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殿下不礼佛,怎么夜夜爬我窗(30)(完)-《病娇男主搞强制?她嫌弃,让我来》

  沈知意满面晕霞。

  想起自己确实答应过他的,欠他的恩情,便点点头。

  “殿下要我如何还?”

  燕濯绪捏捏她的脸,“怎么还叫殿下?”

  他想起民间的那些妻子对丈夫的称呼,比这冷冰冰的“殿下”更显亲昵。

  便道:“叫声夫君来听听。”

  沈知意抬眸,那张姝色无双的脸,在烛火和红帐的映照下,更显绯红粉润,可爱得紧。

  “夫君……”她软软唤了声。

  燕濯绪眸色一暗。

  大掌抄抱着她起身,“乖。”

  “夫君带你去喝合卺酒。”

  他阔步走到桌边坐下,将她轻放在自己腿上,拿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她跟前。

  “许诺,永不分离。”

  他命令似的看向她。

  眼底,却含着小心翼翼的期冀。

  沈知意接过酒杯,勾缠他的手臂,对上他幽深晦暗的眸,轻声道:

  “我和夫君,永不分离。”

  “立了此约,便是死,也要遵守。”燕濯绪执拗重复。

  在沈知意点头之后,终于放松。

  他目光温柔,拂过她的眉眼,手臂用力,带着她,一同仰头喝下合卺酒。

  沈知意放下酒杯。

  就这样坐在他腿上,被他逼着,去解他的喜服……

  红烛摇曳,软被翻浪。

  他比夜色更温柔地覆住她。

  药浴疗程还未完全结束,可却有比那个更发汗的法子,可以慢慢治好她的身体。

  燕濯绪顾及着她的身子,动作便十分克制。

  缓又柔。

  沈知意却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她扭过头,连耳根都染红,盯着壁上晃动的烛火,细声道:“我、我其实……已经没大碍了……”

  燕濯绪动作顿住。

  喉结重重滚动。

  俯下身,掰过她的脸,气息哑烫道:“卿卿说什么?”

  沈知意浑身都羞成薄粉。

  声音细如蚊蚋:“我、我是说……”

  “你不用忍得那么辛苦。”

  燕濯绪呼吸滞了瞬。

  他眼神一瞬间变得黏稠如墨,十指插入她指缝,将她双臂扣在软被上。

  “那卿卿……便受住了。”

  他再无隐忍。

  直白而蛮横地释放自己的汹妄渴求。

  沈知意没过一会儿便后悔了。

  可指尖被他压按,抗议的声音也被他封缄在灼热的吻中。

  燕濯绪浑身肌肉鼓动,戾气深重。

  却融化在她的温柔中。

  他在她含着湿气的眼底,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脸。

  燃烧着的,含着无尽的贪和欲的脸。

  他勾出自己最隐秘的瘾痛渴求,在她身上淋漓铺陈。

  也无法自控地意识到。

  于他而言。

  这世间的一切,除了她,皆可尽数抛却。

  爱欲成执,入骨噬心。

  她满足他的瘾,却将自己变成他心中再也无法戒断的执念贪妄。

  燕濯绪喉间滚出嘶吼。

  热汗从胸膛、腹肌滑落,他捞着她起身,在她耳边印下无数个细密的亲吻。

  “卿卿,该偿你的恩了。”

  沈知意还在失神中,脑袋空茫茫的一片,刚听清他的话,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翻了个身。

  “夫、夫君……”

  她哀哀叫了声。

  “别怕。”燕濯绪掌住她的腰,从身侧的矮几上拿过笔墨,有些恶劣地低叹,“卿卿学了我的字,可还未得精髓。”

  “今日,我便手把手教你。”

  话落。

  那蘸了墨的毛笔笔尖,便在心心念念的脊背上落点。

  那是这世上最好的宣纸。

  柔软如缎,雪白光洁。

  沈知意惊叫一声。

  却被他捂住唇。

  “嘘……”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低道,“卿卿可要专心。”

  “若只顾着哀吟,该如何感受笔锋转折呢?”

  “你的书法,就差了这道气势。”

  他食指压住她的唇瓣,“现在,可以开始学了?”

  沈知意羞得整个人都抖起来。

  她闭上眼,轻轻点头。

  眼前一片黑暗,触感就变得更加敏锐。

  她晕红了脸,发现他在写的,是她之前临摹过他的《四十二章经》……

  笔墨酣畅,肆意挥毫。

  墨色和雪色混杂,又被汗水洇开,和渴望一同蜿蜒。

  他是束住她的镇纸,不让她游移。

  燕濯绪一遍遍地,涂开那些墨迹,不厌其烦地再次书写。

  夜很长,无人搅扰。

  足够他们彻夜临摹,完成这场教学……

  *

  沈知意醒来的时候,浑身都酸痛不已。

  她红着脸想。

  果然,昨晚是练得太狠了……

  燕濯绪不见踪影。

  沉璧端着水进来,笑嘻嘻地过来行礼。

  “奴婢见过太子妃。”

  沈知意脸色微红,“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殿下去哪儿了?”

  她看了看窗外,似乎已日上三竿。

  忙挣扎着起身。

  “不行,我得去给陛下和皇后娘娘敬茶了。”

  “太子妃莫急。”沉璧笑着扶她起身,“殿下昨日就请了旨意,准您多休息些时辰,不必赶着去。”

  “殿下一大早就去面圣了,早上出门的时候吩咐过奴婢,要仔细小心地照顾好您。”

  “等他回来,再带您一同去敬茶。”

  “面圣?”沈知意疑惑道,“可有说是什么事?”

