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买秘药-《四合院:我,十岁称霸四合院》

  大队长没去送刘老三他们,只跟自家媳妇低声交代了几句。

  第二天上午,大队长媳妇就挎着篮子挨家挨户串门,东拉西扯间,话里话外就带出了风言风语:“听说啊,知青点有个女知青不检点,跟村里男人勾搭上了,人家都摸到她身上了……”

  这话像长了翅膀,一下就在村里传开了。村民们本就爱凑堆闲聊,这下更是炸开了锅。

  有人追问细节,大队长媳妇却故意含糊其辞,只说“听来的,不敢乱说”,反倒让谣言传得更邪乎。

  大家先把老知青里的女同志排除了——那几位在村里待了多年,看起来比村里男人都粗糙,平时都不说话,哪会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

  再说,村里男人也大多怵她们三分,没人敢轻易招惹。

  这么一来,怀疑的目光自然落到了 新来的女知青身上。

  “我看那王玲平时不爱说话,说不定藏着事呢?”

  “黄英长得白净,难保村里哪个男的没想法……”

  其实谁都没真见过所谓的“勾搭”,可谣言这东西,就靠瞎猜和添油加醋活着。

  大队长媳妇看着自己搅起的这潭浑水,嘴角偷偷勾起一丝笑——她就是记恨上次男人被知青点的人怼过,想借这招给新来的女知青找点不痛快,也给大队长出口气。

  谣言像藤蔓一样缠上了两个无辜的姑娘,变得乌烟瘴气起来。

  知青点里,王玲正蹲在灶房门口择菜,黄英帮着烧火,两人都还沉浸在昨天的后怕里,没怎么出门。

  院里静悄悄的,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偶尔飘进来的风声。

  她们不知道,此刻的村子里,关于“女知青不检点”的谣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几个老知青去卫生所买药,路过村口的大槐树下,正好听见一群妇女凑在一起嚼舌根,话里话外都带着王玲和黄英的名字。

  老知青们脸色一变,没敢搭话,端着水盆快步往回走,一进知青点就忍不住在院里议论起来。

  “这叫什么事啊?

  怎么出现这种谣言了,谁不知道她们俩只跟着顾从卿他们,都不跟村里人接触!”

  “肯定是有人故意的,没证据就乱编排人,也太缺德了!”

  她们的声音不算小,被扫地的李广听得一清二楚。

  他猛地站起身,眉头拧成了疙瘩,快步走到灶房门口,把听到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她们说,说你们俩跟村里男人不清不楚,还说……”李广气得说不下去,拳头攥得死紧,“这他妈是谁瞎咧咧!我去找他们理论去!”

  王玲手里的菜叶子“啪嗒”掉在地上,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就红了。

  长这么大,她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话,那些污蔑像针一样扎在心上,又疼又烫。

  她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黄英也愣住了,手里的火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平日里性子爽朗,此刻却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胡说!

  我们什么时候跟村里人有过牵扯?

  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在背后嚼舌根!”

  “肯定是刘老三他们干的!”李广咬牙道,“昨天没讨到好,就来这阴的!”

  顾从卿和秦书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听完李广的话,两人脸色都沉了下来。

  顾从卿看向王玲和黄英通红的眼眶,眼神冷得像冰:“别气,气坏了身子正中他们下怀。”

  “可也不能就这么被人污蔑啊!”黄英带着哭腔,“我们清清白白的,凭什么受这种委屈?”

  王玲低下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衣襟上。

  她想起家里人虽然关心少,却也从没让她受过这种诋毁,如今在这陌生的村子里,平白无故被泼这样的脏水,心里又委屈又愤怒,还有种说不出的恐慌。

  老知青里年纪最大的张姐见到了叹了口气:“这种谣言最是难缠,越是解释越说不清。

  你们俩这几天别出去,等风头过了再说。”

  “凭什么躲着?”顾从卿沉声打断她,“做错事的不是我们,该躲的是那些造谣的人。”

  他看向王玲和黄英,语气坚定:“放心,这事我来处理。

  谁要是敢再嚼舌根,我让他把话咽回去。”

  王玲抬起头,看着顾从卿冷冽却带着笃定的眼神,心里的慌乱稍稍定了些。

  黄英也抹了把眼泪,咬着牙道:“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们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灶房门口的阳光明明晃晃,却驱不散两个姑娘心头的寒意,也压不住知青点里骤然升起的怒火。

  顾从卿揣着钱票和粮票,走到张姐住的那间小偏房,敲了敲门。

  张姐正在缝补衣服,见是他,放下针线:“顾知青,有事?”

