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涛超市遇到的麻烦对姜涛兄弟二人来说，确实是个大麻烦。
虽说姜涛最近几个月也赚了些钱，但在人脉方面还是很薄弱的。
在京城那边，他和徐莉倒是有个好亲家。
遇到什么麻烦事儿，可以找杜恩楠和她爸杜泰明帮忙。
但在平县这边，姜涛认识的最大的官儿就是姜家庄的村长姜长贵了。
姜长贵说话在村里好使，出了姜家庄，谁还把他当回事儿啊！
所以，这次他也只能是来找白玉兰帮忙。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这点儿小事儿对于白玉兰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儿。
一个电话打了不到两分钟，就得到了对方的肯定答复。
“好了姜涛，这事儿你放心，今天上午就能给你解决。”
“以后不会再有人去找你们超市的麻烦。”
挂断电话后，白玉兰目光看向姜涛，脸上的笑容轻松写意的很。
“我就知道来找白姐肯定没错。”
“这次太麻烦白姐了，我欠您一个人情，改天请您吃饭。”
姜涛笑着跟白玉兰客套一句。
“咯咯，你小子在我家饭店说请我吃饭？”
白玉兰被姜涛一句话逗笑了。
她的这家酒店就是整个平县最好的酒店。
“哈哈，也是哈！那我欠白姐一个人情，以后有用得着我地方，白姐也尽管说话。”
姜涛一想也是，请客吃饭这种事情对别人来说很适用，但对白玉兰却不大合适。
“不用，说起来，姐还欠你一条命呢，这点儿小事儿不算什么。”
白玉兰语气轻松，她还真没把今天这点儿小事儿当回事儿。
更没想过用来抵姜涛的人情。
姜涛和白玉兰闲聊的同时。
在距离白玉兰酒店约8公里开外的李镇。
建涛超市内一名人高马大的男性顾客正举着几袋老年奶粉大声地嚷嚷。
生怕超市内其他购物的顾客听不到一样。
“这几袋奶粉就是从你们超市买的，我这儿还有购物小票呢！”
“你们说不是你们家的就不是？”
“出了问题就想推卸责任是吧！”
“我告诉你，今儿这事儿没完！”
“我们已经向工商和食品安全局那边反映了！你们这种奸商就等着被罚吧！”
“大伙儿买东西的时候可要注意看一下保质期哈！”
“这家超市的老板黑心的很，各种过期食品还放在货架上正常卖！”
“幸好我姨妈喝的时候发现这奶粉已经过期了，要不然指不定喝出什么事儿呢！”
大高个儿男人身边，三个一块儿跟来的年轻小伙儿你一句我一句，大声地斥责。
超市内正在购物的几个大爷大妈也全都停下了挑选商品的动作，一个个都好奇地看向众人。
这些大爷大妈都是附近的居民，上午闲着没事儿出来逛逛超市还能顺便吃个瓜，这可太有意思了！
“几位大哥，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您也看到了，我们的扫码器，根本就扫不出来您这个商品的商品码。”
“这个商品真不是我们超市的，一定是误会。”
一旁，张小燕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最近这几天，已经接连有七八波客人来店里说买到过期产品了。
但她和姜河还有店里的店员已经来来回回盘了好几次货，都没有发现过期的货物。
事情显而易见，肯定是有人故意来找茬的！
从超市买了东西出门后来个“狸猫换太子”换成过期的产品，再来超市闹事儿。
虽然明知道对方是这个“剧本”但姜河和张小燕没有任何证据。
至于说扫码扫不到……
对方咬死了就是在你店里买的，强说扫不到是你扫码器的问题。
这种具有争议的问题。
超市内其他购物的顾客，自然还是站同样是顾客的一方，也会觉得是超市的问题。
“你们就是狡辩，我们都可以作证是从你们店里买的！”
“你们就是想推卸责任，奸商！”
“等着吧！一点儿诚信都没有，你们这超市距离倒闭也不远了！”
“你们这种奸商，一定要给你们暴光，让大家以后都擦亮眼睛，不再上你们的当！”
超市内，几个年轻人拍照的拍照，直播的直播。
经他们一番闹腾，哪儿还能正常经营。
超市内其他购物的顾客，刚开始的时候看看热闹，吃吃瓜，感觉还挺有意思。
看一会儿也就没意思了，一个个都放下手里的商品走了。
超市外面，一辆丰田霸道车里。
一个模样桀骜不驯，留着小分头的年轻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摸着副驾驶上一个女孩儿的雪白大腿。
“峰哥，这都几天了，还拿不下这家超市吗？”
