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九章 取名-《穿成漂亮炮灰,玄学大佬轰动年代》

  秦可在山上整整呆了一个月。

  连向来感情淡漠的观主跟秦可都逃不过‘习惯’两个字。

  临走前,秦可不舍地抱了又抱观主,“师姐,半年后我再来。”

  观主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衣襟,而后拍拍她的肩,“给你烤了肉干,路上带着吃。”

  观主不吃肉,却没阻止秦可吃荤。

  “师姐,你真好。”

  观主将包袱递给秦可,“今天是吉日,适合赶路。”

  话落,又递给秦可一道平安符,“这符箓在三清师祖像前供奉了三年。”

  “师姐——”

  观主将秦可转了个身,“走吧。”

  秦可摆手,“师姐,我在你房间留了丹药,你记得服用。”

  “美容养颜的。”

  观主没好气地说:“我不需要。”

  观里有不少书,这一个月秦可没闲着,将书翻看了一遍,其中有好几本丹药方子,她对制作丹药的感兴趣,最近半个月一直在捣鼓,炸了观主好几个炼丹炉。

  到最后,秦可最熟练的就是炼制养颜丹了。

  观主没来送,秦可贴心地替她关上了门,还把门口的不开门的牌子给竖起来。

  她背着两个大包袱,往山下去。

  挺重的包袱也不影响下山速度。

  今日天好,阳光透过枝丫,斑驳地照在行人身上。

  快要到山底,远处气喘吁吁跑来一个人。

  “大师,大师,您这是要走了?”是前段时间秦可帮过的一个人。

  这男人妻子难产,产婆说孩子是竖着的,没办法顺产。

  可剖腹产还没普及,产妇跟孩子只能躺在床上听天由命。

  男人哭了一场后,听亲戚说观主会医术,他连夜上山,才见观主就跪下了。

  观主跟秦可一起下山。

  到男人家里,他媳妇羊水已经破了超过三十个小时,孩子再不出来,恐怕会缺氧,到时候得一尸两命。

  因为宫缩太过频繁,孕妇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男人见妻子脸上无血色,腿都软了。

  秦可替孕妇把了脉,而后又给她扎针。

  等孕妇醒来,她抓着秦可的手,求秦可保住她的孩子。

  “你早知道胎位不正,为何没有听医生的话,做些矫正胎位的动作?”

  孕妇很后悔,“我怀了六个月的时候找一个亲戚看了,可我亲戚说很多小孩刚开始胎位都是不正的,等后来就自己正过来了。”

  “你想剖腹产吗?”秦可问她。

  夫妻二人都不明白,“什么是剖腹产?”

  “割开腹部,将孩子取出来。”

  “不行。”孕妇拒绝,“这样我还能活吗?”

  她想孩子活下来,可她自己也不想死,她还想亲眼看着孩子长大。

  秦可观察一下环境。

  孩子是提前发动的,他们没有任何准备,不适合做手术。

  “我还有一个办法能让你顺利产下孩子。”秦可手覆在孕妇腹部,“不过你的孩子大,让他正过来,你会痛不欲生。”

  孕妇更攥紧了秦可,“大师,只要能平安生下孩子,多疼我都能忍。”

  秦可看向观主,“师姐,你先给她施针。”

  秦可手没有放开,她将灵力一点点输入孕妇体内。

  感受到秦可的指引,孩子手脚动的欢。

  孕妇疼的痉挛。

  “小春?”男人不停替妻子擦额头上的汗,“你感觉怎么样?”

  孕妇红着眼看向丈夫,“你,你以后要是对不起我,我非剁了你不可!”

  男人也哽咽,“只要你能安全生下孩子,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秦可扫了男人一眼。

  孕妇信了。

  她深吸一口气,望向自己的腹部,“儿子,你也听到了,以后要是你爸做错了事,你可一定要帮我。”

  孩子手脚又动了几下。

  又一轮疼痛袭来。

  孕妇嘶叫。

  孩子随着秦可的指引,一点点挪动。

  若不是观主扎在孕妇身上的针,让她动弹不了,她恐怕要抱着肚子跑。

  太疼的。

  疼的她生不如死。

  “大师,我,我不生了。”孕妇断断续续说。

  “现在不生晚了。”秦可继续动作,“不想一尸两命,就忍着。”

  孕妇身上的汗浸湿了生下的床褥,她不敢用力抓秦可,只死死揪着床单。

  孕妇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呼吸都轻了。

  “你别忘了我。”她无声朝丈夫说。

  男人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两个大师都在,你肯定没事的。”

  天际泛起青光时,孩子终于出来。

  男人手里提着布兜子,“大师,我正准备送点吃的给你们。”

  现在天冷,种不了菜,观主跟秦可需要隔十天半月就下山一趟。

  “大师,这是我专门去大棚里买的。”里头是新鲜的西红柿跟青菜。

  还有几瓶罐头跟炒米糕。

  “这炒米糕是我岳母吵的,多放了糖,大师,你尝尝。”

  秦可没接,“你给我师姐送去。”

  秦可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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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又追上来,他从布兜子里掏出一小网兜的红鸡蛋,“大师,这红鸡蛋你可一定要收下,幸亏有你,我老婆孩子才能好。”

  见秦可接了鸡蛋,男人搓了搓手,“大师,你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名字啊?”

  观主跟秦可救了他老婆孩子后,男人就觉得他儿子跟秦可有缘。

  要是能让秦可给他儿子取个名字,就再好不过了。

  这男人太渴望,秦可又记得那孩子的八字,说:“他五行缺木,名字里加个带木的字就行。”

  “别太多木。”

  男人想了片刻,再次追上来,“大师,那就叫李木行不行?”

  “一个木两个木都成。”

  至于孩子的名字,还是让孩子父母取更好。

  这回跟师姐算的一样,回去一路顺畅。

  等到家时已经晚上八点。

  冬天不忙,为了省灯油,家家都早早熄灯睡觉。

  秦可推了推门。

  门被栓上。

  她走到左边墙头,后退两步,轻脚上前,轻松一跃。

  跳过了墙头。

  她屋子上了锁,秦可在窗口摸到钥匙。

  一个月没住,屋里没有灰尘,被子叠放在床头,大概张桂霞隔三差五的晒,不算厚的被子散发着一股阳光的味道。

  她放下包,简单洗漱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赶了一天路,她没有丝毫疲累。

  她盘腿坐在床上,一点点吸收月色中零星的灵力。

  约莫一个周天后,她忽地睁开眼,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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