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刘志强畏罪自杀,苏玉珍的偶遇-《重生1983:我让白眼狼儿女跪地求饶》

  得到了父亲的许诺,张美玲直接去见刘志强。

  看守所内。

  “刘志强的家属?“

  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推开铁门,声音严肃。

  “是,我是他妻子。“

  张美玲连忙站起身。

  警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想到上面人专门打的招呼,嘴角微微抽动。

  “跟我来。记住,会面时间只有二十分钟,全程有人监控。不要试图传递任何物品或信息。“

  张美玲点点头,跟着警察穿过长长的走廊。

  两侧的牢房里不时传来犯人的叫喊声,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她的胃部一阵痉挛,差点吐出来。

  从小到大,她何曾来过这种地方?

  终于,他们在一间狭小的会面室前停下。

  透过铁栅栏,她看到刘志强已经坐在里面,双手被铐在桌面上。

  短短半天时间,自家丈夫就像变了个人。

  满脸颓废,眼窝深陷,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美玲...“

  刘志强抬起头,见到自家老婆,满是惊喜。。

  警察站在门口,双臂交叉在胸前,目光如鹰般锐利。

  “开始计时。“

  张美玲深吸一口气,在刘志强对面坐下。

  “志强,你...还好吗?“

  她轻声问道,手指在桌下悄悄比了个“三“的手势。

  这是他们结婚时约定的暗号,代表“父亲已经安排“。

  刘志强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

  “还好,就是睡不好。“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孩子们...孩子们都没事吧?“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语。

  “孩子们“指代案件的关键证据。

  “都很好。“

  张美玲微微前倾身体,小声道。

  “父亲特意去看了他们,说他们都很健康,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她故意在“休息“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刘志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听懂了妻子的暗示。

  张二河已经打点好关系,他只需要坚持一段时间就能出去。

  “学校那边呢?“

  他问道,眼睛却紧盯着妻子的手指。

  她正用指尖在桌面上画着半圆,这是他们另一个暗号,代表“半年“。

  “王副校长暂时接管了工作。“

  张美玲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本书。

  “我给你带了《论语》,记得你最喜欢'君子坦荡荡'那一段。“

  警察突然咳嗽了一声,走过来检查书本。

  他粗暴地翻动着书页,确认没有夹带任何东西后才丢回桌上。

  “谢谢。“

  刘志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告诉父亲,我会记住他的教诲,做一个...坦荡的人。“

  张美玲的眼眶红了。

  她知道丈夫是在承诺会守口如瓶。

  “家里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

  她说着,手指悄悄在桌下比了个“oK“的手势。

  “花园里的牡丹开得正好,等你回来...我们一起赏花。“

  刘志强的眼睛湿润了。

  他明白妻子的意思。

  最多半年,他就能重获自由。

  这个承诺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勇气。

  “时间到了。“

  警察冷冷地宣布。

  张美玲站起身,突然提高了声音。

  “对了,舅舅让我告诉你,他下周要去海南疗养,可能要半年才回来。“

  这是最后一道保险。

  暗示张二河会亲自监督这个承诺的执行。

  刘志强点点头,目送妻子离开。

  当铁门关上的瞬间,他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既因为获知的好消息而放松,又因为即将面临的漫长刑期而恐惧。

  但他知道,只要坚持住,只要不背叛张家,他终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与此同时。

  张二河家中。

  张二河一脸阴沉的坐在书房。

  并没有因为自家女婿把事情全部抗下有任何的变化。

  忽然,婴儿房传出哭声。

  张二河起身身走向婴儿房。

  推开门,只见保姆正手忙脚乱地哄着一个约莫半岁大的男婴。

  “给我。“

  张二河伸出手,声音不容置疑。

  保姆战战兢兢地将孩子递过去。

  说来也怪,刚才还哭闹不止的婴儿一到张二河怀里,立刻安静下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个老人。

  “天一,我的乖孙。“

  张二河轻声哄着,手指轻轻抚过婴儿娇嫩的脸颊。

  “爷爷在这儿,不怕。“

  张天一。

  这是张二河给孙子取的名字,寓意“天下第一“。

  这个孩子是他最后的希望,是张家血脉的延续。

  大儿子张海山生了三个女儿,二儿子张海洋也是一样。

  现在,这个从李金花那里抢来的孩子,成了张家唯一的男丁。

  “老爷,奶粉准备好了。“

  保姆小声说道,递过一个奶瓶。

  张二河试了试温度,亲自给孙子喂奶。

  看着孩子贪婪吮吸的样子,他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露出难得的慈爱表情。

  “老爷。“

  管家在门口轻声唤道。

  “李局长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安排妥当。“

  张二河头也不抬。

  “告诉他,我明天请他吃饭。“

  管家鞠了一躬,悄无声息地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婴儿吮吸奶瓶的“咕咚“声和张二河低沉的哼唱。

