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文治武功,以待时变【跪求订阅,跪求月票,跪求推荐票】-《一人之下:从封神传承开始》

  远走东夷城的影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背了这么一口黑锅。

  随后,经过多方查验,林若甫也不得不相信了陈萍萍给出的结果,将杀死林珙的凶手认定为那位之前在牛栏街刺杀范闲的大宗师。

  戏剧性的一幕可谓是拉满。

  不过,为了将林珙的死亡发挥出最大的价值,依旧如同原著中一样,庆帝将林珙之死定义为四顾剑动手。

  而北齐则被定为了幕后黑手,毕竟北齐暗探和程巨树掺杂其中,是板上钉钉没跑的事情。

  陈萍萍再顺从庆帝心意,回道:“恳请陛下传令起兵,择日征伐北齐!”

  而庆帝等得就是这句话,之前范闲查抄了相当一部分贪官污吏,现在国库充足,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

  不过表面功夫还得做足,庆帝象征性的问了一下苦主的意思,而林若甫此时此刻也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所谓的追查真凶只是托词,推定一个伐齐理由才是真正的目的。

  真凶毕竟是大宗师,不管是四顾剑还是那位新晋隐姓埋名的大宗师,难道庆国还真能杀了他们,就为给林珙报仇不成?

  眼下庆帝又有开疆拓土之意,所以林珙的死就有了最好的借口。

  在这大局面前,林若甫只能顺从庆帝的心意,而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庆帝还偏偏要做足姿态。

  在林若甫跪下恳求为小儿报仇的呼声下,才勉为其难的决定开战。

  “这一战,就打了吧!”

  都说师出有名,美其名曰一国之力来讨伐不义之人,实则只是为满足庆帝的一己私心。

  受伤的仅有林若甫一人。

  这就是当臣子的悲哀啊!

  而知道一切内幕的范闲,也不由得给林若甫递上同情的目光。

  林若甫在离开皇宫之后,心情极为悲切,眼下林府已无后继之人,林婉儿毕竟只是一位女子,林大宝又是个痴傻之人。

  唯一的希望,恐怕也唯有指望林婉儿的未婚夫——范闲了!

  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在和范闲几次密谈和试探后,林若甫终于归入范闲阵营,最后一块短板终于补齐。

  与此同时,陈萍萍和范建也多次见面,终于达成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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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后,庆国大军出征之际。

  陈萍萍奏请庆帝,准范闲入军中,与北齐交战,林若甫也暗中示意门下呼应。

  其中也不乏有长公主李云睿的人,毕竟只有范闲离开京都,她才更有机会致其于死地,李云睿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的。

  而且,现在的范闲对于庆国的朝堂来说就是个搅屎棍,三天两头的就参奏他人,偏偏庆帝对其多加维护,又是林相的女婿,一众朝臣就算是想扳都扳不动他。

  范闲还振振有词的说道:“我要是搅屎棍,你们是什么啊?”

  此言一出,弄的朝堂上的衮衮诸公脸色一黑。

  还没多长时间呢,范闲就多了个范蒺藜的称谓,意喻浑身上下都是刺,四面扎人,都巴不得范闲早点滚出京都呢!

  陈萍萍这么一奏请,其他朝臣也纷纷反应过来,纷纷出言,说:范闲既有搏杀程巨树,在大宗师手下逃走之能,想来已入九品境界,自当尽忠报国,眼下边军正是缺少像小范大人这样的高手将领坐镇。

  庆帝本来并不打算让范闲领军,毕竟在什么时候,军权都是一个令帝王敏感的词汇。

  除了因为出身原因,注定不能上位的大皇子,你看哪个皇子敢明目张胆的涉足军权?

  但范闲在京都待不下去了,实在是百官厌弃,庆帝也只好下坡滚驴,答应了陈萍萍的奏请。

  不过在答应之前,庆帝还是询问了范建的意见,“司南伯,你怎么看,范闲可是你儿子啊,你舍得他去军中吗?”

  范建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表现得越平静越好。

  否则和其他人一样上赶着把范闲推向边军,定然会让庆帝警觉,怀疑陈萍萍和范建有所勾连。

  所以,范建只是回道:“一切都凭陛下做主,为国尽忠是臣子本分,不拘何职,都是为了庆国!”

  见范建这个老狐狸不上当,庆帝也只好顺了众位朝臣的意,他也只当范闲压得文武百官实在喘不过气来。

  所以将范闲暂时“流放”出京都。

  朝会之后。

  范闲和林若甫并肩而行,他对于陈萍萍的奏请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在京都府好好待着,怎么偏偏调自己去边军?

  林若甫停下脚步,说道:“陈萍萍是个老狐狸,不过看得出来,他对你多有回护之意,让你去边军是为你好。”

  “而且,你在文武百官中到底是个什么名声,你自己不知道?”

  范闲摸了摸鼻子。

  文武百官之中,给他脸面的还能叫他一句范蒺藜,不给脸面的直接就在暗地里叫他范狗屎了。

  说他就是一团臭狗屎,谁也不想被挨上。

  待送走林相后。

  范闲跟对人陈萍萍回了鉴查院。

  “院长,您为什么举荐我入边军之中啊?”

  陈萍萍坐在轮椅上笑了笑,道:“以待时变!”

  “京都这边你得了民心,文武朝臣有我和林相经营,你会得到相当一部分的支持,文治武功,文治你已经有了,还剩下武功………”

  范闲好像突然明白了陈萍萍想要干什么,不可思议道:“您这是……要推着我上位?”

  陈萍萍点了点头:“在京都府衙这么多日子,想必你也认识到了,庆国想要做出改变,就必须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而事情的根源是什么呢?”

  “是权贵,是世家,是坐在皇位上,俯视天下的那个人!”

  “你娘失败了,是她一直只想着依靠某个人,殊不知,人心是会变的,根本靠不住,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亲力亲为来得踏实自在。”

  范闲心中若有所思,但也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才抬起头,嗓音低哑的开口:“可是,我现在姓范,可不是什么皇子!”

  陈萍萍笑了笑,洒然道:“这些就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老骨头们,既然决定了,那就会拼死将你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