁机削弱胡家的实力，还是希望对方能抢夺甘家的供奉的神兽。
但从理性分析，到时候两败俱伤的可能性更大。
毕竟神兽也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不是胡家说抢就能强抢的。
联盟会长脸上意味深长地笑道：“虹之勇者把时间定在一个月后，你说他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从理性分析，对方拖延时间的可能性更大，毕竟如果我能驾驭神明的话，我肯定是不会和甘家谈判的。”秘书长冷静地分析道。
我都能驾驭神明了，你能惹我，我把你家族都给扬了！
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少年该有的想法，毕竟少年冲动一些，叛逆一些很正常。
而陆离的反应却不怎么正常。
“我们应该庆幸他好像不能随心所欲地驾驭神明，至少还有个冷却期。”联盟会长苦笑道。
如果对方真能够随心所欲地驾驭神明，那他们就真要多一个大爹了。
秘书长好奇地问道：“那这件事情我们怎么处理？”
都不带考虑的，联盟会长直接说道：“怎么处理？当然是支持我们的虹之勇者。”
“啊？”
秘书长一脸疑惑地看着会长。
你这支持，不会就是口头上的支持吧？
看着不语的会长，秘书长心中一阵无奈。
淦！还真是口头支持。
心中一阵无语的秘书长抱着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这至少是个好消息，那就是这位联盟会长还没有狂妄到去试图掌控虹之勇者。
…………
非联盟，某秘境入口聚集地。
挂断电话的曲素欣重重地吐了口气，然后对着旁边的沙奈朵抱怨道：“小布丁可是越来越会惹麻烦了，这次居然都得出动了你母亲了。”
沙奈朵听了捂嘴偷笑，叫声中既没有担忧也没有生气，有的只是愉悦。
“让妈妈出来走走也好。”沙奈朵用心灵感应回应道。
看了一眼沙奈朵脖子下面的角质项链，曲素欣饱含期待地问道：“怎么样？你感觉自己什么时候能突破？”
“还要一点时间，妖精之道比我想象中的要难一点。”沙奈朵回答道。
“行吧，也不知道我们还要在这鬼地方待多久，胜利大会要召开了，姐我也算是生不逢时了。”百般无聊地躺在椅子上的曲素欣忍不住抱怨道。
她已经过了30岁的年纪了，没资格参加胜利大会了。
100年……
而她刚好卡在中间。
“突然有点羡慕叶卡捷琳娜，年轻真好啊。”曲素欣继续叹息道。
沙奈朵笑着说道：“是啊！一大把年纪了，你也该考虑另一半了。”
“我？另一半？”
“呵~”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的曲素欣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自己早就过了正经谈恋爱的年纪了，至于嫁人或者娶人？曲素欣还真没想过。
沙奈朵打趣道：“我就觉得你的小布丁挺不错的。”
曲素欣反驳道：“叶卡捷琳娜和妖亦飞都比姐年轻。”
“没关系，他们的实力没你强。”
“我和他的年龄差距太大了。”
“对于训练家来说，区区不到20岁的年龄差距并不大。”
曲素欣还是摇头道：“可是……”
沙奈朵怂恿道：“试一下呗？万一刚好他喜欢成熟款的呢？”
“算了，还是说说正事吧，虹之勇者又离开九州地区了。”曲素欣连忙转移话题。
见训练家不想继续聊，沙奈朵也没有扫兴。
沙奈朵说道：“这不是好事？你不是说金三角地区最近不安分吗？”
“但是金三角地区离我们南部地区太近了。”曲素欣叹息道。
如果又是那种大场面的话，到时候整个南部地区都会被波及。
而第一个遭罪的估计就是他们曲家。
沙奈朵安慰道：“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这种事情并不是我们能阻止的。”
曲素欣也无奈地点了点头：“也对，大不了到时候提前搬进秘境。”
“现在只希望小刚那家伙给点力，能够在灾难发生前提前通知我们了。”曲素欣祈祷道。
她对小刚的期望并不是很大，只需要能够充当预警器就足够了。
“早点突破吧，你突破了，姐就不用看联盟的脸色了。”曲素欣轻声说道。
