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了给331章打电话,她会挂掉,让你更难过-《误入男频修仙文后,我吃的太好了》

  另一边。

  月芒睫毛轻颤,意识逐渐从混沌中苏醒。

  丹田内,未化尽的药力正在缓缓流转,灵台深处更是泛着温润柔光。

  这分明是沈蕴亲手提纯的极品丹药才有的独特气息。

  意识到这一点,月芒的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果然,主人还是在意他的。

  他坐起身来,却不经意对上了一张儒雅的面孔。

  月芒瞬间瞪大了双眼。

  “怎么是你?!”

  叶寒声徐徐放下手中的书卷,语气平淡:“你想是谁?”

  月芒瞬间坐直身子:“反正不是你。”

  “无妨,”叶寒声语调依旧淡然:“我很快就放你走。”

  听出话中别有深意,月芒挑眉:“此话怎讲?”

  “我丹田受创之事,莫要惊动她。”

  叶寒声声音清淡,却带着无形的威压。

  “凭什么?”

  月芒觉得这句话极为可笑,当即反驳道:“她是我主人。”

  叶寒声神色端肃:“她是你主人不假,但此事,绝不能让她知晓。”

  月芒嗤笑:“你自己瞒着主人,还要我帮你欺瞒?”

  话音未落,他已掀开身上锦被,作势便要下床寻沈蕴。

  刚迈出两步,叶寒声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一丝寒意:“你想看她受伤?”

  月芒的身形一顿。

  “何意?”

  “即便我不点明,你也该清楚,师妹心中有我。”

  此话一出,月芒的指节猛地收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他如何不知?

  可主人心里……何止叶寒声?

  分明还藏着个碍眼的宋泉。

  叶寒声眸色沉沉,继续说道:“你既知我丹田状况,便该明白,这般支离破碎,凡俗之物根本无力回天。”

  他话音微顿:“若让她知晓实情……你说,她会如何?”

  月芒立刻抬眸,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

  主人……

  想到沈蕴,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过往的画面——

  那人曾为他重铸妖骨,踏遍天南海北搜罗珍稀材料。

  也曾为护宋泉,在四域大比中浴血奋战。

  她对珍视之人,向来是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的。

  若知晓叶寒声重伤,定会不顾一切寻遍疗伤圣药,直至他丹田复原。

  攥紧的拳头倏然松开。

  “原来如此……”

  若要护住她,不让她为叶寒声涉险受苦……

  此事,便绝不能透露分毫。

  他喉结微动,片刻后沉声道:“此事我应下了,但……”

  月芒转过身子,目光冷然:“若她日后知晓真相而动怒,你需负全责。”

  叶寒声颔首应诺:“既是我所求,自然不会连累你。”

  月芒眼底忧色稍霁,这才撩起衣摆,推门走了出去。

  待那道身影消失在廊外,叶寒声重新执起书卷。

  墨字却如浮烟般模糊难辨。

  沈蕴含怒的眉眼在纸页间浮现,终是令他心烦意乱,掷卷于案。

  ……

  月芒向沈蕴的房门走去,想到自己晕倒前她脸上那抹惊慌,心中便是一阵雀跃,步伐也随之轻快起来。

  刚至门前,房门却应声而开。

  月芒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滞。

  只因门内走出的,竟是司幽昙。

  他的颈间还残留着暧昧的吻痕,衣襟散乱,俨然一副刚被宠幸过的模样。

  月芒瞬间怒火中烧。

  这只卑劣的狗。

  竟然趁他不在,偷偷溜进了主人的房间。

  他冷声开口:“你做了什么?”

  此时的司幽昙,刚莫名其妙挨了几个嘴巴子,又突然被沈蕴赶了出来,心情正由晴转阴。

  见月芒一脸阴沉地质问,当即勾起一抹冷笑。

  “我做了什么?自然是……服侍主人。”

  话音落下,月芒眼中狠戾之色骤现。

  他五指成爪,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取司幽昙咽喉。

  “下贱的东西!”

  他紧盯着那脆弱的脖颈,杀意凛然,只想将其瞬间扭断。

  然而,指尖还未及触及目标,眼前的司幽昙却突然剧烈扭曲、融化,如同幻影般溃散。

  月芒瞳孔猛地一缩。

  “这么急干什么?”司幽昙低沉的轻笑自身后幽幽传来,带着一丝戏谑:“主人……喜欢乖一点的狗。”

  寒意立刻窜上月芒的脊背。

  他反应极快,手掐法诀,周身瞬间升起耀眼的护体金光。

  几乎同时,一声脆响响起。

  那刚升起的护体金光应声碎裂,化作点点光屑消散。

  堪堪挡住了这来自背后的致命一击。

  月芒心头剧震。

  此人竟掌握着如此玄妙的传送秘术?

  若非自己修为比司幽昙高出一个小境界,方才恐怕已遭重创。

  还未及深思,房内突然响起沈蕴含怒的声音:“你们二人在吵些什么?月芒,进来。”

  此言一出,月芒脸上瞬间多云转晴。

  他立刻转身,朝司幽昙投去一个讥诮的冷笑,随即大步踏入沈蕴房中,并“砰”地一声将房门重重甩上。

  那紧闭的门扉,如同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掴在司幽昙面前。

  司幽昙静立片刻,凝望着那扇门。

  半晌,唇边忽地逸出一声轻笑。

  “那又如何?”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步履从容地朝楼下自己的房间走去,声音里带着洞悉一切的慵懒。

  “反正……她已经没力气了。”

  ……

  房间内,沈蕴斜倚在床榻上,指尖缠绕着一缕发丝。

  见月芒入内,她慵懒地抬指,轻轻一勾。

  月芒会意,立刻趋步上前,在榻沿坐下。

  “你的身体如何了?”

  “主人喂我服下丹药,已然无恙。”

  沈蕴却皱起眉头:“往日见你用妖丹治愈之力并无异样,这次怎么会晕厥过去?”

  月芒笑容一滞,随即又努力扬起嘴角:“昨日激战耗尽了妖力,一时透支罢了。”

  “当真?”

  “自然。”

  沈蕴神色稍缓:“那便好,既如此,可要随我入太玄瓶调息?距南域尚有一日行程……”

  说着,她将视线转向窗外的云层:“我已收到许师兄的传音,他正在苍龙城等候。”

  “好,我陪主人进去。”

  ……

  太玄瓶内。

  白山捏着一株冰系灵植,手指微微发颤。

  素来平静的面容罕见地裂开一丝缝隙。

  她的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你……为何每株灵植都啃一口?”

  棉花满不在乎地甩了甩额前蓝毛,理直气壮道:“主人说过,太玄瓶里能再生的都能吃啊。”

  “那你就不能专心啃一株?!为何将所有的冰系灵植都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