  沉璧悄声道:“听说是那沈夫人,在狱中见到了大小姐的尸首,吓得疯了。”

  “她对谋害太子妃和您的生母一事,供认不讳。”

  “太子殿下,便是替您出气去了。”

  沈知意一怔。

  原是为了此事。

  ……

  燕濯绪回来时,除了带回沈夫人的死讯,还带了道圣旨。

  是之前承诺给沈知意的,可以制衡他的旨意。

  沈知意颇为动容。

  “殿下……”

  没想到,他真的愿意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燕濯绪将她拥在怀中,捏着她的下巴亲吻,“卿卿又叫错了。”

  “不过,日后,再也无人敢欺负你、小看你。”

  “就连我也不行。”

  “所以……”他眉目含情,定定望入她眼中,“卿卿往后,尽可以安心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准去。”

  他相信,有了这份安心。

  谁也不能将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也因此。

  他要始终给她最好的。

  沈知意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唇角漾起浅笑。

  “嗯,我就赖着夫君,哪里也不去。”

  燕濯绪将她抱在怀中,心底淌了蜜似的。

  “对了,我爹爹怎样了?”沈知意道。

  燕濯绪眉眼冷下来,“陛下只罚了他三年俸禄,不过,我给沈夫人用枯血引的时候,他倒是没有异议。”

  “你若嫌惩处不够,我日后,再好好敲打敲打他,让他吃点暗亏。”

  “枯血引?”沈知意直起身,有些惊讶。

  “嗯。”燕濯绪道,“当初她是怎么害你娘的,孤自然也要让她受怎样的罪,甚至比那更多。”

  “她服了毒,又亲眼目睹女儿的惨状,精神疯癫后便毒发身亡。”

  “这也算是她的报应。”

  听闻女子生产时,会遭受这世上最可怕的疼痛。

  所以,他让朔风把狱中的刑罚都给她用了一遍。

  “不过,还是便宜她了。是以,我叫朔风把她的尸身,丢到乱葬岗去了。”

  他摸摸她的脸,眉眼柔和下来,“卿卿可会觉得我狠毒?”

  沈知意摇头。

  “我知道,夫君是为了我,才做这些事的。”

  “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会觉得你狠毒呢?”

  燕濯绪叹息一声。

  吻上她的唇。

  “有你这句话,我便做什么都愿意。”

  ……

  斗转星移。

  皇帝过了数年,便宣告退位,将江山交给燕濯绪打理。

  燕濯绪收服了周边小国,一统边疆,做了权势滔天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帝王。

  而沈知意,是他唯一的妻。

  他们在这个世界,度过了尊荣无双,却也相濡以沫的一生。

  死后,也葬在一处。

  正如他们生前所承诺的那样,生死,不离。

  (完)

  【下一个世界预告】

  男主人设:听障少年,阴鸷学霸,科技新贵。

  从小便被母亲抛弃,遭受父亲的长期暴力,导致右耳听力丧失。

  会说话,但性格孤僻不爱说,家境贫寒。

  在学校也没什么人缘。

  可是,他却能听到沈知意的心声。

  “世界喧嚣,唯有你让我安宁。”

  “世界寂静,唯有你是我唯一能听到,也只愿意听到的声音。”

  PS:大学校园,男主主修计算机,辅修微电子,双学位科技大拿,毕业后研发芯片一举成名,成为投资者竞相争抢的对象。

  女主人设:不学无术的大小姐,家财万贯。

  小时候在境外走丢,在Y国被一个有黑道背景的家族收养,养父母极其疼她;长大后被亲生父母找回,接回国,成了千娇万宠的京城大小姐。

  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可能是长途飞机颠簸的苦。

  黑发公主切,御姐外表。

  牢记自小受到的家族训诫,为了树立“威望”,在学校时常扮演一个话少,但不好惹的恶女。

  实际内心是个反差萌软妹。

  心地善良,身手极佳,会多国语言。

  *

  沈知意是A大公认的恶女,嚣张跋扈,无人敢惹。

  她看上了黎衡。

  那个总是戴着助听器的,话很少的阴郁学霸。

  阿涅洛爹爹告诉过她,看上的东西,就要千方百计地得到。

  他的脸无可挑剔,身材却还差点意思。

  太瘦了。

  但没关系,对于如何训练男人,她从小就耳濡目染。

  她威胁他。

  让他乖乖按照她的要求,给她拍各种服饰场景的照片。

  她锻炼他。

  让她做他的校园代跑,给他钱和饭,在他引体向上的时候,借着检查训练成果,放肆大胆地摸他。

  她护着他。

  替他教训那个该死的暴力酒鬼爹,赶跑那些要债的,和学校里欺负他的人。

  她想,现在该得到一条忠心又温顺的狗了吧?

  可是不。

  她被他压在墙上,亲得脸蛋红红,晕头转向。

  还捏着她的下巴,跟她说:“大小姐,你的心声,真的很吵。”

  该死!他全都是装的!

  而她的秘密,都被听光了!

  ……

  全校都在赌,恶女什么时候追到学霸,玩腻他。

  却无人知晓。

  从一开始,就是他的刻意安排,费心接近。

  自卑?

  那是弱者才有的东西。

  他只知道,想要什么,即便伪装孱弱,利用自己的凄苦,都要千方百计地得到。

  他想要她。

  从第一眼,便如此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