沙奈朵又反过来安慰道：“放心！快了。”
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这位世人眼中的妖精天王才会放下伪装，成为那个拥有少女心的曲素欣。
…………
一个星期的时间眨眼即过。
爆爆还是没有醒过来，这一个星期里也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
陆家庄显得格外的平静，唯一有些不好的，就是野火帮的那群少年又来找他询问艾克去哪里了。
可惜的是，他还是算不到艾克的具体位置，只知道艾克还活着。
“还是不在这个世界，这倒霉孩子不会真跑到隔壁瓦罗兰去了吧？”陆离心中纳闷地吐槽着。
来到训练场后，陆离看到了正在挂轴面前打拳的熊徒弟。
自从获得水之挂轴后，熊徒弟的实力几乎每天都在蒸蒸日上。
食量也变成了之前的十倍不止，现在喷火龙和铁哑铃每天都得抽半个小时的时间来给熊徒弟炼丹。
陆离大概算了一下，熊徒弟半个月不到就消耗了差不多近300万的物资。
这300万物资还只是丹药的原材料花销而已。
也就幸好神兽用不到精灵秘宝，不然熊徒弟的消耗只会更加惊人。
不过熊徒弟也没让人失望，不到半个月熊徒弟就已经是道馆级了，甚至很快就能突破到天王级了。
这成长速度，陆离这个开了挂的都觉得恐怖。
蔚当初还狠狠地担忧了一把，担心熊徒弟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后来陆离再三保证熊徒弟没有事后，蔚这才放下心来，一心一意地陪着熊徒弟练拳。
“这才像神兽吗。”陆离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无奈地看了正在看热闹的美录坦们一眼。
由于还是没有研究出能让美录坦稳步进化成美录梅塔的丹药，美录坦的实力提升速度甚至可以用龟速来形容。
两者对比一下，哪个才是真正的神兽已经一目了然了？
就算在没有得到水之挂轴之前的熊徒弟的提升速度都比美录坦们快，而且快很多的那种。
而且美录坦看上去呆呆的，真的一点都不像神之嗣。
妖亦飞和芙蕾雅都怀疑过陆离是不是搞错了。
美录坦们根本就不像是神兽，出生的时候是什么实力？现在也还是什么实力。
“很不可思议啊！”
来到陆离身边的芙蕾雅感慨道。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陆离问道。
芙蕾雅说道：“这里充满了太多的奇迹，让人有种活在梦中的感觉。”
传说中的珍稀之花，这玩意在这里已经快成片。
效果堪比精灵秘宝，而且还能反复使用的特殊“能量方块”。
再加上复数以上的神物。
芙蕾雅每次都觉得陆离可能是出自某个秘境遗族。
最离谱的是，看上去最不起眼的少女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
爆爆的超能力天赋已经够离谱了，结果她姐居然还有只神兽！
一开始他是不怎么相信所谓的神兽之说。
直到……
“呼！”芙蕾雅重重地吐了口气。
“这只精灵昨天还只是道馆初期，今天已经中期了，明天估计就是后期了。”芙蕾雅吐槽道。
七天速成天王。
这是这个世界网络上的一个名梗。
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有亲眼见证这个梗成真的一天。
“所以……你对熊徒弟感兴趣吗？”陆离笑着问道。
听到这话的芙蕾雅眼睛一亮：“我也能有？”
陆离问道：“蔚的熊徒弟怎么来的你应该知道吧？”
芙蕾雅点了点头。
她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蔚和她也算是半个老乡的。
陆离说道：“南美联盟那边绝对还有其他的熊徒弟，或者熊徒弟的消息，毕竟当时熊徒弟是被走私到南美联盟的。”
“只要顺着那次走私的事调查下去，就肯定能够找到熊徒弟出自哪个秘境，你可以通过你在那边的人脉，调查一下这事，顺便帮忙调查一下蔚的仇家。”
“最后的事才是重点吧？”芙蕾雅白了陆离一眼。
陆离笑而不语。
对于这些秘境遗族，陆离心中还是很忌惮的。
