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草原长调里的雪顶咖啡香-《重生之我在原神强娶芙宁娜》

  漠河的晨雾还没褪尽时,阿黄已经围着那辆12米长的绿色客车转了两圈。左右各两扇车门的气泵正在自检,启动键按下的瞬间,“嗡”的灌气声从门缝里钻出来,仪表盘上的气压指针缓缓爬向绿色区间——车窗是推动式的,密封条严丝合缝,新风系统的显示屏亮着淡蓝色的光,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依旧停在604AH,像粒蓄满能量的翡翠。

  “只有驾驶座能放平,大家把睡垫铺好吧。”阿黄把一整箱蜜雪冰城的雪王雪顶咖啡塞进驾驶台下方,易拉罐碰撞的脆响惊得王萱从行李箱后探出头,鹅黄色卫衣上还沾着漠河的白桦树茸。芙宁娜正试着推了推左前门的内摆门,灌足气的门板沉得很,她吐了吐舌头:“等放气的时候肯定很轻。”

  温迪抱着吉他蜷在后座,指尖划过琴弦时带起松针的碎屑:“没有全景天窗,刚好专心写首草原歌。”神里绫华把羊绒毯折成方块垫在腰后,浅紫色的布料蹭过右后门的塞拉门滑轨,发出细弱的沙沙声。甘雨对着新风系统的出风口调了调风量,兔耳随着气流轻轻颤动:“PM2.5数值比漠河还低呢。”

  阿黄展开华为三折屏,最外层的导航地图上,呼和浩特的坐标闪着红光,20小时的路程被四个服务区标记切成均等的段。他把A1驾照的塑封壳放在仪表盘上,转身帮钟离把行李推进行李区——轮椅存放区的捆扎带又勒紧了些,胡桃塞进去的驯鹿玩偶正对着驾驶室安全门眨眼睛。

  “出发咯!”阿黄拧动车钥匙,车门灌气的嗡鸣渐渐平息,气压表稳稳停在标准线。他轻踩电门,客车缓缓驶离酒店停车场,左右前门的内摆门在惯性里微微震颤,推动式车窗上映着王萱和芙宁娜交握的手,指尖还沾着昨夜蓝莓干的紫。

  驶上高速时,阿黄试着推了推驾驶座旁的车窗,玻璃在轨道里滑得顺畅,22度的风裹着松木香涌进来,刚好吹散雪王雪顶咖啡的甜。“每隔4小时停次服务区,”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大家,“我先开第一程,你们轮流歇着。”温迪已经抱着吉他哼起了调子,粤语的尾音缠上草原的转音,惊飞了路边电线上的麻雀,翅膀扑棱的声响撞在密封的车窗上,像串急促的鼓点。

  第一个四小时刚过,客车稳稳停在嫩江服务区。阿黄按下放气键,左右后门的塞拉门发出“嘶”的长音,气压表指针回落的瞬间,芙宁娜轻轻一推就拉开了门,风里的麦香混着黄油味涌进来。王萱举着相机追着远处的羊群跑,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像朵向日葵,芙宁娜拎着两瓶矿泉水跟在后面,米白色风衣的下摆扫过草叶上的露。

  阿黄把驾驶座放平,灌下第一罐雪王雪顶咖啡。咖啡因混着奶盖的甜漫开时,他看见甘雨正对着新风系统的滤芯发呆,兔耳尖沾着点服务区的蒲公英绒。神里绫华从保温箱里拿出玉米粥,瓷碗碰撞的轻响惊得刻晴从睡垫上坐起,靛蓝色衬衫的袖口沾着笔记本的墨迹,像滴在草原上的蓝。

  再次出发时,车门自动灌气的嗡鸣里,温迪的新歌已经有了雏形。“加段放气的调子怎么样?”他拨着琴弦笑,王萱立刻推开车窗模仿“嘶”的声响,被芙宁娜伸手按住:“小心风沙!”推动式车窗关上的瞬间,两人的指尖在玻璃上碰出细碎的响,像颗被阳光晒暖的星。

  车过通辽地界时,草原的绿意漫过公路两侧。阿黄打开新风系统的外循环,24度的风卷着沙枣花香涌进来,钟离正给大家分奶片,锡纸包装在手里发出细碎的响。胡桃突然从睡垫上弹起来,火红的双马尾扫过刻晴的平板,屏幕上呼和浩特的手扒肉攻略闪着油光:“还有12小时!比闯璃月秘境还刺激!”

  第二个服务区休整时,夜色已经漫过车窗。阿黄靠在放平的驾驶座上打盹,红米Watch5的闹钟调在半小时后,雪王雪顶咖啡的空罐在脚边堆了三个。车厢里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王萱的睡垫挨着芙宁娜的,两人的手指在睡梦里还勾着;甘雨的兔耳发卡卡在神里绫华的围巾上,浅棕与浅紫缠成温柔的结。

  凌晨三点的赤峰服务区,车门放气的嘶声惊飞了屋檐下的夜鸟。阿黄拧开第四罐雪顶咖啡,冰凉的甜顺着喉咙滑下去,忽然听见驾驶室安全门被轻轻敲了敲——是刻晴举着笔记本站在门外,靛蓝色衬衫的领口沾着露水:“看,这附近有迁徙的大鸨。”

  再次上路时,推动式车窗上凝了层薄霜。芙宁娜用指尖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阳,霜花化水的痕迹像条闪光的河。温迪的新歌终于成型,吉他弦震动的声音混着新风系统的送风声,王萱跟着哼了两句,粤语的调子撞在塞拉门的钢板上,弹回来时竟带了点草原长调的颤音。

  接近呼和浩特市区时,路边的蒙古包渐渐多了起来。阿黄刚把车速降到60,右后门的塞拉门突然被人轻轻敲了敲——放气键按下的瞬间,门被推开道缝,穿湖蓝色长袍的姑娘探进头来,发辫上的银饰随着呼吸轻晃:“请问……能捎我一段吗?我从纳塔来,车坏在前面了。”

  “我叫茜特菈莉。”姑娘上车时,湖蓝色的裙摆扫过塞拉门的门槛,带进来些奶豆腐的香。她看着推动式车窗上的霜花笑:“和纳塔的雪窗很像呢。”王萱立刻把自己的睡垫往旁边挪了挪,鹅黄色与湖蓝色的布料挨在一起,像草原上刚绽的两朵花。

  驶入呼和浩特市区时,客车在车流里平稳穿行。阿黄按了下车门灌气键,内摆门与塞拉门同时发出嗡鸣,气压表指针稳稳上升——车窗和车门都严丝合缝,新风系统送来的风里,已经缠上了奶茶与烤羊腿的香。他展开华为三折屏确认订单,十二间豪华酒店的图标在屏幕上闪着暖光。

  酒店门口的门童盯着客车身上的“中山公交”涂装直眨眼。阿黄推开车门时,放气的嘶声刚落,门板就被他轻松拉开,雪王雪顶咖啡的甜香混着众人的笑谈涌出来。茜特菈莉看着旋转门里映出的星空惊叹:“比纳塔的星星密多了!”

  电梯上升时,王萱突然指着窗外的草原说:“看那片风力发电机,转起来像温迪的琴弦!”大家都转头望去,银白色的扇叶在月光里缓缓转动,影子投在草地上,像谁用指尖画的弧线。阿黄抬手看了眼红米Watch5,22:15的数字在黑暗里发着光,最后一罐雪顶咖啡的空罐被他捏扁——20小时的车程终在草原的风里,酿成了甜与香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