  “天一啊,你要快快长大。“

  张二河对着懵懂无知的孙子喃喃自语。

  “爷爷会给你最好的教育,最广阔的前程。张家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

  孩子吃饱了,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在爷爷怀里沉沉睡去。

  张二河小心翼翼地将孙子放回婴儿床,轻轻盖上绣着金线的蚕丝被。

  站在婴儿床边,他脸上的慈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酷的决绝。

  回到书房,张二河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黑色笔记本。

  翻开泛黄的纸页,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几十年来积累的人脉关系。

  从政府高官到黑道头目,从医院院长到监狱长。

  这是他权力的根基,是张家屹立不倒的秘密。

  他的手指停在一页上,那里记录着一个叫“老刀“的人的联系方式。

  老刀是城南监狱的副监狱长,二十年前还只是个小狱警时,曾受过张二河的提携。

  电话接通后,张二河没有寒暄,直截了当地说。

  “老刀,我有个女婿要进去,需要你特别关照。“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笑声。

  “张局长放心,您的人就是我的人。保证让他宾至如归。“

  “不。“

  张二河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要他永远出不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张局长,这...有点难度啊。现在查得严...“

  “三万。“

  张二河打断他。

  “现金。意外死亡,不留痕迹。“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是沉重的呼吸声。

  “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

  张二河眯起眼睛。

  “心脏病突发或者上吊自杀,你看着办。“

  “明白了。“

  老刀的声音变得坚定。

  “交给我吧。“

  张二河满意地挂断电话,从抽屉里取出一支雪茄,慢条斯理地剪开、点燃。

  淡蓝色的烟雾在书房中缭绕,像一条条毒蛇,无声地游走。

  他想起看守所里的刘志强,那个自以为聪明的女婿。

  刘志强真的以为半年后就能重获自由?

  太天真了。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

  张二河太清楚这一点了。

  他能在教育局长的位置上坐稳二十年,靠的就是这份冷酷与决断。

  “天一啊。“

  他对着空气轻声说,仿佛孙子能听懂他的话。

  “爷爷今天又给你上了一课,永远不要相信承诺,尤其是来自权力的承诺。“

  第二天,四九城派出所震动。

  昨天校园投毒案的凶手刘志强,竟然自杀了。

  看守所内。

  法医陈明站在看守所狭窄的禁闭室里,眉头紧锁。

  他手中的相机不断闪烁,记录下刘志强悬挂在铁栅栏上的尸体。

  尸体的脚尖离地面仅有十公分,一条撕成条的床单紧紧勒进他肿胀的脖颈。

  \"死亡时间大约在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

  陈明对身旁的刑警队长赵刚说道。

  \"初步判断是自缢。\"

  赵刚锐利的目光扫过房间每个角落。

  禁闭室不足四平米,除了一张固定在地面的铁床外空无一物。

  刘志强的眼镜被整齐地摆放在床边,下面压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看守呢?昨晚谁值班?\"

  赵刚的声音像刀锋般冷硬。

  一个年轻狱警战战兢兢地站出来。

  \"报告队长,是我...但我每隔半小时就会巡视一次,三点十五分最后一次看到他时还好好的...\"

  赵刚接过证物袋里的遗书,上面只有潦草的几行字。

  \"我对不起学生,对不起家人,罪孽深重,唯有一死...\"

  \"不对劲。\"

  赵刚低声自语。

  \"昨天审讯时他还信誓旦旦要争取宽大处理,怎么突然就...\"

  \"赵队!\"

  技术科的小王突然喊道。

  \"死者右手食指指甲缝里有东西!\"

  陈明立即上前,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小片深蓝色纤维。

  \"看起来像是某种制服布料...\"

  赵刚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

  他记得清楚,看守所的制服正是这种颜色。

  \"封锁现场,所有人不得离开!!\"

  多年的刑警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一起简单的自杀案。

  但当他试图深入调查时,一通来自市局的电话彻底改变了调查方向。

  \"老赵啊,这个案子上面很重视。\"

  电话那头,局长语气沉重。

  \"考虑到社会影响,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尽快结案吧。\"

  \"可是局长,有明显他杀嫌疑...\"