超大型秘境的能量浓度都可以用离谱来形容，如果人类真的在里面安了家，并且能够掌控整个秘境的话，那这个家族的实力绝对不是现实世界的家族可以想象的。
具体参考生命神教的那群人就知道了。
要知道生命神教的那群人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训练家，说生命神教就是一群追随生命之神的躺平族都没问题。
但人家的整体实力却足以横扫整个九州联盟。
芙蕾雅解释道：“秘境遗族一般很少现世，他们好像很鄙夷现实世界，甚至觉得现实世界是下界。”
“他们会这么觉得倒是没毛病。”陆离点了点头。
陆离问道：“也就是说李家在现实世界没有什么势力？”
妖亦飞补充道：“还是有的，只是李家的势力没有涉及普通人，我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
陆离点了点头。
“世上没有永恒的王朝，不管再怎么强大的家族，最后好像都会迁徙到秘境中去，至于具体原因，就连精灵联盟都还没搞清楚。”
芙蕾雅算是学术世家出身的，她的知识储备量要比妖亦飞多得多，知道的真相也更多。
“就比如你口中的叶卡捷琳娜家族，他们现在就在寻找新的超大型秘境。”
陆离惊讶地问道：“叶卡捷琳娜家族，也想进入秘境？”
“从他们的举动来看是这样的。”芙蕾雅点了点头。
“极冰帝国这么大，境内难道没有超大型秘境？”陆离疑惑地问道。
极冰帝国的面积和九州联盟差不多，九州联盟虽然得天独厚，存在很多超大型秘境。
可极冰帝国再怎么资源贫乏，也不至于没有超大型秘境吧？
芙蕾雅解释道：“叶卡捷琳娜家族需要的是能够掌控整个秘境，而超大型秘境的秘境霸主在秘境中甚至能够发挥出远超三级神的实力。”
普通精灵的上限确实是三级神，也就是所谓的大师级。
但秘境霸主在秘境中是有加持的，他们的实力会接近二级神，这样的实力在秘境里基本上可以用无敌来形容。
即使那些掌控权柄的神明亲自出手，如果实力不够的话，也很难不付出任何代价击溃秘境霸主。
陆离是最清楚掌控权柄的神明是有多强的？
不使用权柄的情况下，厄诡椪打二级神兽确实很费劲，但如果动用权柄之力，到时候整个秘境也会被毁灭。
这几乎就是一个无解的死题。
“看来胜利大会确实得去参观一下了。”陆离更加坚定了去参加胜利大会的决心。
第九代秘境绝对是超大型秘境，甚至可以说是最顶级的超大型秘境。
经过芙蕾雅她们这么一说，陆离发现第九世代秘境的价值又上升了不少。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后，陆离就回地下室继续研究新丹药了。
…………
“居然愿意谈判？这可真是出乎意料啊。”联盟会长有些遗憾地自言自语道。
双方没打起来，他对这结果并不满意。
不过这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联盟又彻底摸清了一个世家的实力。
“拥有着钢属性的神兽吗？传说中的钢铁之神……”
联盟会长看着手中的古籍资料若有所思。
联盟有美录梅塔的资料，但并不完全。
因为联盟的资料上面显示美录梅塔是神明，而且美录梅塔并没有种族。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应该是只有一只美录梅塔的，也就是钢铁之神美录梅塔。
那现在得到的情报是甘家有神兽，而且还是美录梅塔，最离谱的是就连虹之勇者也获得了美录梅塔的幼崽。
这每一例都在诉说着联盟情报的错误？
美录梅塔是有种族的，而且种族数量还不少。
收取资料后，联盟会长对旁边的秘书长说道：“把这件事情透露给胡家，作为十八大属性世家之一的钢铁世家，他们肯定会对甘家的神兽感兴趣的。”
秘书长有些犹豫道：“会长，这种时候会不会……”
“不存在什么特殊时期，这些世家门阀和联盟本来就不是一条心，给他们找点麻烦是有必要的。”联盟会长一意孤行道。
秘书长无奈地点了点头。
联盟会长是平民出身，对世家门阀的策略是拉拢一批打击一批，胡家是联盟要拉拢的家族。
秘书长不知道这位联盟会长，到底是想趁机削弱胡家的实力，还是希望对方能抢夺甘家的供奉的神兽。
