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和联姻老公不谈情,但猛亲(26)-《病娇男主搞强制?她嫌弃,让我来》

  蔺泊希往旁边踉跄了下,站稳后,擦去嘴角的血迹。

  抵了抵腮帮,扯出一个笑。

  “严大律师刚刚还跟我普法,转头自己就知法犯法?”

  “真有意思。”

  严寂礼大步上前,提住他的衣领。

  从齿缝中挤出沉怒警告的低语。

  “法律约束不了你,我也有别的法子治你。”

  “趁我还守法,你就自己识相,滚远点!”

  “再让我看到你缠着我老婆,别怪我对付整个蔺家。”

  他抛下最后一句警告。

  丢开蔺泊希的衣领,转头离开。

  蔺泊希看着他沉怒的背影,眉眼沉黯,有些自嘲地轻笑了声。

  想不到。

  沈知意与他,是互相喜欢……

  一向冷静无波的严大律师,业内有名的不动如山,居然也会因为他的三两句话,就气成这个样子。

  看来……他是真的在乎。

  蔺泊希垂下眼睫。

  她找到好归宿。

  自己应该开心,不是吗?

  他想到沈家的困境,想到自己没能在沈知意最困难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给她帮助和支持……

  他有些落寞地垂下头。

  在汽车轰鸣声中转身,朝家里走去。

  ……

  沈知意和蔺泊希分开后,没有立即回家。

  而是和慕容爱一起,去逛了会儿街,消完食后,又去清吧喝了点酒。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客厅的灯火全熄。

  沈知意进门,在玄关处小声叫了句“张妈”。

  没人回应。

  难道都睡了?

  她也不想吵醒他们,没开灯,换了拖鞋,一手拎着包包,一手抱着花束,旋身往楼上走。

  经过沙发的时候。

  突然闻到一阵很浓的酒气。

  她耸了耸鼻尖,有些奇怪地停下脚步,转头一看——

  一个高大的身影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肘搭膝盖,整个人被黑暗融噬,散发着全然阴郁的气息。

  半边侧脸被月光照亮,锋锐凌然,又覆满冷霜。

  连腕间银表都发着幽冷光华。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沈知意吓了一跳。

  “严寂礼?!”

  她拍了拍胸口,将差点跳出来的心脏按回原地,皱眉嗔怒。

  “干嘛不开灯,坐在这儿,跟鬼一样。”

  她耸耸鼻尖,“你喝酒了?”

  好像还喝了不少。

  严寂礼没回,声音沙哑地反问她。

  “去哪儿了?”

  他语调幽幽,好似沾了月光的凉,让沈知意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能去哪儿?”沈知意道,“和朋友逛街吃东西去了呗。”

  “你没收到刷卡短信么?”

  “朋友?”严寂礼冷笑。

  他视线落在她手中的花束和包包上,眼底搅动的光,如深潭翻起暗涌,淌着绝对危险的气息。

  “哪个朋友,又送包,又送花?”

  “是男朋友?”

  他又幽又怨地凝着她。

  “你发什么疯?”沈知意柳眉蹙起,“什么男朋友,这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

  花是她买的。

  包也算是她代购的。

  怎么就是别人送的了?

  而且,她都跟他结婚了,哪儿来的什么男朋友?!

  “你喝多了,赶紧回去睡觉。”

  她转身要走。

  只当刚刚的那些话,是醉鬼撒疯。

  可一只大掌却突然伸过来,猛地扣住她的腕!

  用力一扯!

  包包和花束掉落。

  沈知意惊呼一声,被那巨大的力道带着甩在沙发靠背上。

  他气息沉沉地覆上来,咬牙抵住她。

  “还想骗我?!”

  “你明明就是和蔺泊希出去了!”

  “昔日旧爱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他握着她的腰,语气森寒,“你们聊什么了?以前共度的时光?还是分离后的苦楚相思?”

  他不知道自己走之后,蔺泊希是不是又联系了她。

  他们一起去喝酒了?

  在酒精和昏暗灯光的加持下,有没有情愫上头,做一些和他不可能会做的事?

  强烈的妒意和酸胀漫上心头。

  严寂礼眼尾发红,掌心力道渐渐收紧。

  抵着她的额角,话语中,还有发颤的酒意。

  “他回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连家也不想回了吗?”

  沈知意:……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关蔺泊希什么事?”

  什么旧爱,什么相思,他都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到现在还护着他!”严寂礼近乎低吼出声。

  “是怕被我发现了,对他做什么吗?”

  “沈知意,你告诉我,他和我,谁是小三?!”

  沈知意都被他问懵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严寂礼看她怔在原地,心脏像被酒液绞紧,漫出扭曲又酸涩的苦楚,和浓浓的恼怒不甘。

  果然……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在她心里,他才是小三!

  严寂礼在失控发疯的边缘,呼吸颤抖,用最后的尊严,吐出一句约束她的训斥之语。

  “你心里,还记得我们的联姻协议吗?!那里面,可没有包含出轨这一项!”

  “你要做的事,我不允许!”

  “法律也不会允许!”

  “我是你名义上的丈夫,合法的丈夫,唯一的丈夫!”

  “你的身边,只能有我!”

  “沈知意,听到没有?!”他掐住她的下颌,带着浓重的酒气,锁住她。

  如果可以。

  他真想把她永远框在自己的瞳孔里。

  哪里也不准去。

  只能待在他身边,只能爱他……

  这想法甫一出现,严寂礼就像被雷电击过,在闪白的震撼中,明明白白看清自己的心。

  是啊。

  他爱她。

  所以才会嫉妒、酸涩,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她、占有她。

  她的身或心,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气息,都该属于他!

  完完整整地属于他!

  严寂礼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在她娇美小巧的脸上,无比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孱弱。

  他输给她了。

  也许早在见她的第一眼。

  他就输得彻底。

  可又在心里升上几分对自己的恼恨。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如此爱她?

  为什么在那该死的蔺泊希回来之后!

  如果早一点……

  再早一点……

  他垂下眼睫,连掌心都开始发颤。

  沈知意在此刻也恨上了那份协议。

  他总是用冰冷无情的话,用那些冷冰冰的法律文书,框定他们之间的界限。

  可他们之间,难道只有条款吗?

  她恼意上头,哼声道:“协议协议,你整天就知道把那份协议挂在嘴边。”

  “那协议还说了,不谈情,只做恨。”

  “那你还管我做什么?”

  严寂礼浑身的妒火都被她点燃。

  他管不了她?

  她不要他管她!

  她要谁管?

  那个该死的蔺泊希?

  严寂礼被强烈的妒火摄住,幽暗的眼,在酒意蒸腾间,渐渐扭曲成疯狂的火苗。

  他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两只手腕绑在一处,狠狠按抵在沙发上!

  他扣住她的下巴,拇指重重碾过她的唇。

  语气沉怒地命令她。

  “恨只能跟我做。”

  “情,也只能跟我谈!”

  “沈知意,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做到你同意为止!”

  “我不会停,所以,你也别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