  顾从卿没绕弯子,把十块钱和十斤粮票放在桌上:“张姐,我想问问以前那些女知青的事。”

  张姐的目光落在钱票上,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把东西推了回去:“钱票我就收着了。

  你想问什么,我知道的就告诉你。”

  顾从卿没坚持,收回钱票,直截了当:“村里娶女知青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姐的眼神暗了下去,沉默片刻才开口:“有的是真愿意,觉得在村里找个依靠踏实,但更多的……是被坑了。”

  她拿起针线,手指却有些发颤:“村里想留女知青当媳妇,常用的法子就是毁名声。

  先造谣言说她跟哪个男人不清不楚,姑娘家脸皮薄,名声坏了,在别处待不下去,只能捏着鼻子嫁。”

  “嫁过去之后呢?”顾从卿追问,声音有些发紧。

  “听话的,就跟着下地、做饭、生娃,跟村里媳妇没两样。”张姐的声音压得很低,“不听话的……就锁在家里,不让出门,有的被折磨得半疯不癫,有的……”

  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顾从卿的心沉了下去:“你之前说,你来第二年有个女知青被娶走了,后来再也没见过?”

  “嗯,叫小李,城里来的,性子烈。”张姐点点头,眼神里带着后怕,“村里李家小子看上她,就散播谣言说她怀了孕。

  小李气不过,去找人理论,被李家父子堵在屋里,第二天就听说她‘自愿’嫁了。”

  “从那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她出门。

  有回我路过李家院墙外,听见里面有哭喊声,还没靠近就被赶出来了。”

  张姐放下针线,抹了把脸,“现在……谁知道还在不在呢。”

  顾从卿沉默了,拳头在袖子里攥得死紧。

  难怪黄英和王玲从没见过那些嫁过来的女知青,原来竟是这样的下场。

  大队长他们现在造谣言,分明就是想故技重施,毁掉王玲和黄英的名声,让她们走投无路。

  “谢谢你,张姐。”顾从卿站起身,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顾知青,你们……”张姐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小心点,这村子的人,心黑得很。”

  顾从卿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走出偏房,外面的阳光刺眼,他却觉得浑身冰冷。

  原来这平静的村子里,藏着这么多肮脏的手段和不见天日的黑暗。

  他回到屋里时,王玲和黄英正坐在小板凳上发呆,眼睛还是红的。

  顾从卿走过去,沉声道:“别担心,这谣言,我会让它停下来。

  而且往后,谁也别想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欺负你们。”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秦书和李广也走了进来,显然是打听消息时,听到了些什么。

  李广一拳砸在桌上:“这群畜生!

  要是敢动玲子和黄英的主意,我跟他们拼了!”

  “拼倒不必。”顾从卿眼神锐利,“一锅端了吧。”

  他看向窗外,村里的炊烟又升起了,看着平和,却处处透着危险。

  但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任何人被拖入那样的深渊。

  有些账,该一笔一笔算清楚了。

  顾从卿坐在门槛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目光沉沉地望着远处的山峦。

  要彻底解决村里的问题,让那些阴暗的手段和潜藏的罪恶无所遁形,光靠硬碰硬远远不够。

  他需要确凿的证据,需要让那些人在无法抵赖的事实面前露出原形。

  村里的关系盘根错节,大队长一家与公社、镇上是否有勾连,他心里没底。

  警方的力量在此刻显得单薄,万一消息走漏,打草惊蛇不说,甚至可能反过来被对方拿捏。

  反复权衡后,他觉得军方才是更可靠的选择——纪律严明,执行力强,且他恰好有能联系上的渠道。

  但取证是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他需要一个能让所有人放松警惕、露出马脚的机会。

  “我去趟镇上。”顾从卿站起身,对秦书说,“借你的自行车用用。”

  秦书虽有疑惑,但见他神色凝重,只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顾从卿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沿着坑洼的土路往镇上赶。

  秋风扫过田野,掀起他的衣角,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到了镇上,他没去供销社,而是绕到了后街那片隐蔽的黑市。

  这里鱼龙混杂,能买到市面上少见的东西。

  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人,低声说出了自己的需求——能让人短暂失去意识,却不会伤及性命的迷药。

  胡老头上下打量他一番,眼神里带着探究:“这东西可不好弄,也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顾从卿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钱票,“我要最稳妥的那种。”