焦娇的目光从超市内收回，转头看向驾驶位上坐着的李毅峰，嗲嗲地说了一句。
“放心吧焦娇，也就这两天了，这家超市我必给你拿下。”
李毅峰目光看向超市内正在闹事儿的几个兄弟，桀桀一笑，手一下钻到了焦娇的短裙下面。
“那就谢谢峰哥咯，我爸妈肯定会很高兴的！”
焦娇一想到自己爸妈接手这家超市后月入几万的生活，心中也是满心期待。
为了得到这家超市，她这些天没少在李毅峰身上费功夫。
叮铃铃——
车内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李毅峰探索短裙的手停顿了一下，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机。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是“二叔”。
李毅峰就跟吃川剧变脸似的，脸上桀骜不驯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变得认真且恭敬起来。
“喂二叔。”
“啊对，我女朋友看上这家超市了，所以……”
“啊？白姐？是白玉兰酒店的白姐吗？”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二叔。”
挂断二叔的电话，李毅峰赶忙又在手机通讯录上找到“孙猛”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猛子！赶紧的撤，以后别来建涛超市这边了。”
“别踏马废话！赶紧给劳资滚出来！”
“对了！滚出来之前，给老板和老板娘道歉！”
“要真诚，真诚懂不懂？要让对方感受到你的真诚！”
“一定要取得对方的谅解！不原谅你们，你们就跪哪儿别出来了！”
“挂了！赶紧的，让你做什么照做就是了！”
一旁，焦娇看着李毅峰一脸焦急的模样，再听听他说话的内容，顿时一脸茫然。
“峰哥，发生什么事儿了？”
“还尼玛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踏马给老子闯了大祸了！”
李毅峰挂断孙猛的电话后，豁然转头看向副驾驶上的焦娇，看向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厌恶。
“啊？怎么，怎么了峰哥？”
焦娇被急速变脸的李毅峰骂的一脸懵圈。
“这家超市的老板是白姐的朋友！”
“知道白姐吗？那可是平县白姐！”
“我踏马也是瞎了心了，因为你们家这点儿破事儿得罪了白姐！”
李毅峰越想越气，一伸手咔地一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滚滚滚，给劳资滚，有多远滚多远！”
“峰哥，你，我……”
焦娇被突然性情大变的李毅峰给骂哭了，瞪着一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看着他。
昨晚还叫人家小甜甜呢，今天就叫人家有多远滚多远。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滚啊！”
李毅峰气恼地摆手，一伸手把副驾驶的车门拉上，把焦娇关到了门外。
他现在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得罪白姐这事儿被让自家老爸知道了。
要是老爸知道自己得罪了白姐，少不了一顿骂！
叮铃铃——
李毅峰的手机再次响起。
拿起手机一瞧，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是“老爸”。
李毅峰的眼角一阵狂跳。
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果不其然。
接通电话的瞬间，话筒内就传来一个粗狂男声的暴怒国骂声。
与此同时。
超市内。
刚刚挂断李毅峰电话的孙猛和几个哥们儿你看我，我看你。
刚刚还戏精上身的几个人突然哑火，一个个都愣住了。
这剧情走向，跟定好的剧本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啊！
张小燕、姜河、以及店里的几名店员看到刚刚还咋咋呼呼的孙猛几人突然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似的。
一个个脸上也满是好奇的神色。