  \"赵刚!\"

  局长的声音突然严厉。

  \"刘志强是投毒案主犯,证据确凿,畏罪自杀合情合理。不要节外生枝!\"

  在上面的强压夏,赵刚也只能无奈点头。

  张二河的宅邸内,管家正将一杯参茶放在书桌上。

  \"老爷,都处理干净了。\"

  张二河微微颔首,目光仍停留在手中的文件上。

  那是苏家屯蔬菜基地的土地产权资料,密密麻麻的文字间被他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关键点。

  \"苏建国...\"

  他轻啜一口参茶,嘴角浮现出阴冷的笑意。

  \"你以为赢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翻开下一页,四座荒山的产权证明赫然在目。

  其中只有一座登记在苏建国名下,其余三座分别属于苏明德、苏明强和苏明富。

  苏明德已死,苏明强正在服刑,而苏明富...

  还是个高中生。

  \"老周。\"

  张二河唤来管家。

  \"去查查这个苏明富,越详细越好。\"

  三天后,四九城土地管理局。

  档案室管理员老李紧张地看着面前这位不速之客。

  张二河虽然退休多年,但在系统内的能量依然不容小觑。

  \"张局长,您要的苏家屯那几块地的原始档案都在这儿了。\"

  老李递过一摞泛黄的纸张。

  \"不过...这属于机密资料,您看...\"

  张二河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推过去。

  \"老李啊,听说你儿子想调去市局?我刚好和人事处的王处长有些交情。\"

  老李的手微微发抖,最终还是接过了信封。

  翻阅档案的过程中,张二河的眼睛越来越亮。

  他发现了一个致命漏洞。

  苏建国当初在分家的时候,将三坐荒山分别分给了三个儿子。

  也就是说,苏家的蔬菜基地,其实很好解决。

  \"天助我也...\"

  张二河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一个完整的计划在他脑海中成形。

  与此同时。

  四九城第一高中。

  苏明富抱着篮球走出校门,突然被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拦住。

  \"苏同学你好,我是土地局的王科长。\"

  男子微笑着递上名片。

  \"关于你们家在苏家屯的荒山产权,有些手续需要补办...\"

  苏明富警惕地后退半步。

  \"有什么事找我爸谈。\"

  \"你父亲我们自然会去找。\"

  王科长笑容不变。

  \"根据法律,那三座山现在属于你和两位兄长,所以只能找你了。\"

  他从公文包取出一叠文件。

  \"只要签个字,就能正式确权。这对你们家蔬菜基地的发展很重要。\"

  苏明富犹豫了。

  他知道家里的大棚都建在那几座山上,但父亲从未提起过产权问题...

  \"这样吧。\"

  王科长善解人意地说。

  \"你先拿回去看看,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看着王科长远去的背影,苏明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张二河站在窗前,听完电话那头的汇报,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继续盯着那个小子。另外,联系一下城南监狱,我要见苏明强。\"

  挂断电话,他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一张照片上。

  那是苏建国在蔬菜基地剪彩时的照片,笑容满面,意气风发。

  \"享受你最后的胜利吧,苏建国。\"

  张二河轻声说。

  \"很快你就会知道,得罪我的代价...\"

  与此同时,另一边。

  四九城工人文化宫的溜冰场里。

  欢快的圆舞曲回荡在寒冷的空气中。

  苏玉珍小心翼翼地扶着栏杆,试图在冰面上保持平衡。

  自从她接管了豆腐生意,越干越好,苏建国也是放开了对小女儿苏玉珍的限制。

  空闲时间,苏玉珍也会找上几个好朋友,一起出来玩。

  \"玉珍!快过来!\"

  好友王晓燕在不远处挥手,灵活地转了个圈。

  \"别总扶着栏杆!\"

  苏玉珍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松开手。

  然而刚滑出两步,就感觉身体失去控制,整个人向前栽去。

  \"啊!\"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她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抬头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那是个穿着军绿色毛衣的年轻男子,剑眉星目,嘴角挂着痞痞的笑容。

  \"同志,投怀送抱也得看场合啊。\"

  他的声音带着调侃,却稳稳扶住了她的肩膀。

  苏玉珍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慌忙后退,结果脚下一滑又要摔倒。

  男子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这次两人一起跌坐在冰面上。

  \"你!\"

  苏玉珍又羞又恼。

  \"放开我!\"

  \"我放开你又要摔了。\"

  男子无奈地松开手,却仍挡在她身后防止她后脑着地。

  \"第一次滑冰?\"

