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零 偷符箓-《穿成漂亮炮灰,玄学大佬轰动年代》

  窗户纸上出现一道身影。

  秦可静静地看着。

  很快,一只手试探着往里伸。

  他想拔下里头的插销。

  手才碰到插销,秦可抓住了他的手腕。

  啊——

  男人大叫。

  整个吓尿了。

  这一声叫也惊醒了张桂霞跟秦正实。

  就连周围邻居都点了油灯,往秦家这边凑。

  秦正实手拿着镰刀,冲着黑影大喊,“你干什么的?”

  男人只觉得握着他的这只手力气极大,不管他怎么挣扎,都甩不掉。

  他惊怕,竟然朝秦正实求救,“救我,快救救我,屋里有东西抓着我。”

  张桂霞攥着砖头,直接上前,一转头拍在男人的后背。

  她倒是想直接拍这人脑袋,又怕将人拍死,惹来麻烦。

  “你专门扒我家小可的窗户是想偷她东西吧?”

  这人要是想偷钱,应该去他们屋里才对。

  “我,我就想拿一张护身符。”男人腿抖的厉害,他不敢隐瞒,“我儿子摔断了腿,医生说他以后可能会瘸,我儿子才七岁,要是瘸了,一辈子就完了,我听说你家闺女有符,能救命,我,我没办法才过来偷的。”

  “那你为啥白天不过来?”秦正实没放松。

  男人苦着脸,“我前几天来过,你家锁了门,你们村里人说你家姑娘很多天没在家,我就想着你们肯定不给。”

  秦可松开手。

  惊惧褪去,男人这才意识到刚才抓自己手的那只手温热,是人的手!

  秦可打开门。

  “小可?”一个月没见着秦可,张桂霞想她想得慌,她过来,打量秦可,“瘦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四个小时前。”

  “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张桂霞说完,也意识到秦可是不愿打扰他们,她抓着秦可的手,“一路赶回来累了吧?”

  “饿没饿?”之前秦可一直冷冷淡淡的,张桂霞性子也沉闷,母女两话不多,这一个月没见,张桂霞想闺女,话也多了,“我给你去做饭。”

  “给你下碗面条,怎么样?”张桂霞直接往厨房去,“昨天晚上我切了面条,这天冷,放着也不坏,我再给你卧两个鸡蛋。”

  面条就放在厨房,为防老鼠,用竹罩子罩起来了。

  “你就是大师?”男人知道秦可的身份,他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大师,我带了钱了。”

  本来他也打算拿了平安符后,留点钱放在屋里的。

  “你儿子已经伤了,再拿符也没用。”

  男人哭了。

  “那,那怎么办啊?”这个儿子是他们两口子盼了好几年的,要是儿子以后真没办法走路,他死都不瞑目。

  男人将钱掏出来,朝秦可手里塞,“大师,你能不能跟我去看看我儿子?”

  “明天下午你带着孩子过来。”

  “哎。”大师这话就是说他儿子有救了。

  男人又哭又笑。

  他一边躬身一边往外退。

  赶了一天的路,秦可还真是饿了。

  面条里还放了白菜叶子跟豆芽,张桂霞还想给秦可炒盘腊肉,秦可拒绝,她就着咸菜,一口气吃了两碗。

  吃饱喝足,张桂霞跟秦正实还眼巴巴地看着她。

  顿了顿,秦可回屋,提了包袱出来。

  “爸妈,这是师姐送你们的。”秦可将观主准备的两个护身玉牌分别递给两人,“这玉牌带着,可保平安。”

  这玉一看就是好的。

  张桂霞跟秦正实不敢拿,“这么好的东西,给我们拿着可惜了,小可,你自己拿着。”

  “师姐送给你们的,你们就收着,有用。”

  秦可都这样说了,两人只好接了。

  秦正实粗糙的手心躺着一小片玉牌,他有些激动,“小可,这,这要天天带着啊?我在厂里干活,要是掉了可怎么办?”

  “玉牌穿个线,带脖子上。”师姐已经在玉牌上穿了孔。

  “这也是护身符啊?”张桂霞小心翼翼地翻看,玉牌上还刻着字,她不认识。

  “是。”师姐知道她的来历,给秦正实两口子玉牌,也是希望他们能多照顾自己一些。

  “你师姐真是太客气了。”这也是人家师姐一番心意,再说,玉牌的确是好东西,张桂霞两口子收下了玉牌,想着以后要是有机会见一见那个师姐,一定要好好招待人家。

  已经后半夜了,秦正实两口子明天还要下地,秦可催二人去睡觉。

  第二天,秦可再睁眼,天已经大亮。

  秦正实跟张桂霞不在家,锅里还温着饭。

  张桂霞煮了玉米糊子,还热了馒头,炒了鸡蛋。

  秦可刚吃过饭,门外又来了人。

  “小可,小可,你在家啊?”叫门的是村里一个婶子。

  这婶子是西头四组的。

  跟秦家离的远,四组的人平常也不怎么过来,路上遇着了,最多也就点点头。

  哪怕以前没说过话,婶子跟秦可说话时也是一脸熟稔,“小可,我是想请你去我家看看风水。”

  “你们出了什么事?”

  婶子一脸灰败,“说起这事就糟心。”

  “大半个月前吧,你梁叔肚子疼,去镇上卫生院看,人家医生说他的病很重,他看不了,让我们去大城市医院看。”

  “医生私下跟我说了,说你梁叔肚子里长了个瘤子。”婶子唉声叹气,“身上长了瘤子,那肯定是活不成了。”

  “再有,去大城市看病要花很多钱,你梁叔死活不去。”

  秦可虽同情,可是她不是什么病都能看,“如果是恶性肿瘤,我也无能为力。”

  “我们也去了县里医院,那里的医生说他只有半年好活了。”婶子擦了下鼻涕,“小可,你说我这命怎么这么苦?”

  “你梁叔才得了病,我家小光又找不到人了。”婶子哭道:“那天,小光去镇上卖兔子,一直到半夜都没回来。”

  “我都要被吓死了。”婶子怎么想,觉得这事儿怎么蹊跷,“我找了一整天也没找着,后来还是二组你李六叔走亲戚回来的路上看到他,将他带回来的。”

  “小可,你猜他走到哪里去了?”

  没看着人,秦可猜不到。

  “他走到了红山县。”红山县离他们这里有六十多里路。

  “我家小光回来说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往那个方向去,才是回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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