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同睡,好热-《摄政王无情抄家?化身小野猫撩爆他!》

  黄金叮铃地响,提着她的侍卫忍不住感慨,“不该叫小福,该叫小贪才对。”

  到最后,手里只剩下个小镯子。

  又是镯子。

  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福宁都安慰自己了,可侍卫却不放过她,想从她手上将黄金扯下来。

  她急得呲牙作势要咬人,对方才罢休。

  “王爷在等,快把小福送过去吧。”另一侍卫道。

  就这样,福宁被抱着送回寝居,两只爪子还紧紧捁着金镯子。

  侍卫没踏进寝居,隔着门槛将她交接给白昼,再由白昼将她送进去。

  一进屋,福宁就闻到了清新的皂角味,混合着一缕缕升腾缭绕的沉香,她捧着金镯子扭头,望见穿着黑色丝质寝衣的谢珩玉。

  他从昏暗的屏风后走出,披散着一头黑发,发尾因湿濡而微卷,置身于暗处为他添上几分神秘阴暗感。

  白昼一步步靠近,福宁被送到谢珩玉面前,她清晰地闻到了来自他身上的刚沐浴过的香气。

  他隽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在扫过她时,还拧了拧眉,露出嫌弃之色。

  嫌弃?

  福宁还没懂为什么嫌弃,就见谢珩玉从屏风后取出一块湿毛巾。

  那块毛巾就像是一张天罗地网,让她无处可逃,直接包裹住了她的身体。

  随即,两只大手隔着毛巾,到处擦揉。

  “喵——”悲惨凄厉的叫声从毛巾下发出。

  啊啊啊——这是福宁内心的喊叫。

  哪怕是作为人,也受不了丫鬟替她擦拭隐私部位!这会儿作为猫,感官感受和人是一样的啊!

  先是擦脸,而后是胸部被隔着毛巾擦拭。

  谢珩玉的力气还大得很,感受到她往白昼怀里躲,他直接用另一只手按住她,“不干净不准上床。”

  救命,谁稀罕上床!

  福宁挣扎着,擦拭她胸部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肚子上,随后是——

  屁股!

  啊!不行!

  要不是被按着,她真就要跳起来了。

  白昼感受到尖锐的爪子扣进衣裳里,丝丝刺痛,伸手抓住她的爪子不让乱动。

  主仆俩给一只猫擦身体,专注得像在杀年猪。

  但对福宁来说,简直是天塌了。

  当尾巴被撩起,不可描述的地方暴露在谢珩玉的视线里。

  被来回擦拭的感觉……更是不可描述。

  福宁欲哭无泪,突然间不挣扎了,手上的黄金镯子什么时候掉了,自己都不知道。

  炸毛微湿的脑袋垂着,长长的睫毛往下扑闪,自暴自弃地任人“蹂躏”,蓝宝石般闪耀的大眼睛此刻没了神采,眼中仿佛写着——

  我不干净了。

  片刻后,身上一轻。

  听谢珩玉淡淡道:“终于干净了。”

  紧接着,福宁被捧到榻上,小脸上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直到她的视线落在地面的金镯子上,双眼才恢复了些神采,往榻下一扑,将镯子捡起套在爪子上,再吭哧吭哧地靠另外三条腿跳回来。

  配上凌乱的毛发、委屈的表情,颇有身残志坚的坚毅感。

  真是可怜又好笑,白昼真就笑出了声,谢珩玉一个眼神,他立马找补,“王爷,属下是觉得,小福喜欢黄金,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福宁充耳不闻,只守护着自己抢回来的黄金,毕竟以后可能就是赵家为数不多的家产了。

  “你下去。”谢珩玉道。

  待白昼走出门,谢珩玉将滑稽可怜的小猫重新擦了脚,抱在身上,上榻休息。

  福宁现在也不想别的,只想抱着金镯子入睡,被谢珩玉放在被窝里也是乖乖的,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抢走金镯子。

  奈何乖没有用,也或许是硌到了他。

  金镯子还是被毫不留情地夺走,被放在了高处,她就算爆发式跳跃也够不着。

  这,还怎么能睡得着?

  福宁钻出被窝,坐在床榻上,朝着镯子的方向仰头,就这么看着,双眸透着忧伤,眼角也湿润了。

  谢珩玉本打算躺下,却见她忽然望向自己。

  那双扑闪的眼睛眨巴着,像是恳求,还发出轻柔的喵叫。

  谢珩玉皱眉,起身又将镯子拿了下来,粗鲁直接地将镯子扔在榻上。

  方才还向他卖乖的小东西,迅速在榻上跳出欢快的步子去捡手镯,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在被褥上躺好,闭上眼睛睡觉。

  ……

  给谢珩玉看笑了。

  但他没笑出声来,且立马收回了笑的弧度,重新躺下。

  时辰已经很晚了,谢珩玉入睡得很快。

  难睡的,是福宁。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她在被褥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忽然,被褥下睡着的人伸出一只大手,将她从被褥上提起放进被窝里。

  完了,又要热死了。

  她试图钻出被窝,可是被窝里太黑,她找不到出路,不小心踩到了什么,谢珩玉动了动,她连忙往后退,又往左边走,尽量不碰到他。

  她不知道的是,身上柔软的毛毛隔着谢珩玉轻薄的寝衣,一寸寸往下拂去……

  谢珩玉又动了。

  这次,直接将她抓进怀里,她的肚子被有力的臂腕桎梏,脊背贴在坚硬的胸膛上,挣扎不开,出不去了。

  头顶炽热的呼吸喷在了敏感的耳朵上,她不舒服得很。

  如果猫会脸红的话,她一定红透了。

  她是有未婚夫的,这样真的很不好。

  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现在不是人,不算的,不算数。

  谢珩玉抱着她,她抱着镯子,安慰着自己,缓缓闭上眼。

  一人一猫都熟睡之后,谢珩玉的呼吸愈发沉重,他莫名其妙地做了一个梦。

  活了二十三年,这是他第一次梦见女人。

  梦中的自己搂着一个少女,少女穿着轻薄的纱衣,纱衣下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她的肌肤白皙如雪,漂亮的眉毛蹙着,嘟着小嘴说:“坏人。”

  不痛不痒的两个字,就像撒娇。

  他看着少女娇嗔之态,从来对女子无色欲的身体竟起了反应,喉结微动,浑身热意都朝一处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