“那个……”
刚刚还情绪激昂，无比愤怒的孙猛目光讨好地看向一旁脸上还有泪痕的张小燕和一旁默不作声的姜河。
“那个，咳咳，其实，我们刚刚……”
“嫂子，刚刚我们是在跟诸位开个小小的玩笑，是在整活儿，哈哈哈……”
“对，是的，我们在拍整活儿的视频，哈哈。”
“不好意思啊诸位，吓到诸位了，在这里给大伙儿赔个不是。”
“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大哥大嫂，您二位被跟我们一般见识哈。”
“对不住，对不住~”
孙猛一边说着，一边满是歉意地朝着姜河等人拱手道歉。
“……”
姜河等人亲眼目睹孙猛从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天王老子变成了如今卑颜屈膝的孙子，一个个心中也满是疑惑。
“哥，嫂子，对不住哈！这些东西确实不是咱家店里的，是我们整活儿的道具。”
“呵呵，是的，这都是道具。”
“您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哈，我们今后绝不再来打扰两位的生意。”
“我保证！”
孙猛见姜河和张小燕不说话，继续道歉和给出保证。
跟着孙猛一块儿来壮声势的几个小弟一个个的脑瓜子都快转冒烟了也没弄明白孙哥这是抽什么风呢。
刚刚还牛逼哄哄要举报，要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呢。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卑微了呢！
“呃，你们，你们……”
张小燕看到刚刚还凶神恶煞一般的“恶客”突然变得低眉顺眼开始叫自己嫂子，她整个人也是有些懵圈的状态。
她身边一言不发的姜河同样很懵。
自己刚刚还是奸商呢，咋成大哥和嫂子了？
一旁几个店员同样是一脸懵圈，搞不懂孙猛为啥会突然来了个大变脸。
难道是因为刚刚那个电话？
那个电话又是什么人打来的？说了啥？
一时间，众人吃瓜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
“对不起啊嫂子，刚刚吓到您了吧，我真诚地给您道歉。”
孙猛见张小燕和姜河不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继续道歉。
“呃，没事儿，没关系，误会解开了就好。”
张小燕不知道孙猛接了谁的电话，电话里又说了什么，他才会突然变得这么客气。
但这些都不重要。
在她看来最重要的事情是误会解除，事情平息。
她没想过追究孙猛他们一帮人什么责任，更没想让对方赔偿自己什么损失。
只要他们不来店里闹事儿，今后自家超市可以正常经营她就心满意足了。
“对不住了哥，嫂子，那我们先走了，不打扰两位的生意了！”
孙猛说完，一招手带着跟他一块儿过来的几个哥们儿灰溜溜离开了超市。
看到事情平息，闹事的人离开，张小燕和姜河以及超市的几个员工提着的一颗心也总算落回肚子里。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看向彼此的眼神全都是有些茫然的神色。
张小燕目光看向自家丈夫，语气无比笃定道：
“一定是小涛帮了咱们！”
“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今天早上的时候，小涛还给我打电话说会在今天上午解决超市这边遇到的问题。”
姜河也一下联想到了今天早上和弟弟的那通电话。
“那错不了了，一定是了！”
张小燕听到姜河的话后，瞬间笃定是姜涛帮了她们了。
这种事情，肯定没人会无缘无故的替自己打抱不平，来帮自己。
随后，姜河个姜涛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一下店里的情况，得到了姜涛的准确答复。
姜涛之所以告诉大哥大嫂事情真相，倒也不是想邀功之类的。
单纯就是给两人吃颗定心丸，让她俩今后不用再提心吊胆的担心这，担心那。
一通电话结束，姜河和张小燕脸上的神情也轻松了许多。
另一边。
姜涛挂断和大哥的通话后，缓缓把车开到了姜家庄他家门口。
徐莉和姜雪还陪着丈母娘在平县逛街呢没在家。
他一个人回来，方便做事。
停好车，推门下车，打开后备箱。
姜涛看到后备箱里堆放了十来个飞天茅台的空酒瓶。
其中，有一个泛着暗金色光芒的瓶子。