但从理性分析，到时候两败俱伤的可能性更大。
毕竟神兽也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不是胡家说抢就能强抢的。
联盟会长脸上意味深长地笑道：“虹之勇者把时间定在一个月后，你说他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从理性分析，对方拖延时间的可能性更大，毕竟如果我能驾驭神明的话，我肯定是不会和甘家谈判的。”秘书长冷静地分析道。
我都能驾驭神明了，你能惹我，我把你家族都给扬了！
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少年该有的想法，毕竟少年冲动一些，叛逆一些很正常。
而陆离的反应却不怎么正常。
“我们应该庆幸他好像不能随心所欲地驾驭神明，至少还有个冷却期。”联盟会长苦笑道。
如果对方真能够随心所欲地驾驭神明，那他们就真要多一个大爹了。
秘书长好奇地问道：“那这件事情我们怎么处理？”
都不带考虑的，联盟会长直接说道：“怎么处理？当然是支持我们的虹之勇者。”
“啊？”
秘书长一脸疑惑地看着会长。
你这支持，不会就是口头上的支持吧？
看着不语的会长，秘书长心中一阵无奈。
淦！还真是口头支持。
心中一阵无语的秘书长抱着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这至少是个好消息，那就是这位联盟会长还没有狂妄到去试图掌控虹之勇者。
…………
非联盟，某秘境入口聚集地。
挂断电话的曲素欣重重地吐了口气，然后对着旁边的沙奈朵抱怨道：“小布丁可是越来越会惹麻烦了，这次居然都得出动了你母亲了。”
沙奈朵听了捂嘴偷笑，叫声中既没有担忧也没有生气，有的只是愉悦。
“让妈妈出来走走也好。”沙奈朵用心灵感应回应道。
看了一眼沙奈朵脖子下面的角质项链，曲素欣饱含期待地问道：“怎么样？你感觉自己什么时候能突破？”
“还要一点时间，妖精之道比我想象中的要难一点。”沙奈朵回答道。
“行吧，也不知道我们还要在这鬼地方待多久，胜利大会要召开了，姐我也算是生不逢时了。”百般无聊地躺在椅子上的曲素欣忍不住抱怨道。
她已经过了30岁的年纪了，没资格参加胜利大会了。
100年……
而她刚好卡在中间。
“突然有点羡慕叶卡捷琳娜，年轻真好啊。”曲素欣继续叹息道。
沙奈朵笑着说道：“是啊！一大把年纪了，你也该考虑另一半了。”
“我？另一半？”
“呵~”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的曲素欣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自己早就过了正经谈恋爱的年纪了，至于嫁人或者娶人？曲素欣还真没想过。
沙奈朵打趣道：“我就觉得你的小布丁挺不错的。”
曲素欣反驳道：“叶卡捷琳娜和妖亦飞都比姐年轻。”
“没关系，他们的实力没你强。”
“我和他的年龄差距太大了。”
“对于训练家来说，区区不到20岁的年龄差距并不大。”
曲素欣还是摇头道：“可是……”
沙奈朵怂恿道：“试一下呗？万一刚好他喜欢成熟款的呢？”
“算了，还是说说正事吧，虹之勇者又离开九州地区了。”曲素欣连忙转移话题。
见训练家不想继续聊，沙奈朵也没有扫兴。
沙奈朵说道：“这不是好事？你不是说金三角地区最近不安分吗？”
“但是金三角地区离我们南部地区太近了。”曲素欣叹息道。
如果又是那种大场面的话，到时候整个南部地区都会被波及。
而第一个遭罪的估计就是他们曲家。
沙奈朵安慰道：“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这种事情并不是我们能阻止的。”
曲素欣也无奈地点了点头：“也对，大不了到时候提前搬进秘境。”
“现在只希望小刚那家伙给点力，能够在灾难发生前提前通知我们了。”曲素欣祈祷道。
她对小刚的期望并不是很大，只需要能够充当预警器就足够了。
“早点突破吧，你突破了，姐就不用看联盟的脸色了。”曲素欣轻声说道。
沙奈朵又反过来安慰道：“放心！快了。”
