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背后大boss-《锦鲤王妃很任性》

  七星无语,他俩在宫里时就是景忱的贴身护卫,名字自然是先皇恩赐的。

  先皇赐名正大光明,可让海艮山这么一解说,配上那诡异的北斗借运阵,愣生生觉得毛骨悚然。

  陆信衡严肃的瞥他俩一眼,“你俩只是看热闹而已。”

  兆九奇道:“陆公子您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门道?我也看不懂,只觉得纸人数量不对,不是七星北斗纸人阵吗,那道士为什么当我们面又多剪了两个小纸人摆那里,这两个纸人还离我们这么近?”陆信衡小声道。

  兆九和七星懵圈了,什么意思?

  兆九又捅七星,“看主子的手。”

  七星仔细一瞧,景忱的手正在做聚气、发射的姿势,一根根细小的银针自他指尖不着痕迹的射出,不知射向了何方。

  他俩懂,这是他俩一直没有练成的那招隔空杀人术,用的完全是内力,楚大人会,练到了第七层;主子也会,练到第八层;第九层就是最高了,可以在二十米外准确命中眉心,一招致命。

  楚大人说了,这叫近程狙击战术,他俩一脸无知,也不知道啥叫狙击。

  兆九第三次戳七星,提示他别走神。

  七星再次去看景忱的手,赶紧垂下头躲开视线。

  主子发射完银针,当众把姑娘的牵回来,还是十指相扣的那种,一点都不怕他们看。

  这可是在阴森森的墓中,您明晃晃的秀恩爱……

  母狼对着俩人翻个白眼,慈爱的看着红衣女煞在这至阴之地现了行,正在那张道士身后偷偷搞破坏,比如符箓被撕开个角,法旗上用土把字符涂乱……

  真是顽皮极了,它明明只教会她初一,她却做到了十五。

  还有喻心那个蠢女人,有它在,她明明是看得见红衣女煞飞来飞去的,却置若罔闻,只顾和臭男人你侬我侬,呸!

  一刻钟后,所有纸人都被点燃,“借运”圆满完成,蓼家父子高兴的笑成一朵花,过来喜滋滋的跟喻心海艮山诉说他们的喜悦,还问两位看着效用如何?

  边说边瞅喻心的脸,似乎要观察些什么。

  喻心似笑非笑,“我们看不懂,只觉得气势恢宏。老伯,你在名义上已经死了,以后难不成住在这墓中?”

  蓼父摇头,“自然不能,我会跟张道士进京,去见那位贵人,一直到孙女嫁过去,以后就住在京城啦。”

  “恭喜蓼老伯。”喻心抱拳道,之后和众人一起告辞。

  出了那古墓,已是丑时末,半夜三点左右。

  在里面的时候不觉得,出来才知道浑身都是汗湿,山谷的风刮过来,衣物凉沁沁的贴在身上,别提多么难受了。

  无盐急步先走,回车上检查杂役们有没有提早生好炭火盆。

  喻心上车,腿有些抖,第一下都没抓稳,差点掉下脚凳,得亏景忱把她托上去。

  她回头看看那张安静的帅脸,长出一口气说道:“好险。”

  景忱点头。

  “多亏有你。”喻心习惯性的想摸他脸一把,又觉得自己手脏赶紧收回来,在盆里洗了又洗,洗好手脸又进车里换衣服,这才觉得一身的浊气被洗去了。

  轮到景忱换衣服,喻心站在车外,盯着手抄在袖筒里冻得哆哆嗦嗦的海艮山。

  海艮山讨好的凑上前,“姑娘睿智。”

  喻心回礼:“还要多谢你提醒。无名,找你套衣服给海先生换上吧。”

  无名答应着,带海艮山去换衣服。

  早就在另一辆车里换好衣服的陆信衡实在忍不住,几步跑到她跟前:“小大夫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

  喻心叹口气,指指在杂树丛后换衣服的海艮山,“还是他先发现的不对。”

  原本他们只是看个热闹,反正下去也是下去了,棺材里的人没死,他们就没太大的忧虑了。

  不想那海艮山提醒喻心,借运的北斗七星阵,多摆了两个纸人,不对劲。

  喻心借着火把的光仔细看半天,那两个纸人的模样穿戴,居然和她一模一样,只是粗糙些而已。

  她后背顿生冷汗。

  海艮山悄声告诉喻心,这家子贪心,不仅在借鬼的运势,应该是看了她的面相后知道她是旺夫的富贵命,索性连她的也一起借过去。

  喻心一阵寒凉,忍着没告诉景忱,和母狼商量一通后,低声问海艮山有没有办法,海艮山说有,破坏纸人的双眼和眉心部分,穿透也行,这样就有露洞,等于无法承载运势,自然是借不过去了。

  喻心答应着掏出随身带的银针,拿出最小号的递给景忱,把原委告诉他。

  景忱眼睛顿生寒光,第一反应竟是上前要杀掉对面那三个人,被喻心死死拉住。

  即是算计上了她,又在这干借他人运势的损阴德之事,那就别怪她也反过来算计他们,她告诉景忱按照她说的先扎透那两个像喻心的小人再说。

  景忱不着痕迹的抱她一下,开始发射银针,等回头喻心去他手里讨要剩下的银针时,发现一根也没了。

  不能一个纸人来回扎了许多次吧?

  事情的始末就是这样,又惊了陆信衡一身冷汗,“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派人跟上那道士和那个假死的老爹,不是说要进京等着孙女加入京城?”

  “那是自然,已吩咐两个暗卫守在墓道口了,我倒是要看看,京城中是什么人在这里偷天换日,居然操作一个乡野小姑娘借完鬼的运势后嫁给他。”喻心咬牙道。

  “此人好深的心机,又是在京城,保不齐是熟人,我也有些兴趣了。”陆信衡答道,拍拍车窗问道,“我说弟弟,你那些银针都用在哪里了,不是给老头和道士扎了一身吧?”

  “所有纸人。”景忱在里面答道,“让他们什么运势也借不过去,白忙活一场。”

  陆信衡喻心:“……”

  这才是背后大boss啊!这是连蓼家向郗谈借运的事也一并破坏掉了。

  喻心高兴的隔空飞吻,压根不避讳陆信衡,“小王爷真是护妻心切,我只是让你毁掉像我的那两个纸人,你居然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