这个瓶子显然就是情报当中提到的那只特殊酒瓶了。
虽说姜涛最近几个月也赚了些钱，但在人脉方面还是很薄弱的。
在京城那边，他和徐莉倒是有个好亲家。
遇到什么麻烦事儿，可以找杜恩楠和她爸杜泰明帮忙。
但在平县这边，姜涛认识的最大的官儿就是姜家庄的村长姜长贵了。
姜长贵说话在村里好使，出了姜家庄，谁还把他当回事儿啊！
所以，这次他也只能是来找白玉兰帮忙。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这点儿小事儿对于白玉兰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儿。
一个电话打了不到两分钟，就得到了对方的肯定答复。
“好了姜涛，这事儿你放心，今天上午就能给你解决。”
“以后不会再有人去找你们超市的麻烦。”
挂断电话后，白玉兰目光看向姜涛，脸上的笑容轻松写意的很。
“我就知道来找白姐肯定没错。”
“这次太麻烦白姐了，我欠您一个人情，改天请您吃饭。”
姜涛笑着跟白玉兰客套一句。
“咯咯，你小子在我家饭店说请我吃饭？”
白玉兰被姜涛一句话逗笑了。
她的这家酒店就是整个平县最好的酒店。
“哈哈，也是哈！那我欠白姐一个人情，以后有用得着我地方，白姐也尽管说话。”
姜涛一想也是，请客吃饭这种事情对别人来说很适用，但对白玉兰却不大合适。
“不用，说起来，姐还欠你一条命呢，这点儿小事儿不算什么。”
白玉兰语气轻松，她还真没把今天这点儿小事儿当回事儿。
更没想过用来抵姜涛的人情。
姜涛和白玉兰闲聊的同时。
在距离白玉兰酒店约8公里开外的李镇。
建涛超市内一名人高马大的男性顾客正举着几袋老年奶粉大声地嚷嚷。
生怕超市内其他购物的顾客听不到一样。
“这几袋奶粉就是从你们超市买的，我这儿还有购物小票呢！”
“你们说不是你们家的就不是？”
“出了问题就想推卸责任是吧！”
“我告诉你，今儿这事儿没完！”
“我们已经向工商和食品安全局那边反映了！你们这种奸商就等着被罚吧！”
“大伙儿买东西的时候可要注意看一下保质期哈！”
“这家超市的老板黑心的很，各种过期食品还放在货架上正常卖！”
“幸好我姨妈喝的时候发现这奶粉已经过期了，要不然指不定喝出什么事儿呢！”
大高个儿男人身边，三个一块儿跟来的年轻小伙儿你一句我一句，大声地斥责。
超市内正在购物的几个大爷大妈也全都停下了挑选商品的动作，一个个都好奇地看向众人。
这些大爷大妈都是附近的居民，上午闲着没事儿出来逛逛超市还能顺便吃个瓜，这可太有意思了！
“几位大哥，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您也看到了，我们的扫码器，根本就扫不出来您这个商品的商品码。”
“这个商品真不是我们超市的，一定是误会。”
一旁，张小燕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最近这几天，已经接连有七八波客人来店里说买到过期产品了。
但她和姜河还有店里的店员已经来来回回盘了好几次货，都没有发现过期的货物。
事情显而易见，肯定是有人故意来找茬的！
从超市买了东西出门后来个“狸猫换太子”换成过期的产品，再来超市闹事儿。
虽然明知道对方是这个“剧本”但姜河和张小燕没有任何证据。
至于说扫码扫不到……
对方咬死了就是在你店里买的，强说扫不到是你扫码器的问题。
这种具有争议的问题。
超市内其他购物的顾客，自然还是站同样是顾客的一方，也会觉得是超市的问题。
“你们就是狡辩，我们都可以作证是从你们店里买的！”
“你们就是想推卸责任，奸商！”
“等着吧！一点儿诚信都没有，你们这超市距离倒闭也不远了！”
“你们这种奸商，一定要给你们暴光，让大家以后都擦亮眼睛，不再上你们的当！”
超市内，几个年轻人拍照的拍照，直播的直播。
经他们一番闹腾，哪儿还能正常经营。
超市内其他购物的顾客，刚开始的时候看看热闹，吃吃瓜，感觉还挺有意思。
看一会儿也就没意思了，一个个都放下手里的商品走了。
超市外面，一辆丰田霸道车里。
一个模样桀骜不驯，留着小分头的年轻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摸着副驾驶上一个女孩儿的雪白大腿。
“峰哥，这都几天了，还拿不下这家超市吗？”
焦娇的目光从超市内收回，转头看向驾驶位上坐着的李毅峰，嗲嗲地说了一句。
“放心吧焦娇，也就这两天了，这家超市我必给你拿下。”