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这位世人眼中的妖精天王才会放下伪装，成为那个拥有少女心的曲素欣。
…………
一个星期的时间眨眼即过。
爆爆还是没有醒过来，这一个星期里也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
陆家庄显得格外的平静，唯一有些不好的，就是野火帮的那群少年又来找他询问艾克去哪里了。
可惜的是，他还是算不到艾克的具体位置，只知道艾克还活着。
“还是不在这个世界，这倒霉孩子不会真跑到隔壁瓦罗兰去了吧？”陆离心中纳闷地吐槽着。
来到训练场后，陆离看到了正在挂轴面前打拳的熊徒弟。
自从获得水之挂轴后，熊徒弟的实力几乎每天都在蒸蒸日上。
食量也变成了之前的十倍不止，现在喷火龙和铁哑铃每天都得抽半个小时的时间来给熊徒弟炼丹。
陆离大概算了一下，熊徒弟半个月不到就消耗了差不多近300万的物资。
这300万物资还只是丹药的原材料花销而已。
也就幸好神兽用不到精灵秘宝，不然熊徒弟的消耗只会更加惊人。
不过熊徒弟也没让人失望，不到半个月熊徒弟就已经是道馆级了，甚至很快就能突破到天王级了。
这成长速度，陆离这个开了挂的都觉得恐怖。
蔚当初还狠狠地担忧了一把，担心熊徒弟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后来陆离再三保证熊徒弟没有事后，蔚这才放下心来，一心一意地陪着熊徒弟练拳。
“这才像神兽吗。”陆离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无奈地看了正在看热闹的美录坦们一眼。
由于还是没有研究出能让美录坦稳步进化成美录梅塔的丹药，美录坦的实力提升速度甚至可以用龟速来形容。
两者对比一下，哪个才是真正的神兽已经一目了然了？
就算在没有得到水之挂轴之前的熊徒弟的提升速度都比美录坦们快，而且快很多的那种。
而且美录坦看上去呆呆的，真的一点都不像神之嗣。
妖亦飞和芙蕾雅都怀疑过陆离是不是搞错了。
美录坦们根本就不像是神兽，出生的时候是什么实力？现在也还是什么实力。
“很不可思议啊！”
来到陆离身边的芙蕾雅感慨道。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陆离问道。
芙蕾雅说道：“这里充满了太多的奇迹，让人有种活在梦中的感觉。”
传说中的珍稀之花，这玩意在这里已经快成片。
效果堪比精灵秘宝，而且还能反复使用的特殊“能量方块”。
再加上复数以上的神物。
芙蕾雅每次都觉得陆离可能是出自某个秘境遗族。
最离谱的是，看上去最不起眼的少女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
爆爆的超能力天赋已经够离谱了，结果她姐居然还有只神兽！
一开始他是不怎么相信所谓的神兽之说。
直到……
“呼！”芙蕾雅重重地吐了口气。
“这只精灵昨天还只是道馆初期，今天已经中期了，明天估计就是后期了。”芙蕾雅吐槽道。
七天速成天王。
这是这个世界网络上的一个名梗。
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有亲眼见证这个梗成真的一天。
“所以……你对熊徒弟感兴趣吗？”陆离笑着问道。
听到这话的芙蕾雅眼睛一亮：“我也能有？”
陆离问道：“蔚的熊徒弟怎么来的你应该知道吧？”
芙蕾雅点了点头。
她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蔚和她也算是半个老乡的。
陆离说道：“南美联盟那边绝对还有其他的熊徒弟，或者熊徒弟的消息，毕竟当时熊徒弟是被走私到南美联盟的。”
“只要顺着那次走私的事调查下去，就肯定能够找到熊徒弟出自哪个秘境，你可以通过你在那边的人脉，调查一下这事，顺便帮忙调查一下蔚的仇家。”
“最后的事才是重点吧？”芙蕾雅白了陆离一眼。
陆离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