  苏玉珍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拍了拍棉裤上的冰屑。

  \"要你管!\"

  男子也不恼,利落地站起身,向她伸出手。

  \"夏蒙生。刚才抱歉了,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苏玉珍犹豫了一下,还是借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

  近距离看,这个叫夏蒙生的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身材挺拔,眉宇间有股英气,与街上那些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截然不同。

  \"苏玉珍。\"

  她小声报上名字,随即看到夏蒙生的衣服,忽然瞪大眼睛。

  \"等等,你是大院里的?\"

  夏蒙生挑了挑眉。

  \"你知道我?\"

  \"谁不知道夏司令家的公子。\"

  王晓燕滑过来插话,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玉珍,你撞上大人物了。\"

  苏玉珍顿时手足无措。

  军区大院的孩子对他们这些普通市民来说,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夏蒙生似乎看出她的窘迫,笑着解围。

  \"什么公子不公子的,都是老百姓。\"

  他转向苏玉珍。

  \"要不要我教你滑冰?算是赔罪。\"

  \"不、不用了...\"

  苏玉珍连忙摇头,却见王晓燕已经一把将她推向前。

  \"要的要的!夏同志你可要好好教我们玉珍!\"

  两小时后。

  苏玉珍已经能勉强独立滑行一小段了。

  夏蒙生是个出人意料的好老师,耐心又风趣,完全不像她想象中那种高高在上的干部子弟。

  \"对,膝盖再弯一点...很好!\"

  夏蒙生倒滑着在前面引导。

  \"保持重心...\"

  苏玉珍专注地跟随他的指导,不知不觉间,最初的尴尬已经消散。

  当她成功完成一个简单的前进滑行时,忍不住欢呼出声。

  \"我做到了!\"

  夏蒙生看着她灿烂的笑容,眼神微微一动。

  \"你学得真快。\"

  天色渐晚,溜冰场的人开始散去。

  苏玉珍在出口处跺着脚取暖,突然感到肩上一沉。

  夏蒙生将自己的军大衣披在了她身上。

  \"穿上吧,看你冻得。\"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明天这个时间,我在这里等你,把衣服还我就行。\"

  苏玉珍愣住了。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

  夏蒙生已经转身走向不远处等候的吉普车。

  \"明天见,苏玉珍同志!\"

  吉普车扬长而去,留下苏玉珍站在原地,身上还带着陌生男子的体温和一丝淡淡的松木香气。

  王晓燕在一旁挤眉弄眼。

  \"哟,我们玉珍走桃花运了?\"

  \"胡说什么!\"

  苏玉珍作势要打她,却不由自主地将大衣裹得更紧了些。

  回到家,苏玉珍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洗这件大衣。

  她小心地把它挂在衣柜里,手指轻轻抚过领口处的\"夏\"字刺绣。

  这是件将校呢大衣,质地精良,显然不是普通士兵能穿的。

  \"玉珍,吃饭了!\"

  母亲王秀兰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来了!\"

  苏玉珍慌忙关上柜门,心跳却仍不平静。

  饭桌上,父亲苏建国正和苏建军讨论蔬菜基地的事。

  \"今天土地局的人来找明富了。\"

  苏建军皱着眉头说道。。

  \"说是要补办什么荒山产权手续...\"

  苏建国放下筷子。

  \"什么时候的事?\"

  \"就下午。明富把文件带回来了,我看了下,确实是我们疏忽了。那几座山一直没办过户。\"

  苏建国沉思片刻。

  \"明天我去趟土地局,这事得抓紧办。现在基地规模扩大了,产权必须明晰。\"

  苏玉珍心不在焉地扒着饭,脑海里全是溜冰场上那个带着痞笑的英俊面孔。

  \"玉珍?玉珍!\"

  苏建国提高了声音。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

  苏玉珍猛地回神。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王秀兰担忧地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是不是冻着了?脸这么红。\"

  苏玉珍借口收拾碗筷逃进厨房,心跳如鼓。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像是心里揣了只不安分的小兔子,又甜又慌。

  夜深人静时,她再次打开衣柜,将脸埋进那件军大衣里。

  松木的气息萦绕鼻尖,她想起了夏蒙生扶住她时,那双温暖而有力的手...

  第二天傍晚。

  苏玉珍早早来到溜冰场,怀里抱着洗净熨好的军大衣。

  夏蒙生已经等在那里,见到她时眼睛一亮。

  \"还以为你不来了。\"

  他接过衣服,却并没有穿上的意思。

  \"再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