李毅峰目光看向超市内正在闹事儿的几个兄弟，桀桀一笑，手一下钻到了焦娇的短裙下面。
“那就谢谢峰哥咯，我爸妈肯定会很高兴的！”
焦娇一想到自己爸妈接手这家超市后月入几万的生活，心中也是满心期待。
为了得到这家超市，她这些天没少在李毅峰身上费功夫。
叮铃铃——
车内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李毅峰探索短裙的手停顿了一下，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机。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是“二叔”。
李毅峰就跟吃川剧变脸似的，脸上桀骜不驯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变得认真且恭敬起来。
“喂二叔。”
“啊对，我女朋友看上这家超市了，所以……”
“啊？白姐？是白玉兰酒店的白姐吗？”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二叔。”
挂断二叔的电话，李毅峰赶忙又在手机通讯录上找到“孙猛”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猛子！赶紧的撤，以后别来建涛超市这边了。”
“别踏马废话！赶紧给劳资滚出来！”
“对了！滚出来之前，给老板和老板娘道歉！”
“要真诚，真诚懂不懂？要让对方感受到你的真诚！”
“一定要取得对方的谅解！不原谅你们，你们就跪哪儿别出来了！”
“挂了！赶紧的，让你做什么照做就是了！”
一旁，焦娇看着李毅峰一脸焦急的模样，再听听他说话的内容，顿时一脸茫然。
“峰哥，发生什么事儿了？”
“还尼玛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踏马给老子闯了大祸了！”
李毅峰挂断孙猛的电话后，豁然转头看向副驾驶上的焦娇，看向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厌恶。
“啊？怎么，怎么了峰哥？”
焦娇被急速变脸的李毅峰骂的一脸懵圈。
“这家超市的老板是白姐的朋友！”
“知道白姐吗？那可是平县白姐！”
“我踏马也是瞎了心了，因为你们家这点儿破事儿得罪了白姐！”
李毅峰越想越气，一伸手咔地一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滚滚滚，给劳资滚，有多远滚多远！”
“峰哥，你，我……”
焦娇被突然性情大变的李毅峰给骂哭了，瞪着一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看着他。
昨晚还叫人家小甜甜呢，今天就叫人家有多远滚多远。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滚啊！”
李毅峰气恼地摆手，一伸手把副驾驶的车门拉上，把焦娇关到了门外。
他现在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得罪白姐这事儿被让自家老爸知道了。
要是老爸知道自己得罪了白姐，少不了一顿骂！
叮铃铃——
李毅峰的手机再次响起。
拿起手机一瞧，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是“老爸”。
李毅峰的眼角一阵狂跳。
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果不其然。
接通电话的瞬间，话筒内就传来一个粗狂男声的暴怒国骂声。
与此同时。
超市内。
刚刚挂断李毅峰电话的孙猛和几个哥们儿你看我，我看你。
刚刚还戏精上身的几个人突然哑火，一个个都愣住了。
这剧情走向，跟定好的剧本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啊！
张小燕、姜河、以及店里的几名店员看到刚刚还咋咋呼呼的孙猛几人突然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似的。
一个个脸上也满是好奇的神色。
“那个……”
刚刚还情绪激昂，无比愤怒的孙猛目光讨好地看向一旁脸上还有泪痕的张小燕和一旁默不作声的姜河。
“那个，咳咳，其实，我们刚刚……”
“嫂子，刚刚我们是在跟诸位开个小小的玩笑，是在整活儿，哈哈哈……”
“对，是的，我们在拍整活儿的视频，哈哈。”
“不好意思啊诸位，吓到诸位了，在这里给大伙儿赔个不是。”
“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大哥大嫂，您二位被跟我们一般见识哈。”
“对不住，对不住~”
孙猛一边说着，一边满是歉意地朝着姜河等人拱手道歉。
“……”
姜河等人亲眼目睹孙猛从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天王老子变成了如今卑颜屈膝的孙子，一个个心中也满是疑惑。
“哥，嫂子，对不住哈！这些东西确实不是咱家店里的，是我们整活儿的道具。”
“呵呵，是的，这都是道具。”
“您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哈，我们今后绝不再来打扰两位的生意。”
“我保证！”
孙猛见姜河和张小燕不说话，继续道歉和给出保证。
跟着孙猛一块儿来壮声势的几个小弟一个个的脑瓜子都快转冒烟了也没弄明白孙哥这是抽什么风呢。
刚刚还牛逼哄哄要举报，要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呢。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卑微了呢！
“呃，你们，你们……”
张小燕看到刚刚还凶神恶煞一般的“恶客”突然变得低眉顺眼开始叫自己嫂子，她整个人也是有些懵圈的状态。
她身边一言不发的姜河同样很懵。
自己刚刚还是奸商呢，咋成大哥和嫂子了？
一旁几个店员同样是一脸懵圈，搞不懂孙猛为啥会突然来了个大变脸。
难道是因为刚刚那个电话？
那个电话又是什么人打来的？说了啥？
一时间，众人吃瓜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
“对不起啊嫂子，刚刚吓到您了吧，我真诚地给您道歉。”
孙猛见张小燕和姜河不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继续道歉。
“呃，没事儿，没关系，误会解开了就好。”
张小燕不知道孙猛接了谁的电话，电话里又说了什么，他才会突然变得这么客气。
但这些都不重要。
在她看来最重要的事情是误会解除，事情平息。
她没想过追究孙猛他们一帮人什么责任，更没想让对方赔偿自己什么损失。
只要他们不来店里闹事儿，今后自家超市可以正常经营她就心满意足了。
“对不住了哥，嫂子，那我们先走了，不打扰两位的生意了！”
孙猛说完，一招手带着跟他一块儿过来的几个哥们儿灰溜溜离开了超市。
看到事情平息，闹事的人离开，张小燕和姜河以及超市的几个员工提着的一颗心也总算落回肚子里。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看向彼此的眼神全都是有些茫然的神色。
张小燕目光看向自家丈夫，语气无比笃定道：
“一定是小涛帮了咱们！”
“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今天早上的时候，小涛还给我打电话说会在今天上午解决超市这边遇到的问题。”
姜河也一下联想到了今天早上和弟弟的那通电话。
“那错不了了，一定是了！”
张小燕听到姜河的话后，瞬间笃定是姜涛帮了她们了。
这种事情，肯定没人会无缘无故的替自己打抱不平，来帮自己。
随后，姜河个姜涛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一下店里的情况，得到了姜涛的准确答复。
姜涛之所以告诉大哥大嫂事情真相，倒也不是想邀功之类的。
单纯就是给两人吃颗定心丸，让她俩今后不用再提心吊胆的担心这，担心那。
一通电话结束，姜河和张小燕脸上的神情也轻松了许多。
另一边。
姜涛挂断和大哥的通话后，缓缓把车开到了姜家庄他家门口。
徐莉和姜雪还陪着丈母娘在平县逛街呢没在家。
他一个人回来，方便做事。
停好车，推门下车，打开后备箱。
姜涛看到后备箱里堆放了十来个飞天茅台的空酒瓶。
其中，有一个泛着暗金色光芒的瓶子。
这个瓶子显然就是情报当中提到的那只特殊酒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